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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周姨娘说话的时候, 王桂枝瞧见赵姨娘偷偷翻了一个白眼, 美人就是做怪也不会觉得难看,她双眼灵动,新月型的双眼皮,让她在不说话的时候, 像小鹿斑比那样天真可爱, 让人觉得澄净,王桂枝心里暗乐,别说爱色的男人, 就是此时她看着,也觉得喜欢。怪不得贾政喜欢呢,她要是能投胎个男人,也乐意与艳如春花的美人呆在一块儿。
“既然这样,你有空得了闲就可以来找彩云, 她正要做我这季的衣裳呢,彩霞, 把我那些不成匹的料子都搬出来。”王桂枝看向周姨娘,“你随便做,想如何配就如何配, 我就等着新衣穿了。”
太太给她派事做, 周姨娘乐得跟什么似的, 原她也是太太身边的体己人, 结果被扶成了姨娘, 主仆俩人反而相处得淡淡。难得太太又怀了胎, 性子转回来了些。果然不亏是娘说的,只要自己顺从,绝没有错的。
“那我跟着去吧,太太那么好些料子,全搬出来犯不着。”说着她便站起身真跟彩霞一道去。
见这个勉强的臂膀一下就被王夫人支走了,赵姨娘拿出帕子捂住自己嘴角的恼意,这个小蹄子,巴结太太竟比巴结老爷还上心!
王桂枝续问赵姨娘,“那你呢?”书里探春是妹妹,既然贾敏还未报喜信过来,那赵姨娘应该不是怀有身孕了吧?
“我,我就是想问问太太,厨房里的人不听使唤,可换了人来调-教,我那哥哥赵国基,一向老实本分……”
她服侍老爷,老爷爱她一阵,就是再在她屋里呆,给她些银子花销,却从来不让她张狂,就是床上细语,也不曾应诺过什么。别说想着扶持家里人,就是想要个丫头老爷也不愿意理。
此时见太太连厨里的人都肯提拔,哥哥嫂子又那样求她,说家里生计困难,不求妹子拿钱接济,唯盼着有个什么差事儿自己赚些钱,那赵姨娘脸上也有光不是。赵姨娘也如此想着,只得撺掇周姨娘一道来,没想到她竟只肯卖乖,可太太既然问了,她梗着脖子就回了。
原来是想介绍人入职,王桂枝心里想了一想,这事倒不难,这么多人了也不怕再添上一个。可怜以后探春,若是她的哥哥是个能培养的,也算是给她一个助力了,免得赵姨娘倒三不着两,“我手头上倒有好些事儿,他可吃得苦受得累服管教?”
赵姨娘欣喜道,“那自然是的。”
“那你回去让他写个简历来,说说他认不认得字,之前干过些什么,大概懂些什么,我好方便安排。”
“是是,多谢太太。”赵姨娘真心蹲下来给太太行礼,她还想说以后如何,想着老爷已经有月余没去她那里了,只得蝎蝎螫螫又坐了回去。
王桂枝无话与她多说,说道,“我这便要出去,你自便吧。”赵姨娘顿时面如朝霞,讪讪告退离开。回到屋里闷闷坐了一会子,又赶紧叫了小丫头去二门上帮她递口信。
彩云以为王桂枝真要出去,便拿了大衣裳给她,王桂枝本想歪着打会盹儿的,既然要换衣服,就真出去,“不要这长的,给我件短的吧,我还想去厨房看看。”这裙子长的是漂亮,可弄脏了就可怜了的。实地考察很重要,她要是胡乱规划了厨房,那酒店可不好开。
“太太有什么事儿叫他们来就是了,那里有什么好去的。”话这样说,她还是去换了一件蓝地白花纱质交领衫。
衣服还没换完,门外又有人报,“大太太过来了。”
彩云听见,扑嗤一笑,“这可是第二遭了,不知道一会儿还有没有客来!”她笑着给王桂枝系上松花汉巾子,再套上云雁纹黛青对襟比甲,“太太可觉得凉,要不把披肩戴上?”
“不用。”王桂枝见收拾整齐,忙走出去迎,“大嫂子怎么过来了,有事叫我过去便是。”长嫂如母,来到屋又是客,自要迎接才好。
李夫人笑着挽住她的手往屋里走,“不过是几步路的功夫,我想着来见见你就过来了。”
这么热情?
王桂枝倒像客人似得跟着进去,让人快端茶点来,“嫂子别再客套了,有话直说便是。”
“我就知道你的是好的,我只问问你,不知道你家可有女孩子没定亲不曾?”李夫人见她问的直接,也不想藏着掖着。她也不知道以后是怎么样,贾赦哪里想得到这些,总得靠着她来打算。
这是想与王家结亲?王桂枝微低下头回想着,如今王家父母已故,王家大哥王子胜在金陵,倒有一个女儿王熙凤,年龄尚小;这边王子腾也有个女儿,叫王玉凤,却已经定了婚事,再过两年算了良辰吉日出嫁。还有薛姨娘有个女儿薛宝钗,再有别的,也是别枝旁系,王夫人也记不得多少了。
“不知道嫂嫂想给谁人做媒?”想来此时多半是如此盲婚哑嫁,她也不好直接推退,要细问清楚才好。做媒可是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婚后甜蜜如意倒还好,要是过的不好,岂不会觉得自己有所失察。
李夫人双手轻轻一击,“不就是你的亲侄儿,我那琏儿嘛!”
王桂枝瞪大了眼,竟然是他,这么的早,原来这两人的姻缘是如此早定的吗?
可她觉得要是书里的贾琏,可配不得王熙凤。
她不断给自己打气,我是大明星!
这样的心理暗示加上王夫人的记忆,王桂枝凑巧又怀了孕,孕妇的脾气是容易古怪与平时有异,这才瞒过了身边人。
见太太心情愉快,彩云彩霞脸上便不由自主带上了笑,这几天太太身子不自在,她们也忧心得很。
“太太,穿这个杏黄色的衣裳可好?”
“太太,您看梳着什么头?”
“太太,您看画个什么眉?我上个月学了个倒晕眉,太太试试吧?”彩凤越发殷勤,她知道彩云彩霞这两个大丫头要准备嫁人了,说不准谁先谁后,可不论是谁,到时候就会空下一个大丫头的位置。
王桂枝上辈子要去正式场合都是交给美容院的小哥的,这回子她也不想例外,“行啊。”果然女子没有不爱妆容饰品的,她看着彩霞捧过来的首饰匣子,从里面挑了一支三凤挂珠钗,看着就让人眼热,难得如此小巧却极精致,每只凤凰嘴里还衔着一串玉珠。
王桂枝没要轿子,打算自己走过去,权当散步运动了,想到这里,她便问彩云,“大爷大奶奶平时里活动不活动,我让他们每日都要走动半个时辰的。”
彩云哪里知道,她这心思全在太太身上了,可太太一问,她就着急想说些什么。还是彩莹上前解围道,“活动着呢,每日大爷跟大奶奶给老太太请完安,就会绕着园子走上好几圈呢,就是大姑娘也天天在荣庆堂花厅那里走路呢。”
“什么走路啊,我听说是请来的精奇嬷嬷正在教大姑娘宫中礼仪呢。”小丫头春花凑着趣,太太宽厚,从来不朝打夕骂。以前性子沉静,爱抄经念佛,便不敢大声说话,如今太太又怀上孩子,为人更是柔和起来,大家更胆子大了些,说话也活泼起来。
“是吗?”王桂枝回忆了一下,原来精奇嬷嬷一般是宫里给阿哥格格们教导礼仪和习惯的,这样的人一般都在宫里,哪里会随便出来教导别人?
“那咱们从这边转过去看看。”会像小燕子学走路一样吗?好奇心顿起,她回忆王夫人参选的时候,好像还没有这些规矩。
“那个精奇嬷嬷可严厉了,有回子教导大姑娘,把大姑娘都说哭了……”见大家都说得热闹,小丫头春杏吱吱喳喳得也插起了嘴。这可是她得了空去见娘,娘拧着她的耳朵说道,让她好好在太太跟前服侍,以后能得到一点儿指点,就是她的大教化了。
一听到这个,王桂枝就不依了,她都舍不得碰元春一根手指头,但想着若是精奇嬷嬷只是想磨磨大家小姐的娇气性,元春一时张狂了,那她只安慰她家元春,要是……真像容嬷嬷一样,拿着鸡毛当令箭,哼!
王桂枝脸上带了气,一路走到花厅照壁之前,她抬起手,不许瞧见的婆子丫头们吭气,只站在八仙过海的照壁之后,瞧着那梳了一个垂鬟分肖髻,插着乌木扁方,耳上无半点装饰,一身墨青色。别说贾府上下仆人生了一双势力眼,就是王桂枝此时一眼看去,就知道这个女子的打扮并不时行,老旧朴,虽说干净,到底让她觉得有一点儿不像。
要是宫里出来的精奇嬷嬷,怎么能混到这份上?她们要不是开恩放出来的(家族里有人年老了去宗人府上报,看情况会放出去。服侍的皇子贵亲大了,公主郡主远嫁或亡故了),再不就是一时不想让她们拘着了主子,打发了。不论哪种情况,宫里都会赐点东西,还有她们自己的体己东西。
宫里出来的人,怎么能混得比贾府的丫头婆子还不如?连一套两套出门的体面衣裳都没有?要知道积年老辈们都可老讲面子了,他们就是穷的连一粒米也没有,那茶罐里,也不能没有茶叶,哪怕是老茶旧茶。
王桂枝把视线转到元春身上,,她双手互握在腹前,抬头挺胸一步步走着,见她梳得仙女髻都有些歪了,小小的脸上透着嫣红,额头鼻尖上都出了汗,定是很累了。
只是这样走路?倒好像也没有打骂……王桂枝心里松了口气,看来这嬷嬷虽说是落破了,到底有点本事,可没等她走出去,就看到元春一下子就摔倒在了地上。她觉得奇怪,她一个小姑娘,好端端走着路,花厅都是一块块青石敲平的,哪里就能让她猛然摔倒了呢。
王桂枝心疼得往她脚上看去,只见元春的奶嬷嬷还有大丫头抱琴忙跑上前把她给搀扶了起来,“大姑娘,您没事吧?”
“摔疼了哪儿?有没有哪里痛?”
精奇嬷嬷冷淡得上前了三步,吊着的眼皮都没怎么眨,“请嬷嬷丫环们退下,请大姑娘继续练习。”
元春扁起了嘴,她用力甩了甩自己的脚,“走路可以,换了这鞋!”
“那可不行,这鞋子是穿门用来给大姑娘您穿的,到时候……”
“谁说不行!”王桂枝这下全明白了,她大步流星走到元春跟前,“把鞋子脱了,扔到她跟前,跟她说,你不穿小鞋!”
元春顿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立马听话得把脚上那双折磨了她好几天的破小鞋脱下来,用力扔到精奇嬷嬷跟前,同时大声道,“我不穿小鞋!”
“大姑娘,您这样可就不对……”精奇嬷嬷还想说话,王桂枝鼓掌道,“干的漂亮,干的好。”她又拉下脸看向奶嬷嬷跟抱琴,“还不赶紧给大姑娘抱回去好生梳洗,贾府要你们干什么吃的,连双鞋子都做的不合脚?”
奶嬷嬷早就心痛得不行,太太发了话,立马抱着元春就跟抱琴回到屋子里去。
精奇嬷嬷见状,只得看向王桂枝,朝着她福下了身,“这位就是二太太了吧?给二太太见礼。”
王桂枝头一回恨不能自己飞身上去打这个婆子两耳光,她没叫起,问起彩云来,“问问她,她是哪里来的,再告诉告诉她,我是谁?”
贾政从荣国府正门出来,前行进了黑油大门,贾赦有人通报,早在仪门处等着,他脸上带着一丝惊慌,怕有什么坏消息。
“大哥,我是来跟你商量母亲的寿诞的。”贾政见贾赦这般,心中警悟。圣上年老,储君复立,众多皇子伺伏,皇储之间矛盾尖锐。他们贾府身得圣上隆恩盛德,亦不敢赌下代明君,唯盼能在这夹缝中求存。
贾赦轻舒口气,他夫人得知消息以后,虽不再掩面泣泪,却不思食水,倒卧在床。他是袭爵长子,很多事都要他出面才行,无法时时陪伴,刚才见她,竟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几岁,气色灰败,让人心忧。他是真怕贾政又带来什么不好的消息。
“虽不是整寿,不好多请外客,但咱们自家人……”贾政搭着贾赦的手又出了门,往东府找贾敬,他是贾家族长。
上了马车,贾政小声与贾赦讲了,贾赦便连连点头,借着贾母生辰的缘故,将贾府族人都约束起来,不论圣上如何发落都好,他们俱不参与,明哲保身。
“可你嫂子她……”这要办寿辰,少不得宴请宾客,又要将族人们都请来,人更是多繁,李夫人这种情况,可如何料理?贾赦叹气,“只怕要劳动弟妹。”
贾政微蹙眉头,夫人怀着身孕,才安定两日,“要我说,此时嫂子更应该打起精神来才是,李家人已经被拘,只是不知道圣上如何打算。她要是如此丧气灰心,岂不是自觉有错?外人还没如何呢,她已经是贾家的主母。就是李家有罪,连累李氏族人。凭着咱们家,怎么护她不住,总归也要她自己撑起来才是。”
“我怎么不知道你说的有道理,只是她……唉,回去我再与她分说。”贾赦无奈道。
贾政仍不想替夫人揽事,“到时候多麻烦珍儿媳妇罢,内子虽能帮手,可怀有身孕,总有不便。”
“也行。”总归是自家人。
没料想,大家坐下一商议。
贾敬赞同给贾母小办寿辰(只请亲戚,不请皇亲驸马王公诸公等),却不同意由他东府主母出头,只能依仗王夫人操办,“珍儿媳妇病得极重,连床都下不来,这事儿还是得让弟妹来。”贾敬拱手拒绝,他的儿媳妇可不得了,不但自家站于太子身后,还撺掇着珍儿要代表宁国府依附太子,更联络了不少与贾家交好的亲眷!若不是贾政及时将要废太子的消息传给他,发现珍儿面色不对,他还不曾察觉。
好一个厉害的女子,可惜她选错了人!也看错了身边人!
贾家只能是忠皇派,这样才能保证不论是哪个皇子上位,贾府都能有一席之地!
“外面的事一应交给我来操办,章程出来,我马上打发珍儿送过去,其它事,就有劳你们了!”贾敬虽向往修道,但他既然身为贾府之人,便要承担重责。
王桂枝让人拿了纸笔来,只随着元春的描红写了几个字,到底不成样子,歪歪扭扭地,便只得放下。看来要慢慢学起来,每日都得描上四五张大字才行。
“这位古嬷嬷,小鞋好穿吗?”
见精奇嬷嬷摇摇晃晃,王桂枝出声问道。她一向认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既然来到这个糟糕的时代,有能力,就尽量让自家跟身边的女人们都生活的好一点。故意去折磨人,这还是王桂枝头一回。
古嬷嬷勉强让自己立直,身形不晃,早已经汗出如浆,但长久以来的规矩还是让她轻轻蹲福,恭敬得小声回禀道,“回二太太的话,奴婢年迈,一双天足已经成型,自然不好穿小鞋。”
“呵,照你这样说,你年龄大了就不好穿,我女儿她年龄小,就好穿了?”王桂枝本来见她狼狈,想放过她,没想到她居然还说出这样的话来!
“回二太太,姑娘既然要采选,以贾家的富贵,自然是嫁给王公贵族。有双妙曼莲足,会更……”古嬷嬷不觉得这有什么错,她是实心实意想好好照顾教导荣国府的大姑娘的。谁不知道如今的男人们,多是好色贪欢之辈,大姑娘锦衣玉食,一身子雪白骨肉自然养得,可要不是从小约束起脚足,那一双大脚,怎么讨男人喜欢?
“呸!”王桂枝听不进去,她挥了下手,“把这个嬷嬷送回屋里去,让她再好好想想,这鞋好穿不好穿!”
“是。”
陈婆子带着两个婆子忙把古嬷嬷连拉带拖得弄走了,她还时不时朝着彩霞见望。彩霞姑娘让大小姐身边的春雨给摆了一道,太太倒没怎么说她,可她吃了不少冷眼讥语,只以为她跟春雨的娘胡婆子等是一气的,她心里慌得,生怕彩霞姑娘在太太跟前歪嘴说她两句,太太正在气头上,要撵她出去可怎么办?便总想找个机会跟彩霞姑娘好好解释。
彩云忙捧了玫瑰露冲的蜜水给王桂枝,“太太,您别生气。”
“我怎么不生气?开-国皇帝也罢,当今圣上也是,都发过令旨,禁止女人缠足,让缠过的都放足。可总还有这些人,宁愿把自己的脚都弄得变了形,走不动道!还打着是为了你好的旗号,实在是可气!”王桂枝真想把喜欢这样小脚的男人都给缠上足,看他们还敢不敢说这样的话。
贾政进得门来,看她正生气,一双眸眼炯炯有神。看着东府大哥跟自己亲哥都为了媳妇劳心费神,便觉得还是自己夫人好,“怎么了?”
王桂枝看见贾政就讨厌,“怎么了?还不是你们男人的错!”她脱口而出,贾政还没回应,就看到彩云彩霞大小丫头都跪了下来,俱不敢抬头。她们都怕贾政生气,心里一悲,便坐在榻上,“就因为你们喜欢小脚好看,就硬生生要把脚变成那个样子!那怪模怪样,又臭,哪里有什么好!”他还没干什么呢,大家都怕得要死。这根本就是个不公平的时代!
“谁要缠足?”贾政也恼了,“谁说的?”
王桂枝没说话。
彩云膝行一步,头也没抬得答道,“是东府珍大奶奶推荐过来的精奇嬷嬷,头两天正让大小姐穿着小鞋练习走路呢。太太刚才还罚那个嬷嬷自己也穿着小鞋……”
贾政听罢莞尔一笑,坐到王桂枝跟前,拿手抬起她的下巴,看她一下子就跟斗败了公鸡似的,想她一片怜子之心,小声哄道,“这不是处置得很好吗?就是还心疼孩子,怎么恼到了我头上?”他抓起她的手,“你可才冤枉过我呢。”说的就是她打他那回。
“又没怎么样,你还老记得!”王桂枝闭了下眼,深吸呼一口气,暂时解决不了的问题,只能放在一边,“你问了老太太了?打算怎么个办法?”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