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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莎如今不同往日,已经正式荣升荣达智瑞公司总经理助理,兼管客服部,算是公司高层,有权提议解雇工作表现差劲的员工。你说施梦萦是不是自己作?得罪谁不好?偏要去得罪莎姐!
要是一般的小问题或只是人际关系上的小摩擦也就罢了,偏偏在新越集团这种潜在大客户身上捅漏子,真是不想混了,施梦萦确实不想混了。
更准确地说,她现在压根顾不上去想任何与崔志良无关的事,哪怕涉及新越集团,涉及公司的市场开拓,涉及自己的饭碗,对她来讲通通没有任何意义,这些小事,谁顾得上?
今天是她彻底失去崔志良音信的第三天。这几天从讶异到担忧,再到焦躁,最后变得五内如焚,头痛欲裂,施梦萦都说不清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也许是终于熬过了极限,在只睡了一个多小时,今早挣扎着起床后,她的情绪好像没那么激烈了,只是脑子里混沌一片,做什么都像是行尸走肉,比正常人要慢好几拍。
清明假期后,崔志良就很少露面,总是推说自己很忙,假后的四天工作日里他只抽空陪施梦萦吃过一顿饭,很少接电话。
也不怎么回复微信、短信。施梦萦对此并没有多想,觉得他可能确实忙于工作,也可能是因为那次肛交不成导致心情不畅,闹闹脾气。
对此她还觉得自己挺大度的,没有因为男友在这种幼稚的事情上闹别扭而和他产生矛盾。反正她清楚自己肯定没错,所以顶多就是做到宽容地允许他不快,没想过要放软身段去安抚他。
但僵了几天,她却莫名其妙地开始发慌,忍不住去想是不是自己多少也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不对,越想越慌。
崔志良还是不怎么接电话,打通了也是没过几分钟就挂掉,这让施梦萦忧心忡忡,只能期待周末的到来,希望到时能和他好好相处,彻底解决掉两人之间的这点麻烦。
但周五那天直到快要下班,崔志良都没来联系她,弄不清他今晚到底有没有过来共度周末的计划,施梦萦心绪烦乱,坐立难安。讲师彭晓东过来叮嘱她下周跟课的注意事项,却发现她心不在焉,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
前台小黄给她送来一个快递,她不记得自己最近在网上买过什么,连包装盒都懒得拆,直接丢到一边拉倒。等崔志良的消息等得愈发焦虑,施梦萦克制不住冲动,做了件过去想都不敢想的事。
她冲去卫生间,躲进隔间笨拙地自慰,好不容易弄到下体湿滑,充血的大阴唇变得油亮,而那种经常令她脸红的骚味弥漫隔间,甚至令她怀疑任何一个走进女厕的人都能闻到以后,她对着下身用手机连拍了好几张照片,从中选了张看上去比较诱惑的,发给崔志良。
“老公,梦梦小骚屄想念你的大jī巴了。”发出照片一分钟后,她又红着脸补充了这么一句。“梦梦小骚屄”在床上的时候,崔志良偶尔会这样叫她,但施梦萦不喜欢这种称呼,也曾表示抗议。
但如果对方坚持非要这么叫,她勉为其难也会应几声。今天是她第一次主动给自己冠上这个名头,希望崔志良能感受到她的诚意。
但他还是悄无声息,沉默得让施梦萦害怕,反复检查了好几遍,生怕自己把照片和留言发到了别人的微信号上。结果一切正常。
只是对方始终不见回音。下班后许久,施梦萦依然坐在办公桌旁,纹丝不动地盯着手机。公司里眼看只剩下三四个人,徐芃第三次过来催她没事赶紧走。周末下班后惯例要关闭绝大多数电源,她要是拖到最后才走,还得为她一个人留灯。
施梦萦这才茫然无措地起身,离开了公司。她对自己后来是怎么回到家里的几乎完全没有概念,也没吃任何东西,空空如也的胃很痛,不断敲打着主人的神经,告诫她该找些东西来填肚子。
但施梦萦觉得自己什么都吃不下,有一种不管咽下什么都会立刻吐出来的感觉,直到将近八点时,崔志良才发来一条简短的信息:“我现在过来。”尽管只是这么短短五个字,还是让施梦萦激动地从桌边站了起来。
在恢复些许生气的同时,她不得不弓起身子,愈发强烈的胃痛伴随着尖利的空腹鸣响,使重新成为一个“活人”的施梦萦备受煎熬。她正想随便弄些什么垫垫肚子,崔志良却紧跟着又发来一条微信:“你确定要当梦梦小骚屄吗?”
“嗯!”该挣扎的白天都已经挣扎过了,本就是为了能讨好男友,所以施梦萦这次回答得特别干脆。“那你就要向我证明,自己有多骚!”施梦萦看着手机有些发呆。意愿是一回事,经验和创造力则是另一回事。
对她来说,躺倒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折腾,顶多对方有什么要求,她不打折扣地去完成,这已是她所能想象的极限。
要她开口承认自己是骚屄,已经很不容易,还要她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这一点,实在太难为她了,能不能做到还在其次,关键是很多事她根本就想不到。
“怎么证明?”愣了一会,她郁闷地回复道。崔志良似乎也明白要靠她来自由发挥是天方夜谭,很快发来指令:“先脱光衣服,全裸,什么都不许穿!”施梦萦默然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将身上所有衣服全部脱掉。
尽管此刻身边没有任何人,却莫名觉得这种被命令脱得全裸的举动有点难堪,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念头:宁愿此刻身边有个讨人厌的恶心男人垂涎三尺地盯着自己,尽管那样她也会很难受,但毕竟脱衣服的动作有了缘由,能解释得通,比现在这样纯粹为裸而裸要强,她现在又有了一种变成动物的感觉。
到了四月中旬,已经不常开空调了,失魂落魄的施梦萦回家后能记得锁门就不错了,压根就没开空调,现在脱成一丝不挂,皮肤上时不时拂过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凉风,连打好几个冷战,泛起一身鸡皮疙瘩。
“冷!”她不得不向崔志良抱怨,呆得久些,她已经开始发抖。“先冻着,天也没那么冷了,不怕。自拍一张,让我看你有没有脱光!”施梦萦照做。“现在去拿一只马克笔,在乳房上写上‘骚屄’两个字给我看!”施梦萦顿时傻眼。
首先她对这个要求有本能的抗拒,哪怕能克制住油然而生的反感和愤怒,接下来有个属于操作层面的问题是,她该怎么在自己的乳房上写字呢?尤其是还有“骚”这个略显复杂的字,写出来不是会是反的吗?崔志良本以为施梦萦会拒绝,没想到她没有反对这个指令。
最后却卡在了实际操作上。他嫌打字太麻烦,索性接通语音,隔空指挥了许久,还把写字的位置换到了小腹上,再三告诫她对着镜子,注意从一开始就要反着写。
原本冷得发抖的施梦萦居然被折腾出了一身细汗,但简简单单的“骚屄”两个字还是没能写成,不过她如此积极配合的态度还是让崔志良满意,他意犹未尽地说:“算了,等会我来给你写!”
“好!”施梦萦终于不用继续在身体上划些歪歪扭扭的黑道子,松了一口气。很快崔志良的新指令又来了:“找东西插自己,把下面弄湿,要湿到我进门以后如果想插,马上就能插的程度”
“我快到的时候会告诉你,你趴在地上屁股对着门,我一进门你就扭屁股欢迎,我要检查骚屄湿不湿。”
“我一直憋着尿呢,到家撒完尿你就要给我舔!”施梦萦既惊讶又难受地发现,今天的崔志良和往常截然不同,口气显得十分粗野甚至有些残忍,这不是她所习惯的,更不是她所喜欢的,换作过去她早就直接怼回去了。
可这次内心抱持不自察的巨大恐惧感的施梦萦暂时没有勇气把反感直接表达出来,生怕最终的结果是让崔志良气冲冲地转身而去。她过滤到一切不适与难过,最终做得甚至比被要求的更好。
崔志良进门就看到了一个卖力扭舞着的丰臀,不会有多少男人在看到这样的扭臀舞时不会硬得快要爆炸。他满意地看着自己刚喷完尿液的肉棒将她的嘴塞得鼓鼓囊囊,guī头上很快就变得水亮亮的“焕然一新”
随后,施梦萦突然主动爬到他身后,毅然将脸凑到他两片臀瓣之间,艰难却毫无畏缩地舔起了屁眼,她的意愿是如此强烈,以至于第一下就差点将半条舌头都捅了进去,在她抽出舌头时,一个下意识的翻卷,简直要让崔志良爽得想要大便。
主动为男友舔屁眼,这是施梦萦能想到的,帮他排解上周肛交失败的郁闷的最好方法上一次的不情愿恰好使今天这份主动有了最好对比效果。在他第一次射精后,她又迫不及待似的吞咽着他的精液。
事实上,这些黏液也是她今晚迄今为止唯一的果腹物。所有这些努力看上去似乎确实在一定程度上奏效了。
崔志良的态度变得温和,隐约又能看到一些过去的样子。这个晚上的施梦萦空前温顺,差不多到了惟命是从的地步。
她无动于衷地任由崔志良在她身上写满“骚屄”、“浪货”、“老公的小贱狗”之类的字眼,仅仅在最后这个称呼上提出了微弱的反对。她的背上也被写了字,但她自己看不到。对着浴室里的镜子,施梦萦被要求字正腔圆地念出写在身上的那些词汇,崔志良的手指到哪个词,她就要大声地读出来。
这套花样令她倍感屈辱,也不明白为什么崔志良会喜欢这样玩,可她强迫自己完成,也没有阻止他将自己被写得乱七八糟的身体全都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