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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坐起身来,在裆部擦了擦,又扔给了爹。爹也一样简单地把自己的东西抹了几下,然后把抹布放在炕沿上,抬腿上炕躺下了“死鬼,今儿咋这么厉害,俺下面都有些疼了!”娘说道。
爹沉默了一会儿,才搭话:“俺比老四咋样?”一听这话,娘一下子坐了起来,倪静心里也一紧。“咋了,你反悔了?当初不是你答应的吗?又不是我上赶子!”娘有些激动。
“俺没反悔,就是问问。”爹的语气明显虚了下来。“睡吧,睡吧,有事明天说!”娘边嘟囔着,边背对着爹躺下了。
倪静第二天早晨是被楼下的嘈杂声吵醒的,大车店忙碌的一天已经开始!倪静的头还是昏沉沉的,下面也不怎么舒服,但她还是马上坐起来,穿好衣服,叫醒了丈夫。收拾妥当,夫妻二人便急匆匆地去向父母问安。
还没到客厅门口,隋太太就笑盈盈地迎了出来,新媳妇赶紧施礼问好。隋太太摆了摆手说:“以后早晨就不用来了,现在都民国17年了,早不兴这个了。”
“你娘说的对,以后就免了。”屋里传来了隋老爷的声音。二人又连忙进去问好,翰文觉得今天父亲的表情和与做派和往常不太一样,他的的脸上居然有了微微的笑容。翰文已经好些年没看到这样自然的笑容了。
他恍惚间又看到了父亲当年的样子。翰文一直害怕自己的父亲,因为这些年他脸上总是阴沉沉的,只有和外人应酬时才会露出些笑意。
连翰武那个愣头青都惧怕他三分,更别提那些伙计和房嫂了,大家见到他都有些局促不安。有什么事儿大伙都愿意和隋太太说,隋太太性格爽快,心眼很好,对下人也从不冷眼相对。
闲谈了几句,隋太太说:“你们下楼吃饭去吧,昨天忙活的也没吃好,王嫂他们在下面等着呢!”翰文连忙说:“好,好!我还真饿了!”说着就往外走。
倪静拽了他一下,转身恭恭敬敬地对二老说:“爹、娘,那我们下去了!”之后二人才转身向楼下走去。
刚走到楼梯拐角,就听隋太太喊道:“小文,你上来把这个礼单拿去。”翰文上来接过一看竟是一张白纸,刚要问,隋太太赶紧向他的房间咧了咧嘴角,低声说:“昨晚那个”翰文一下子就明白了。
有点儿不耐烦地说:“在床边儿放着呢,你自己看去吧!”翰文刚一转身,又转了过来,说道:“娘,我爹今天咋有了乐模样?”隋太太脸上微微一红,赶忙说:“你结婚,他能不高兴吗?吃饭去吧!”翰文边往下走,边琢磨:“娘说得也对。
但好像也不对?哎,不想了,总之是好事嘛!”等儿子下了楼,隋太太赶紧进到新房里,很快又出来了,对着走廊里的隋老爷点了点头,然后两人也下了楼。
一边走,隋老爷一边说:“小文他媳妇虽是乡下来的,可很懂礼数的。”隋太太答道:“人家毕竟也来哈尔滨两年了,也是开了眼界的。长得漂亮,人又机灵,小文还真有眼力!”“那是,儿子能不随爹吗!”隋老爷接茬说道。
听到这话,隋太太立马呆住了,这老头子十多年没这么幽默了!隋老爷已走远,隋太太还站在那里,回想起这些年来的事情,是又悲又喜!
隋太太是正宗的满族旗人,还有四分之一的蒙古血统。可从她记事起,家里的状况就一日不如一日了,和大多数满族贵族一样,最终沦为普通平民。
她没有汉族名字,大家都称她刘氏。19岁那年嫁入隋家,之后跟着丈夫辗转于东北,最后落脚在双城堡,当起了客栈老板娘。刘氏长得说不上多漂亮。
但五官菱角分明,天庭饱满,浓眉高鼻。且身材高大,丰胸肥臀。有算命的说:此等身形乃多子之兆也!其实算命先生真正想说的是:此女发浓体壮,性强欲烈,非常人所能驭也!刘氏嫁过来的头些年,两口子也是过得风调雨顺,幸福美满。
生意不错,心情不错,性事也自然不错。十八、九岁的男女正值精力最旺盛的时节,加之刘氏性格开朗,收放大方,床第之间毫不扭捏作样。
每次都是:长枪挥舞,撩、挑、拨、插。肥蚌翕张,坐、碾、盘、压。九阳神功对吸精大法,自会斗得床响屋颤,天昏地暗!这样的光景大约过了十年,便戛然而止。
双城府位于东北的交通要道上,而他们的客栈又在街里的中心位置,所以生意一直很好,同时还在店里收购倒卖一些落魄贵族的古玩字画,没几年便积攒了一笔可观的财富。
有了钱,周围的一些人也就围拢过来,其中不乏游手好闲之徒。在一起吃吃喝喝也就罢了,但是不久,隋老爷就沾染上了赌博的恶习,经常赌到深夜才回家。刘氏也曾劝阻,但毫无效果。碍于面子,又不能和他大吵大闹,索性不管了,一年深秋时节,隋老爷又去赌博,随身带着不少银元。却被人下了套,赌得正酣,警局忽然来抓人。
隋老爷一急之下,藏到了附近的河沟里,虽然躲过了抓捕,却因在寒凉的河水中浸泡时间过长,加之恐慌害怕,回去后便大病一场。自此就留下了一个病根,总是腹部虚寒,觉得yīn茎里缩,阴囊收紧。一开始刘氏并未在意,以为调养一段就能好。
可吃了好些中药补品,却不见太大起色。不要说行房,就连勃起都很困难。有时早晨会有勃起,但还未放入yīn道,便自行萎缩了,刘氏尝试了各种方法,口含,手揉等,可越着急,越不行。两人这才慌了,去外地寻医看病。花了很多钱,吃了好些药,但收效甚微。
后来去奉天看了西医,医生只是说没有器质性毛病,但具体又说不出是什么问题,只是提醒不要过度服用壮阳药物,那样会适得其反。打那以后,隋老爷就彻底萎顿了,也不会笑了,也没什么事儿能让他笑了,总觉得别人都在笑话他,整日里愁眉不展,脾气越加暴躁。
刘氏也只好说:没啥的,孩子都大了,那事儿做不做无所谓了,越这样说,他越恼火。男人可以无钱,无权,无地位,但就是不能无性!自己可以忍受,但老婆呢?曾经想过自我了断,可看到两个年幼的孩子,又打消了念头。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熬着,一晃儿,几年又过去了,刘氏在外边依旧笑语风声,但没人知道她内心的苦闷。30出头,正是虎狼之年。挺是挺不过去的,总得想点办法,虽然不能行房。
但丈夫的性冲动还是有的!有时睡着了,会不自觉地把手伸进她怀里揉她的奶子。有时还会伸进她的裤裆里,去掏两把。就是那样,她都觉得挺高兴的。
她也想让丈夫好好地摸摸她。可她知道他死都不会,他觉得那是羞辱他。这事儿,还得自己想办法!终在一天,寻得一根圆木,经过抛光打磨,粗略制成阳jù形状。虽无温度,总比用手干摸来的真实。虽无弹性,总比茄子黄瓜抗磨耐用。
客栈人多眼杂,白天是不行的,好在每隔半月左右,丈夫就会出去采买物品,贩卖文物。这几晚,她都会脱的精光,拿出宝贝,在顶上滴几滴豆油。一手拿着它在yīn道里抽chā,一手抚弄阴蒂,一边叨咕:“孩他爹,使劲肏我吧,使劲肏吧!”总是一边回想当年行房的情景,一边变换各种姿势,也能玩的不亦乐乎。
也有玩过头的时候,一次自己喝了点小酒,两次高潮后就睡着了,早晨醒来,发现那玩意儿还在屄里插着,整个一上午,觉得阴唇都没合上过,总是往里灌风,但有些事就是这样,当你已不抱希望。
甚至已经绝望时,它却自己来了!翰文结婚那天,敬酒的人多,老俩口都没少喝。待到新人入洞房后,他们也躺倒炕上歇息了,借着酒劲儿,两人聊起了以前的事儿。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小文的身上。
“我刚才应该再叮嘱叮嘱他,别进屋就狼似的扑上去!那妮子还是大姑娘呢,别把人家吓着!”
“小文才不会呢,要是小武还差不多,像个牛犊子似的!”“得了吧,你们男人都一个揍性!你也不想想你自己!”“我咋了?”“还咋了?那晚你瞪着两只通红的牛眼睛,呼呼地喘气,那架势就跟要打架似的!”
“我那不是第一次和女人干事儿吗?能不急?”“呦呦谁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啊?男人又看不出来!”“不是第一次能能”“哈哈能啥啊?咋不说了?”“能找不到口吗?”
“那怨我啊?是你笨!”“我笨?你那儿全是密密麻麻的屄毛,用手巴拉两次都没找到!”“就是你笨!一个劲的瞎往里戳,差点儿没插我屁眼里去!”
“谁让你屁股抬得那么老高来的!”“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还笑话我,我还不是为了能让你快点儿进去!”“谁让你那样了,我自己都快找到门道了!”
“得了吧。最后不还是我给你送进去的!我都担心你那jī巴玩意给戳折了!”“竟他妈的瞎扯,你看谁把jī巴戳折了”?“戳不折,也得直接泄在外边!后来是进去了,没顾涌几下不就交货了!”
“你要不大呼小叫的,我能那么快吗!一会儿疼了,一会儿深了的!”“我也是顶花带刺的黄花姑娘,能不疼吗!光戳也就算了,还咬!”“是你咬的我,我肩膀上的牙印两天才下去!”“我说的是你咬我奶子,差点儿把奶头给咬下来!我说我奶头咋变长了呢!”“那是老大,老二吃奶裹的!跟我有啥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