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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师傅是个维修工,天天上正常班,孩子已经5岁了,送去幼儿园,所以多数时间家里就只有我和王师傅在,她收拾房子,洗衣服,然后织毛衣,有时候也和我一起看录象。
我弄了个香港的三级片,现在看来连三级都算不上,可好奇的厉害,没敢放她家,揣在怀里找机会准备看,一次下大夜班,我跟师傅去了。
她知道我想看录象,就自己睡觉,让我看。那时候的房子都是单位分的,结构简单而且窄小,我师傅家也一样。
只有两个小房间,一个当客厅,一个当卧室。她就在卧室里睡觉,我在客厅看录象,开始放了个片子看,感觉师傅睡着了,就把怀里的带子放了。
怕有声音,干脆关了音量。带子上有做ài的镜头,只能看到男的爬在女的身体上起伏,别的都看不见,就这样都让我兴奋的手心在出汗。
正在我专注神情地刺激着,师傅就出现在我身后,我紧张又害羞,来不及关掉,她却笑道:“半天没声音,我就知道你搞鬼,弄这玩意看呀,羞不羞。”
慌乱中我找到开关,画面终于在尴尬中消失了,可我师傅也好奇,要拿遥控器,我嫌尴尬,不给她。
拉扯了一阵,她也没办法,由我放了别的带子,当我放好带子过来坐到沙发上的时候,她突然问了一句:“你刚才看着有感觉吗?”
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解地看着她,她用手指我裤裆,我以为有东西或者大门没关,看着没什么问题,又看她,她就急了,说:“我问你刚才看哪个带子,牛牛能不能硬起来,”这个羞呀,什么话呢,不硬我还是男人吗,问的可笑,让人别扭,我感觉自己像个大姑娘。
我没法回答,她也没法明白,尴尬了一阵,她又开口了:“你羞啥呀,就当我是你姐姐不就完了。”然后接口:“要不让我看看,弄不好还是病。”这更让我糊涂,我早把哪天说“不行”的话给忘记了,现在听着怎么觉得硬了还是病?也紧张起来。
我一腼腆,一紧张,女的好象都会产生欺负我的念头,我师傅看我的样子,就挨着坐过来,拉着我挡的手臂非要看看,最后我只好让她看。她看到的是软了的,我尊重她,从没幻想过侮辱她,怎么可能硬呢。
她也说很大,就用手摸,套弄两下,马上硬起来,我羞的想往回收,可她握着,啧啧地说:“可真大,好好的啊。”本来就好好的,谁说有问题了。
我收拾起来装进裤子后,才从她的笑声里弄明白哪天的误会。她又要去睡觉,让我想看就自己看哪个带子,关了声音倒安静的奇怪。于是,等她进去后,我又开始放那三级片,同时开了声音,那声音怎么回事,女的叫的厉害,我放到最小声音。
实际上前面看了些,剩下不多,看完也觉得没意思,准备收拾了回宿舍睡觉,就听师傅在叫我,我答应着进去,她脸红润的厉害,一下揭开被子,能隐约看到里面白白的尽是肉肉,就听低低的声音出来:“你上来和我睡一会!”
,口气到底是命令还是请求,很难懂。我害羞而且为难,就被她伸过来的手拉了一把,顺着躺了上去。
师傅什么都没穿,和我一亲上嘴,我就能摸到她的乳房,饱满柔软,就感觉抱着一个胖婴儿,摸着那肉呼呼地屁股。
我想吃那乳房上的小蛋蛋,掀着被子看,她已经明白,朝上移动身体,把乳房挺过来,我附下头一口叼住,边吸吃边抚摩。
师傅并没闲着,小心地穿过我的手臂在给我解衣服扣子。我起来脱衣服,她又温柔地开始解我皮带,然后拉着我脱下裤子。再次钻进被窝,我就已经能用自己的肉体去感觉她的肉体了,下身涨的快要爆炸。
年轻人就是莽撞,我又像和晓艳做的时候那样,翻身骑了上去,想尽快找到地方把那肿胀的混帐东西解决掉,好在师傅就是师傅,不但工作经验丰富,而且床上知识也多,同时又有教授这些知识的能力,当我骑上去后。
也不知道她怎么动作几下就把我卡在她两腿中间,并且有个手从下面过来抓着我东西,当我焦急地用力后,就感觉鸡吧已经慢慢陷入一个热热地紧紧的肉囊之中。
我就靠着身体的重量把鸡吧完全压进里面,直到外面有了支撑,平常晚上睡觉前,会胡思乱想地手淫,爬着时候不是朝前就是朝后地压在床上,来回移动,在享受的同时已经习惯多出的这一块。
但这个时候,似乎这个东西不存在了,完全地爬展着,也没有哪个习惯性概念在脑子。师傅在我进的时候,就连连轻呼,让我慢点慢点,所以进去后我就爬着看她,好象在等待她发命令,突然她笑起来,笑的脸更红,身体在抖动,这抖动带动下体包裹着我鸡吧的肉在一松一紧,简直爽透了。
我不由自主地往外抽,还没完全出来,就开始再次插进。师傅也不笑了,变换着好象很痛苦的表情接受我的抽chā,这表情好象是一种鼓励,我欢了起来,下体好象也滑起来,没那么紧了,可我总是那么不争气,在关键时候,就知道射,射的我想叫,从屁股后传来的收缩一直持续,持续到师傅也高潮了。
她可是真的叫,只是压抑着发出声音。我屁股沟里被射精的收缩抽的发困,软着爬在海绵一样的身体上,不愿意再动。我想下去,怕压着师傅,她不愿意,还用腿搂着我腰,结果一会我就感觉下体又开始在里面膨胀。
师傅摸着我脸,笑笑地说:“你真行。”这话怎么那么受用,我感激地看她,想亲她觉得不好意思,她就抬头亲住我,总是这样,师傅有师傅的威严,不容侵犯。这次,下面有滑有湿,抽动的声音很大“扑哧扑哧”地,非常刺激。我的时间好象也长了。
当师傅表现出难受的样子,一会夹腿一会扭腰,还使劲搂着我的腰不放松,我知道我把成绩干出来了。
她高潮地把声音憋成怪叫放出来,我还是不愿意停止,努力并拼命地往里钻,一下比一下猛烈,直到师傅再次发出怪叫。你可别说,这女人的叫床,无论多难听,但当时听着都是无比美妙,听觉刺激有时候比肉体冲击还要命,我又射了。
做ài是多么美好的事情,我再没有产生和晓艳事后那种复杂的后悔情绪,而当我要求看师傅的阴部时候,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把那里擦的干干净净。
她大方地叉开双腿,我爬在中间,用手掰着每一个褶皱,自己研究,发现这个被俗语称为“逼”的东西很有意思,阴唇下有红色肉体,下面的开口还半张着,分开,我的东西就流出来一些,用手涂抹,抹到周围,才发现洞口周围很红,估计刚才我用力太猛,按一下,问师傅疼不,她摇摇头,光笑,我知道她笑我没见过世面。
我听了师傅的话,不和晓艳黏糊了,晓艳很生气,总用白眼翻我师傅,但我不想闹的僵,毕竟在一起上班,就找她谈,她说肯定是我师傅在戳弄是非,还骂我占了她便宜,不是个东西。
骂归骂,她又没几个朋友,有我和她说话还要怎么的,所以没几天,我们又好了,只是我在危险来临的时候就开始注意逃跑路线。半年后,我已经完全掌握了操作要领,不但可以单独作业。
而且把几乎整个车间的操作流程都熟悉了,特别是我们的纺织假捻机,我比维修工都了解,实际上这个东西,一旦明白原理,其他就简单的多了,工段长很佩服我,给主任推荐我当技术员,因为原来的技术员调到工厂办公楼去了。
可车间主任没表态,段长是个粗人,就骂开了:“不就想提哪个烂货吗,谁没搞过啊,还当真了,那也得有哪个水平啊。”他这样说,我就相信晓艳真的烂。
我师傅家我不是去的很勤了,开始是看见张师傅总像做贼一样心虚,后来不去不去也就习惯了。
师傅虽然和我有关系,但她的威严还在,我就是再想,也不敢给她说,只有她想了叫我,我才去做一次。她也非常注意,当张师傅不在,孩子不在,才张口说:“三儿,把你脏衣服拿来,我洗衣服一起洗了。”
或者说:“三儿,我做了一饭盒咸菜,你过来拿回去吃,放着也不坏。”有时候借口更可笑,什么厕所堵了。
电视换不了台,冬天家里暖气还老漏水。这些话是当大家的面说的,当然也使她不难看,我不尴尬,因为她还得当我师傅。一个年头以后,我就厌烦了这个工作,因为技术员终于让刘晓艳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