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再向别人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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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阵毫无技术含量却充满原始暴力的狠插,险些就把施梦萦送上巅峰。她上半身被紧紧压住,双手在身体两侧无奈地摆动,像在划水似的。这本是下意识的动作,没想到左手指尖突然触到了什么。

    然后有什么东西滑了出去,玻璃在地上粉碎的声音立刻传来。“操!见鬼!”范思源大声叫唤。施梦萦偏过头,努力想看看是怎么回事,但从她现在的角度实在看不到地面,不过实际上她知道发生了什么。男友为她精心调制的那杯红枣枸杞玉米汁在激烈的性爱中被碰倒在地上,杯子粉身碎骨。

    只是此时此刻,两人都顾不上这个了,范思源越插越狠,之前已经射过一次,好像使他对自己的耐久力有了更大的信心,一上来就全力以赴,没有要留力的意思。

    “爽不爽?”他喘着粗气,恶狠狠地问,两只手死命掐着施梦萦滑糯肥美的臀部,十根手指几乎都要陷到肉里去了,施梦萦呻吟不断,却没答话,一方面是她不太想回答这种问题,另一方面却也是因为快感越来越强,顾不上说话。

    但范思源不会就此罢休,抽chā的频率越来越快的同时,问得也是越来越急,问了三声没得到回答,扬手在施梦萦屁股上来了两巴掌。

    “爽不爽?我操得爽不爽?”“爽!”施梦萦有气无力地回答。她发现只要是从后面干,每个男人都喜欢打她的屁股,有节制些像沈惜就拍那么两下,打得起劲的简直能把她两边臀瓣抽肿。

    “大声点!爽不爽!”“爽啊!”这个“爽”字出口,正好赶上肉棒杵到她最深处的瞬间,顿时又拖了个长音“啊”字从施梦萦嘴里出来,像一首歌到了结尾自然上扬的高潮似的,百转千回,余韵不绝。范思源心满意足。

    又想出了新的花样:“叫老公!说被老公操得爽!叫老公!”即便已经有点昏头昏脑的感觉,可听到这句话,施梦萦还是很自然地愣了一下。她可还没半点心理准备要叫范思源“老公”即使是曾经爱得要死要活的沈惜,她都没叫过“老公”!

    就是这么一犹豫,范思源的巴掌又落了下来,这一下正抽在肉最厚的部位,响声清脆入耳,范思源只觉得这一下手感极好,意犹未尽地连打了四五下。施梦萦觉得半边屁股火辣辣的,快要被抽得失去感觉了。

    肉穴中的刺激却又逼得她不得不恣意地叫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使下身的快感传遍全身。又坚持了几秒钟,终于在范思源反复洗脑般的“叫老公”的要求之下,施梦萦还是松了口:“老公!老公!你操得我好爽!

    不行我站不住了,老公轻一点!”范思源被她这一连串“老公”叫得浑身发酥,愈发卯足全力在紧得像要夹断肉棒的腔壁进出,两片嫩红色的肥厚肉唇被他干得外翻,带着一层湿淋淋的粘液,白白的碎沫子在肉棒和洞穴结合的缝隙里反复被碾压着。

    散发着越来越浓的淫靡的骚味。施梦萦整个股沟都流满了淫水,有两股液体顺着大腿向下淌。施梦萦的叫喊渐渐也变得含糊,变成一种毫无意义的呜咽,只是从她嘴里发出来,还像在哼歌似的。范思源的喘气声越来越粗重,再能持久,他也终于又来到巅峰的门边。

    “啊不行,不行了!我”施梦萦身体猛的变得僵直,背部弓起,叫得虽然零碎,声音却高亢无比。

    就在她疑似已经到达高潮后差不多两三秒钟时,范思源的睾丸酸胀到了极点,guī头一阵阵地抖动,精液又一次滚涌而出,只是这一次灌满的是施梦萦下面的洞。连射两次,范思源虽然还年轻,却也有些疲惫了。

    随手扶起刚刚被他踢倒在地的椅子,一屁股坐倒,脑子有点晕晕的。施梦萦失去他的支撑,手扒着书桌,可还是站不住,身子慢慢往下滑去。

    最后跪倒在桌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肉穴中的精液被双腿并拢后有些收紧的穴口挡了挡,一点点地漏出来,缓缓顺着大腿流下。坐下定了定神,范思源起身蹲跪到施梦萦身边,搂住她的肩膀。

    “老婆,怎么了?没力气了?”施梦萦已经叫了他那么多声老公,他当然觉得自己叫“老婆”顺理成章。施梦萦面无表情,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表达的是什么意思。范思源理解为“确实没力气了”就搀着她站起来。

    刚有过一次美好体验,让他很感激施梦萦,很想让女友感受到自己的柔情。他打横将她抱起。没想到丰满的女友很有些份量,险些让一米七刚出头的范思源有点吃不消。好在床就在几步以外的位置,兜住气紧走两步,就把施梦萦平放到床上。

    “纸!”一被抱起来,肉穴口就张开许多,精液汩汩流出,瞬间淌满了屁股。施梦萦觉得难受,赶紧让范思源扯些纸来。

    范思源递了纸给她,又跑出去拿来扫帚、拖把,收拾书桌旁的玻璃碎片和玉米汁残迹。施梦萦躺在床上,看着他进进出出忙忙碌碌的身影,突然有些恍惚。几分钟前的疯狂好像发生在另一个世界。

    自己居然那么轻松地就管一个男人叫了“老公”?在一本正经地告诉沈惜以后可以叫自己“梦梦”时,施梦萦对他还是直呼名字,没想过要定一个特定的称呼,或许是因为觉得结婚以后,可以直接叫“老公”了吧?这一天终于没有等到。

    而她却在今天这种很随便的场合把这个称呼送给了另一个男人。我想和范思源结婚吗?一场计划中的“犒劳”在预料外的激情下落幕,施梦萦好像完成了一项任务,此前一个星期心中满满的感动已经淡去了大半。

    想到和范思源结婚的可能性,施梦萦突然发现自己并不想嫁给这个男人,至少目前不想。如果一切都没有变,现在的自己应该已经嫁给沈惜,或者至少已经开始讨论婚纱照、婚宴之类的事宜了吧?

    施梦萦扬起手揉了揉额头。觉得就像在想梦里发生过的事。手指上有着淡淡的精液腥臭味。这才是真实的世界。

    周三晚上,沈惜通常是不去布衣人家的。因为平时每周的这个下午,只要没有特别要紧的事,他一般都会去俱乐部练两三个小时的拳,到了晚上,就只想让自己好好放松。

    不过上周末俱乐部老板给所有会员发了消息,宣布即日起俱乐部闭门休假,直到春节以后再开放,这样一来,周三这一天和平时也就没有什么不同了。

    沈惜上午在书店坐了半天,下午和升级团队中的各国成员沟通了几个小时,晚饭时间前后到了茶楼。

    为他把晚饭送到办公室来的,恰是孔媛。这个时间段正是茶楼忙的时候,两人也没多聊,孔媛匆匆又回到楼下,继续工作。到今天为止,孔媛在布衣人家正好干满了一星期,这一周里,她算是基本熟悉了现在这份工作,也和新同事们渐渐熟悉起来,说真的,这份工作不算太辛苦,但和原本有各类计划外收入的荣达智瑞相比,工资并不算高。孔媛没有想好以后是不是会在这里一直干下去。

    但至少在还清沈惜的债之前,她得一直待在这儿。上周四搬家,因为她再次选择了晚班,上班时间是从下午两点开始,所以沈惜上午帮她把行李送了过去。在沈惜家借住那几天,也许是吃不准他会不会对自己提要求,孔媛总有些忐忑。

    直到搬家这天才觉得像是放下了包袱。没想到在车上沈惜一句“对了,有个事跟你说一下”又让她悬起了心。结果沈惜想告诉她的,是那天晚上他要请芝塘派出所的瞿副所长吃饭,把此前的事彻底了结。

    孔媛早就盼着这事能有一个最终的确定结果,当然很是高兴,不过她也明白,虽然沈惜没具体说明,但要摆平这件事,肯定是付出代价。这个代价,自己既然没有出,那就肯定是由沈惜来搞定了,自己现在到底欠了沈惜多少钱,孔媛说不清。

    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孔媛已经做好在茶楼干上一两年,慢慢还债的准备了,茶楼的同事大都友善,因为是休闲服务行业,所以大多数服务员都是年轻女孩,只有三四个男同事,其中还有好几个江西老乡,相处以来比较简单。

    年纪最大的是个叫王曼的中年女人,四十岁上下,大家都管她叫“王姐”是所有服务员的领班,也兼着茶楼的夜班经理。在所有同事中,最让孔媛意外的是财务主管。没想到沈惜居然会聘用一个残疾人来帮他管账。

    不过后来听说这个坐着轮椅的文静女孩姓忻,是老板的嫡亲表妹,这才有些明白了,到了晚饭的点,茶楼就进入一天中的忙碌时间。今天还好,楼下的卡座坐满了三分之二,二楼的包厢还有三四个空着,客容量算是达到了平均线。有那么一段时间,既没人叫服务,也没哪拨客人要求买单,大多数服务员都闲了下来。

    孔媛和同事小魏刚替下另两个之前在门边迎宾的女孩,天南海北地闲聊着,突然,有个男人慢腾腾地进了门。“欢迎光临布衣”惯用的欢迎词还没说完,孔媛却已经变了脸色。进来的正是她的前男友吴昱辉。

    见鬼!他来干什么?还有,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上班?上周二,吴昱辉发短信催问孔媛什么时候能把剩下的钱还上。孔媛让他再等等,虽然沈惜说了,如果还不上,他可以先把钱垫上,但孔媛还是不想空口白牙直接要钱。

    至少等茶楼第一个月的工资下来,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先倾尽所有,再向别人求助,会让孔媛觉得更能接受一点,结果不知什么缘故,吴昱辉催得很紧,有点迫不及待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