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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驰看这老者一脑袋大头针,居然还安然无恙,觉得十分有趣,笑道:“你这脑袋果然特别,比铁头功都厉害!”
廉驰见这针灸果然神奇,便放下心来,让这群老医师把金针一根根刺到自己了头上。金针入穴,竟然也不疼痛,只有微微麻痒的感觉,等到所有金针扎完,那老者又问道:“这位少爷,你可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廉驰闭目仔细感觉了一下,觉得自己后脑有一处又麻又胀,好像有什么东西塞在了脑子里,知道这可能就是那块淤血,连忙说了出来,众人听了大为欢欣,知道这就是那病因。
但是仔细一看,这淤血乃是在颅骨之内,如何排除可就难住了众人。一个老者可能是乐昏了头,忘记了廉驰的凶悍,不知死活的说道:“看来只能先用锯子锯开颅骨,然后再用刀子刮去淤血,这才能”不等他说完,廉驰又跳了起来。
一把掐住那老者将他按在墙上,骂道:“老匹夫!你要少爷我的命吗?”他这一乱动,头上的金针也跟着一阵颤抖,好像一只发怒的刺猬一样。
那老者见廉驰动怒,连忙解释道:“这位少爷莫怒,昔日神医华佗也曾用刀子剖开人腹,结果刀入病除,如今我们也可效仿先贤”廉驰听了更怒,喝到:“呸!
就你这老鬼也来和神医华佗比?要不要我也用刀子割开你肚子看一看?”那老者被廉驰掐得气血不畅,老脸憋得通红,只怕给他捏死了。
连忙说道:“我只是和众位同仁探讨一下治疗方法,没有绝对把握是万万不敢动手的,这位少爷你稍安勿躁,还是先取下头上的金针,免得不小心碰到。”
廉驰这才想起头上还有一把大头针,这才气呼呼的坐了回去,让人把针去了,收了针,众位名医们像送瘟神一样把廉驰送到屋外,说是要再在仔细研究。廉驰出了屋子。
也不回去大厅,免得众位堂主上来问东问西的烦人,直接绕路回去了自己的小楼。杨雪正在院子里玩毽子,一个小小的毽子被她耍得花样百出,像一只七彩小鸟一样绕着杨雪来回飞舞。
她见到廉驰回来,收起毽子,跑过来问他看病的结果。单燕听了杨雪的声音,也忙赶从屋中出来。
廉驰也不说话,带着她们回到屋里,喝了一杯菊花茶,这才骂道:“他奶奶的,这群人哪里是什么名医,完全就是一群蠢猪,还来问我一加一等于几!最过分的是还有个老鬼说要用锯子锯开我的脑袋来看看。”
单燕听了皱眉摇头叹息,而杨雪则气得小脸通红,陪着廉驰一起大骂这群名医该死。这群名医们研究了一天也没有什么办法。
本来平时医不好病就卷铺盖走人算了,哪想到逍遥岛的人如此霸道,听他们说治不好,就把他们关了起来,说是到了六月还想不出办法就把他们送去见阎王。这群人哪里想到来时对他们客客气气的人居然翻脸不认人,一个个抢天哭地,老泪纵横,只怕这次就要客死异乡。
王大夫早就说过这失魂症极为难治,所以这次求医失败也算是在意料之中,逍遥岛各位堂主也没失望,中原方面依然在继续寻找名医,以后每过十天都会再送一批过来。
本来名医们还想每日为廉驰施针,抱着侥幸的心理,期望能够疏通淤血,但是廉驰哪里肯把脑袋每天都给人扎一次,自然是怒火冲天,又将名医们吓得屁滚尿流。接下来几日廉驰照常去白松处学“穿花扇法。”
而张北晨彻底对廉驰病愈放弃了希望,变本加厉的严刑拷问江烈,不过三天下来,江烈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再也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地方,要不是王大夫医术高明,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这一天晚上,江烈罕见的没有被动刑,总算缓过一口气来。张北晨只是坐在他面前喋喋不休的说些“交出解药就保他家人不死。”之类的话,江烈却闭目不理。
这时陆当荣带着两个护院开门进来,对张北晨说道:“张总管,一切已经准备好了!”张北晨站起身来,走到江烈面前,阴沉着脸说道:“江烈,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交出解药的配方,免得一会后悔莫及!”
江烈只是摇头,话也懒得说一句。张北晨怒哼了一声,便转身当先出了刑房,陆当荣板着脸,对身后的两个护院说道:“把他放下来,带着跟我走!”两个护院依言放下了江烈,拖出了刑房。
陆当荣在前边走的极快,两个护院各拉着江烈的一条胳膊紧紧跟在后边,江烈被剥了皮的双脚拖在地上,拉出了一路血痕。
江烈剧痛之中,依然看出现在他们是向着自己的家走去,心中泛起一阵恐惧,不知道又是什么折磨在等待着他。来到了江烈家所在的飞豹堂。
只见那院门大开,一行人毫不停留的迈进了大门,江烈被挖去了髌骨的膝盖重重撞在了门坎上,又是一阵惨叫。江烈被带到了一座厢房之外,听见屋中一个稚嫩的女童声音正在不住哭喊。
江烈听那声音依稀便是自己最小的女儿,大惊失色,问道:“你们要干什么?”陆当荣头也不回的推开房门,说道:“进来你就知道了。”江烈被拖进了门,抬头一看,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女孩被剥光了衣服,四肢大开的被绑在了床上,正是自己的女儿!张北晨也坐在屋中。
而白松则站在女孩身边,目光看着那女孩,折扇在胸前轻轻摇动。那女孩见到江烈进来,哭叫道:“爹爹,你怎么啦?你快来救救梦梦啊!”江烈用力挣扎,大骂道:“白松,你这个畜生!我女儿才八岁,你还是不是人?”声音虽然愤怒无比,却极是虚弱,连平常人正常说话的音量都不及。
白松嘴角微抬,笑道:“你放心,你女儿现在仍是处子,这么小的女孩我自然不会有兴趣,但是我看你的儿子可有兴趣的很呢!”
江烈听他一说,顺着白松眼光看去,这才发现屋子一角摆着一个铁笼,他的儿子双手抓住栏杆被关在铁笼里。
他满面通红,鼻息粗重,布满血丝的眼睛紧盯着床上妹妹稚嫩的身体,对进来的父亲视而不见。江烈大声道:“小鹏!你怎么了?”
白松摇着扇子阴笑道:“我给你的儿子吃了合欢散,让他情欲勃发,永不停息。如果我打开这铁笼放他出来,呵呵,你说会怎么样呢?而且一次发泄并不能解了药力,我可以再带他去奸淫自己的姐姐、姨娘,甚至是生母,一轮过后还可以从头再来一遍,直到他精尽人亡为止。
江烈,你说这会不会很有趣呢?”江烈大骂道:“白松,你这婊子养的,你死后定会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白松也不在乎,说道:“我早已恶贯满盈,也不差这一桩恶事了,只是这兄妹乱伦的趣事,可是平生第一次见到,不知道这对兄妹以后会不会下地狱?”说着就去开那铁笼的门锁。
江烈又对张北晨哭求到:“张总管,我求求你,放过我的家人吧,该死的只有我一个,不关他们的事啊!”张北晨冷哼一声,说道:“没有解药,逍遥岛所有的人就都要死,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劝你还是交出解药配方,不然以后还有更多方法来折腾你的家人。”江烈见白松的手距离铁笼的门锁越来越近,动作却十分缓慢,仿佛在有意折磨他一样,他紧闭了双眼,不再去看。
白松又特意把开锁的声音弄得极大,便是江烈听力受损也听得一清二楚,他再也难以坚持,嘶声喊道:“住手!我都招啦!”白松听了立刻住手,张北晨心中一喜,问道:“那解药的配方你可是愿意说出来了?”江烈答道:“只要你放过我的家人,我就交出解药配方。”张北晨又问道:“那解药配方可是真的?”
江烈咬牙点头道:“不错,千真万确,我已确认,那解药确实有效。”张北晨大喜,站起来说道:“好!江烈,算你识相,我这就去请少主过来!”
江烈却叫住他,说道:“要我交出解药配方,你必须先答应我一个条件!”张北晨转过身来,双眼放出凌厉的目光看着江烈,说道:“你有什么条件,先说出来听听。”江烈问道:“我交出了解药配方,你们马上就会杀了我是吧?”
张北晨点头道:“不错,只要一确认那解药配方确实无误,便马上送你归天。这对你来说也不算是件坏事,以你现在的身子,活着还有什么趣味,死掉该是一种解脱才是。
“江烈说道:。”不错,我活着确实是生不如死,但我怕我死后,我的家人还会受到欺辱,你这便先将我的家人带到这里,当着我的面先将他们杀个干净,我才能放心把解药配方交出来,”
张北晨走近江烈,双目紧盯着他的眼睛,冷笑道:“你当我是傻子吗?你的家人死光了,我还拿什么逼你交出解药配方?”
江烈仰天沉思了半响,说道:“好吧,我从前最喜欢吃红烧鲤鱼,我死前想再吃一次,这个要求总不过分吧?”
张北晨点头答应,吩咐人把江烈单独关押在一间屋子里,任何人不得接近,派人紧守住屋子。又叫厨房做了一条红烧鲤鱼,烧好了就送给江烈吃,然后便带人去请廉驰,让他来亲自取回解药配方。
现在已是深夜,廉驰早就睡下了,张北晨却等不及明天,生怕再有什么变故,硬是把廉驰叫了起来,廉驰老大不情愿的爬起床来,单燕帮他穿好了衣服,杨雪却仍旧迷迷糊糊的在床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