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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操我,哈哈,你想操我你们都想操我,没人爱我,所有人都只想操我!”施梦萦低下头自顾自地喃喃自语,猛地抬头,又指了指门边位置“你站到那边去!”董德有看了眼大门,又看了眼施梦萦。
犹豫一下,乖乖照办。总算这次施梦萦没有赶他走,那暂时还是先顺着她的意思吧,这个女人本来就有点不可理喻,喝醉以后更不可能讲什么道理了,施梦萦努力地站起身,在董德有惊诧的目光中开始脱衣服,直到脱得光溜溜的,只剩下腿上一双肉色丝袜。
“你觉得我怎么样?”酒精的作用还是很强烈,施梦萦现在不觉得自己不清醒,只是多了一种寻常没有的胆量,更有一种蓬勃的野性,促使她去做一些平时想都没想过的事。董德有谄笑道:“施小姐你当然漂亮了”
“漂亮什么?”施梦萦打断了他“我哪里漂亮?你说来听听?要是你乱讲,那就马上滚!要是你说得我高兴,看”
她再次坐下,豪迈地张开两腿,一个脚踝落在沙发左侧扶手上,另一个脚踝搭到了茶几上,整个下体毫无遮掩地完全暴露在董德有眼前,她伸手拨开下体浓密的黑毛,揪着一边肉唇轻轻扯开。
“你就可以进来这里爽一下!”“嗯”董德有绞尽脑汁地想“施小姐你长得像明星,气质更好,像艺术家一样,施小姐你的身材很好,皮肤很光滑”尽管最终冒出的是些毫无新意的陈词滥调。
但是说实话,他真的已经尽力,要知道,他真正想说的是“屁股大,屄紧,骚水多味道浓”之类的。
只是怕施梦萦不高兴,才想方设法想出一些别的说词。施梦萦像看着一个小丑一样笑得花枝招展,董德有不知道她是否满意,也陪着傻呵呵地笑。
“过来吧!”施梦萦一直没合拢双腿,依旧那样分着腿,冲董德有勾了勾手指。董德有大喜过望,几步就冲到茶几旁,颤抖着伸出手想去摸施梦萦的腿,又有些胆怯地停在半路。
施梦萦斜着眼瞅了一会他的窘态,哼了一声,指着餐桌旁的空地说:“躺在地上!”带着七分疑惑,三分犹豫,董德有慢腾腾地躺倒在地,施梦萦不知为何突然躁动起来。
猛地跳起身,一屁股骑到他的脸上,快速地磨动下身,仰头大叫:“混蛋!老混蛋!王八蛋!”一边叫骂,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
董德有却不知道身上的女孩正在无声地哭泣,他只感觉一个肥硕的大屁股直接怼到自己脸上,一股淡淡的骚臭气味扑面而来,直接冲进了他刚刚张开的嘴里。再美的女人,经过在外的一天辛苦回到家里,只要没洗澡,身上总会有异味。
只是施梦萦下体的气味还不至于令人反感,相反伴随着蠕动着的肥臀的肉感,令他大感兴奋。
兴奋归兴奋,董德有还是奋力伸出双手撑住了施梦萦的大腿,以防她真的用整个屁股盖住自己的口鼻,要是被这么一个大屁股给闷死,那也是冤得慌。
他稍稍托起肥臀,发现黑毛之间那个鲜嫩的肥穴恰在眼前,说实话,董德有这辈子没有太多帮女人舔弄下体的经验,年轻时整体环境使然,并不会那么多花样,只知道闷着头大干特干。
最近这十几年,老太婆年纪大了,夫妻间早就不做那些事了,他后来玩的主要都是出来卖的女人,更不可能帮她们舔。可现在眼看着一个水汪汪的肥穴就在面前,肉唇一颤一颤地轻开轻闭,他却莫名浮起一丝想要好好吸舔一番的冲动,仰起头一口吸住肉穴。
施梦萦浑身一抖,控制不住地娇吟起来,隐约听到身上女孩叫了这么一声,董德有越发起了兴头,将舌头插进两片柔腻的肉唇间拼命搅动,还不时用牙齿轻噬左右那两片嫩芽般的肉唇,或者猛地吸住,嘬田螺一样地重重吮上几口。
他这些动作也算是无师自通,把施梦萦搞得四肢发软,浑身滚烫,身子像一张弓似的朝后仰,双手放到胸前,重重地揉搓双乳,口中如诉如泣地发出些完全不知是什么含义的字词,突然,不知道老董的舌头碰到了什么地方,施梦萦“哈哈”地急促嘶吼起来。
身子一软,朝左边滚倒。董德有带着满脸的淫水,撑起身子,半是得意半是郁闷地说道:“你这就来了?弄了我一脸!”施梦萦这会没力气跟他斗嘴,只仰起脸看着他那副模样。
突然想到自己被崔志良射得满头满脸精液的样子,先是凄然一笑,随即又努力用恶狠狠的口吻说了一句:“就弄你满脸!”看着老董逆来顺受的样子,又换上媚笑吐出一句:“你要是有本事,等会也弄我满脸啊!”董德有被这句话刺激得一咕噜就跳了起来“哈哈,施小姐,我刚刚用舌头帮你爽过了,你能不能”
董德有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他幻想过无数次施梦萦帮他口交的场景,但又很清楚这几乎很难成真,哪怕是上次得手时,这女人也没帮他吃过jī巴。
这会他只是聊胜于无地争取一下,万一老天开眼呢?施梦萦哼了一声。董德有立刻嘿嘿地笑起来,刚要改口说“那我们来操吧”
却见施梦萦勉力撑起身体,跪到他面前,毫不犹豫地伸手去解他的皮带。董德有真是兴奋地浑身哆嗦,手忙脚乱地解开裤子,掏出肉棒。施梦萦紧握住肉棒根部,撸了两把,递到嘴边,耸着鼻子嗅了嗅,抬起头皱着眉嫌弃道:“怎么这么臭啊?”
这句话令董德有颇感汗颜。进了五月,天渐渐变得热了,白天里稍厚些的衣服不敢脱得太快,自然容易流汗,正宗农民出身的老男人,又能指望他多爱洗澡?更重要的是,他下午刚去嫖过一个楼凤,肉棒上不知留下了多少残精污渍。
那个骚货是董德有最近刚结识的,就住在隔壁小区,长得很一般,但丰胸耸臀极为风骚,人又年轻,据说才20岁,不知是真是假,但乳头肉唇真的还是粉嫩嫩的。
她刚来中宁没多久,可能是入行时间短,比起一般有经验的楼凤显得稚嫩,居然对两炮之间的时间限制放得很宽,足足给了90分钟,要知道那些偷奸耍滑的老凤通常都要求“60分钟两炮”
董德有光顾过她一次之后,食髓知味,不满足于只在她身上干一炮,后来两次都是花800元连玩两次,今天下午也是如此。玩过以后,肉棒上满是精垢,回家吃过晚饭直接去打牌,到现在为止还一直没洗过澡,这根肉棒究竟是个什么味道,他心里也有数。
“那,我去”他正在犹豫要不要主动去洗一洗,施梦萦却没再啰嗦,带着满脸嫌弃,还是毫不犹豫地将肉棒塞到自己嘴里,一下子整个口腔都变得满满当当的,两腮明显地鼓起了圆包。
在所有曾进入过她嘴里的肉棒中,董德有这根差不多是最大的。施梦萦用拇指和食指死死箍住肉棒根,有规律地小范围磨动着这两根手指环成的指箍,大半根肉棒被含在嘴里,舌尖在guī头上左右打转。
如今的她,与半年前不可同日而语,这口交技术也早已登堂入室。饶是已经嫖过不下二十个婊子,董德有还是被施梦萦舔弄得浑身发麻,一股凉气直冲脑顶。
他被舔得燥热心慌,左右为难,既想马上按倒这女人直接插进肥穴,又舍不得这张又热又软的小嘴。“嘶嘶”地连抽几口冷气,董德有无意中一低头,却见施梦萦一边吸舔肉棒,一边还翻起双眼死死地盯着他。
这种小嘴被肉棒撑满,眼神却毫不扭捏地直视着男人的表情带着一种分外强烈的骚气,董德有一下子被电倒,伸手就去推施梦萦的肩膀,想要示意她躺倒,自己要来真格的了,恰在此时,手机响了,董德有骂骂咧咧地掏手机。
好在口交时只是解开皮带拉开拉链,裤子并没脱掉,手机就在裤袋里,伸手就能取到。他原本以为是家里的老太婆催他回家,一看来电显示,却发现是牌友老罗打来的。他没好气地按下接听键:“干嘛?”
“你他妈去哪儿了?一直等着你呢!”老罗嗓门洪亮,即使施梦萦远离听筒,都能把他说的话听得差不离。
董德有一拍脑门,操!尽管他刚才还和施梦萦说过自己在和牌友打麻将,但只是说说而已,其实他早把那三缺一等着他回家拿烟的牌友们抛在脑后了“你们他妈不会找个人先打两圈吗?干等啊?”董德有嘴硬。
老罗不知跟身边的谁嘀咕了几句话,很快大嗓门又响起来:“谁他妈干等你?你刚走那会苏哥不是上桌替你了吗?这都打了三圈了,你他妈人呢?拿包烟你掉阴沟里了?现在嫂子打电话催苏哥回家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董德有为难地低头看了眼施梦萦,却见她脸上没什么恼怒和不耐烦的神色,反倒有几分戏谑,加重力度猛舔一阵,随即用嘴唇紧包住guī头,死死嘬住,像吸快喝完的酸奶似地用劲吮了起来。
一下就刺激得董德有灵魂飞了一半,居然顾不得正在打电话“噢”的一声发出一声长长的赞叹。“嗯?你他妈在干嘛呢?不会坐在马桶上吧?”老罗那边听着不对,没好气地问。
施梦萦猛吸几口,松开嘴,起身一屁股坐在茶几上,抬起两腿踏在茶几面上,两腿架成一个m型,阴部还是那么肆无忌惮地直露在外,她带着一脸轻蔑的笑容,用极轻的声音问道:“打麻将,操我,你自己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