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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要动了。”“嗯!”袁姝婵答得干脆利落。但死抓着被单的双手还是暴露出她此刻内心的紧张。沈惜按着她的屁股,最后用力将剩余肉棒部分全都送入了肛道。
“哦嗷胀死了!怎么这么胀?你的jī巴怎么这么硬?要爆开了!啊”袁姝婵眼前像飞过无数金星,肛门口此刻像被一盏点燃的酒精灯烧烤着似的,皮肤上细细密密的满是汗珠。
“我的天!我怎么会想要让你操屁眼被你插爆了!”“宝贝儿,我已经全部进去了。”“全部进去了?你还没动吧?天哪!动起来我会死的吧?”
“感觉真的很糟吗?”沈惜没有急着抽动。袁姝婵没说话,屏气熬了一会,终于又开口:“也不是!除了痛也有一点点爽,就是太胀了,是不是你的太大了?我应该找个小点的来插后面。”“你想找谁?你的那个小同事吗?”“嘻嘻,他是大是小我不知道,没见过”
两人说了会笑话,袁姝婵感觉稍好了些,沈惜开始往外抽肉棒,在guī头即将脱离肛道时,沈惜停住,重新又往深处推送,往复四五次后,终于他在又一次推送时猛的发力,一插到底。
“妈呀!死了!”袁姝婵嚎叫起来,但随即放轻声音,奇妙的快感丝丝浮起,穿插在胀痛之间,安抚着她近乎疯狂的心情。
“好极了!你的屁眼真是太紧了!说不定我很快就要射”“你动吧,不用太小心,但也别太快了,射吧!把我的屁眼儿射满!”“好。”沈惜稍稍换了个姿势,以稳定的节奏开始抽chā。
袁姝婵的菊洞比之最初已经放松许多,但还是紧得让人疯狂。“小骚狗!我正在操你!”“是,小骚狗被你操得好爽!”
“不痛吗?”“痛。但也好爽!”“我在操你的屁眼!”“嗯!你这坏人!我全身都被你操遍了!啊!都是你的了!”
“玩你自己的屄!”沈惜感受着处女地的菊洞带来的刺激,兴奋地吼道。袁姝婵完全是下意识地把手指伸到泥泞一片的肉穴边,一根手指深入穴中,隔着薄薄的肉膜,她可以清楚地摸到裹在后面那个洞里的肉棒,感受着它的抽动和自己身体身处奇妙的震颤。
“怎么是这样的?天!”她一边失神地呓语,一边精准地找到肉唇间的阴蒂,快速揉搓。“啊!爽死了!沈惜,射在里面!快!用力!射在里面!”袁姝婵哀嚎。肉棒越插越快。
甚至还在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硬,袁姝婵几乎要被自己一生里最强烈的一次高潮彻底击垮,无意识之间,她再次泪流满面,前后两个洞穴同时升腾起的无穷无尽的快感,使她整个人都融化了,近乎晕厥。她甚至都没察觉到,沈惜死命掐着她的屁股,低声吼叫着在菊洞里爆发。
浓稠的精液凶猛喷射,几乎就灌满了整个肛道。隔了一个春节,整整四十天,终于回来了。
二月以来,事繁心乱,既病且疲,实在没多少时间写东西,考虑到实在太久没有更新,先将本章前半部分贴出,后半部分正在赶写中。
两年前重新恢复更新时也曾用过这种方式吧?呵呵。这是戊戌狗年第一更,照去年的旧例,感谢一下去年一年关注支持本文的老朋友们,未经全部统计,只能将印象中留言较多,或者虽然次数不多。
但留下了非常重要的意见的一些朋友报出来,如有遗漏的请勿怪。感谢:mikebocheng、simiqushi、gary030608、法布里加斯、vamples、michaelxhw1982、cumflyer、wangfan82、reich1871、ai92、好145、alexlam、尿潮1、wayoung、66689019、alleluya、小yan2016、human277、小nuo37、duanyuelan7、higher0826、benz4892、swsqwj7等书友,希望接下来的一年仍然能听到各位宝贵的意见。
另外,还有greatquills,尽管没有留过言,但在站短和qq上有过长时间的交流,尽管年后突然没了音信,但之前的交流却给了我很多灵感和动力,特此致谢。若有空,还望继续交流。
最后说一句,因为本章被切分成两部分,望转帖或者制作合集的朋友不妨等一等,等这一章完整了再弄也不迟。本文有讨论帖:thread-6847763-1-1。html请广大朋友不吝赐予红心和评论!
与本章情节相关之前情回顾:吴静雅和薛芸琳同赴深圳和陌生男人玩群p,曾经的炮友之一炮哥近期赴中宁公干,约吴静雅再战。年前某次聚会中,因为亲自为沈惜录的歌所转制的铃声的缘故,宋斯嘉和丈夫齐鸿轩长期冷战。
看着眼前一脸淡漠,几乎很少将视线投向自己,嘴角隐约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的女人,齐鸿轩既慌又烦,表面上却还得保持冷静,不能塌了架子。
“你觉得我会和她说什么?你怕我说什么?”女人突然开口,问得齐鸿轩一愣,看着这男人明明心焦如焚,却刻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苏凌艳觉得好笑,憎恶之情固然不减。
但再次面对面坐下后刚开始冒出来的躁郁情绪倒减了几分,临时冒出了一点逗弄他的兴致。齐鸿轩并未察觉前女友心态上的微妙变化,他只想知道这女人昨天有没有对妻子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以往他巴不得在校园里躲着苏凌艳走,今天却主动把她约到学校附近的小咖啡馆来,为的就是想打听一下她昨天到底与宋斯嘉聊了些什么。
长达三十多天的冷战后,二月底的周末,齐鸿轩好不容易找了个机会和妻子认真谈了一次。这次沟通中,他尽己所能,表现出了最大的真诚,成效颇佳。宋斯嘉其实也已经疲了。
一直以来她只是心存不悦,没有为这么一次争吵就要上纲上线到离婚程度的意思,既然如此,一个月的冷战确实也够了,甚至已经过了,宋斯嘉向来不记仇,很多时候甚至比男人更显大气,无论是恋爱时还是婚后,她与齐鸿轩之间鲜有龃龉,更几乎从不让争执过夜,这次之所以会冷战了这么久,主要也是她气得狠了。
之所以如此生气,倒不是因为齐鸿轩因那段铃声而怀疑她与沈惜之间有暧昧,面对那样一个疑点,如果丈夫不在意,那是他豁达,要是在意,也是人之常情。
真正令宋斯嘉愤怒的是,矛盾产生后,齐鸿轩并没有任何好好沟通的意思,第二天虽然看上去不再介怀,却试图用做ài来弥合裂缝,这让她有一种被当作性玩物的感觉。
丈夫此后在这件事上没有任何反省,明显不觉得他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宋斯嘉对此愤愤不平,难免气得久了些,但这种气,一旦拖久了,也就拖出懒得再吵的疲惫感。既然丈夫表现出缓颊之意,她也就准备偃旗息鼓。齐鸿轩从没见妻子闹过这么久的别扭,心里还是惴惴。
在他看来,口头上的缓解并不保险,只有在妻子和自己上一次床,像过去那样放开了大叫自己是母狗,才能确定她是不是真的已经释怀。
但他吸取了此前的教训,没有急着去纠缠妻子,而是保持了足够的耐心等待,想着再过几天,等这一茬再凉一凉,再求欢也不会显得突兀。
没想到接下来正是月初,撞上妻子一向准确的月经期,不得不又把时间往后挪。就在齐鸿轩心中忐忑未消这段时间,又发生了一件令他惊慌不已的事。昨天是三月八日,国际妇女节,这些年有不少人嫌“妇女”这称呼不好听,精明的媒体或商家搞出了“女神节”之类的噱头。
但在机关、学校这样的单位,还是照惯例沿用旧称呼,在给女员工送祝福时,还是毫无掩饰地注明“三八妇女节”字样,哪怕对象只是刚毕业的二十来岁小姑娘。
昨天下午,崇大人文学院办了一场女教师联欢会,算是应景的福利活动。内容并不新鲜,下午有一场美容养身讲座,晚上则是自助餐会和舞会,家属也可参加。
齐鸿轩本来有意要在妻子面前好好表现,在人前秀一下夫妻恩爱的,但他这天下午有课,时近傍晚,谷超业又说今晚课题组要开会,所以他只能强调自己一旦忙完肯定马上赶过去陪老婆,宋斯嘉对此也全然无所谓。
他倒也算说到做到,八点前,散会后,他第一时间就赶往舞会现场,本想用这样的良好态度博妻子的欢心,没想到一到现场,就发现宋斯嘉居然和苏凌艳一同站在角落,聊得很是热络。
她们怎么会在一起?苏凌艳又不是人文学院的!见鬼!她不会嚼什么舌头吧?齐鸿轩的心悬到了嗓子眼,同在崇大这么多年,他不会天真到以为苏凌艳会不清楚宋斯嘉与自己的关系。
他过去隐约提过初恋的一些事,轻描淡写地说因为性格不合所以分了手,但从没和宋斯嘉说过其实苏凌艳现在也在崇大工作,更没有涉及分手的真正原因。大学时的恋人,分分合合都很正常,没什么稀奇的,即使这层关系揭破了也没什么。
问题是当年费尽心思要和苏凌艳上床,终于破了对方的处女膜后没多久就坚决分手,这件事做起来齐鸿轩没什么压力,但要他再承认是自己干的,也觉得有些亏心。她们现在是在说这件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