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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另一只手,伸到高耸的胸前,仿佛弹琴一样撩拔着纪嫣然的乳头,一波波的刺激让白洁已经意乱神迷,浑身不断的颤抖,下身yīn道也是不断的紧缩,身边的一切仿佛都已经不在了,只有心里那不断的颤栗。
当热乎乎、硬邦邦的yīn茎顶在了纪嫣然的屁股后的时候,纪嫣然只有一种念头,只是希望那火热的东西快点插进来,快点。当男人手一按纪嫣然的腰,纪嫣然几乎是熟练的翘起了屁股,男人手伸到前边摸索着纪嫣然阴毛,下身竟然自己硬挺着插进了纪嫣然的yīn道,纪嫣然浑身一哆嗦,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小娘们儿,舒服了吧,你这逼挺好啊,极品啊。”一边说着。
一边像狗一样贴在纪嫣然的屁股后开始来回动着,站着插进去,虽然插的不深,可是yīn茎的guī头顶在纪嫣然yīn道上边的地方,是平时xìng交碰不到的地方,特殊的刺激让纪嫣然已经是浑身麻软,直想叫出声来,可又不敢,张着小小的嘴,两手都张开着趴在窗门上,凉丝丝的木版更带给了纪嫣然的乳头一种特别的刺激。
男人一边干着一边在纪嫣然的耳朵上,脸颊上亲吻着,不断的酥麻刺激下,纪嫣然侧过头来,刚好被男人吻住了柔软的嘴唇,男人火热的嘴唇有力的吸吮着纪嫣然的柔唇,纪嫣然柔软的舌尖也不断的伸出来。
让男人偶尔感觉到那软滑的一霎那。船减速滑过一另一艘小船,两个在船上的船夫在一瞬间看到了这惊艳的一幕,俩人回过头来,都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对方:“你看到了吗?”
另一个人点点头“一个女人,光着身子趴在窗门上。”“穿着衣服呢,白色的,那乳房真大啊,穿没穿裤子?”“好像都扒下去了,不过我没看着毛啊。”
“没毛吧。”俩人议论著这一幕,一夜俩人都没有睡好。纪嫣然已经整个的趴在窗门上了,男人紧紧地顶在她屁股后边,用力的作着最后的冲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进纪嫣然的身体里。
男人放开纪嫣然,并没有马上离去,却搂过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的纪嫣然,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熟练的给她整理着衣服,偶尔轻轻的抚摩一下纪嫣然软乎乎、颤巍巍的乳房,掏出布巾,给纪嫣然擦了擦下身,提上裤子,两手把她环抱住,让她趴在自己怀里。纪嫣然不是一点动不了。
可却真的不讨厌男人的这些动作,反而都是自己最需要的,当男人再一次搂住她亲吻的时候,她也不自禁的跷起脚尖,搂住男人的脖子,来了个深清热吻,完全忘记了这是一个猥亵自己的淫贼。天就要亮了。
男人放开纪嫣然,迅速的从兜里掏出一个木牌,在上面划拉了几个字“这是我会去的地方,想找老哥留个记号。”说完就迅速跳窗而去。
还沉浸在高潮中的纪嫣然这时才醒过味儿来,赶紧回到厢房,也没心思去管赵致完没完事了,回到厢房的纪嫣然见到熟睡的夫君一点没感觉到刚才的耻辱或者什么,反而很快就睡着了。
次晨,项少龙走出厢房。纪嫣然外披一件白毛裘,娴雅恬静站在船头,看着两岸美景。南方的景色,比之西北方又大是不同,秀丽如画,迷人之极。
际此春夏之交,人船放流而下,平山远林,分缀左右,一片恬静中惟粼粼江水,滔滔而流。沿江而下,不时见到渔舟在江中打鱼,使人很难联想到战国诸雄那永无休止的斗争。
江水蜿曲,每拐一个弯儿,眼前都会出现一个不同的画面,使人永无重覆沉闷的感觉。项少龙来到她身后,低声道:“嫣然!”
纪嫣然优美地转过身来,朝他甜甜一笑道:“夫君起床啦?嫣然还以为你要多睡会呢。”看到她笑脸如花,项少龙温柔的说道:“我到没事,只是你这几天连夜赶路也不多睡会。”
听他的话纪嫣然玉脸一红暗叹昨晚又做出对不起少龙的事情了,柔声道:“嫣然没有那么娇贵,只是出来看看江南水乡。”
项少龙与纪嫣然并肩而立道:“说到江南,不知嫣然可呈了解楚国文化?”纪嫣然娇声道:“原来夫君是想要考嫣然,说起来楚人虽是我的亡国仇人。
但我对楚人的文化却一向倾慕,像他们的始租,并非胼手胝足的农神,而是飞扬缥缈的火神。河神更是位妙目流盼的美女。
其他的神只,或是彩衣姣服的巫女,又或桂酒椒浆的芳烈。楚辞更是音节委婉,词藻缤纷,充满哀艳缠绵的情绪。”
项少龙有少许妒忌地道:“不过我在李园身上却完全看不到这些听着满美丽的东西。”纪嫣然“噗哧”娇笑,横他一眼后,再忍俊不住道:“他又不是追求你,哪有时间大抛文采。”吁出一口仙气,得意洋洋地道:“真好!
很少听到夫君大人以这么酸溜溜的口气说话。”这时庄夫人使人来唤,要他们堕往后方,好趁旅途无事时,教他们学习滇地的乡音。项少龙等只好苦着脸去学习了,黄昏忽来骤雨,下了小半个时辰后,雨势渐歇。
但仍是毛丝丝地下个不绝,天空盖满厚云,一片凄迷沉重的感觉。项少龙和两位娇妻,与庄夫人、尤翠之、尤凝之及小孩庄保义都众在主舱共膳。
自相遇后,众人还是第一趟共进膳食,显示双方的关系又再密切了一点,庄保义不时以既爱慕又渴望的眼光瞧着纪嫣然,纪嫣然最疼爱孩子,忍不住问道:“小公子想到什么事儿哩?”
庄保义小脸立时胀红,垂头道:“保义想拜纪姐姐为师,学习剑术。”庄夫人和尤翠之两女均含笑不语,静待纪嫣然的反应。纪嫣然那忍伤一个小孩子的心,何况她的境遇如此凄惨,微笑道:“你能吃苦头吗?”
庄保义挺起小胸膛昂然道:“保义是最吃得苦的了,不信可问娘亲。”庄夫人大喜道:“能得大魏第一剑手指点保义,小女子感激零涕,保义还不立即行拜师大礼。”
当下一番揖让,行过拜师之礼后,再坐好时,气氛更见融洽,但项少龙则知道自己对庄家又再多了三分道义和心理上的照顾责任,想起庄保义将来即使成为滇王,也逃不了再被自己另一个徒弟小盘灭国之祸,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
庄夫人固是不时把美目往项少龙扫来,其他尤翠之两女亦不时偶送秋波,幸好她们都是出身高贵,否则就更是媚眼乱飞,言挑语逗的局面了,次日到达楚都寿春。春申君来至岸旁,打手势着人请他们上岸。庄夫人在那两个粗壮女仆扶持下,婷婷的带头步上岸去。
不知是否项少龙多心,他感到春申君的细眼亮了起来,狠狠盯着蛮腰楚楚,似欲经不住轻风吹拂随时会断折的庄夫人万青娥。黄歇等纷纷下马,施礼迎接。
庄夫人刚施过礼,立时失声痛哭道:“君上要为妾身犬子作主啊!”黄歇登时慌了手脚,道:“万王妃请勿悲伤,一切回府后再从长计议。”
望向项少龙,双眼眯紧了点,眼晴掠过慑人精芒。道:“久仰万先生之名,果是一表人才,本君好生欢喜。”项少龙体会到盛名之下无虚士的道理,这春申君虽是耽于酒色。
但只看他的眼神,便知他胸有城府,非像他外型和面貌所予人的感觉。连忙压沉声线,以刚学来带有滇音楚语的流行周语应对道:“君上威名震天下,该是瑞光感到荣幸才对。”黄歇眼光掠过纪嫣然等诸女时,庄夫人收止啼声,一一替他介绍。
黄歇见纪、赵两女已达“入暮之年”并没有多加注意,只用神打量了尤翠之和尤凝之二女,目光最后落到庄夫人身上,声音转柔道:“王妃不若先到敝府歇息,其他一切再慢慢商议好了。”
项少龙忽地想到今次若不是遇上自己,那庄夫人和尤氏姐妹唯一可用上的就是美人计,以美色达到目的。因为春申君现在的神态,显然对助她们复国一事,并非热心。只看他对庄保义毫不在意,即可见一斑。
黄歇身后有几个食客模样的人,其他便全是彪悍的武士。食客的其中一人身量高硕,留着一把美须,长及于胸,脸长鼻曲,唇叶极薄,双目闪善惊异不定的神色,留心打量着己方诸人。
特别是滇国流亡小储君庄保义。身后的庄孔见项少龙注意此君,低声道:“那就是方卓了!”项少龙微一点头时,庄夫人莺声呖呖道:“不用打扰君上了,妾身只想返回滇王府去。”
项少龙等均微感愕然,这才知道寿春竟有庄家的府第。春申君脸露古怪神色,干咳一声道:“这事也待回到敝府后再说好吗?”庄夫人娇躯微颤,面纱后的秀目盯着春申君道:“请问君上,这事有什么问题呢?”
春申君叹了一口气道:“自滇国乱起后,王妃和小公子避往秦地,滇王府的婢仆便四散潜逃,丢空了几年,最近左令尹李闯文见了颇为心喜,强行搬进了滇王府去,本君虽曾多次与他交涉。
可是他仗着先王的默许,一概不理睬,本君也极为不满。”庄夫人娇躯剧颤,怒道:“天理何在,君上须为妾身讨回公道。”
春申君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低声道:“早晚本君会使这小子受到教训,不过现在形势微妙,不宜轻举妄动。王妃舟车劳顿。不若先回敝府休息吧!”
项少龙却是心中叫妙,现在寿春要置庄保义于死地的固是大有人在,可是由于牵涉到十多个诸侯国,却是没有人敢动手。
所以只要占在有道理的一方,自可大闹一场,以营造声势,哈哈一笑道:“君上好意心领了,今趟我们来寿春,正是要讨回公道,若胆怯怕事。何能完成复国大业。君上请先回府,我们自有主意。”
春申君愕然望向项少龙。万端光乃滇南名将,更是滇南族的著名领袖,文武兼资,在楚国有一定地位,但仍想不到他如此敢作敢为,摆明要把滇王府重夺回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