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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霍狂焰愕然回头,只见玫瑰仙子勉力撑起身体,说道:“我有事想问问霍长老。”霍狂焰看了慕容龙一眼,见宫主微微点头,便大步踏前,拱手道:“少夫人。”
肉棒虽未完全进入,但紫玫菊肛已被重创,她一手凭栏,一手挽着足踝,屈膝而坐,忍痛问道:“白沙派可是湘西楚连雄的白沙派?”“楚连雄两月前已经退位,由徒弟何小芸继任。”
“白沙派的人来洛阳何事?”“宫主有令,命属下将火堂管辖女奴择优送至洛阳。白沙派正是为此而来。”少夫人眼光幽幽闪动,就在霍狂焰以为已经问完时,少夫人低声道:“沮渠明兰也来了吗?”
沮渠明兰到洛阳已经一个月了,这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至今也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她只记得那天父亲的头颅被一个红衣大汉一脚踩碎。
然后母亲身下突然爆起一团血雾。还有哥哥哥哥被人按在地上,一条手臂奇怪地扭曲着,同时扭曲的还有那张英俊的面孔还有疼痛。那个红衣人一下就弄伤了自己。
她哭喊着回过头去,却看到哥哥眼里一滴滴流着鲜红的血每次想到哥哥当时的神情,她都会从梦中吓醒,然后再也无法入眠,后来她才知道那个红衣人叫“霍爷”无论哪个男人,都要叫“爷”不知道姓名的,就叫“大爷”这是主人教她的。
主人让她做一些很奇怪的动作明兰年纪虽小,但也知道那些动作很不好,而且很恶心,但她不敢反抗,后来还用针扎她,扎了之后,她的胸部就变得很大。
然后就是男人,各种各样,连续不断的男人。明兰抱着膝盖,瑟缩着蜷在床角。爸爸、妈妈都死了,哥哥呢记忆中最后一幕,是哥哥满脸血泪地倒在地上。
没有人告诉她,最爱的哥哥后来是怎么样了,房门忽然被推开,明兰立刻换上主人教她的笑容,跪直身体,柔声道:“大”她没有叫出“大爷”因为进门的是一个少女,而且是一个熟悉的少女。“明兰!”
少女叫了一声。女孩脸上还挂着媚笑,唇角却颤抖着弯了下来“紫玫姐姐”紫玫快步上前,仔细打量着明兰。
明兰笔直跪在榻上,两手交叠放在身前,粉嫩的身体仍像一个孩子,但稚气未褪的脸上却挂着用来取悦男人的媚笑。明兰眼圈慢慢发红,假如自己还有亲人的话,那就是这个很可能成为自己嫂嫂的紫玫姐姐了。
正想扑到姐姐怀中痛哭一番,门外人影闪动,又有人走了进来。吃尽苦头的女孩立即跪直,不敢稍动。进来的是一个男子,他与哥哥一样的身长玉立,眉目似乎还要英挺几分。他怀中抱着一个华服女子,那女子身上珠环翠绕。
但无论什么么的鲜衣美饰,也无法遮掩她的明艳和与生俱来的华贵之气。“萧阿姨”明兰认识这位好心肠的阿姨,她听到人们都称她是“百花观音”萧阿姨还和以前一样光采照人,眉目间隐约的哀愁,更像阅尽苦难的观音菩萨一样有种悲悯之色。
可现在,百花观音却软绵绵偎依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明兰惊疑不定,不明白萧阿姨为什么像孩子一般被人抱在怀里,而且毫不挣扎“看了一路,娘也累了吧。躺下休息一会儿滚!”
慕容龙朝跪在榻上的明兰冷喝一声。明兰连忙起身避让。两臂一动,紫玫顿时惊呼失声“明兰,你的怎么”稚嫩的胸前赫然是一对沉甸甸的肥乳,比两个月前花蕾的胸脯大了数倍。
虽然只如萧佛奴乳房大小,但放在十四岁的小女孩身上却显得分外触目。明兰身体微微一动,圆乳立刻摇摇摆摆划着圈子,掀起一阵乳波。她不得不托着两乳,勉力挪到床侧,又待跪下。
紫玫拉住她急切地问道:“怎么回事?她们给你用了什么药吗?”由于乳房增长过快,轻轻一碰就会痛楚。明兰红着脸垂下头,托着乳房道:“主人说贱奴的奶子太小,大爷们会不高兴就给贱奴扎针”有慕容龙这个陌生人在场,明兰只能这样谨小慎微的说。
慕容龙把母亲放在榻上,斜眼看看明兰的双乳,眼光霍然一跳。接着转到紫玫胸前,嘴角隐隐露出一丝笑意。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扭着腰走入房内,跪在慕容龙面前嗲声嗲气地说:“奴婢何小芸叩见宫主。”
慕容龙对她的巴结毫不理睬,只拿着一柄玉柄折扇轻轻摇着,一手拿着丝巾,擦去母亲额上的香汗。何小芸满脸笑容,又转身道:“奴婢叩见少夫人。”
在明兰眼里,主人一向是至高无上,对她们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没想到也只是个奴婢她刚才是叫“少夫人”?紫玫姐姐嫁人了?哥哥呢?沮渠明兰不知所措地看着紫玫。
“小婊子!没一点礼数,还不快跪下!”何小芸说着伸手就去拧明兰。“滚!”紫玫一声低喝。何小芸悄悄看了宫主一眼,见主子脸上没一丝表情,只好换上笑脸,退到一旁。
“我哥哥呢?”“还活着。”明兰望着紫玫,虽然不敢说,眼里却流露出乞求的神色。乞求紫玫姐姐能带她离开苦海。紫玫看出了她的乞求。
但她更明白所有自己要求留在身边的亲人都受到了什么样的折磨。明兰失望地垂下头,眼睛停在紫玫腰间的小弩上。紫玫执意要见明兰。
但此时却不知说什么好,房间里一片沉默,闷热的空气重重压在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紫玫再无法忍受这种沉重的气氛,扭头离开房间。
“我哥哥”明兰说了半句,便难过地痛哭起来,哥哥当初对紫玫姐姐那么好,可她现在竟然嫁了人,不管哥哥的下落,甚至根本不理自己。紫玫听出明兰的埋怨。
但又无法解释,心下又酸又苦,柔肠百转间不由泪盈于睫。她远远避开那个的房间,俯在栏杆上,手里紧紧捏着那支小弩。
香月楼几乎占据了整个玉鸡坊,正中五层高的巍峨楼台原本是广阳帮的总部,如今张灯结彩,粉饰一新,处处脂香粉浓,宾客如云,俨然是春意融融的销魂之所。
紫玫怔怔看着脚下高挑的飞檐。这个脏肮的香月楼尽是木制,一把火就能烧得干干净净。很容易的事,但烧了它又能怎么样呢?他们还能再建一座、两座这些女子依然无法逃脱折磨。
“用劲儿舔!嘿!真够懂事的,屁股抬这么高,等着挨操呢。诚爷,您试试,俩洞都爽着呢。”“嗯。”那个诚爷连声答应。“站好,腿分开!嘿,诚爷,我跟您凑个趣儿,您前边儿,我后边儿,一块儿来怎么样?”
“好好。”房内传来女子的闷哼,紫玫皱起眉头,朝旁边走了几步,但房间里的淫词浪语还不住飘到耳内。“湿透了”“啊”“靠,这就发浪了”
“屄翻开”“呀!”女子像是被针刺了一下般,突然痛叫一声。紫玫已经听出来这是三师姐纪眉妩的声音。
但她站在原地一动未动。能怎么样呢?冲进去把那两个人都杀了?把师姐救走?别傻了,连自己也保不住呢她苦涩地笑了笑,后庭痛意越来越强烈了“诚爷,像不像?”
那两人完事后笑嘻嘻出来“像!像!”纪诚抹着汗说“真是太像了。”“当初小姐在府里,小的也没敢多看,认不准,这不专门请诚爷来瞧瞧。嘿嘿,诚爷说像那就是真像了。”纪诚有些恍惚地喃喃说:“那脸蛋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模一样”
“诚爷不会以为那真是小姐吧?”纪诚打了个哆嗦,连忙摇头“不可能不可能”“就是!小姐我只是远远见过两次,那体态多端庄啊,温柔娴静,笑起来牙都不露,还好干净,院子里都不许男人进瞧这婊子,浪屄又肥又厚,捅一下浪水儿乱流,让舔哪儿就舔哪儿”“唉,生得一模一样。命怎么差这么远?”
“可不是嘛,咱们小姐多富贵,听说将来还要嫁到皇室,一辈子万人之上。这个除了脸蛋长得一样,其他可没法儿比啊,一辈子千人压万人骑掰着屄掐得直流眼泪还不敢躲”
“不好不好。”纪诚摇着头,也不知道是说掐人的不好,还是被掐的不好,那人猥亵地笑道:“回府让大伙都来乐乐”
纪诚正容道:“这事尽量别传,尤其别让将军跟小姐知道!弄不好,给咱们个不敬之罪”“诚爷您这说的又不是咱们让她长成这样”
两人说着去了,紫玫早已听得芳心震惊,没想到师姐接客居然接到自己府中的下人等两人走远,她连忙轻步入内。
纪眉妩满面泪痕,双目紧闭。她受得羞辱已经数不胜数,但此番当做妓女,被家里的奴仆来嫖,还要作出种种风骚来掩人耳目,其中的苦楚屈辱百倍于面对陌生人。
她像石雕般倚在床头,坐了良久,直到门外又传来狎客的脚步声,才慌忙擦干泪痕。“听说这挂牌的粉头姿色不俗,大爷今儿可要细细品尝一番。”
一个纨裤子弟淫笑着走了进来。抬眼一看,顿时愣住了,一个红衫少女款款走到来人面前,嫣然一笑,那人骨头都酥了,傻傻看着眼前千娇百媚的俏脸。少女檀口微张,柔声道:“我来伺候大爷。”
纪眉妩不知道紫玫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闻言不由大惊失色,连忙撑起酸疼的身体,去拉少夫人。
紫玫拉开衣襟,露出胸口一抹光洁的肌肤,纤指轻轻一划,脸上满是挑逗的笑容,美目却冰冷刺骨,那人被绝世的艳色所迷,扑地抱着紫玫的纤足,嘴角一个劲儿的打颤,却说不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