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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有过泄身经验的她突然有些害怕,心道这一定是二驴子搞的鬼,他刚才一定在偷看自己,偷偷的对自己动了手脚。秦淑芬恨得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就冲到厨房去拿把菜刀砍死二驴子这个卑鄙无耻的下流东西。
想着自己刚才撒尿的样子可能全被二驴子给看了去,她的心里简直是羞愤欲死。哎呀!她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还没穿裤子,还屁股朝天的摆着这无比羞人的姿势呢,顿时赶紧手忙脚乱的提起了裤子,打开大门就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她那里黏糊糊的,非常不舒服,要去厨房那里清洗一下。
凌宇则是好不容易才止住了鼻血,也不敢再胡思乱想了,乖乖的上床睡觉,可又如何能够睡得着,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凌宇呆呆地看着窗外那圆圆的月亮,月光依旧洁白皎洁,可凌宇却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淑芬婶子的大屁股,白白的、圆圆的、好美啊。身体的某处,那国旗又悄悄的升了起来,似乎是想要“斗破苍穹”又似乎在向月宫中的嫦娥仙子敬礼。
第二日上午九点多钟,屋子前的院内空地上,摆着一方木桌,众人正吃着早饭。凌宇喝着稀饭,无精打采的,满脸倦意,不时的打着呵欠,显示出他昨晚并没有睡好,突然“啪”的一声把凌宇给吓了一大跳,人立刻清醒了过来,抬头一看。
原来是淑芬婶子把木碗重重的落在桌子上,正满脸煞气的瞪着自己,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凌宇知道自己肯定已经死了无数次了,凌宇本就心虚,哪敢和她对视,赶紧又低下头来猛喝着稀饭。那边张铁柱见了。
正色劝道:“淑芬,不就一个山鸡腿吗?至于还气到现在吗?”秦淑芬气恼的瞪了自己丈夫一眼,嘴唇张了张,却什么也说不出口,总不能和丈夫说这天杀的二驴子昨晚偷看她撒尿吧,这让她一个正经的妇道人家如何说得出口。
“不吃了,看到他就倒胃口。”秦淑芬气乎乎的直接往自己的房里去了,本来她的心里还抱有一丝侥幸,希望二驴子昨晚是睡着了,什么都没看见,可是她又有些担心,所以刚才她到凌宇的房内看了看案发现场,却发现在门板的背面和地上,粘了许多已经干掉了的血渍,在这铁证如山之下,让秦淑芬那残存的一丝侥幸和自我安慰的心理被彻底的摧毁。
羞愤的秦淑芬此刻看见那下流无耻的二驴子居然当着她的面打呵欠,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用脚指头也能想得出这二驴子必定是昨晚偷看完自己撒尿后,一直胡思乱想,不安分睡觉的结果。
当即就气得想要拿把菜刀砍死这家伙,如今只是甩碗走人已经是够客气的了“二驴子,别理她,女人家都这样,小心眼。回头你打一整只山鸡给她,看她还气你不?”张铁柱笑道。
“哦!没问题。我一定给婶子一条大大的‘山鸡’。让她开开心心的。”说完凌宇继续往嘴里猛扒着稀饭。张铁柱点了点头,并没有注意到这山鸡应该是一只只的,而不是一条条的语病。吃完饭,二人便带着早已准备好的行头往北边的山里而去。
二人一般打扮,凌宇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木柄钢叉,腰里别着柴刀,肩上背着弓箭和箭筒,背上则是一个带盖的竹篓,竹篓里装着干粮、凉开水、止血药粉和纱布、以及绳索等一些物品。
凌宇边走边不住的挥舞着钢叉,第一次进山打猎的他心里头又是兴奋,又是新鲜的,心情愉悦之下,也就不再觉得困了,这走着走着,凌宇就发现不对劲了,这张铁柱怎么带着自己往这个方向去啊。
这个方向是?凌宇突然发现那不是自己八岁以前的家的方向吗?凌宇的父亲三兄弟是合住一个院子的,所以现在的这个方向就是自己的两位伯伯的家的方向。“铁柱大叔,咱们这是去哪啊?”
凌宇疑惑的问道。张铁柱笑道:“咱这山里可不太平,猛兽不少。所以往常都是全村的猎人一块进山的,既能有个照应,保得平安。
运气好时,还能打到猛兽,像豹子、大熊啥的。就咱两人那可不成啊?所以得叫上你大伯、二伯。”凌宇的心当即一堵,有些不太舒服。
他对自己的大伯、二伯可没什么好印象。且不说他们没有尽到身为伯父应该照顾自己的情分,就是自己在下水村的名声之所以会变得这么臭,他们也要负上极大的责任,对于他们的那些小心思,凌宇自然能够看得透透的,有一句话叫做:“即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讲的就是面子和里子都想要的风骚女人。大伯、二伯他们的想法也差不多,他们是即不想照顾自己这个累赘,却又怕村里的人说他们薄情,于是就抹黑和妖魔化自己,外人传自己的不是时,他们不仅不帮自己辩解,还帮腔帮调的,添油加醋,最后他们把自己给卖了,村里人居然还拍手叫好,好象他们这么做就是在为村里除害一般。
所以凌宇一听待会居然要和这两位所谓的“伯伯”一块进山打猎,心里就非常的不舒服,不过他如今也不再是以前血气方刚,心里藏不住事的楞头小子了,洛阳王家受辱一事让他的心智在饱受摧残的同时也变的坚毅成熟了不少。
他明白张铁柱说的全是事实,多两个人,尤其是多两个大伯、二伯那样的老练猎手,他们的收获会更大,甚至能猎到一两个人无法捕获的大型猛兽。
更重要的是他们的生命安全也会更有保障,想到这里凌宇便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快,跟着张铁柱往大伯、二伯家而去。一进院子大门,就见到大伯、二伯两家人正在院子里吃早饭。他们一见张铁柱来了。
俱都热情的招呼着张铁柱坐下来一起吃,张铁拄连连推脱自己吃过了,便带着凌宇一起坐在一边等待。从头到尾,凌宇就觉得自己好象一个透明人一般,原本还有些担心见面之后会因为无话可说而搞得太尴尬的他,此刻才发觉自己又一次自做多情了。
人家根本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不禁对这世态的炎凉也有了更深的体会。凌宇看向自己以前居住的屋子方向,心里很不是滋味。穿越过来的他本来对这一世的家一直都很缺少认同感,可失去以后却又发现其实自己也很想有个家。凌宇正沉浸在伤感的思绪当中,那边“大伯、二伯”也已经吃好,到屋里拿行头去了。
大婶林玉莲和二婶黄玉珍开始收拾起了桌子来,正当夏日,她们的衣裳都很单薄,举手投足之间一阵阵臀波乳浪的让自己过足了眼瘾,反倒是张铁柱一本正经的坐在那调理着弓箭,看来这寒潭之水对村里的男人真的是影响很大,不只是身理,还更是心理。
再看那14岁的大堂姐陈秀清和13岁的二堂姐陈秀芳,虽说眉目之清秀、皮肤之白滑丝毫不弱于他们的母亲。
可是这身材和韵味上面就青涩太多了,男人们看到她们只会觉得赏心悦目,却不会有那种想要扑倒强暴她们的母亲时那样的致命诱惑。
凌宇的目光只在她们的身上短暂的停留之后,便又溜回了两位婶子的凹凸之间,向着她们恭敬的升旗敬礼。可惜“大伯、二伯”的动作太快了。
猎人们通常要进山的前一晚就会把行头收拾好。凌宇只能吞了吞口水,依依不舍的跟着他们往北边的山里而去。
众人正走着,凌宇突然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情,于是问道:“铁柱大叔,怎么咱们都不带猎狗呢?我记得以前村子里可是有不少猎狗的啊?”“现在村里的猎人就咱们三个,本来还剩一只,后来病死了。”这次是大伯抢着回答。
凌宇没有说话,也不疑有他。大家继续往山里进发,这一路上到处都有他们下的绳套等陷阱,倒是也有不少的收获,这半个多时辰下来,就收了两只野兔,一只山鸡和一只獐子。
凌宇看着这写猎物,满心的欢喜,主动要了两只野兔背在竹篓里,一路上不停的缠问着张铁柱下绳套、下刀子的技巧。张铁柱也一一给予解答。可渐渐的凌宇就发现这事情有些不对劲起来。
这张铁柱虽然是有问必答,可凌宇却发现他的回答总是不到位,摸棱两可的,说了很多,可其实什么有用的内容都没有。好象在敷衍自己的样子。
“难道是人们通常所说的那样,这做师傅的总是想留一手,怕徒弟超过了师傅?”凌宇疑惑的想道,但是又没有道理啊,自己和他并非师徒关系,他既然不教自己真本事,那他叫自己到他家去住干吗呢?
总不可能是只让自己跟着进山做个伴吧,至于说找个苦力什么的,看看凌宇的小身板就知道那更不靠谱了。
凌宇本来就对这张铁柱让自己上他家住的居心心存疑虑,如今又发现这个反常的现象后,更是开始暗暗的留心着张铁柱和“大伯、二伯”的一举一动来。
这一留心观察之下,倒还真让凌宇发现了许多不对劲的地方来。就说这已经收到的两只野兔、一只山鸡和一只獐子吧,凌宇的心里是高兴的要命,可张铁柱和大伯、二伯三人却好象一点也不上心,他们好象在另外寻找着什么更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