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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出手机,翻看手机里的通讯录,她在这里生活了八年,至今没有一个朋友,手机里存着的除了妈妈的号码,便是宗源的。看着那一行熟悉到能从善如流的一串数字,轻轻吸着气,慢慢按下删除键。
蓦然间感觉车身开始晃动,接着司机大叫了一声,车子便以失控的速度往右方撞过去,车里的人全部惊醒,慌作一团。
言馨看向妈妈,却见自己的手不知何时被妈妈紧握在手心里,妈妈脸上的非常镇静,半点不见该有的害怕,反而嘴角意外地浮出一丝诡异的笑。
困难地咽着口水,言馨被妈妈脸上这种反常的笑吓得心中一紧,等她再反应过来时,失控的车身剧烈摇晃,“砰”一声车前撞上了某个物体,然后嘎然停下来。
车里的乘客顾不得提行李,立刻象逃难似的纷纷涌向车门,她们母女二人最后一个下去。
刚下车就听到一排警车呼啸着赶过来,一下子把要去找肇事者算账的人群全部隔开。里外层三外层的交警将那辆跑车保护起来,有警察开始遣散人群,“都别站着了,看有没有人受伤?”
“怎么没有啊?你看看我七十岁的老母,都吓成了什么样?有这么开车的吗?不要命直接去跳楼,在这里撞车算怎么回事,拉我们一群人跟你一起死,缺不缺德<="l">!”有人不服气,硬着脖子直嚷嚷偿。
“吵什么?吵什么?啊?我话还没说完,你吵什么?”拿着喇叭的交警直翻眼,“有受伤的人去医院,医药费会有人付,住到你出院为止。没受事的人在原地等待,车子一修好你们马上起程。”
一听说有免费治疗,有人开始打起了主意,“我腿疼,可是要急着赶路,警察同志能不能把医药费给我,我回去自己看病。”
拿着喇叭的交警看起来是个队长,只见他挤到交警围成的跑车里去,和里面的人商量了一会儿,出来用喇叭说,“受伤的和车子受损的人都去那里领钱。”
提到钱人群立刻炸开锅,有人开始说自己这疼,有人说那儿疼,然后一窝蜂涌向正在发钱的男人。
言馨和妈妈站在原地没动,她看那个发钱的男人有点眼熟,仔细一想记起来了,是谢暮澄在广贸的助理。
“这些人还真是有钱没处显摆,馨儿,我们不去!”言语露愤愤拉住女儿的手。
言馨胡乱点头,目光不由看向被一群交警团团围住的捷豹,这不是谢暮澄的车吗?
他疯了吗?居然惹出这么大的事来,这路上起码有七八辆车歪歪扭扭停在各处,地上横七竖八的刹车痕迹,足可以见刚才的场面有多么惊险和火爆。
不过也对,象他这样的人就算是惹了事也有人替他收拾残局,照这目前这种情况看,一定有什么人在近身保护他,不然哪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招来这么多的交警来维护一个肇事者。
与所有人装病挤过去领钱不同,言语露拉着言馨去看客车的情况,地上有一道弯曲的刹车印,看来司机在最后一刻死命踩下刹车,撞上路边的护拦,除了车灯碎了外,别的完好无损。
司机跑过来检查车子的情况,屁颠屁颠去领车辆损坏的损失,临走前被言馨问起,说,“没什么大问题,我去领完钱回来就开车。你们也别做傻瓜,有钱拿不拿白不拿。”
言馨摇头笑笑没说话,转过头跟言语露说,“妈,我们回车上吧。”
言语露先上车,言馨说要在下面透透气,没上去,仰面看着天空,最后调整一下离别的心情,抬腿刚准备上去,完全没看到有个身影飞快地冲过来,一把将她从车上拽下来。她趔趄了几下,稳住身形,定晴一看,是谢暮澄。
“你要去哪儿?”谢暮澄胸口起伏不定,头发凌乱,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她,突然抓住她的肩膀拼命摇晃大吼着,“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难道是洪水猛兽吗?你用得着这么做吗?偷了我的东西就想走?”
本来还挤成一团抢着领钱的人群突然被这一声吼纷纷回过头来,四周一片哗然。
错愕地看着气势汹汹的谢暮澄,莫名其妙被栽赃偷东西,加上不同的眼光射过来,言馨整颗脑袋轰然炸开。
一直以来对谢家兄弟的不满,委屈与愤怒不受控制地倾泻而出,惨白的小嘴哆嗦得厉害,“谢暮澄,你不要太过分!我什么时候偷地你东西?是,我是没钱,我是卑微,我家是穷,一个月也吃不上一顿肉,但是我再穷再苦,也从来不做偷鸡摸狗的事,不要以为你有钱,处处你有人给你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就可以欺负我,随便踩我<="r">。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我已经按照你的心愿毫无原则的退让,甚至同意离开这里,难道你还要赶尽杀绝你才开心吗?”
完全没料到她会说这样一番话,谢暮澄整个人怔忡在那里,言馨整个人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仍然在说,“你别装了,你们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把我耍得团团转,你觉得这样好玩吗?你觉得戏耍一个没什么本事的女孩非常有成就感是不是?谢暮澄,你就是个被家里宠坏的小孩,我瞧不起你!好,好,如果死能让你们解气,我就去死,行了吗?你满意了吗?”
这段话是她含着眼泪而说,声音里满满的全是哭腔,眼睛模糊得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也有预感可能谢承勋那个恶棍也在附近,他不容许有人这样说他弟弟。
但她忍不住,实在是忍不住,这么久了,她被他们兄弟二人欺负了这么久,总得有个说法,她要知道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到底哪里得罪了他们,凭什么这么整她。
她已经按照他们的意愿搬离这座城市,和妈妈逃难一样逃出这座有宗源在的城市,他们竟然还不放过她,还要在离开的最后一刻惹出这样的事来,够了,真的够了。
就算要置她于死地,也要让她死个明白,他们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谢暮澄本来还象吃了火药似的冲过来质问,这会儿听了她这么一大段话,心里堵得慌,“馨儿,你别哭,我没有要赶你走,真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误会?我敢发誓,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全世界我都可以不要,不在乎,我只要你,也只在乎你。馨儿,你要怎样才能接受我吗?是不是我做得不够好,我可以改,但我不能没有你。如果说刚开始我是为了你的话在斗气,我放不下少爷面子和自尊,现在我不要这些,我只要你,只要你肯接纳我。馨儿,我只是我,我只是谢暮澄,我只想你接受谢暮澄,我只想呆在你身边,可不……可以?”
耳朵里不断传来他的表白,言馨彻底愣住了,眼泪却仍然象开闸似的源源不断涌了出来,转眼哭得不成样子,哭得几乎岔气,体内缺氧似的拼命咳嗽起来。
“暮澄。”一道冰冽微沉的嗓音传来,捂住唇哭得厉害的言馨肩膀不自觉地一颤,下意识往声音来源看过去,谢承勋从交警包围圈中走出来。
眼前的这一切对于谢承勋来说是个不小的震撼,虽然暮澄对这个女人的心意他早有强烈的预感,但这一次他听得真切,暮澄爱上了她,并非她不可。或许……他应该为暮澄考虑考虑。
言馨慌忙用两只手把脸上的泪水抹去,以坚强的面孔面对这个最近一直在整她的人渣。
“哥,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做了什么?”谢暮澄看看言馨,再气急败坏地看着走过来的谢承勋,“言馨她说……”
“说什么?你和言小姐怎么回事?嗯?”谢承勋面色如常,一脸淡笑地迈步过来,看着言馨哭得红红的眼睛,“暮澄,你怎么把人家弄哭了?这可真不象你,从来你哄女孩子可是比我要厉害。”
这一刻言馨终于知道什么叫厚颜无耻,谢承勋这个人渣居然装作一无所知,他真该去演戏,说不定还能拿个最佳配角奖。
谢暮澄愣了一下,“真的不是你吗?哥,言馨对于我来说不和那些女孩一样,我想她说我们欺负她,是不是你……”
“我什么?你指我背着你欺负她?”谢承勋仍然是面不改色,笑着拍拍弟弟的肩膀,“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和她当面对质,这总行了吧<="r">。”
顿时,两道目光注视过来,言馨看了看谢暮澄,此刻他一脸鼓舞,大有要大义灭亲,为她出头的架式,不禁垂下睫毛,然后又看向一脸和蔼可亲的谢承勋,完全是一副温和无害的好兄长。
“言小姐,我这个人平常有点不爱笑,所以一般女孩子都怕我。你是不是对我的这方面有什么误会?”
误会?怎么可能是误会。他装得可真象,言馨手指拧着衣角,瞪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正准备说出真相。
骤然间,谢承勋深眸中闪过一股浓重的杀气,唇角邪恶地上扬着,露出一丝令人胆颤的骇人气势。
耳边刹那响起他之前的那些阴谲警告,身体突然一阵发冷,这种冷象一团寒雾从心底往周身血管扩张,整个人骤然间说不上话来,于是飞快地摇头,怯怯地低喃,“不,我可能……可能真的误会了……对不起……”
“对不起”这三个字一出口等着答案的谢暮澄就笑了,“你还真可爱,我哥从小就这样,尤其在女孩子面前特别严肃,和我们在一个院子里长大的那些女孩都怕他,一定是那天吃饭的时候你吓着了对不对?别怕,有我给你撑腰,我哥全听我的,他不会凶你。”
言馨此时心里却异常难过与屈辱,她觉得自己不应该说对不起这三个字,凭什么?她根本什么都没做,要说对不起的人是谢承勋,而不是她这个一直被他压迫的受害者。
这个世界真的混乱了吗?受害者得不到申诉,反而要向欺凌自己的恶棍说道歉。
她想笑,笑不出来,想哭又不敢,只能拼命低头,象只无助而瑟瑟发抖的小动物缩在角落。尽量避开谢承勋那道隐藏的凌厉视线,全身的血液冰冷般在倒流,直冲上大脑,然后爆炸开来,整个意识开始涣散。
久久没见女儿上车,言语露从车上寻下来,“馨儿……”
言馨如同看到救星一样,虚弱地扬起脸,“妈。”
“这两位是……”言语露看着高大英俊的两个男人,眼前一亮。
“阿姨好,我是谢暮澄,这是我哥。”谢暮澄嘴巴甜,立刻打招呼。
“哎,你好。”言语露从来没看到过长得这么阳光的男孩,不禁多看了两眼,再看看站在一旁沉默的兄长,更是气势不凡,不禁猜测他们与女儿的关系。女儿平常和哪些人交往,她这个当妈的可是一清二楚,怎么没听馨儿说过有这么两个优秀的异性朋友。
“馨儿,他们是你朋友吗?”
朋友?怎么可能?她躲还来不及呢,言馨吸吸鼻子,走上前低头小声说,“妈,不是,他们是我以前公司老板的朋友,我被老板派到他们公司给人家翻译过东西。”
老板朋友也就是开公司的喽?言语露笑眯眯地打量着对方,她活了这么多年可不是白活的,这个年轻小伙子看馨儿的目光那么热情,哪象是普通的关系,一看就对馨儿有意思。
也难怪,她的女儿她了解,馨儿长得漂亮,脾气性格又好,从小到大几乎走到哪里都有男孩子跟着,喜欢上馨儿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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