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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夜色便是笼罩了大地。
这片荒原会延伸到哪里,谁都不清楚,还好马场老板手下有个认识路的,带领大家在黑暗中前行。
一轮弯月悬挂在宁静的夜空,使得那漫天繁星黯然失色,微风拂动着生长在荒原上的草尖儿,发出簌簌的声响,配合着马蹄声,倒是有种别样的悦耳。
一路上,人们始终没停嘴,要么吃喝要么叽叽喳喳的闲聊,缓解旅途的烦闷,小日子过得悠哉极了。
唯有那四千斯巴达战士,时时刻刻挺直腰杆目视前方,手持重剑,后背背着兽面铁盾和长矛,在紫罗兰的月光下,仿若一支趁夜突袭的暗夜军团。
由于牛车行进的比较慢,所以一个多小时过去了,距离康斯坦察也才十几千米。
竖起耳朵,隐隐约约间,依稀能听见轰隆隆的炮声,昭示着大战终于拉开了序幕。
回首望去,可见在灰暗的苍穹之下,遥远的陆地边缘,时不时闪起微弱的火光,那是码头的位置。
车队停下了,人们不约而同地掀开马车帘子,尤其是随队逃亡的康斯坦察人,踮起脚尖翘首以盼,眸子里倾露出无尽的惆怅,伴着忧虑。
“那边怎么样了?”
“谁知道呢,唉。”
短暂的修整后,车夫们给牛马喂了点草料,便继续踏上了旅程。
没人愿意在荒野中停留,车队必须没日没夜的赶路,好在人数较多可以轮流赶车,没事做的人可以睡觉养足精神。
晚餐还没来得及吃,骑手们的肚子饿得咕咕叫,所谓骑手,就是骑在马上没空吃东西的人。
“我想烤只牛。”圣地亚哥苦着脸,嚼了口略带咸味的干粮混合水咽下。
“不可以,我们要赶路。”
端坐在马鞍上,郑飞牵着缰绳,有些困倦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安全地点?”
“几天后吧,相信我,到了那地方你绝对会很激动的。”
“为什么?”
“因为,满大街全是美女。”
闻言,圣地亚哥立刻鼓了几下无声的掌,色眯眯地伸了下舌头。
身后传来阵阵马蹄声,是短促而快的那种,未待郑飞回过头,那人已经到了跟前。
“嘿,漫漫长夜,介意和我聊两句吗?”
追上来的阿曼达牵紧缰绳,兴奋地眨了下眼,娇唇轻抿,含笑。
微风撩拨起她的长发,几缕发丝贴在面庞上,更加勾勒出她的独特气质,再加上肩上披着的大衣,腰间别着的一柄骑士军刀,真是个潇洒而不失性感的女人。
圣地亚哥不敢正面看美女,装出副不为所动的模样,用眼角的余光偷窥,并抵了抵郑飞的胳膊,声音压得不能再低:“我喜欢她。”
“是个美女你都喜欢。”郑飞同样轻声回答,接着对阿曼达笑了笑:“你想聊什么?”
“这次是真喜欢......”圣地亚哥委屈地咕哝了句,咽了口口水。
“随便,聊什么都行。”阿曼达笑容依然那么甜美,心中却在想:你要是不主动打开话题,我就......我就......好像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女人么,总是希望男人能主动一些,殊不知男人往往更喜欢主动点的女人。
想了会儿,郑飞发现除了床上那些事儿,实在找不到什么共同语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不像当初那样喜欢耍流氓了。
于是,他无奈地耸耸肩:“还是改天吧,我现在想去兜兜风,想听故事的话,就让这大壮汉跟你讲吧,他一直跟在我身边。”
说罢,在阿曼达诧异的目光中,他拍拍圣地亚哥的肩膀,叫上布拉德一起向前方奔腾而去。
“喂......”阿曼达失落地鼓起嘴,望着他们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眉黛间的幽怨展露无遗。
“你好......”圣地亚哥不安地冒出一句,眼神躲闪,心中忐忑极了。
这是他第一次撩妹,紧张激动,以前遇到的女人都是可以直接按到床上的那种,从开始到完事都未必会说一句话。
“嗯~你可以给我讲讲你们的冒险故事吗?”阿曼达露出可人的微笑,觉得眼前这名虎背熊腰的壮汉,憨憨傻傻的挺可爱。
并且,她从圣地亚哥的神情中敏锐觉察出了爱慕之意,天知道她曾面对过多少对自己心存爱慕的男人。
“当然......那个......”圣地亚哥眼珠子转来转去,心脏咚咚咚的跳,憋了好久总算憋足了一口气,头脑一热说道:“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瞧着他支支吾吾的模样,阿曼达笑道:“我喜欢直接一点的。”
言外之意:反正不是你。
尴尬的气氛,沉默了十来秒,见这大块头真的是一点女人缘都没有,阿曼达轻叹一口气,准备离开了。
倏然,圣地亚哥的一句话令附近所有人都......石化了。
“我想和你上床!”
喊口号般的嗓音,宏亮极了。
人们顿时开始起哄,小插曲为旅途增添了不少乐趣,他们急于看美丽的姑娘如何回应。
唯有垂涎阿曼达多年的管家,恨恨沉下脸盯着圣地亚哥,心中暗骂了句。
阿曼达环视四周,在众人的议论下脸颊绯红,懒得再去看圣地亚哥一眼,丢下一句:“和你的头儿学学吧。”
随即,她片刻都不愿停留地驾马离开,往郑飞的方向追去。
眼睁睁地看着她跑了,圣地亚哥耷拉着脑袋,幽怨地摇摇头。
“喂,我说,你就这么喜欢这女人?”汉斯凑了过来,安慰似的递给他一壶酒。
“嗯。”
“可你的心上人不是亚特兰大码头的舞娘吗?”
“以前是。”
“现在不是了?”
“等我回去的时候,她一定嫁人了。”圣地亚哥仰望夜空,深深呼出一口气:“我没有能力去奢望任何姑娘等我,更不具资格去要求她,我所该做的是祝福她,并把握好属于自己的爱情。。”
“天呐,这话怎么可能是你说的?!”汉斯瞪大眼,摸摸额头。
圣地亚哥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哼,是那个特别有女人缘的船长跟我说的,行了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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