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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白翩跹的生辰,这样的生辰,白翩跹也不知道度过了几千个了,但这一次,对白翩跹而言最为特别,因为这一次,有小猴哥前来为她贺寿。
早早梳洗打扮后,白翩跹便朝北冥第一府跑去,一袭羽衣云履,带着狐尾围巾,小脸纯净,眸若水晶,行走带着香风,姿容明光照人。
行到北冥第一府外,正见孙绍与石矶、天蓬出府,天蓬倒也罢了,看到孙绍与石矶这大美女同行,白翩跹心头不知为何一酸,泪珠儿有些不听使唤了。
却见身前微风一拂,一袭紫衣的孙绍已浮现身前,长发随便束在身后,眉心月牙之下,双目促狭地望着白翩跹,“傻女人,今天你可是小寿星,哭不得。”
“你花心,你还骂我傻,我不跟你好了!”白翩跹见孙绍还笑,气恼之下,也不哭了,小脸一鼓,莲足一抬,便要狠狠踩孙绍的脚,忽而想到了什么,停下动作,补充道,“不许躲,不许用肉身防御抵挡!”
“那你轻点踩,不然…”孙绍话未说完,白翩跹便一脚踩下,别看白翩跹瘦小,天妖修为摆在那里,可不是玩得,一脚下去,地面都陷下半寸。孙绍虽没开肉身防御,肉身强横却是摆在哪里,自是安然无恙,白翩跹反震地生疼,一委屈,泪珠啪啪掉下,
“你不让我踩你!你还欺负我!”
白翩跹心中气苦,一瘸一拐就要跑走,却被孙绍一个懒腰抱起,回头对石矶与天蓬道,“你们带着狼魔尊、白蛇妖圣,去离间二族,我先解决这个小麻烦。”
“咯咯,那师妹就先行一步,不妨碍师兄好事了。猪头,我们走~”
“走,走~猪头领命~”
二人走后,孙绍将白翩跹放于婆椤树下,抹去白翩跹泪珠,没好气道,“傻女人,一大清早发什么疯,不哭了,我看看伤着没。”
说罢蹲下身,一手握住白翩跹秀足,放于自己膝上,另一手褪了她锦鞋,扯了罗袜,但见脚掌之上肿起好大一块血紫,手掌一抚脚上紫肿,哭笑不得,“都说了不让你踩我…这傻女人,就是不听话…”
却说白翩跹足踝突然被孙绍拿住,更是褪去鞋袜,心头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也不明白是什么感觉,一时也不哭了,也忘记孙绍和石矶在一起了,虽懵懵懂懂,却知道女子肌肤不能随便让男子嘭,张口结舌道,“你…你放开我,不要碰我的脚…”
“知道疼了?乖乖的不要动,马上就好。”
孙绍取出一片建木叶嚼碎,抹在白翩跹秀足之上,开始轻轻搓揉,起初还无意念,此刻触到白翩跹温腻软滑的脚踝玉趾之后,心中竟是一荡,一时竟生了玩弄秀足的怪癖想法,心头一惊,默诵《道德经》,方才压下心绪,继续给白翩跹施药。
而白翩跹却不懂得那么多,只觉得一被孙绍抚摸秀足,浑身便渐渐乏力,心头更是升起麻痒难耐的感觉,小胸脯此起彼伏,娇喘如兰,脸上羞地红霞密布,修长的双腿互相摩挲,支支吾吾道,“我不恼你了,你放开我好不好…我变得好奇怪…嗯...好舒服...”
一声呻、吟,将孙绍压抑的欲火撩起,手掌顺势便沿着便沿着白翩跹足踝抚上去。隔着亵裤朝小腿抚上,探入白翩跹罗裙之中,在其大腿之上游走,同时喘着粗气,竟第一次由情、欲催动,吻上了白翩跹唇瓣,舌头探入,品尝着其口中香津。而白翩跹被如此侵、犯,眼中迷离之色渐退,有些害怕了,想要推开孙绍,却双手乏力,一急之下,呜咽道,
“悟空哥哥,不要...不要...”
被白翩跹这么一哭,孙绍登时一惊,暗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竟如此控制不住自己。他自然不知道,若是当真男女情动,势同水火,可是法术也难克制的。此刻药已抹匀,孙绍也不敢再碰白翩跹秀足,生怕撩拨了白翩跹后,自己也会一个控制不住,破去元阳之身,为她穿好鞋袜,掌心暗运青色妖力,打入白翩跹皓腕,而白翩跹的气息也渐渐恢复,暗暗松了一口气,却又凭空有些失落,整了整心情,对孙绍说道,
“我听哥哥说,你要去作战了。你,你小心一些…这条狐尾围巾,是我炼制的上品灵宝,对阴、寒、毒气都有抵御效果,借,借给你了,是借,不是送给你…”
白翩跹拼命解释,想要压住心头羞意,那神情却让孙绍恍然一失。
“如果你求我,我也可以,也可以去帮帮你…放心,我是天妖修为,不会拖你后腿的…”
孙绍的任务,是惊退云鼠王,他自讨吓走区区云鼠王,应该轻而易举,保护白翩跹不是难事,略微沉吟后,见白翩跹求恳的眼神,心头一软,“这…好吧…”
拦起白翩跹纤腰,孙绍豁然站起,腾空一跃,祥云一纵,已是了然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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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莽国是鲲鹏海西围的一个小国,国主虽不贤明,却也算不得昏庸,勉强算个守成之君,而步莽国也算国泰民安,罕有战乱。
步莽国有一处名山,山上有个恒岳观,观中有一道人在此清修,俗名许立国,道号玄玄散人,别看他道号听起来挺唬人,修为却只是第四境元婴期罢了。平日捉捉小妖也就罢了,遇到鲲鹏海中大妖,便要退避而行。
好在鹏魔王一样严律属下,鲲鹏海的妖怪罕有对人类出手的,一般会在步莽国吃人的妖怪,大多都是路经鲲鹏海的小妖,他倒也乐于收收小妖,赚赚名和利,更是一次救治了步莽国国主大病后,被封作步莽国师。
在这妖乱少见的鲲鹏海,玄玄散人平日也算逍遥快活,然而近些年荡魔劫起,不时有天兵与妖族争斗,玄玄散人生恐卷入麻烦之中,以冲击第五境化神期为名,闭关不出。
而近几日,恒岳观上空竟开始有妖王经过,这些妖怪不像是鲲鹏海的妖怪,见人就吃。就连步莽国国主也差点被妖怪吃掉,一惊之下,忙派人求国师出手。身为国师,享受荣华富贵,玄玄散人也不好再坐视不管,灭掉几个妖王和小妖后,总算缓解下国民的恐慌。
“最近怎么这么多厉害妖怪来鲲鹏海…真是晦气,好在只是妖王,若是更厉害的妖君,那贫道可就危险了。不过妖君都是雄踞一方的大妖,修行不易,应该不敢在混天妖圣的地盘上闹事吧。”
玄玄散人想得倒美,但偏偏事与愿违。这一日,他尚在观中给一个美妇人摸手看相,正趁机大占便宜,忽而见胖童子推门进入,慌张地嚷嚷,“祸事啦,祸事啦!师父不好啦,有大妖,有大妖来我们步莽国吃人啦!”
被搅了好事,玄玄散人面色一沉,责道,“什么大妖?八成又是哪里来的妖王吧,真是的,总有一些小妖,机缘巧合成了妖王,便以为天下无敌,四处生事。难道不知道,在混天妖圣眼中,妖王不过是蝼蚁吗!”
玄玄散人说出此话,一副藐视妖王的神情,似忘了他自己也不过是第四境高手。
推门而出,玄玄散人不耐地对胖弟子问道,“这一次又是什么妖怪生事?你引路,贫道去收了他…”
然而玄玄散人刚走出门,那前辈高人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口了。
但见天空之上,黑压压一片乌云,遮天蔽日俱是妖气,成千上万的妖怪,黑压压如蝗虫一般,驾着妖风,从步莽国国境上过飞过。
浓郁的妖气,让玄玄散人一身法力压抑滞涩,而玄玄散人本人,则目瞪口呆地望着天空。天空之上,起码有数十万的妖兵!而不时更有零星几个妖兵妖将,自空中降下,落在步莽国城中,见人边吃,短短一炷香功夫,步莽国已死去数千百姓!
“国师,国师,快去救救国主,有厉害妖怪杀进王宫,要去捉国主!”一名侍卫浑身带血,胳膊都少了一只,惊慌失措地跑入恒岳观,向玄玄散人求救。
“怎么会有如此多的妖怪肆掠!罢了,贫道身受皇恩,怎么说也要把国主救出来。”这玄玄散人虽贪财好色,却也并非没有良心,自讨混乱之中,救出国主一人还算办得到,对众弟子下个除妖救民的命令,一纵飞剑,也不顾恒岳观了,便冲向王城皇宫。
王宫不过距恒岳观十来里,十余个闪烁间,玄玄散人便赶到皇宫,却见宮卫横尸遍野,而步莽国国主正被一个鼠头将军拎小鸡般拿在手中,哭喊求饶。
“国主小心,贫道来救你了!”
那鼠将不过妖王初期。玄玄招出几张符,拍出数道火焰,纵剑便取那鼠将,见那玄玄不过第四境修为,鼠将心存轻视之心,张口便欲吞下符火,哪知这玄玄修为不高,画符却是不弱,几道符火被鼠将吞入腹中,并没有如预期般被吞噬,反倒将鼠将烧得五内俱焚,一个慌神见,但见玄玄转手一剑,便将鼠将妖首斩下。
步莽国国主见玄玄斩了鼠妖,先是有脱生之喜,而后一见满地尸骸,顿时涕泪横流,
“寡人不肖,请国师开恩,救救我步莽国!”
然而玄玄一见四维黑压压的群妖,却是苦笑道,“国主,走吧,贫道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玄玄扶着国主便欲纵剑逃离,却见苍穹之上,忽而响起一道轻咦之声,那声音尖锐刺耳,让人听了极不舒服,但声彻百里,却丝毫不减,足可见发声之人修为恐怖。
“咦,这里还有个人间帝王,众将,随本王去拿了这人王,吸了他帝气!”
玄玄一听此声,心叫不好,纵剑便走,却听一声鼠啸自天降下,以玄玄元婴期修为,竟被这一道声音震得内腑大伤,七窍流血。
“这是什么修为!天妖,还是妖尊!为何这种高手回来鲲鹏海闹事,你们想和鹏魔王宣战吗!”
玄玄话音未落,却见天空之上,黑压压降下百名高手,俱是第四境之上。为首的一名高挑中年男子,面带鼠须,眼是绿瞳,一袭金甲,对玄玄散人的话,不屑的哂笑道,
“妖族气运已解,六大圣已是过去。且不说鹰夜王成了妖仙,就说本王云鼠王,也未必没有成就妖帝的可能!兀那道人,把那人王送来,念你擅长制符,本王可以饶你不死!”
“云鼠王!云中鼠族的妖圣!”一听这云鼠王名头,玄玄散人登时双膝发软,几乎想立刻答应云鼠王的要求,求一条生路,但心中一丝良心,却让他无法舍步莽王不顾,一咬牙,将怀中所有符录全部取出,拍出百道火焰,袭向云鼠王,同时带着吓傻了的步莽国王,御剑便走。
“哼,不识抬举!”云鼠王祭起一个花篮,那花篮半面水蓝,半面火红,一收一摄,百团火焰俱被收入花篮,还原成百丈符录。
身形一纵,一爪朝玄玄后心掏去。见百丈符录连阻碍云鼠王一瞬都做不到,玄玄骇得面无血色,一狠心,改御剑为驾云,将手中宝剑朝云鼠王掷去。那云鼠王桀桀一笑,又是祭起花篮,将宝剑也收了去,笑道,
“原来只是中品灵宝…若你再无其他手段,便可以死了!”
一爪探出,劲风刮得玄玄背心道袍尽裂,血痕密布,绝望道,“完了,今日死在云鼠王手中,也算不枉一世英名了…”
在玄玄绝望之时,但见晴空之中忽而霞光万道,于霞光中,一个紫子男子搂着一个羽衣少女,挡在玄玄身前,法目一扫步莽国惨状,杀意一现,森冷的目光如剑刺在云鼠王眼中,使得云鼠王一惊之下,动作凝滞了一瞬。而后紫衣男子一掌拍出,丝毫花哨没用。
然而那掌力过处,带着五万均的巨力,让刚刚还高高在上的云鼠王,露出骇然之极的神色,被那紫衣男子轻描淡写的一掌拍中手臂,整条手臂却“嘭”地一声震成血雾,而云鼠王内腑亦是伤得不轻,吐血倒飞!
好容易稳住身形,云鼠王断臂重生,鼠目惊恐地怒道,“你是何人!为何对本王偷袭出手!”
那紫衣男子根本没有回答云鼠王的意思,冷哼一声,祥云一纵,消失无影,下一刻,出现在云鼠王背后,又是一掌拍出,看情形,丝毫没有和云鼠王答话的意思。
“竖子尔敢!”
生死之间,云鼠王骇地几欲魂飞魄散,毫不犹豫地祭起花篮,挡在背心,纵云便退,并吼道,
“小的们,速速来救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