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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着南宫潾越发嫣红的双颊,俊美杏面几分妖媚姿色流转,她的体温又上升了些,忍不住再次用舌尖润泽嘴唇。那舌如未开的花苞般清纯动人。南宫潾微撑起身,大手一把扣住倪傲蓝的后脑,压向自己。
直到二人的鼻尖相触“爱卿是故意的?”说罢,伸舌用着极缓的速度舔绘着他的微湿唇瓣。
瑰丽的天子容颜突然被极致放大,倪傲蓝定定地望进他那犹如幽潭的美眸,被牢牢吸附住,感觉他正煽情地扫着自己的粉唇,她应该要推开他,但她却动弹不了。
小船上,金福已转眼眺望远方山景,双手依然尽责地一下下摇着船桨,丝毫不敢观赏主子与丞相的龙阳互动。
“皇上微臣不懂”倪傲蓝半晌才找回自个儿的声音,由于方才她不敢全然把自身的重量压上南宫潾,使着力撑着。
这会真酸软,把身子全落在他身上,立即感觉到某个坚硬的物体顶着大腿。她虽然前世今生未经验过床第之事,但她多少也听闻过男子与女子生体构造的不同,因此耳根烘烫,脸红得都快要滴出血来。
瞧少年一副受惊又娇羞的模样,南宫潾真想将他按在这处,做起令人亢奋的欢爱举动,只不过地点不适合,金福还在场。况且他还没理出自己的情思。暗暗调养翻腾的血气,平覆下体的欲火。
“当朕没问。”南宫潾放开手,撑起身将倪傲蓝给扶坐好,又道:“下回坐小船别再这番折腾,否则朕绝不饶你。”
语毕,他闭上眼,专心地感受凉风吹面。倪傲蓝尴尬地应声,指腹抚过唇瓣,上头似乎还留着暧昧的舔弄感,让她羞涩。心底对此有着喜欢,却又有着矛盾。她面对的是大景国帝王,他是君,她是臣。
皇上好男色,若真想收她为男宠是万万不可能,身分性别曝光不说,到时他若知道自己是女儿身,是否失望,甚至嫌弃她?对帝王,这是一种奢望,一份无未来的情份。
少年长发披散,纤瘦腰骨亭亭优美,大眼半眯带着艳色,脸蛋红润,素手紧揪着明黄床褥。“嗯皇上疼”低哑的嗓子逸出软软吟声,有另种让人酥骨媚风。
“爱卿好紧”南宫潾的大手紧箝住少年的臀瓣,将粗大的肉棒埋进那细嫩且无人造访过的后庭。
水液点点随着利刃被带出,染着粉色血渍。垂眸盯着棒身一下下没入倪傲蓝的股缝间,感受穴里的嫩肉不停地夹挤着分身,让他忍不住粗粗地喘起起来。
“皇上啊慢啊”倪傲蓝眼角润着泪珠,双腿被大大地分开,被强迫半抬起腰部,承受着俊美天子的侵犯。南宫潾重力地抽chā他的软处,每次肉根顶入,就觉得被他紧紧地吸入往体内去“爱卿朕克制不住只能快”低头舔吻着他优美的颈子。
少年挣扎着想逃脱这狂乱的节奏,却被死死地曳在床褟上,淫声一声高过一声。粗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入拔出,带着一种刺激又夹杂着疼痛的快感,使得倪傲蓝失魂,津液沿着嘴角流下。
盯着少年春色满面,双颊驼红,即便肤质蜡黄且差,依然掩不去他那双单纯的眼眸染上欲色。
“爱卿你弄得朕好爽朕真想天天玩弄你”南宫潾哼出吟声,加大腰间的摆动,抽得身下少年呻吟不断。
猛地,春境退去,换来一室富丽华贵。金福站在龙床旁,颤颤竞竞地开口:“皇上还有三刻便要早朝。”
以往主子都自个提前一个半时辰清醒,再唤他进来服侍,可今日却等不到叫唤声,于是他硬着头皮进入,怎知还见到主子沉睡在床上,又等了一刻钟,实在等不住了,便唤醒主子。南宫潾起身,心头似失落,似荡漾,似懊恼。
他已经连续几日了春梦,对象还是个少年,难道他转性?好起男色来?这几日也因此他刻意缩短与倪傲蓝相处的时间,却怎知,春梦越演越烈,叫他都快没了定力。蒙蒙细雨纷飞空中,为炎热的午后带来微微凉意。
运昌轩外的简雅凉亭内,少年少女相对而坐,石桌上摆着雪白宣纸及文房墨宝,一只栩栩如生蓝尾鸲跃于纸上,少年执笔在上头添上几划,增添墨画的丰富。
“倪丞相画得真妙。”萧柔郁认真地赏着画,咬了口春鸾递过来的桂花糕。“郁妃娘娘画鸟儿才是入神。”倪傲蓝浅浅笑着,三周以来,萧柔郁天天都来访,有时留二刻钟,有时是三刻钟,二人聊的不外乎是琴棋书画,对于萧柔郁了解得多,倪傲蓝对她的感觉自一开始的冷然防备,到现在转变为是有了友善。
虽然杜氏对她及妹妹傲青苛刻且恶毒,但萧柔郁完全没有杜氏的影子,单纯的性格及想法,就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孩子,实在让她很难厌恶她。
若说她倪傲蓝这个人心肠软,也不是真如此,她只是认为冤有头债有主,萧柔郁只不过是杜氏所生的女儿。
但并未曾对她做过伤害的事,她不会因此而连带恨她。萧柔郁勾起柔美的微笑,拾起毛笔,沾了点色料,又往纸上作画。
眼眸望了眼垂首细画的倪傲蓝,她略微紧张地抿了抿唇瓣后,开口:“倪丞相,皇上近来可好?”
笔尖一钝,倪傲蓝的脑海中不禁浮出那日游湖的亲密接触,心跳微微加速。抬眸瞧着眼前神色略羞的少女,她大约猜到她的心思,回应:“皇上精神奕奕,朝政在他的管理下,日渐昌隆。”
“那那倪丞相觉得皇上会喜爱怎样的女子?”“郁妃娘娘,傲蓝不知皇上的喜好,实在难以回答。”
倪傲蓝有些疑问,难道萧柔郁没听说过皇上好男色的传闻?再者,望着萧柔郁眼神中带着浓浓的爱慕,她不敢告诉她皇上有断袖之癖真有其事,怕伤着少女的心。
“这也是”萧柔郁尴尬地低眼呆看着水墨画。放下手中的狼毫,倪傲蓝轻问:“郁妃娘娘如想知道,何不直接去问皇上呢?”
“皇上并非嫔妃想见就能见着,皇上不入后宫,连几个宫中区域也禁止嫔妃进入,柔郁进宫二年,能见皇上的时机也只在节日庆典上而已。”萧柔郁说着,小脸写着忧伤。
那艳姿芬芳总在遥远处,难以相近。启唇,倪傲蓝想安慰,却又不知该从哪处讲起,犹豫间,又听见她要求着:“倪丞相,柔郁想请您帮个忙”
“帮忙?傲蓝如何能帮上忙?”皇上喜欢的是男子,性向已成定局,她不可能说服皇上转性,再说,若真转性爱女子,她也无法替萧柔郁牵线想到南宫潾抱着其他女子,她就觉得心头难受起来。
“倪丞相,可以代替柔郁将这物品交给皇上么?”萧柔郁自绣中拿出个水蓝荷包,色泽柔和,上头绣着睡莲,一针一线做工精细,将之递给了倪傲蓝。
看着手掌中的荷包,又转眸看着殷殷期盼的少女,倪傲蓝不忍心拒绝她,于是应了下来,将荷包收进袖里。自古秀颜花貌总惹情丝牵,能使伊人回盼又是多少人。
莲香轩。晚膳一如往常备着帝王及右丞相喜爱的菜色,绿蔬翠绿可口,肉嫩鲜美腾着热烟。
不过,倪傲蓝却没什么心思进食,嚼着食物的速度缓慢,脑中不停地想着白日萧柔郁拜托的事。
“爱卿怎么?今晚菜色不合胃口?”南宫潾扫了几眼,便知道倪傲蓝吃得不多,而且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不知在想什么。
倪傲蓝被帝王一说,抬起大眼,对上他精明的目光,立即有些心虚地垂眸盯着眼前饭碗,回答:“怎会,御厨手艺之好,微臣还怕嘴被养刁了。”
“那爱卿倒是跟朕说说,方才在思想何事?”南宫潾凤眼微眯,对于倪傲蓝并没有主动提到心事,觉得略是不乐。他要知道关于少年的全部,任何情绪,任何想法,任何举动,他都要掌握。
“嗯微臣只是在想几个州县的施政是否达到效果。”倪傲蓝找了个理由应付。她还没想到该如何跟皇上提萧柔郁的事,也二难于是否该给出荷包。若让皇上知晓她与后宫嫔妃接触,不知会如何。
“只是这样?”“是”“没有瞒着朕任何事?”听闻皇帝的问话,倪傲蓝心藏猛颤,咬咬牙后,依然应着头皮道“没有。”南宫潾微愠,修长手指扣住少年的下巴上抬。
一时间,二人额头相抵,他缓缓地威胁:“爱卿要是敢有任何隐瞒,下场不是爱卿承受的起。”张嘴轻咬着软唇,力道不大,可也会感到微疼。怔怔地看着艳容张扬,倪傲蓝被帝王的啃咬弄得羞涩,对于他的话她能够完全明白。就是因为不明转交荷包出去的后果是如何,她才会暂时瞒着。
盯着倪傲蓝纯色的眼眸,使南宫潾联想到春梦里,就是这双眼染上春意,性感动人,勾引着他不停地律动着腰身,将自己的欲龙身埋进他的体内。想着。
舌尖禁不住地直闯入少年的口中,扫过嘴肉,缠上柔软无比的舌,他挑逗着,看着楞得彻底的倪傲蓝。
双瞳翦水潋潋样,在那池清湖中,映出灼灼火苗,带出丝丝愠气。倪傲蓝沉入墨蓝水中。感受绝美帝王以不容反抗的霸气,狼舌窜入嘴中,热情地磨搓着自己的小舌,紧紧缠着不放。
“嗯”倪傲蓝下意识地哼出声,被他磨得全身开始发热,心颤得不像话。一声哑哑的低吟钻入耳中,南宫潾感到炙热的情欲被挑起,跨间巨龙已充血硬翘,等着征服眼前少年娇嫩的小菊儿。在梦中,就是这浅吟逼得他亢奋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