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笫是母妃

独孤求爱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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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心底很想粗狠地操她,可怕她身子受不住,怕她会吓坏。二人欢爱是一件美好的事,他不想她有任何一点不舒服,过去也无法改变,那就现在开始疼她。倪傲蓝摇着头,被顶撞得小嘴只能发出浪叫。他没得到回答。

    但她的动作已经告诉他,她喜欢刺激多些。娇小的身子被少年操控着,不停地上抛下压,大肉棒次次深戳进淫穴软洞去,磨着里头最敏感细嫩的穴肉。

    速度快得让蜜水还没来得及流溢出来就又被堵回小穴里,又湿紧又软绵,使得南宫潾克制不住地往上猛顶。

    “潾潾哥哥好棒蓝儿喜欢”倪傲蓝遵从身体原始的渴望,配合着他的抽chā,将大肉棒整根吞入肉穴,二片贝肉被可怜兮兮地挤来压去。

    “淫娃宝贝,爽不爽?要不要哥哥一直干你?”少年的嗓音夹着浓厚的性感,墨眸望着坐在自己身上欢快的小美人,长发飘扬,精致的脸蛋泛着淫艳之色,二团盈乳摇晃着。

    淫穴紧夹着大肉棒,快感迅速累积在体内炸开,人儿绷直娇驱,昂着小脸,高潮地淫叫:“好爽要哥哥啊”过后,她伏在他的身上,喘着气,气尚未顺,下腹又涌出欲望。

    “宝贝还想要吗?”南宫潾修长的手指一下下顺过她滑溜的发丝,跨间的男根还直耸耸地,可若她不想了,他可以去洗冷浴,只不过吃不到还真痛苦。

    倪傲蓝指尖点上他的鼻尖,再下滑画上二片水色唇瓣,探入他的口中逗着舌头,妖娆地撑起身子“要不过潾哥哥还是被我压。”

    听到小美人的回答,南宫潾嘴角微抽,什么被她压,应该是他压她才对,正在心中不平衡地想着时,倪傲蓝转了个身,背对着他,抬臀,将粗硬的大肉棒再度挤入软穴中,虽然同样是坐姿,但换了个面向,感觉完全不同。

    二瓣雪白的翘臀在眼前不停地摇摆,清晰地看见紫红大肉棒抽出隐没于股间,他的黑眸半眯,被她淫荡的姿态给撩得眼花。

    侧过小脸,眼角媚态横生,倪傲蓝轻笑着:“唔嗯潾哥哥喜欢吗?喜欢我这么骑你吗?”“喔该死喜欢你这么浪小淫娃嗯”南宫潾禁不住肉穴的夹弄,粗喘起来。

    紧盯着她摇着圆臀,抽chā间发出细微的水渍声。能够主导男子的情欲对女子来说是一件相当有成就感的。

    但,天生体能上的差异,倪傲蓝再怎么有体力,毕竟是娇弱,况且她也泄出一回,没多久就无力。她干脆抽离开肉棒,往前趴去,高高地翘起粉臀,回眸勾引着他“潾哥哥蓝儿这里好热好痒呢来嘛”

    南宫潾低咆:“小浪货,你自找的,马上就操得你淫叫连连。”迅速跪起身,大手捏着臀肉扳开,狠戾地冲进去。肉穴湿润至极,轻易地接受大肉棒的插入,当它埋入时,软肉便饥渴地紧夹着。

    “好粗”“宝贝,好紧恨不得干死你。”“喔嗯潾哥哥嗯干死蓝儿啊好舒服”倪傲蓝拼命地将臀部抬高,让大肉棒毫无保留地插入到底,磨得骚痒的肉穴舒爽极了。

    每次只要采后入式,少年就会发狂地插撞着淫穴,因为能够入到深处,顶上子宫口,感觉特别销魂。现下又加上小美人的淫浪话语,更大大刺激他的兽欲,力道狂烈又厚重地抽着她,顿时寝宫内回荡着清楚的肉体交合声。

    啪啪啪啪倪傲蓝抓着龙枕,面颊贴在上头“啊潾哥哥”她完全没有压抑淫叫声,声声直传入外头守门的金福及其他侍卫宫女耳中,人人皆红了脸。

    “嗯宝贝儿那么会吃我的龙根快了”南宫潾垂眸看着雪白的臀肉被他掐得红印紫印交错,淫靡香艳,插得更起劲,直快把她的纤腰给折断。

    “再用力啊潾哥哥唔啊”在少女的一声绵长的尖吟下,二人同时达上高点。大肉棒顶住子宫口,南宫潾将白液给喷入,几日没解的欲望让她的小腹被射得微鼓,而倪傲蓝欢愉得哭出来,他没将软下的男根给拔出,就这么埋在她的淫穴里,搂着疲累的她休憩。

    柔情似水荡漾寝殿之内,一对俪人终相知交颈而眠。再度睁开眼,已是翌日,日上三竿。倪傲蓝缓缓坐起身,肌肤洁净清爽,没了昨日欢爱的黏腻,看来在她睡得不醒人事时,南宫潾帮她净身了。

    垂眸,双乳上一道道吻痕,连双腿间也是青红交加,真是精采绝伦,印象中似乎安眠至夜半,他又兴起,男物蹭得她空虚感又浮上来,下意识地扭腰摆臀配合他的操弄,在迷糊的状态中欢好。

    这会儿,私处淌出残留的淫白液体,弄得龙褟又湿润一片。红着脸颊,她转眸,就见不远处那处上好檀柚案桌前的少年,正低头,执笔书写,那手劲沉稳强健。一头墨发未扎,向另方颈边拢合着。

    几缕散落,带着随性清雅感,白裳更增添斯文,应当是温润儒婉,可他唇角抿直,似乎正思考难题。

    察觉到一道眸光直直落在自身上,南宫潾抬起面容,与人儿对上视线时,严肃的嘴角才柔和地勾起。他放下笔,大步流星走至龙床边“宝贝睡饱了?饿不饿?”长臂往矮柜上一伸,拎来软裳。

    “嗯饿了。”倪傲蓝大眼水润润地望着他,接着看到他接下来的举动忍不住耳根烘热,道:“啊,皇上,微臣自己来就好。”“叫潾哥哥,私底下我喜欢听你这么叫。”

    少年轻皱着眉心,以君臣称呼是在外人面前,或是有恶趣味兴起时才用的。动手帮小美人穿上鹅黄肚兜,细软的棉绳打上牢牢的结后,他才说:“给你自个穿,我怕是要等上一阵子。”倪傲蓝一听,尴尬地鼓起脸颊。的确,当晓岚时的女装都是义母帮她穿的,她长年累月习惯绑胸,自然不习惯穿肚兜,自个穿时,总像手残一般,绑不好,系得不稳,这会也只能由得他来服伺她。南宫潾继而拿起亵裤,套上她二条纤长的腿。

    这时才发现她的私处湿答答的,坏笑地问:“昨晚没喂饱宝贝?现在穴儿又想要我干了?是么?”那处艳色无比,可现下不是逞兽欲的时候,于是俐落地套妥好。

    少女恼羞成怒,不知该怎么回嘴,只好抡起粉拳,往他的胸膛揍打二下。“唔好痛啊宝贝要谋杀亲夫。”堂堂的大景国天子不知羞耻地装模作样,捂着被打处卖乖。“谁说你是我的夫君?”

    “咦?宝贝儿都已经拉我上床滚过好几回,竟然不肯负责任?”他将人儿拽过,拥入怀中,低头轻啄吻着她的小嘴。双手揽上他的颈子,倪傲蓝安静地端详他片刻后,说:“潾哥哥,你是一国帝王。”

    “所以,你应当皇后,母仪天下。”南宫潾轻挑秀眉,并不觉得他的身分会妨碍到二人共结连理。不管如何,他的皇后是倪傲蓝,也只能是倪傲蓝。

    这个让他魂牵梦萦六年的少女,当年没能够找到她,他很惋惜,如今再度相遇,这不是天赐姻缘,那是什么?花枝招展,金玉其表,这都不是他南宫潾要的。

    一国之母,应当就像倪傲蓝这般,不管在思绪逻辑,管理考量,圆融处事,都合他的心意,与他非常契合,又能时时刻刻为他着想,提醒着他。

    “潾哥哥,女人干涉朝政,是一个多大的罪名,况且你也才刚登基而已,还未站稳脚,立我为后,只怕不服民心。”倪傲蓝说出她心中最大的隐忧。

    她也想名正言顺地成为潾哥哥的妻子,如果,今日他俩是平凡人家,无须考量太多,可,偏偏他是帝王,她是女扮男装的丞相,这就不是单纯的成不成亲问题,还得估量整个外在因素。

    “哼,朕说的算,谁敢吭一声,朕就革了他的职。”南宫潾显露出不可一世,向来他说风便风,雨便雨。

    倪傲蓝摇摇头,轻笑道:“你要真这么做,别人只会传言,倪傲蓝媚惑皇上,耳根子软,陷于美色之中。”

    ,抬手捏了捏他的白腻鼻尖,又说:“我才不做褒姒,这事先搁下,待之后再说,好么?”二片水唇碰吻着人儿的额际,南宫潾忍不住叹口气“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只是这样就不能光明正大地宣告你是我的女人。”

    他着实不想倪傲蓝受委屈,但她说的也是事实,若他真冲动将她的身份告招世人,只怕引来满身臭名,那么她便更是无辜蒙冤。

    “呵,人家早就是你的了,名分是早晚的事,我更希望我的潾哥哥是个好明君,精力图治国家,壮大你自己的人才势力,那么后代便可少受民不聊生的日子。”

    少女认真地看着他,指尖画过他的眉际。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她会选择科考进朝廷,为的就是大景国能够兴邦强盛,虽然以她自身力量有限,但好在他给她个最高权位,让她有机会实践思想。

    南宫潾怔怔地望着眼前白璧无瑕的人儿,她如一朵芙蓉般清丽绝伦,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那般高雅纯静,美好得让他心颤。

    “答应我,无论如何,把大景国的江山人民放在第一位。”倪傲蓝不愿他因自己而糊涂,那么她这些日子以来的辛苦全都化为泡沫,白费一场。

    “我答应你。”少年握着她的纤手,在手背上烙下一吻。得到他的肯允,她安心下来,由着他为自己完成着衣,接着他为她梳发,简单地替她将青丝半挽,斜插上一只金灿流苏。

    唇角扬着甜笑,倪傲蓝从镜子的倒映中,看着她的男人动作极为呵护“潾哥哥常这般为后宫嫔妃挽发?”“不,你是第二个,第一个是母妃,此生我也只会替这二个女人挽发。”“能当潾哥哥的妻子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