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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行南拿起一枚粗长的金针放在燃烧的鼎炉中炙了片刻,然后捏住乳头拽了拽,手一动,金针已从紧贴着乳头根部的乳晕中穿过。
白玉鹂两手紧紧抓着膝盖,痛得娇躯微颤。宫主给流霜剑乳房开苞的惨象历历在目,她此刻才知道风女侠当时的痛楚,想起那只被鲜血浸没的坚乳,白玉鹂抖得更厉害了,叶行南捻动金针,将伤口扩大。
接着取出一对金环,扣在血迹斑斑的乳头上。他的动作似乎并不快,但紫玫只眨了两下眼,白玉鹂乳尖已经多了两个金环。叶行南又敲了敲桌面。白玉鹂撑起身体,仰身躺在桌上,两腿放在桌侧,将少女最隐秘的玉户暴露出来,叶行南声音略带沙哑,淡淡道:“掰开。”
白玉鹂连忙把手伸到腹下,按住柔美的花瓣左右分开。内层花瓣柔柔绕过光润的前庭,在玉户上方划出两条优美的曲线连在一起。
花瓣结合处露出一个小小的花蒂,红宝石般夺目鲜艳夺目。叶行南皱了皱眉,拿出一个小瓶,将一点白色的粉末倒在花蒂上,然后坐在椅中闭目养神。白色的药粉落在艳红的嫩肉上,仿佛被吸收般渐渐消失。
与此同时,花蒂似乎涨大了一些。白玉鹂乳尖霍霍作痛,还要耻辱地掰着性器,等待着给自己阴蒂穿环。她暗暗抽泣着,无限悔恨地看了紫玫一眼,又慌忙转过眼睛,若不是因为这个玫瑰仙子,自己和姐姐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不多时,花蒂便涨大一倍有余,白玉鹂只觉秘处阵阵麻痒,肉穴内淫液不住泌出。
叶行南缓缓睁开眼,将那根金针烧至微红,然后捻住花蒂轻轻刺穿。手指刚捻住花蒂,白玉鹂便娇躯剧颤,肉穴像小嘴般抽动起来,炽热的金针刺入花蒂的一刹那,她两腿猛然绷直,发出一声似苦似甜的尖叫。
金针在花蒂内慢慢旋转,白玉鹂手指死死按着花瓣,敞露的肉穴时鼓时缩,忽然哆嗦喷出一股浓白的阴精。紫玫小嘴微张,愣愣看着几乎失神的少女,心里“呯呯”直跳。
叶行南穿完三只金环,抖手将几只金铃扔在桌上,淡淡道:“自己带上。”白玉鹂余波未止,颤抖着爬起来。
拿起金铃,慢慢带到乳上。阴蒂上的金环微微一动,她便像触电般两腿一软,跪坐在地上,虽然泄了身,春药的效力还未褪去,极端触感的花蒂,每一个细小的震动都直入心底。
等白玉鹂抖颤着挂好金铃,身下已经是淫水横流。殿外传来一声沉闷的雷鸣。慕容龙把目光从摇曳的火焰上缓缓收回。英俊的脸型线条分明,宛如大理石雕成,没有一丝表情。紫玫入宫已经四天了。
除了第一天略有挣扎之外,这些日子都显得很听话很乖巧。刚才自己当着她的面接连将母亲和纪眉妩干得不省人事,她也没有像从前那样哭骂,甚至连眼泪都没有,如此柔顺倒是出乎意料。
慕容龙嘴角绽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小丫头这样子多半是装的,可能还在幻想雪峰神尼能来救她呢。朱邪青树和屈苦藤身为教中护法,各有惊人艺业,两人联手可谓天下无敌,雪峰神尼就算有三头六臂也难以逃脱!
慕容龙傲然一笑,管她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只要乖乖给自己生孩子就好!想起紫玫迷人的身体,他不禁心头微荡,若不是为了大事,岂容她完璧至今?这次与玫瑰仙子的婚礼大张旗鼓,一是在江湖扬威,彰显星月湖的无敌声名,二是藉机拉拢天下豪雄。
慕容龙重设使者、护法、供奉等职正是为了培植自己的势力,与教中原有的五行门抗衡,然后再想法除掉金开甲、沐声传和水柔仙等元老,完全控制星月湖。有这些精兵强将在手,逐鹿天下复国大业指日可待!慕容龙倏然起身,离开金碧辉煌的宝座。
豪雨呼啸着涌入殿内。黄豆大小的雨点打在脸上,立刻飞溅开来,没有留下一丝水痕。一连串炸雷轰然响过,低垂的天幕电光密布,仿佛一张巨网笼罩着大殿。巨树枝叶飘摇,整个岛屿都浸没在无边无际的风雨中,像要被天地的无穷神威连根拔起。
忽然又是一声惊雷,电光从空中划出刺眼的光芒,猛击在石阶上,溅起一道迅猛的火光。电光闪烁中,慕容龙的瞳孔猛然收缩,盯着石上雷击的焦黑印迹。电光展眼即过,四周又恢复了黑暗。
阶下弥漫的水雾中,隐隐约约有一具雪白的身体。林香远肘膝都被固定,只能跪伏。高举的雪臀中,还插着丈夫的腿骨。嘴中的竹筒深入咽喉,这本是防她咬舌自残,但插上后却成了男人取乐的工具。
阳精、尿液甚至她自己的淫水、粪便种种污物都通过竹筒灌入林香远喉中,而英气迫人的寒月刀只能张着嘴巴任人戏弄。暴雨浇在赤裸的身体上,冰冷彻骨。
脸侧的头盖骨被雨点打得不住摇晃,里面的一小半精液被雨水稀释,一片浑浊。林香远艰难地吐着气,虽然身受风吹雨打之苦,但至少此时没有人来折磨她。月余来她受尽非人的残酷淫虐,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疼痛和耻辱中度过。
可林香远心底的仇恨不仅没有被痛苦掩盖,反而越来越强烈。腿骨一动,在肉穴内旋转起来,新婚不过半月,刚刚享受到夫妻之间的恩爱,自己便被人刺瞎双眼,身陷淫窟,丈夫更是只剩下腿骨。
一个多月来,自己被丈夫遗骸捅弄的时候,远远多于夫妻相聚的日子林香远心内滴血,洁白的手指在光滑的黑色大理石上拼命屈伸。粗大的骨节狠狠往内一送,旋即拔出。
风雨立刻从肉穴敞露的洞口灌入体内,冰冷的雨水直接打在肉壁上,寒意直入心底。林香远浑身战栗,急促地喘息着,慕容龙潇洒自如地坐在水中,伸手撩起林香远湿淋淋的秀发,仔细端详这位未曾谋面的“兄弟”的遗孀。她长得很美。
不同于风晚华的风采照人,纪眉妩的柔美雅致,也不同于紫玫的倾城秀色,纵然百般凌辱,她眼角眉梢还有种飞扬的气质。
可惜她千不该万不该早嫁了半月,而且还是嫁给了慕容胜这个夺去自己母爱的假儿子。这就注定她只能像狗一样栓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终生任人淫虐。
慕容龙拿起头盖骨看了一眼,皱了皱眉,随手泼在林香远脸上,然后拉起她的乳房将骨碗中的灰土慢慢擦净。
林香远目不见物,失去武功后也无法在暴雨中听清来人的举动,正惊疑不定间,脑后的束缚一松,喉中的竹筒被人拔了出来,林香远咳嗽着合上僵硬的牙关,忽然唇上一凉,那人声音中淡淡飘来:“喝口水”
这个声音她怎么也忘不了,正是这个声音把自己置于如此凄惨的境地。林香远头一扭,朝慕容龙狠狠啐去。慕容龙抬手接住,然后捏开林香远的下巴,将头盖骨中的雨水和唾液慢慢倒在她嘴中。他的声音又轻又远,混在风雨中宛如烟雾般渺茫“告诉我,慕容胜是个什么样的人”
各条甬道都有机括关锁,君字甬道似乎久未开启,连道口的铁门都锁得严严实实。紫玫已经把能进的石室一一看过,甚至装作对叶行南炼丹有兴趣,在他的房间也待了两日。
但除了天字甲室,其他一无所得。眼看婚期渐近,紫玫心里发急,脸上却不敢流露出丝毫异样。
“叶护法,大师姐今日好些了吗?”“嗯,下午又踢伤了一人,死不了。”风师姐性格刚烈,所受的折磨也最厉害,这些日子真不知她是怎么挺过来的再有三天,等离开石室,自己就可以照料她了。
紫玫沉默半天,移开话题,缠着叶行南旁敲侧击,得知师字癸室是护法朱邪青树的居室,再问朱邪青树为何不在宫中,叶行南就板着脸一言不发。
“死老头!”紫玫心里暗骂,脸上却挂着甜甜的笑容,转开话题“叶护法,这是什么?”她拿起一个红色的小瓶问道。
叶行南眼珠一翻,阴阳怪气地说:“那是给少夫人配的药,用来受精安胎。”紫玫美目寒光一闪即敛“哎呀”一声低叫,玉掌一翻,瓷瓶脱手而出。
眼看瓷瓶就要落在地上,叶行南袍袖卷起,稳稳接住,慢吞吞道:“此药配制不易,少夫人小心了。”
紫玫满脸歉意地说:“真是对不起,我一定会小心的这个是什么?”叶行南把瓷瓶放在桌上,扬声道:“那是颤声娇,少夫人与宫主成婚之后便可用了。”
紫玫装作没听懂他的嘲讽,天真地眨眨眼,随手放在一旁,又拿起另一个药瓶。直问了小半时辰,紫玫才笑嘻嘻说:“打扰叶护法了,告辞。”
叶行南早就烦透了,闻言只摆了摆手,俯身用心观察鼎炉的火候。紫玫俏生生走到桌旁,抓住那个红色瓷瓶一把摔到墙上。“呯”的一声,药汁四溅,瓷瓶砸得粉碎。
紫玫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般头也不回地走出石室,剩下叶行南在背后干瞪眼。刚走出石室,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慕容龙浑身湿透,袍角还滴着水。
他走到室内,淡淡道:“叶护法,钩舌的工具借来一用。”叶行南不动声色,弯腰从柜底拿出一个细细的铁钩和一柄手指宽的薄刀。紫玫愣愣看着他“谁的舌头?”
慕容龙冷哼一声,接过工具转身离开。紫玫连忙跟在后面,见他是朝殿外走去,惊道:“林师姐?”心里一急,紫玫顿时哭了起来。
“林师姐动都不能动,怎么会得罪你呢?她眼睛已经看不见了,你为什么还要割她的舌头?求你放过林师姐,我”慕容龙侧脸瞥了她一眼,伸手拉开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