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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音拿纸巾擦擦手,凑近了林天龙的耳朵细语道:“这就受不了啦?”林天龙挤眉弄眼红着脸,笔出一个ok的姿势:“妈妈给我一次机会!”林徽音咯咯笑着,口吐芳兰,抿着嘴看儿子急切的发誓,心里有一种带着嘲讽的怜悯。
她大胆调皮地以玉兰手,轻轻搔着吊在尚未萎缩的棍儿下憨厚低调的阴囊。这在往常,打死她也做不出的!然而在儿子面前,她有着要给儿子欢愉的想法,一半出于母性,一半出于欲望。
果然,两三分钟后,雀雀又变成大公鸡。那正对着她怒张的马眼冒着粘水,guī头像被小看的少年似地,面红耳赤的涨起来,忿忿不平,执着的要替自己争一口气。
“妈妈怎么样?”林天龙得意了,抖抖棍棒,棒头抖了一个丹凤朝阳,威风赫赫。“看着还行谁知道呢?”林徽音眼如弯月,吃吃笑着调侃。她的喉音压得低低,偏偏令人觉得甜嫩甜嫩。林天龙打了一个寒噤,guī头一颤,差点又射出来,妈妈这美女蛇似的妩媚样子他可受不住!心想,谁知道?老师呗。婶婶老师最知道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林徽音看在眼里,以为儿子在笑话她,责怪似地乜他一眼,红着脸把他一推,林天龙就仰面倒在床上。
林天龙以为妈妈就要像欧美大洋马似地骑在他身上,激动地直发抖。可不见林徽音接着爬上床,两臂撑起问道:“妈妈你在等什么呀?”
“别动!”接着她在床头柜几下翻动,扯出条丝质领带,把林天龙的眼蒙的严严实实。她仔仔细细的想过了,那篇母子交合指导文写得是不通,什么母子交合适宜用背后位,儿子看不见母亲表情。可这样自己腿间的隐秘之处不就被一览无遗?这怎么行,羞也羞死人了!
干脆把他的眼睛蒙住,就可以避免对视的尴尬了。至于体位,她决定采取女上位,一方面便于控制“局势”的发展,一方面作为一个母亲,她希望能保留最后一些尊严和矜持。好了。林徽音把手伸到林天龙眼前晃晃,确定看不到了,温吞吞的说:“龙儿,你听妈妈的话,乖乖的”
林天龙点点头,心中却笑妈妈掩耳盗铃,况且开了头,以后还怕没机会?遂乖巧应了声是。林徽音又说这个事情多了对身体不好,一周一次。林天龙应许了。林徽音俏立在地上迟疑一会,终于一咬牙,颤巍巍褪了浴袍,白莹莹、香喷喷的妇人娇躯就袒露在灯光和月色交织的房间里。
她鸦色秀发蓬蓬散散,全身曲线曼妙浑圆,皮肤月白,剔透晶莹。既有人母的丰满盈润,又带着年轻人的结实肉感,端的是美不胜收。
可怜林天龙给蒙了眼,竟然一丝也瞧不见。躺着只得耸耸鼻,连夸三声香!香!香!心里早就激动地不知东南西北了。林徽音款款迈步,裸腿交错间,腰枝扭摆,饱满雪臀在行走时,臀瓣相互堆挤着,左左右右的绷出一团一团的丰腻脂肉,腰间凹下的两个小巧臀窝精灵似地可爱,把臀丘衬得越发圆隆丰耸。
“啪嗒”关了灯,林徽音窸窸窣窣上了床,含羞带怯的将一对粉致光洁的腿儿分开,刚刚跨坐在林天龙腰腹上,此时她被自己的鼻息烧得脑子发昏,晕沉沉。自己那因为兴奋而肿胀发热的阴部悬在儿子结实的腹部上方。
往下,再往下,光裸的性器与儿子腹部肌肤相触的一霎那,她忍不住咬唇轻哼出声,阴部被刺激地微微抽搐,挤出缕缕滑滑的爱液。
林徽音肥厚的大阴唇突鼓如包,细嫩而敏感的性器皮肤在每次和儿子的小腹触碰的瞬间,都有一种令她眩晕的快乐。
林徽音勉强控制自己微颤的身体,把手往自己腿间一探,摸得满手油润润湿丢丢。自己那久旷的下体早已被撩得淫情浓浓,泥泞不堪,已是做好了交合的准备。
林徽音抬头看看明月,终究害羞,拉过浴袍遮羞地围在自己腰臀间,暗自埋怨这月色太亮,然后她最后看了蒙着眼轻颤的林天龙,闭上眼,仰起雪白修长的脖子,在白晕模糊的月色下,以手寻到了身下茁壮的男根,摸上去肌肤细腻而滚烫。
她定定神,膝盖跪撑,把自己肥满突翘的臀儿往后移了移,寻找着对接的角度。“呃”儿子生铁般灼炙的guī头抵到自己微分的阴唇上,母子性器终于肉贴肉的粘到一起,接着,林徽音强忍一吞而快的冲动,战战兢兢的沉腰而坐。硕大的肉冠挤开柔软无力,发热肿胀的肉瓣儿,缓慢而温柔地挤进她微微抽搐的甬道里。
“好满”林徽音想着。在那一瞬间,林徽音仿佛听见了“哧啦啦”的叫响,是烫热赤红的铁器进入水中的声音。
林徽音坐着一动不动,还在体味着酸酸涩涩,饱饱涨涨的感觉,林天龙的肉棒却无法忍受般向里勾了勾,正巧勾中林徽音的痒处。“哈啊!”林徽音又是一个轻颤,娇呼冲破喉咙的封锁,压抑的喉音在静谧的月光下回荡在虚空中。
林天龙因为蒙了眼,注意力反而全然集中在笔直的阳jù上,刚才母子性器的触碰在他心里深深刻下永不磨灭的痕迹我终于碰到妈妈的那里了!他几乎想象出泌润丰富浓稠甜汁垂滴而下,浇在直竖的枪头上。
随着妈妈臀部的下沉,他的茎头温柔而坚定的挤开妈妈柔软湿热的花瓣,缓慢却没有迟疑的被纳入那神秘美好,圣洁宽容的出生地。
喔,这滋味,软绵绵热乎乎,柔嫩嫩滑腻腻的包裹和蜷握,是妈妈小时候牵着他的柔腻温热的手,是母爱无限的包容和疼惜,是妈妈彻底的奉献和给予,一如她的怀抱和乳汁,那样令他依恋和沉醉。
林徽音微微仰头向着窗外银盘,她的脸上有一种凄迷扑朔的美,一种快美到极致又难受到极致的表情夜莲花儿般幽怨的开放。
她的剑眉锁了女人无尽的苦忍和柔韧,一时间天上地下除了儿子那徐徐进入自己体内,占领自己的滚烫阳刚,一切都无须理会。那硕大雄浑,铁般强硬的器具破开世俗的禁锢,回到了出生甬道。母子的性器咬合相缠,契合无比,天衣无缝。
两人动情后的分泌水乳交融,在吞吐的过程中发出些微汲汲水声,像是年幼有力的耕牛绷紧浑身腱肉,努力地犁开春天香郁而肥沃的软细润土。
一寸一寸,一寸一寸,guī头,茎体,借着甬道内多汁嫩肉的相迎和吞送,终于完完全全被吞噬。船儿回到了母港,鸟儿回到了母巢。林徽音咬紧下唇,鼻息也时断时续,苦忍了好一会,好容易适应了异物的存在,满意的发出无声的幽叹。
一股热力似乎从儿子的尘根笔直射出,烫到她小腹的深处,直达她的心扉。林徽音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坐在林天龙腿上,蜜桃一般雪白中渗着嫣红的浑圆屁股毫不客气地压着林天龙的阴囊。
那阴囊老老实实,乖乖巧巧,活像母鸡腹下待孵的一对儿鸡蛋。林天龙在身下切切实实感受到妈妈股间的温厚和花径的紧窄,那里炽热得如生了火,他怀疑自己的小鸡鸡已然溶在妈妈浓腻的汁液里。
缓一缓气,那埋得深深的guī头就感受到周围肉壁不住收缩律动,林天龙差点射将出来!他忍不住轻叫出声,随即屏气不动,像中了一道定身咒,哪怕再多些刺激,他恐怕自己就要到达顶点。母子两人齐齐失语。一种血脉相融的维系的奇妙感受,一种似曾有过的温馨在心里油然而生,掺着一丝不可对外人语的秽乱和不堪的刺激。
“你还好吗?”“你还好吗?”“好,你呢?”“好,你呢?”林天龙和林徽音心有灵犀般的同时发问,又同时回答。这是母亲和儿子才有的玄妙默契,隐藏在曾是一体的记忆里,流淌在脐带相连的肉体里,世间任何一对男女都永远无法企及。
少妇愈发成熟,婴儿长成青年,然则岁月的春蚕虽啃食了生命的记忆,却最终吐丝结茧,蜕变出更浓郁更深刻的亲情。
林徽音在溶溶的银光下捕捉到儿子嘴角的笑容,自己也铃兰花一样轻笑起来。林徽音坐了一会,才意识到这不过是乐章的序曲,轻轻晃脑袋,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然而她的臀腿先她一步,以腰为中心点,慵雅而不情愿似地挪送起来。母子俩的性器交接处由于摩擦发出滋滋的水声,林徽音腿儿内侧各自的柔贴着儿子的肱四头肌,她并没有不堪的分开大腿,就算这时,她仍有着娴雅的体态和得体的风姿。
她平时苦练的瑜伽本事就这么自然而然的使将出来,仅仅靠着细而有力的腰,引着裸臀画圆,长的圆,扁的圆,一圈圈欲望的圆圈把母子俩套进和谐而奥妙的舒适感中。每次自己向前挺耸,光洁的小腹都紧绷着,皮肤显得发亮,是汗的濡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