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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弟,坐!喝口热茶吧!冰妹,你们先聊聊,我上掌柜那儿要点瓜子、花生去。”也不理会两人的反应,文泰来迳自出房而去,反手将门关上,在门外驻足了一会儿,压下激动的情绪之后,便快步的离开。屋里,弟嫂二人默默的相对而坐,余鱼同不敢正视骆冰的眼光。自从“太白居”
酒楼兄弟倾谈之后,他已发誓要斩断对嫂子的非份之想,一路上便紧缠着章进,尽量减少与骆冰的接触。
而现在却独处一室,反而令他紧张得不停的喝茶,然而,不知怎的,情绪却越来越高昂“唉十四弟!我”
正当骆冰打破沉默,开口说话时,突然,前面客房传来数声暴喝,隐约是章进和徐天宏的声音。
“不好!七哥他们出事了!我得去看看!”余鱼同这时只觉小腹下一股热流蠢蠢欲动,闻声藉机夺门而出。
“十四弟!等等我!我跟你去!”骆冰随手抓起武器,紧跟在后面雨势大了起来,一条黑影正朝小屋奔来。
“死矮子!追个小毛贼嘛!要你等等老婆也不肯!哼!我就上四嫂这儿,呆会儿让你等个够咦怎么没人?”
周绮嘴里低声嘟嚷着,边冲进房里,随手找了条毛巾将头面擦了擦之后,便在桌旁坐下,一会儿之后,又无聊的站起来,走来走去。这“俏李逵”是坐不住的性子,现在叫她自己一个人单独呆在别人屋里,实有说不出的难受。
若不是赌着一口气,早就回房了,无聊之余,拿起桌上的茶水一杯杯的喝了起来,渐渐的,身子越来越热,脑子也越来越昏乱,看东西开始一片模糊,湿湿的衣裳紧贴在身上,有说不出的难过,只想找个地方舒舒服服的躺一下。嘴里含混的说着:“老公!我要先睡了,不等你了!”
一边将身上的衣物扯得精光,赤裸裸的躺到床铺上去,但是,体内的欲火已成燎原之势她新婚才及半载,与徐天宏几乎是无日不欢,刚才事发前两人正准备行云布雨,无奈,丈夫发现了有可疑人物在章进和余鱼同的房外窥视,硬生生的阵前撤兵。
也不管她早已春溪水满,情兴欲动。现在,桃源洞里再一次淫潮泛滥,并且来势凶凶,不一刻已漫出洞外,溢往臀沟周绮难过得在床上翻滚不休,一只手紧摀着下体。
两根指头深深的陷入蜜穴里去,乳房也肿胀得彷佛注满了热空气,待人一吸为快,忍不住用另一只手不停的挤压、搓揉,身体由于用力,腰背都弓了起来。
眼前的景物好像都在飘浮、晃动着然后,模糊中看到一个男人进来了,在床前站立了一会儿之后,厚重的身躯压了上来,火热坚挺的阳物毫不费力地挤开蜜唇、破门而入,直捣蕊心。
周绮忍不住轻哼出声,两手死劲的搂抱着男人,指甲深深的陷入对方背脊里去,更主动的凑上樱唇与对方两舌交缠、抵死亲吻起来
激烈的交媾不断的在进行,牙床震动的好似天摇地动,终于,在两声颤抖的呻吟后,一切都静止下来,只有急促的喘息声交织着。久久之后,周绮娇慵的说道:“七哥,你这回差点没把我给插死了。
我们成婚以来,就今日最痛快了哇!原来在床上可以这么舒服!”“七哥!你怎么不说话?七哥?唉呀!你你十弟!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我床上?咦?这里是”
肉体无限满足的周绮,闭着双眼,沉醉在高潮的余韵当中,喃喃的向着丈夫诉说内心的感受。
然而身上的男人一声不吭,不由奇怪的睁开眼睛一看,只惊得魂飞魄散,用力推开章进,急切间又抓不到任何东西,只好用自己的双臂尽量地遮掩裸露的胴体,瑟缩的坐在床头,芳心里惊、怒、羞、急,泪水已滚滚而出。拼命往后挪动的屁股。
突然碰到一件冰凉的东西,右手往枕下一摸,吓然是把短剑,立即毫不思索的,拿起来就往左胸插入“啊呀!七嫂!你先听我说”只见章进在刻不容缓间,一掌按在周绮的左乳上,一手已抓住她右腕。
但是锋利的刀刃,仍然刺入手背一寸有余,鲜血正涔涔流出。
“七嫂!你听我说!是我该死!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四哥房里?我来时看到看到总之,是我不对!
我不应该忍受不住你肉体的诱惑,在你伸手拉我时,我就该拒绝的,我我对不起七哥!该死的人是我。
但是,在我死前有一句话我必须让七嫂你知道,其实在很早以前我就已经偷偷喜欢上你了再见了!我最爱的人”
驼子强忍着手上的疼痛,硬是从眼睛里挤出几滴泪水,说完上面的话后,一把抢过周绮手上的短刀,作势往胸口插下,这时候“俏李逵”已经从激动的情绪中回复过来。
随着章进的话,对照起半个时辰前自己饥渴的浪态,不由羞红了双颊,再听了他真情的告白,芳心更是糟如乱麻,接着,被抢去了手中的兵刃,一看到他要自裁,反而着急起来。
“啊”的一声,就扑过来阻止两个人就这样又一次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一起,终于,在一个有心、一个无意之下,刀子很快就掉到床下。
周绮喘吁吁的压在章进身上,仍然湿濡非常的蜜处,紧贴着驼子毛茸茸的小腹,引起一阵骚痒。
但是,已恢复冷静的她,在章进的虎手袭向两个抖动起伏的肉球时,立刻翻身跳下床来,一边着衣,一边哀声说道:“十弟!
现在我的心好乱,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我们就让它过去好吗?我我不能对不起七哥!我不再怪你了你别再作傻事!我走了!”
章进看着一阵风跑掉的周绮,稍一错愕之后,脸上浮现出莫测的诡笑窗外,不知何时起已风停雨歇,但是屋子的主人,却仍然未归。“金笛秀才”
离开后,章进独自一人又喝了几杯闷酒,正想解衣就寝,突然感觉到窗下似乎有人,便“呼”的一声将烛火吹熄了,慢慢挪身过去。
此时,听得对面厢房里徐天宏一声大喝:“好贼子!大胆!”同时一道白呼呼的东西迎面射来,赶紧闪身避过,嘴里暴喝一声,人已破窗飞出,足尖在窗台上一点,纵身上了屋顶,只见一个黑衣人的背影正往前方飞驰而去。这时下面“嗖的”
一声跃上一人,却是文泰来,驼子忙打招呼道:“哦!四哥是你!四嫂呢?贼人向前面去了!”“她已经睡了!”只见“奔雷手”随口答了一句之后,迳往右方驰去。
章进有点莫明其妙,也不及细想,提身向着前面追蹑而去,这时,几道人影飞了上来,互相一打手势,盯着已经变小的人影追踪过去。
接着下面传来阵阵娇呼:“老公!等等我!等等我呀”待得周绮上来时,四方人马已经一个都不见,气得她一跺蛮足,奔向后面小屋。
文泰来将满腔的郁闷发泄在狂奔的双脚下“眼不辨东西,耳不闻蝇雷”天地似乎远去,身形反射性的闪避迎面阻挡的物是,脑子里尽是妻子赤裸着娇躯与义弟腿股交缠、挺送迎合的幻想,滚滚的热泪夺眶而出。
“英雄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处”一代虎侠挣扎在情、义、恩、爱的枷锁里,痛苦的作出了“让妻”的决定。但是,当这一刻真正来临时,又怎能坦然去面对?
“逃避”成了唯一的选择,他只想离开得越远越好在一阵漫无目的的奔跑之后。
终于力竭的跪倒在泥泞里,紧握着双拳,仰首望向墨黑的长空,喉咙哽咽的发不出声音来,只能“喝!喝!”的干嚎着。雨越下越大了。
彷佛老天爷也洒下了同情的眼泪。同样发足狂奔的是“金笛秀才”他只感到似乎有一股热流在小腹之内窜动着,阳物已暴胀一倍有余,疼痛欲裂,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但是他知道──一定要远离媚骨荡人的义嫂,否则必铸大错。幸好,冰凉的雨水还让他守着灵台一点清明,紧盯住前面几道身影。
然而,雨水同样也模糊了视线,不知从何时起,前方已杳无一人,但是余鱼同不敢停下脚步,他知道骆冰就在身后,他更明白──当两人单独相处时,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为了兄弟间的义气,他必须要忍住,绝对不可以一错再错,牙齿已将下唇咬出了血丝,突然,一声娇喝:“十四弟!你站住!”同时“唰”的一声,一道俏生生的倩影落在前方数尺之处,余鱼同惊得松开了口,一下煞住身形,抬眼一望,顿时血气上涌,激动得全身颤抖起来骆冰望着前面“金笛秀才”的背影,芳心里也是混乱得很,她不明白──为什么以前对她痴恋万分的余鱼同。
这一段时间里,总是有意的回避着,莫非他已经知道了什么?又或者是章进跟他说了些什么?种种的疑问杂乱纷陈。
突然,她发现前面几道飘忽的身影已经转向,而余鱼同却恍若未觉的直往前方树林奔去,忍不住一声娇唤。
同时运气往前一窜,落在一棵大树底下,转过身来,这时候,闷雷乍响,一道闪电将大地照耀得如同白昼,也将她湿淋淋、彷若赤裸的胴体彻底的显现在“金笛秀才”眼前──已湿透的衣裳。
紧贴在玲珑浮凸的娇躯上,正往下滴着水珠,小腹下明显的看到隆起的黑三角,修长适中的双腿透出隐约的洁白色泽,额前几络秀发,披垂在白玉似的脸颊上,衬托出一张宜喜似嗔的娇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