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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进门后却看到光溜溜的孔媛正拿着纸巾在擦拭下身。这场面太诡异了,张姐瞬间脑补了无数两人在床上的场景,脸色立刻变了,冷笑两声:“呦,你是不是也要做口爆了?就是应该这样嘛,只做a餐,赚得太少了!
都到这里来了,还管他那么多呢?可你口爆完了应该擦嘴啊,擦下面干什么?”孔媛保持淡定:“老板让我试b餐,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做这个,之前没全裸过,有点不习惯,总觉得下面不舒服。”
张姐又狠狠瞪了眼躺在床上显得有些尴尬的丈夫,没再说什么。孔媛赶紧穿好衣裙,默默离开房间。墙上的挂钟正指向“9”这是2015年的最后一夜。
这一夜,沈惜睡得很晚。明天开始就是假期,这个晚上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个放松休息的时候,可他却像在赶场一样,极其忙碌。先是应徐蕾这小丫头的要求,去学校接上了她,陪她吃了顿晚饭。
自从那次从刘家别墅带走徐蕾,然后给她提了要乖乖过完高中最后半年的要求以后,小丫头言而有信,真的老老实实地扮演了半个多月的乖女孩。平安夜那天,这丫头也说希望沈惜过来看看她。
“本来我肯定会有节目的!可你不让我干这个,不让我干那个!我要闷死啦!你得管我!”无奈沈惜先答应了要陪裴语微,只能对她说声抱歉,不过虽然不能抽身陪她,沈惜还是为她安排了一份圣诞礼物。他特意在“布衣人家”安排了一个包厢,让徐蕾邀请要好的同学、朋友过来一起玩。
当然,前提是不能找刘凯耀、钱宏熙那帮人,为了让小丫头玩得更开心一点,沈惜表示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每个参加聚会的小鬼提供两罐啤酒的配额。除此以外,不准胡闹,不准转场,九点半之前必须回家。
当然,不准把特许她们在节日里喝一点点酒的事告诉家长和老师。徐蕾对这个安排还算满意,至少不需要孤零零地过节,而沈惜愿意和她们一帮鬼灵精的小女生站在同一阵线,允许她们小小破坏一点规矩,更让她觉得这家伙已经可以算是自己人了。
既然是自己人,你给面子,我也得顾全朋友的交情。答应你的事情,我肯定会做到的!平安夜那晚,徐蕾找来了四五个平时要好的女同学开party,玩了两个多小时。
沈惜还特意在为她们安排的包厢里布置了圣诞树和礼物盒,小姑娘们玩得也很尽兴。新年的最后一天,沈惜本是打算去姐姐家蹭饭的,但小鬼有约,他这次就没有拒绝。
徐蕾提出要去吃牛排,沈惜满足了她的冤枉。小丫头也真是人小鬼大,年纪相差整整一轮的两人在吃饭时居然有说有笑,言谈甚欢,像是多年好友。
只是沈惜偶尔注意到她一身高中校服,会忍不住发笑。每每此时,徐蕾都会翻翻白眼,嘟起嘴来。她对这身校服非常不满,沈惜正是以此为由,不准她餐前点酒。
“我带个高中女生在外面喝酒,你让我怎么解释?你至少得让我能去见你张老师,对吧?”晚上九点多,沈惜将徐蕾送回了母亲家。这对母女感情较淡,平日来很少交流,但到了元旦假期这种日子,还是会在一起住两天。徐蕾说过她母亲与钱宏熙的关系,所以沈惜特意叮嘱她,要遇到有什么麻烦,就立刻给他打电话。
“烦死啦!”徐蕾又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你那么在意我是不是跟别的男人出去,是不是不想让我被他们干啊?你吃醋啊?”沈惜哀叹:“何苦啊!你说我交你这么个朋友,有什么好处?关心你,还要被你翻白眼!还要被你说这种话!”“我的好处多啦!你自己不要!”徐蕾突然凑近,嘿嘿地笑着。
“你试试嘛!”沈惜用一根手指抵住她的额头,轻轻推了下:“等你这小黄毛丫头变成一个白骨精大美女再说吧!”“哼!”徐蕾一扬头,撇撇嘴“大哥,等我变成了白骨精,你就成了个大肚子半秃的中年大叔啦。到时候你就算想干,还能不能干得动啊?”
“哈哈”沈惜被她形容的自己未来的样子逗笑了“到时候看吧。要真是那样,那我一定来追你,然后你可以再冲我翻白眼,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徐蕾撅着嘴,斜着头瞅了沈惜一会,突然故作大人样地叹了口气:“唉!谁让我欠了你的情呢。好吧,到时候就算你成了癞蛤蟆,如果你想吃我,勉为其难也给你吃好啦!”说完她开门下车,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沈惜微笑摇头。回家洗过澡,沈惜在回卧室读之前没读完的小说,和看一部积压下来一直没看的电影这两个选择之间犹豫。他的“青衫磊落”公众号,差不多有半个月没有更新,无论是影评还是书评,好像也该弄一篇来交代交代了。
一时没有决断,他随手打开了qq。没过五秒钟,就有一条“新年快乐”的留言跳了出来,是丁慕真发来的。抬头看墙上的挂钟,已经过了十一点,这样一算,首尔确实已过午夜,丁慕真此时此刻已经身处2016年了。
8月小聚分别后,两人虽然一直没再见面,但始终没有断了联系。丁慕真身在首尔,时差不过一个小时,联络起来比之巫晓寒要方便许多。
沈惜一直关注着师妹的动态。在他去英国之前,丁慕真说她已经开诚布公地与男友谈过一次,此前放到网上的视频已经全部删去。
她正在与男友讨论两人今后该以什么样的方式相处。对这位师妹的沟通能力,沈惜从来没有怀疑。对丁慕真来说,只有她自己能不能想通的问题,不存在能不能与男友交流的问题。在这一点上,沈惜也许比丁慕真自己对她更有信心。
男友johnfelton也直白地与丁慕真交流了他的癖好,他承认自己有强烈的淫妻和性表演欲,喜欢看到自己火辣的女友被别的男人干到高潮的样子,也为自己的性爱视频在网上被无数人点击观看评论感到无比兴奋。
但这不代表他毫不在意丁慕真的想法,既然她现在对此提出异议,felton决定尊重女友的意见,只是,他也试探着女友的底线,问她即便不能再拍摄并展示视频,那是不是连与其他男人xìng交也不可接受。
丁慕真当时的答复是容她再考虑一下。就在沈惜从英国回来后,丁慕真说她已经作出了决定。如果felton确实不介怀甚至还乐在其中,她也愿意在精挑细选后,和适当的对象有高质量的性爱。
当时就说过,felton正在准备安排平安夜的伴侣交换。丁慕真直接拒绝了交换。她说自己不介意和别的男人上床,群p都可以。
但是她希望在性爱现场不会存在第二个女人。“在这种场合,我希望在场男人的目光都只集中在我一个人身上,他们都只想操我一个,所有人的精力、欲望都发泄在我一个人身上。”
看到这句话时,沈惜甚至都能隐约看到屏幕那头的女孩个性十足的面孔。此后的进展,沈惜没有问过。他总不能巴巴地主动去问人家女孩子:“怎么样?群p玩得爽吗?”
今天闲聊起来,丁慕真主动提了句:“平安夜累死了!”沈惜回了个笑脸。“以后不约群p了!原来这么累”
“人太多,还是男的太厉害?”屏幕上弹出一个羞羞的表情。“也还好啦,加上john,一共四个人。有两个是他的棋友,还好没叫我的导师他们倒是可以轮流,一休息就跑去下棋,我可基本没怎么停过!”
对那夜的情景,丁慕真只是说到这里为止。她也不是来汇报自己群p的细节的,更像因为此前曾和师兄提起过,所以完事了也不忘再讲一声。
沈惜当然也不会无聊到揪着细节去问。话题转移到别处。很快两人的注意力聚焦到了一本新出版的经济学评论集上,他们都是近期刚读完这本书,一个是常会在公众号推荐好书的,一个则是政经类的专栏作者,难免要对该书发表各自的观点。
谈到深处,两人开始发生分歧,又习惯性地开始辩论。都是写惯了东西的人,打起字来运指如飞,整个聊天页面满屏都是文字,二十分钟下来,对话几乎没有间歇。
突然,丁慕真的回复速度放缓了,过了好几分钟,都不见动静,终于回复又来了,沈惜一看就发现虽然这段回复仍有上百字。
但与此前相比明显简略很多,倒更像是比较认真的敷衍。沈惜若有所悟:“是不是不方便了?下次再聊?”又过了几分钟,丁慕真回复:“嗯,john在骚扰我下次再聊”
沈惜哑然失笑。看了看电脑显示的时间,已经过了零点。已经真正进入2016年了,看电影好像有点晚了,读书也没了心情。直接去睡吧,多半是睡不着的。沈惜突然发现现在这个点不上不下,有点尴尬。
“john在骚扰我”丁慕真这句话突然闯入脑海。他莫名有点兴奋,难以遏制地想象丁慕真正在被怎样骚扰。
“哈,邪恶啊!”沈惜自嘲“不就是几个星期没做ài嘛,要不要这么饥渴,连小师妹也要幻想?”虽然他可以这样想来解嘲,但曾经看过的那些视频里,丁慕真被黝黑的大肉棒狠操屁眼的画面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真是空虚久了。哈!”沈惜遗憾地发现在知道有人在追袁姝婵,自己决定与其保持一定距离后,好像一时没了合适的对象共赴巫山。最近是不是混得有点惨?呵呵,做个更没底线些的纨绔也不完全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