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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是意识的副产物，启星种每一次进化增强的是所有，自然也包含精神与意识。”
“但你的精神和意识，比一般的蜕变者还要薄弱。”
说到这里骑士忍不住摇了摇头。
“意识越强精神自然越强，能够抵抗的污染和混乱自然也会加强。”
“以你目前的状况来看，想要提升精神和意识，要么获得相关的超自然能力。”
“要么用超自然物品用来代替，或者两者相叠加。”
姬瑕闻言，想起放在木盒里的那枚不灭者层次果核，那是老师送给他的礼物。
老师给的那颗果核似乎就是与精神意识有关的，意识控制。
但老师说这是他的老师送给他的，并且强调了，它好像和灵魂有关。
姬瑕在内心暗自下决定，下一次进化将这个列入最优先选择。
其中包括刚才的战斗消耗了四颗果核，获得了一百多颗，其中有十四颗是不灭者层次的，按照现在的速度，最慢一年的时间可以成为不灭者。
“对了，我一直有一个疑问。”
“启灵种拥有的超自然能力数量，和它们自身层次成正比，和我们启星种一样是每进化一个层次就多一个能力。”
“那，为什么果核只会给予一项能力。”
这个疑问一直存在，但老师他也只是低位种，对于这种问题，他的回答是。
“不知道，我对这个还真没有研究，要不你问点历史问题？”
天夏没来得及问她，现在遇到骑士先生刚好可以问他这个问题。
“果核自然包含它拥有的全部能力，当你吞食果核获得能力时，果核会将最强的一项能力展现出来。”
“除非是拥有锻造超自然物品的能力，他们可以选择锻造超自然物品，物品拥有的超自然能力，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都携带大量的超自然物品。”
姬瑕微微颔首，随即询问：
“我明白了，对于接下来的选择我有一些眉目了，骑士先生，对于我的实战您感觉怎么样？”
姬瑕对于实战还是有些自信的，依靠扭曲的置换位置他几乎做到了无伤。
“非常糟糕，你的实战能力与孤帝国内的见习骑士差不多。”
骑士摇了摇头，语气中透露出惋惜，和难以置信。
祂原本会以为执法者会更强一些，更何况对方是受到邀请加入茶会的人，但没想到。
对方虽然在实战中很强，但对于武器的运用和超自然能力的控制，源能的控制简直像是没有经过学习的新手。
“额，很糟糕吗？”
姬瑕尴尬的挠了挠头，原本的自信被骑士当场浇了一盆冷水。
“超自然能力使用需要消耗源能，你在刚才的战斗中毫无顾忌的使用源能，导致多次通过吞食果核补充源能。”
“再者，你对能力的研发处在基础的位置，武器的使用简直是新手。”
“......”
短暂的沉默过后，姬瑕自言自语般解释。
“对于武器，剑我是第一次使用，刀我倒是用了几天，但也和没用过一样。”
“因为以前对抗的敌人都是普通人，和同层次的启灵种，我都是通过扭曲对抗敌人。”
骑士对于姬瑕的解释没有太多思考，既然知道了对方的信息，祂也好给对方做出相应的训练措施。
“那我们就从最基础的开始，时间宝贵，孤简单告诉你如何训练。”
姬瑕点了点头，“好。”
自己不能待太久，如果在这里待上几天，天夏她们肯定会到处找自己。
......
隔日中午，姬瑕依靠仪式重新进入界海当中。
他也是在那时知道，向紫罗兰小姐祈求并不是毫无代价的，每次通过摆渡人行走于界海都需要支付一枚灵魂。
而且不是普通的灵魂，必须是人类的灵魂，或者启星种与启灵种的灵魂。
这次灵魂的交付骑士先生已经帮自己付过了，下次就不是免费的了，哦，对了，骑士先生的本名是海因曼·波拿巴二世。
与那本《天灾纪元》的作者同名，看样子是继承了父亲的名字。
说起那本书，我好像忘记询问骑士先生了，看来只能下次了。
姬瑕坐在小船后边，他身上染血的衣服已经利用扭曲清洗干净，恢复原本的样貌。
站在船头的依然是仿佛与黑袍融为一体的摆渡人，只不过，它不是原本的那位了。
“摆渡人，你知道原本那位怎么样了吗？”
沙哑的中年男声，从船头摆渡人的黑袍中传来。
“虽然小船有紫罗兰大人的赐福，但只要离开小船的范围，它就只是一个没有战斗力的低位种而已。”
“在危险的界海里，不可能存活，而且根据正义大人您的描述。”
“它应该是被界海里的，章鱼类捕食者吃掉了，存活率几乎是零。”
姬瑕看向灰雾之下，他无法看透那里有什么，或许自己的下方是无穷无尽的恐怖启灵种。
摆渡人的死已经是定局，他没有任何办法，没有看到现实世界的肮脏，活在幻想中，也许不错。
“对了，可以说一下你吗，你也是刚刚诞生的摆渡人吗？”姬瑕问道。
“不，我已经诞生一年了，一个薇年的时间。”
“所以请正义大人放心，我以后会负责您行走于界海，绝对不会出现意外。”
姬瑕摇了摇头，在内心喃喃自语。
上一个说这种话的人，可是已经死掉了。
一艘同样的小木船从前方的灰雾中出现，站在它上方的是身穿燕尾服，头戴礼帽，手持文明杖，以黑白小丑面具遮挡面容的人。
镜三？
姬瑕看着镜三的小船缓缓向自己这边驶来，这家伙威胁我的场面，我可不会忘记。
船头的摆渡人对着镜三行礼，镜三则是用手托着一个木盒走到姬瑕面前。
“尊敬的正义大人，很抱歉您在上次穿梭界海中受到虫子的攻击，为此在下代表镜团代表向您致歉。”
镜团？那是什么，与“明镜茶会”有关吗？
镜三弯腰对着姬瑕鞠躬，并将木盒打开，双手乘上，那根文明杖静立在原地，没有任何倾斜的迹象。
“并将，袭击您的虫子击杀，送到您的面前。”
“高位种，超越者层次果核，拥有撕咬，缠绕，毒血，嗜血，黑雾，五项超自然能力。”
“其中，最强的是黑雾，可以释放大范围的黑雾，您可以出现在黑雾范围内的任何地方，并且黑雾还伴随着剧毒，失明，虚弱效果。”
姬瑕站起身，伸手拿起那颗蓝色的果核，眼眸中倒映出这颗布满细微线条的果核。
“大人，我想告知您一点，这个世界不存在复活。”
镜三仿佛知道他的想法一般，在他提出疑问之前开口。
“啧，知道了。”姬瑕叹了口气收起那颗果核。
人死不能复生吗？
镜三直起身将盒子放进外套内侧，在临走前开口提醒一句。
“正义大人，这颗果核的能力不适合您，在下推荐您找人将它制作成超自然物品。”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它不适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