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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亲得人家好舒服,趁我俩还未穿回衣服,又热了身,不如”说到这里,老妈妈嘟起个小嘴,等我去吻她。
我没有听错吧,老妈妈说什么?她想干嘛?我个心都几乎被吓到从嘴里跳了出来,她提醒了我,我们两人由昨晚到今早,一直都光脱脱的待在床上面,摸乳抠屄老妈妈都任我胡作非为,不怕被我占便宜,为何这一刻我还会这么害怕?
只因为她是我母亲?如果是陌生人,没有血缘关系就无相干,但跟老妈妈上床我仍有点不习惯。
看见老妈妈这么风骚,发春般的摊在床上等人去亲她,只因为她是我妈妈,我就要打退堂鼓?不管那么多了,老妈妈说过,她也是人,是有感情的。
难道我又不是人,没感觉的么?试问,昨晚的事情又如何解释?除了她是我妈妈之外,其实与别的女人并没有什么分别,就因为这个理由而令我不能亲她么?没事吧?没事就上啦!大不了当她是第二个女人就没顾虑了。
色从胆边生,我一于闭起双眼,亲了再算,又不是未交过手,现在就算打雷都噼不开我们了!一趴到老妈妈身上,两胸相贴,她就肉紧地用力搂着我,把小嘴自动送过来,你亲我、我亲你,跟我像连体婴那样难解难分。
她起初用手轻轻扫抚着我后背,没多久就比我还要性急,主动伸手进我的内裤里掏我支高射炮。哗!她一触手就知道这趟寻到宝了,因为炮口高举朝天,已经进入备战状态。
她三扒两拨帮我除下那条碍手碍脚的内裤,马上用温柔的玉手握住我的炮身上下套捋。老实说,jī巴现在被老妈妈搞到硬如铁棍、青筋怒凸、霍霍有声,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要是她突然临阵退缩,不肯跟我打炮,搞到我欲罢不能,我操你娘,找不到女人,就算见到只母猪也要当作老婆来应急了,老妈妈咬住我的耳垂,细细声、嗲声嗲气地对我说:“让我玩一下你的小鸡鸡好不好?”
就在这时,我们正准备梅开二度,突然有人来敲门,大声叫道:“老婆,是我呀!你在房里面吗?”
不用想也知道,拍门那个一定是我老爹啦!大家玩了整晚,都各归各位,只有他回到房间却不得其门而入,门上挂着的那个“请勿骚扰”牌子还未除下。
我望住老妈妈,向她打个眼色,问她这时该怎么办?刚才我正抱着老妈妈在床上翻来覆去,两人已经性致高昂。
况且我底下那支大炮已经插入老妈妈的鲍鱼里面,正做着掌上压,做到我乐不可支。我死命地插,插到老妈妈摇头晃脑,叫床声喊得如天价响老头子站在门口,就算是聋子都听得见啦!
老妈妈见我不敢再动,立即用两只脚兜到我屁股后面夹紧我,将我死锁,慌怕我这时把jī巴拔出来。
老妈妈子不肯放人,我又如何能抽身而退?老妈妈收缩yīn道紧紧夹住我的jī巴,叫我继续干,不用理睬爸爸,由得他在门口等一会。我说:“爸爸站在门口拍着门,我很难做耶!”
于是老妈妈就不耐烦地响应他,叫他在外面再多逛一会才回来,她正在打炮,等她完事后才让他进来好不好?
真是服了我老妈妈喽,这些话都能向老公说得出口!老妈妈说:“老公又怎么样?就算他是皇帝也没得商量!”
不过,对老妈妈这句话我倒颇有感触,自己的老婆珊珊,她在与别的男人打炮时也会记得起老公吗?你猜我爸爸知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在他房里正跟他老婆打炮?他还未老到有老人痴呆症,一定知道的,说不知就是在装傻扮懵!
找遍了整条船,只找到珊珊,却找不到我,你说我能去得了哪里?说回头,整件事是这样的:爸爸昨晚没那么巧抽到我房间的钥匙。
不过,回自己房拍门前真的有找过我,结果找到珊珊,爸爸没性伴,结果两人也唉!牙齿打落往肚里吞。自己老婆是什么人,我心知肚明,既然出来玩,早已作好心理准备,内心不舒服也没有办法。
两父子各自操屄,他操我老婆时,我也操回他老婆。他怎么操我不知道,我就操到船只快泊岸,要离船了老妈妈才肯放我走,赶不及找回自己带来的伴侣,上了岸才再互相调换。看见爸爸的样子,好像没什么表情。
珊珊曾经很大口气地说过,公公即使是条咸鱼,她都有本事搞到他变海鲜,等我向她探探口风,看他俩后来结果如何?
珊珊摇摇头,坦承无法起死回生。据珊珊透露,爸爸可能是过不了自己的心理关口,她什么秘技招数都使出过了,仍然没办法令公公的死蛇变蛟龙。
人比人,比死人,我们两母子可就炮声连天,船只都泊到码头了仍未舍得打烊,好像一对相逢恨晚的痴男怨妇,一炮打完再来一炮。
老妈妈还贪婪过珊珊,将我搾干至滴水全无,吮干舔净条jī巴才放人,搞到我腰酸酸、脚软软,连走路都差不多要珊珊搀扶。
老妈妈她更惨,捂住自己那只鲍鱼,说被我操到又肿又痛,几乎痛到要喊救命这么夸张,她一拐一拐地走出房门,还一边说,从未试过打炮打得这么爽,即使痛死也甘心。
爸爸昨晚到底真相如何?他不说真的没人知晓。会规不准男宾事后到处唱,吹牛就随便你,说自已怎么厉害都行,但是不准说哪个女人正点、哪个不够正,亦不准女宾透露哪个客兄床上功架如何。
换妻玩的是雾水情缘,爸爸溷水摸鱼捞不捞到油水?是他的彩数。玩完一晚,第二天再见亦是朋友,昨晚风景好不好,大家心照就算。这些是换妻会的基本社交礼仪。
眨眼又过了几个月,珊珊见老妈妈穿着条阔裙兼腰粗体胖,对我说,看婆婆的体态似乎有了身孕。不是吧?我还跟老妈妈说笑,问她最近是否没再去做纤体操?她说:“操你个死人头!
我现在正是人说的那种“不知羞,怀孕怀到四十九”连你都来取笑我。”老妈妈有喜?这就大件事了!
我回想一下,记起那天早上跟她嘿啾时,只顾着埋头苦干,以为老妈妈是熟人就不用这么拘礼,长驱直入连套都没戴,犯了换妻会会规第一条,很有可能是我播下的种。以后记住了。
跟多么熟的人去?车都一定要佩戴安全带,不然就会搞出人命来!我问老妈妈是哪一个经手的?她说,怎么我忽然对她这么孝顺?是的,我知错了,对妈妈我一向都疏于照顾,想她帮我泄欲时,就说我很疼她,之后就去如黄鹤。
于是我把过失推给珊珊,说都怪她性欲旺盛,搞到我一天到晚疲于奔命,连抽点时间来问候一下老妈妈都没有空闲,这几个月来根本就腾不出身来询问一声,要不要我再为她下面止止痒?
我问她,爸爸对实情知道有多少?老妈妈说:“我跟他一天都说不上两句话,你这么好奇,自己去问他好了!”这个烂摊子我不是不想去收拾。
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跟进,其实我也不笨,这种母子、翁媳乱伦的家丑,最好有多密掩多密,千万不能外扬。
尤其不可以把责任揽上身,乱认经手人。我偷偷找爸爸出来沟通一下,他很唏嘘地说:“不用验血也知道不是我下的种啦,我哪还有这种本事!
客兄是谁?谁都好啦!你爸爸干了这么多风流事,就有这么多报应,自己在外面究竟播下多少风流种籽,已经屈指难数了,这样也好,只要你妈妈不整天吵着要离婚就已经当抽到支上签了。
离婚等同跟她分家产,反正我全部家产都带不进棺材,还不是留给你们几母子嘛!”
我拍拍爸爸的肩膊,安慰他老人家:“你和妈妈上一代的恩怨情仇,我就帮不到忙了。至于这个未来的弟弟,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帮你照顾到他成人,可是外面不认识的风流债,抱歉,你自己去设法搞定好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