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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另一边,容尘的屋中,早就已经是剑张跋扈的局面,双方对峙,二人的气场都很强大,身边的人没有一个胆敢近身的。南宫柯也知道自己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能够将容尘怎么样,但是昨夜的事情,分明就是已经踩到了自己的头顶上来,他若是没有什么动作的话,也实在的是太窝囊了一些。
若是这人换了旁人,他只怕还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过来,只不过如今面对着的是容尘,若是玩手段的话,谁高谁低,还是不一定的。因而,对上了一个与自己旗鼓相当的对手,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将所有的较量都放到台面上来。
“皇上若是有证据,大可不必与在下在这里浪费时间。”南宫柯还站在一边,容尘却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榻上,全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昨晚的事情,他早就做好了被南宫柯发现的打算,萧婉的确是他最好用的眼线,但是如果现在这个眼线真的暴露了,自然的也就没有抵死不承认的道理。若是南宫柯有办法的话,早就开始动手了,大可不必现在和他浪费口舌。
南宫柯如此动作,反而是让他更好的去应付。南宫柯越是心急,就会越乱了自己的阵脚。
南宫柯死死的盯着容尘,本来是压下去的怒火,被容尘这么不温不火的样子又给激了起来,分明就是他过来兴师问罪的,但是现在反而是他在受制约偿。
“容公子想要证据?”南宫柯不由得嘲讽的笑了一下,“朕一定会如你所愿。”没有证据,他也会创造证据出来。
“啪嗒。”容尘将手中的杯子搁下,指间轻轻的敲击在桌子上,一顿一顿的,不疾不徐,“皇上若是想要栽赃嫁祸,在下恭候。”言下之意,南宫柯就算是想要寻出一些什么所谓的证据出来,他也是不会有所畏惧的。这南疆是南宫柯的地盘没有错,但是也不代表着他在这里就会任人宰割。
南宫柯的脸色变了,容尘越是平静,他就越是不能平静。
如醉从冷宫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恰好就是双方对峙的局面。南宫柯过来试探容尘,身边就没有带多少人。能够劳动南宫柯亲自动手的事情,就绝对的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因而如醉很快的就猜到了,大约就是因为昨晚的事情。
只怕是萧婉过来的事情已经是露馅了,只是自己在冷宫的事情,应该还没有露馅,否则凭借南宫柯的性子,绝对的已经是到了冷宫那里将人给带出来了。
看着面前的容尘,如醉突然的就将自己的眼泪给挤了出来,对着面前的容尘,突然的发难,“容尘,你和萧婉,究竟是什么关系,你是不是到了现在还不愿意告诉我?”
言毕,容尘微微的愣住了,皱着眉头,不着痕迹的看了如醉一眼。对视上了如醉的眼神,猛然间是明白了什么,随机选择了闭口不言。既然如醉要演戏,他最好的配合就是默认。
如醉见容尘不开口,心知自己的意思容尘是已经的明白了,他们之间这样的默契,让如醉微微的有些反感,不过很快的就将自己的情绪给收敛了起来。
一边的南宫柯,自然的是没有反应过来,这桑如醉怎么就突然的发难了。萧婉和容尘的关系,其实南宫柯早就是心知肚明的,只是萧婉没有做的太过分,他也就暂时的没有去追究,毕竟萧婉还算得上是一颗比较好用的棋子。
如醉就是深知这一点,才会直接的用这样的借口,这样的方式。
“民女不知皇上在这里,还请皇上恕罪。”如醉轻声的对着南宫柯行礼,分明刚在一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南宫柯,却还是偏偏的选在了这个时候才行礼,分明的就是故意的,可是这个时候的南宫柯,反而的是不好发作了。毕竟如醉是这样的毫无顾忌,反而是让他无法招架了。
南宫柯也不过就只是微微的点头,看着面前的如醉皱眉,他总是觉得似乎是有什么地方不对经的,可是又说不出来是什么地方不对经。
昨夜,萧婉在这里的时候,被桑如醉看见了不成。
果不其然,还没有等南宫柯开口,这边如醉已经是自己继续的开口了,“容尘,你是不是默认了?”眼泪流的不是很凶猛,但是也是绝对的够气势。
如醉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一副怨妇的模样,和平日里的神医的模样简直就是天差地别,南宫柯不由的微微的皱眉,盯着如醉在看。
“你说,你们是不是旧情复燃了?”如醉见容尘不回答,似乎是更加的生气了一下,直接的开始强硬的逼迫着容尘,连旧情复燃这样的话都当着南宫柯的面前说出来了,她是真的没有什么顾忌的,她不是那些什么所谓的大家闺秀,所以更本的就没有那么多所谓的顾忌。
容尘略微的有些尴尬,“如醉,你发什么疯?”
发疯?自己这样的样子在容尘的眼中就是在发疯?如醉只觉得自己的胸口的那堵气一下子的就上来了,怀中抱着的还是小白,她就一直的没有来得及将小白给放下来,刚才从冷宫处过来的时候,如醉是特意的将小白给带到了自己的身边,一来是可以直接的起到掩耳盗铃的作用了,这第二,就是可以很好的利用起来,就比如说是现在。
如醉直接的就是一扔,直接的就是将小白给顺势的扔了出去,但是扔出去的方向,显然的是偏离了容尘几分,根本的就是冲着距离着自己不远的南宫柯。
南宫柯本来是抱着一副看好戏的状态的,哪里会想到,突然的就有着一只猫对着自己冲了过来,南宫柯躲闪不及,直接的被小白给撞了一个满怀。
“喵呜……”小白还算是聪明,如醉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在自己的身上摸了几下,小白也就下意识的明白了如醉的意思,南宫柯自然的是不会拖着自己的,因而小白直接的就身处自己的爪子。死死的扒住了南宫柯的衣物。
“下去。”南宫柯自然的是不会有什么好脾气,因而直接的皱眉,在自己的身上狠狠的一甩,将小白给甩了下去。小白落地,在地上撞的彭的一声以后,直接的在地上滚了几滚,然后站了起来,很自觉的跑到了房间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
如醉的眼中,不自觉的就浮现了些许的笑意,直接的看着面前的人,“容尘,我不想在外人面前与你吵架。”不想吵架也已经开始了,现在才说不想要吵架,难道不会晚了一些么?
南宫柯皱眉,总是觉得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因而也只是继续的看着,自然,昨夜萧婉留在这里的事情,如今也是一定的事情了。他现在的确的是还不能够将容尘怎么样,因而也就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了。南宫柯看了一眼面前的如醉,和平素里的模样差别的太大,不过到底是女子,遇上自己喜欢的男子,这样的失控,倒也算是寻常。南宫柯没有什么怀疑,也没有继续想要留在这里当观众看戏的感觉,因而直接的离开了。
桑如醉在这里撒泼,他可没有什么继续留下来的兴趣,他想要知道的事情,似乎已经是都知道了,所以如今也就不需要继续的留下来了。
然而,容尘和桑如醉两个人,显然的是没有将南宫柯放在眼中,如醉对着容尘,还狠狠的留下了几滴眼泪,倒是完全的没有关心南宫柯的离开。
约莫是过了一刻钟的时间,估摸着南宫柯已经是走远了,如醉的眼泪,瞬间的就收了回去,装哭演戏当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还真累。躲在一边的桌子下面的小白,此时此刻见到南宫柯走了,也是对着如醉摇晃着尾巴。
如醉微微的点头,“出来吧。”
小白走的有些不稳,腿上的伤口还没有怎么好,刚才又从南宫柯的身上下来,也是废了不少的力气的,因而这个时候一旦的放松了下来,走路都开始有些不稳了。
如醉上前一步,直接的将小白给抱了起来,这个时候,靠的很近的时候,直接的就是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小白的嘴里,叼了一块碧绿的翠玉,做工不是非常的惊喜,但是却是绝对的眼熟。
这是,南宫柯的腰间配饰,是她故意的让小白给扯下来的,所以方才要把小白扔出去,也是为了将这块玉佩给扯下来的。
其实,在从冷宫出来的时候,知道了南宫柯在这里的时候,她就不免的觉得,这简直就是天赐良机,她还正在发愁,要怎么样才能够将南宫柯的贴身的东西给拿过来,却是没有想到,这南宫柯在容尘的屋中找茬,既然如此,她何不就来一个顺水推舟?
因而,这才是有了方才那么一出十分的拙劣的戏,即便是拙劣,不过用来对付南宫柯,倒是足够了,他就算是够聪明,也是绝对的不会想到,自己的目标,会是在他身上。而不是在容尘的身上。
南宫柯既然的是过来了容尘这边,就一定的是有所怀疑了,所以她也是很干脆,直接的将这种怀疑给确定了下来,反正这也不是什么需要刻意的去隐藏的东西,就算是南宫柯知道了,也是一时半会的没有什么办法,反倒是让南宫柯对于她的戒备的心,少了几分,毕竟如今的自己,在南宫柯的心里,也不过就是一个胡乱吃醋的弱小女子罢了。对他是构不成什么实际的威胁的,当真是一举多得的法子。
容尘自然的是没有将如醉的一举一动放过,也是自然的注意到了小白嘴里叼着的玉佩。“你是为了这个?”容尘的颜色,陡然的冷下来了几分,方才虽然的是没有什么特别危机的局面的,但是如醉能够这样的站出来,他心里的感觉,还是有着几分的开心的,尤其的还是在昨夜二人冷战之后。
只不过这样高兴的情绪并没有维持太长的时间,如醉就已经是将自己的目的给展现了出来,合着,她就是为了眼前的这块玉佩?容尘的心里,一下子的变得十分的不是滋味。
如醉心里还是有着稍微的芥蒂,方才南宫柯在这里,她不过是应急的,但是现在南宫柯已经是离开了,她也就没有继续说话的必要了才是。
见如醉不说话,容尘身上的气息开始变得有些不稳,像是生气,又像是在刻意的隐忍着,“说话。”
容尘的口气,绝对的是算不上友善。如醉莫名的就是有些心虚,她分明的就是没有做错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心虚一些什么,但是也却是的是开口了,“是,我是为了这块玉佩。”就算是帮他解围,她也不过是顺便,帮他解围了可以拿到自己的想要的东西,还能够顺便的将自己的嫌疑给降低了一些,这样的好事,何乐而不为?
容尘扯了扯唇角,有些自嘲的笑了一下,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注意力,居然还比不上一块小小的玉佩了?不过这样的想法,也不过就是在容尘的脑中稍微的动了一下。
如醉就是在假装没有看见容尘的不对劲一样,直接的将地上的小白给抱了起来,十分的心疼的看着小白还裹着绷带的后腿,上面已经是渗出了少许的血迹。
“小白,你是不是很疼?”刚才那么大的动作,还是将它的伤口给弄得开裂了。
“喵呜……”小白享受的趴在如醉的怀中,慵懒的叫了一声。的确的是有些疼的,但是换来了这么舒服的待遇,小白就连叫声,都是不自觉的慵懒了几分。
容尘见着如醉故意的忽略自己的样子,眉头死死的锁住了,上前一个健步,直接的站到了如醉的面前,然后将小白给带到了自己的怀中。
如醉吓得一惊,瞬间的反应了过来,态度比刚才要激动上好几分,就连脸色都是微微的涨红了,“容尘,你要对小白做什么?”
刚才在南宫柯的面前,她不过就是在演戏,所以很多的时候,这脸上的表情和说话的语气都和虚假,但是现在,如醉是真的非常的紧张,所以这说话的语气都不用假装,自然而然的就拔高了几分。
小白自然的也是察觉到了自己在容尘的手中,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很快的反应了过来自己是在谁的手中,悬浮在空中的爪子还在不停的动弹着,似乎是想要从容尘的手中下来。
前几日被容尘打伤的记忆实在的是太过于的深刻了,尤其的是对于小白这只猫,因而小白在容尘的怀中,直接的就是害怕的自己的身子都僵硬了,现在反应了过来,不免的是要挣扎着下来。
“什么也不做。”他如今也不过就是抱了一下小白,如醉就是这么大的反应,还有这手中的小白也是一样,在自己的手里这么的能动弹,没有一点病了的安分。
如醉没有继续说话,但是还是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着容尘,就这么的死死的盯着看着,眼中审视的神色十分的明显,说白了,她就是在怀疑容尘话语中的真实性。
看来,如醉现在对他的信任度,已经是较低到了极点了。
“昨晚的事,我向你道歉。”容尘踌躇了半天,对着如醉,突然的出声。
容尘这样的人,自有自己的身份和傲气,所以让他道歉,绝对的是一件比登天还困难的事情,如醉不是不知道,所以这个时候听到了容尘的这句话,直接的就是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死死的盯着容尘看了半天,都没有说话。
至于被容尘提溜在手中的小白,也是一样的安分的没有动弹,就好像是连它也听懂了容尘的话一样,表示十分的震惊。
空气中静谧的氛围维持了很久的时间,还是如醉。容尘很有耐心的等着如醉回答,所以一直的没有开口说话。
良久以后,如醉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一样,有些不敢相信,“容尘,你刚才,是在向我道歉么?”她当真的是没有听错么?其实昨晚的事情,说到底,小白受伤了,也的确的是有小白自己的原因,虽然是小白为了自己,但是也确实的不应该在萧婉的身上留下伤痕,给了南宫柯可趁之机。但是同样的,小白不过是护主,容尘下手,却是真狠。
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小白伤了的那个人,是萧婉。
如醉真的生气的,就是这个,因为一旦容尘对上了萧婉,总是有些不震惊的,更加的是会做出一些不寻常的事情出来,昨夜的是小白,所以他下了重手,若是换成了旁人,如醉也是会毫不犹豫的确定,容尘一样的是会下了狠手。
她心里的芥蒂,就是这个,容尘越是不愿意提起来,她就越是生气。但是同样的,她对容尘的了解,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所以这个时候容尘的心思,她也是可以猜得到一部分的。容尘道歉,一是因为小白的事情,第二,就是因为萧婉的事情,她心里的芥蒂。
如醉咬牙,声音都有些不像是自己的,“如果,昨晚的在这里的人是我,不是小白,你是不是一样会将我重伤?护住萧婉?”其实,她想要问的意思,不过就是在自己和萧婉之间,他会保护的,究竟会是哪一个罢了。
容尘皱眉,他十分的厌恶如醉现在和他之间的这种状态,所以想要快些的道歉,但是很显然的,事情远远的没有他想的那么的容易,更加的是没有那么的好解决。
“若是你在这里,昨夜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容尘也算是避重就轻,没有明着回答如醉的问题,倒是也是实话,若是昨夜的时候,如醉在这里,他就不会将萧婉按在床上假装如醉,就更加的不会有小白伤了萧婉的事情,后面的事情,也就自然的是不会发生了。
“怎么,现在是看着小白受伤了,你道歉,你不是很希望小白直接的消失么?”如醉刚刚的压下去的一些脾气,直接的又上来了几分。这不是她想要听到的答案。
小白就这么的死了,不是正好的遂了他的心愿?
“我会给小白治伤。”容尘看着如醉忽然的变得冷漠了的样子,心里不由的“咯噔”一下,直接的是将手中的小白抱得更加的紧了,似乎是只有这么抱着,小白才不会有事,面前的人也不会离开。
容尘皱眉,这样烦躁的情绪,实在的是不适合他。
如醉看着容尘的眼眸,死死的盯着,没有半点的移开,似乎是想要从容尘的眼中看出一些什么,但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但是刚才容尘的话,还是可以去相信的。
如醉眼中的戒备,慢慢的就放下来了几分,“那小白,就交给你了。”这是她软下来的第一步。如醉这么说,也就是接受了容尘的道歉。她也确实的是没有太多的时间过去照顾小白,如今冷宫里面的就已经是让她有些分身乏术了,更加的不要说是还要应付着南宫柯,还要分心出来照顾小白。
口气是软了下来,但是两人之间的微妙的情绪,却还是总是有些不寻常的,就好像是掉进了一个奇怪的圈子里面,两个人怎么的都走不出来。
如醉有些烦躁,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十分的不喜欢。
手指,无意间的触碰到了自己的衣袖,里面纸张微弱的质感一下子的就传了过来,对了,信封的事情,她是要告诉容尘的,这一些的事情下来,她都快要给忘了。
“容尘,冷宫处来了一个黑衣人。我给胡将军解毒了,今夜的时候,若是黑衣人现身,胡将军会将他扣下。”如醉将黑衣人的事情给说了出来。反观容尘,似乎并不是十分的惊讶的样子,就好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样。
但是,容尘的注意力,却是放在了如醉的手上,“这是何物?”
如醉低头,顺便的将手上的信封递上,“从施芸的身上找到的。字迹模糊了看不清楚,但是这上面的印章,是南疆玉玺。”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