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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她还一边拨弄着肉唇,感觉肉穴中已经水涌如泉,索性伸进去一根手指,咕叽咕叽地抽动起来,董德有被她这么一激,哪还顾得上那些牌友,毫不犹豫地说:“我,不过来了,你们再找个搭子玩吧。”
“什么?”老罗哪知道自己这老搭子此刻面临着什么样的诱惑,一听他要放大家鸽子,顿时火了。
“你他妈到底干嘛呢?你要不说,老子带上老陈、丁姐上你家砸门来!”董德有无声地骂了一句,走近施梦萦身边,俯身试着去捏她的乳房。她满脸媚笑,一点都没反对,这让他吃了定心丸,揉搓的力道立刻大了许多,像揉面团一样玩了起来。
施梦萦伸手一把攥住肉棒,飞快撸着,又轻声说了句:“你要是就这么射出来了,就马上滚蛋!”
“我”董德有现在只想尽快放下电话,匆忙间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又不能说自己要睡觉了,生怕急性子的老罗真拉上一票牌友去砸他家的门,脱口而出“老子兴致来了,正在嫖鸡呢!”
“啥?”电话里的老罗和面前的施梦萦同时都是一愣。施梦萦的脸立刻板了起来,抓着肉棒的手也松开了,董德有哈腰点头地连忙给她赔不是,要不是正和别人通电话,各种赔罪的话早就说了一箩筐了。
“真的假的?”老罗将信将疑,他也是常去嫖的,和董德有算得上是酒色老友,知道这老东西这方面确实比较有瘾,但要说放着几个牌友在这边,时近半夜突然跑去嫖娼,也不怎么可信。
“当然是真的,我刚才看苏哥不是上桌了嘛,觉得你们大概不缺人了,有了兴致就来玩了,你等一下”董德有说完。
突然把手机从耳边拿开,双手合拢,冲施梦萦拜了两拜,轻声说:“施小姐,帮个忙把这老王八蛋赶走,我们慢慢玩!”随即又冲着手机说:“我让这小姐叫两声给你听听”他总算顾忌施梦萦的脸色,没再提“鸡”这个字,只说是“小姐”
眼看老董把手机递到自己嘴边,满脸期待,施梦萦又好气又好笑,扭转脸,半声不吭。董德有大急,电话里的老罗则不断叫嚷:“喂?喂?没声音啊?喂?你他妈耍我呢吧?”“小姑奶奶!”董德有急得什么称呼都冒出来了。
施梦萦狠狠白了他一眼,指着自己的肉穴说:“你要我怎么叫啊?我不会玩假的。”董德有楞了一下,猛然反应过来,二话不说,屈膝将肉棒顶端对准肥穴,重重地一插到底,施梦萦被这一记狠插顶得险些从茶几上飞出去“嗷”一声惨叫,匆忙间伸手死死抓住老董的胳膊。
电话里的老罗一句话说到一半:“老家伙,你”结果后半句直接被施梦萦丝毫不加掩饰的浪叫给堵了回去。董德有闷声不响地狠插了十几下,施梦萦毫无顾忌地连声淫叫,电话那边顿时变得静悄悄的。董德有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得意洋洋地问:“怎么样?没骗你吧?”
“操!”老罗啐了一口“你他妈小心一点,别把老腰闪了!我跟你说,你这下死定了,你看丁姐不把你出去嫖的事告诉嫂子!”“打你的牌去吧!老子的事要你操心?”董德有带着一股胜利者的劲头摁断了电话。
在说这些话时,他一直没有停止抽动,施梦萦也没有停下叫床声,电话一挂断,她立刻不再浪叫,抓着董德有胳膊的手转为掐住一层薄薄的老皱皮肉,死命掐了起来:“谁是小姐?啊?谁是小姐?!”
董德有痛得呲牙咧嘴,不知为何肉棒反而又硬了三分,抽chā起来愈发猛烈,他一边喊痛一边谄笑:“呵呵,施小姐嘛,我不是一直叫你施小姐嘛!”施梦萦最后又重重拧了一把,这才放手,推了董德有一下:“出去!”
“啊?”正爽得没边的老董怎么舍得就此离开那个销魂洞?但被她这么一推,倒是慢慢放缓了抽动的速度施梦萦的态度非常坚决:“快点!出去!”董德有闷头想了一会,非但没有抽出肉棒,反而毫不停留地狠动起来。
一阵疾风暴雨操得施梦萦连声哀叫,都没法说出一句连贯的话。“啊嗷太里面了噢,你干你干,干嘛?我让你让让你出去!啊要死了你出出去!我,我,我要嗷我的天!你,你等一下啊,我,我要,我要翻个身啊!我要转过来啊!”竭尽全力吼出最后一句,董德有这才明白施梦萦叫他退出去到底是什么意思,刚才这一顿发狠猛操根本毫无必要,不禁也有点赧然,臊眉耷眼地抽出肉棒。
施梦萦恶狠狠地呸了一声,骂了一句:“老混蛋!”骂归骂,她还是照原计划转过了身,屁股冲后趴在茶几上。
董德有再次提枪上马,这次他满手抓下去都是感觉像要流出油来的肥糯臀肉,打桩似地一口气猛插了二十几下,撞得施梦萦上半身不住前后晃动,两个吊垂的乳房飞甩,就像暴风雨中悬在房梁上的两个布口袋。
紧窄的yīn道抓紧了肉棒,在它偶尔弯曲时,恨不能拦腰夹断。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角度加深了yīn道的紧度,董德有突然有了一种大事不妙的冲动。“糟糕!忍住!忍住!”他一再给自己鼓劲,却完全没用,高昂的情绪促使他急速地奔向巅峰。
终于他再无法忍耐,一把抱住施梦萦的腰,屁股死命向上狂顶,几秒种后,施梦萦的肉穴中就被灌满了浑浊的精液。
“你怎么回事?”施梦萦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气恼,在即将来到高潮的半途中一下子被打回原形,她的口气也实在好不到哪里去了。将啃光了肉的木签子随手一甩。
看着它在桌角一弹,飞出去老远,正好插在人行道上两块不平的地砖之间,董德有无聊地哈了一声,仰脖“汩汩汩”一口气灌下了近三分之一瓶啤酒。
他又用两指夹起一个生蚝,狠嘬一口吸到嘴里,解恨般大嚼,不小心被撒在蚝壳边的蒜蓉和辣椒呛到,不要命似地咳嗽起来“操!”好容易顺过气来,董德有闷闷地骂了一句。他也知道,自己骂的其实并不是刚才这阵狼狈的咳嗽。
今晚好不容易又碰到了女房客那一身骚肉,可插进去以后还没爽了十分钟,自己竟然就一泄如注,甚至还没把这女人操出哪怕一次高潮别说这骚货不满,连他自己都觉得汗颜。
直到现在,施梦萦转扭过脸来流露出的鄙视神情和问出的那句“你怎么回事”依然令老头子感到无地自容。
早知道晚上会有这么一出,下午就不该去嫖那只烂鸡。唉,毕竟已经五十七岁,下午放过两炮,身体状态就没那么好了,尽管看着施梦萦高撅肥臀,白浊的精液自肉穴中缓缓流出,这种视觉享受也非同一般。
远胜于平日里玩小姐,只能看到避孕套顶端坠满精液的样子,可说到底,董德有还是更期待能像一个真正的男人似地把这骚货操出一次次高潮,最终变成一滩烂泥。
第一次草草结束后,董德有不甘心就此打住,再三解释说只因为施小姐太有魅力,这才一时兴奋过头,把持不住,只需给他点时间,肯定能恢复最佳状态。施梦萦将信将疑,无聊地玩起了手机。
可能是觉得待会还会再做,也可能是残存的酒精依然令她浑身发烫,施梦萦没穿衣服,还是全身只着丝袜,就这么裸着坐在沙发上,过了几分钟,也许是感受到了几分凉意,她取过套装搭到肩上。
但还是没有正儿八经地穿上衣服。等待的时间稍长,她像是困了,歪着脑袋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闭目养神。董德有这会特别尴尬。
刚才做ài时他基本上没脱衣服,只把裤子褪下,露出肉棒而已。现在休息这段时间里,他左右为难,就此脱光有点可笑,拉上裤子更觉不甘。
施梦萦就这么豪放地半裸着在他面前,他反倒上上下下穿戴整齐,算怎么回事?于是他索性就一直保持着将褪下的裤子绷在两腿之间,下身赤裸,上身衣服却非常完整的可笑状态。他也不知道这会该干些什么。
电视机装在卧室里,他不好意思把施梦萦丢在客厅,自己跑进去看电视。可要不看电视,他就只能坐着干等。想和施梦萦搭几句话吧?看她那样子,根本懒得搭理自己。刚才结束得太匆忙,董德有心底难免多了几分局促和羞愧,更不知道该说什么。
也许就是因为太过尴尬,所以老董的状态迟迟难以恢复,当然,从另一个角度来讲,半天里连射三发确实差不多已经掏空了他的老腰。
苦等一个多小时,董德有的肉棒还是半软不硬地垂着脑袋。施梦萦像是已经睡醒了一觉,看向他的眼神中轻蔑的意味越来越浓。董德有尴尬地表示或许施梦萦小小地帮一下忙,可能好得快些。施梦萦撇撇嘴反问:“怎么帮?”
董德有不敢要求太过,只是谄笑。施梦萦起身随性地扭了一会,算是跳了个舞助兴,见毫无效果,索性又跪下含着疲软的肉棒猛吸,肉棒虽然有所恢复。
但还是没能硬到足以大张挞伐的程度。施梦萦终于烦了,毫不犹豫地下逐客令。董德有不死心地想再多赖一会,宣称自己感觉真的快要恢复了。
但施梦萦对他的耐心已经到了尽头,恰好又有酒劲涌了上来,脾气更难控制,借势大骂起来,闹出的动静把董德有搞得心惊胆战,慌张地被赶了出去,这会已接近午夜,牌友们虽然肯定还在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