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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热的天,包着尿布,里面又是屎又是尿,粘乎乎脏兮兮的,是不是很难受啊?”白玉莺手指在萧佛奴白嫩的娇躯上划着圈子,呵哄道:“哭一个,哭一个阿姨就给你换尿布。哭啊,哭啊”美妇忍了片刻,眼泪还是一滴滴淌了出来。
白玉莺拍手笑道:“真乖,可惜阿姨是骗你的啦。”萧佛奴终于明白过来:两人是故意不给自己换尿布,就想看自己躺在屎尿里的屈辱模样。她心里又是羞耻又是气恨,俏脸时红时白,泪水流得愈发汹涌。拍门声再次响起“开门让我进去!”
紫玫叫道。白氏姐妹一听就知道宫主没有答应,装出恭顺的样子柔声道:“没有宫主的命令,奴婢不敢开门,请少夫人勿罪。”紫玫叫了半晌,只好恨恨去了。
萧佛奴字字句句都听在心里,见女儿也无法保护自己,不由心下发凉,虽然泪流满面,百花观音脸上依然不减高贵,含羞忍辱的贵妇别有一番风韵,那种楚楚动人的美态使白玉莺忍不住心里发痒,见少夫人已去,她便撩起衣裙除下亵裤,一屁股坐在萧佛奴脸上,用阴户在她口鼻间使劲磨擦。
白玉鹂笑道:“姐姐是不是想男人了?”白玉莺娇喘连连“宫主被玫瑰仙子那个骚狐狸天天缠着鬼混,好久都没有操人家了。”
白玉鹂也解衣上榻,捧住萧佛奴的乳房玩弄着说:“昨晚你不是还跟石供奉上过床吗?”“他们哪比得上宫主倒是灵玉还有些手段,那天我看你让他干得魂都没了。”
白玉鹂拿起萧佛奴软绵绵的纤手放到腹下“灵玉的药好厉害,前天薛婊子用了一枚,结果道长的拂尘塞到她屄里面拔不出来,嘻嘻,后来帮里有事,她就插着拂尘去了。
听说晚上回来还在里面,大伙只好操她的屁眼儿,操得她哭都哭不出来”白玉莺失笑道:“这么厉害,哪天我也去讨一枚,放在咱们夫人的屁眼里,看她还整天乱拉屎。”说着下体重重一拧。
萧佛奴拼命摆着头,躲避那股令人作呕的酸腥气息。等白玉莺抬起雪臀,美妇如花的俏脸上已经沾满泪水和湿黏的淫液。白玉莺也不去擦拭,直接捏开萧佛奴的牙关,把银耳汤灌到她的嘴中。萧佛奴刚喘了一口气,又被灌了满口的汤水,顿时咳嗽起来。
白玉莺等她咳完,用汤匙把美妇咳出的汁液,连同她面上的眼泪、淫水尽数刮到她嘴内,笑道:“乖乖喝,这是我们姐妹专门为夫人熬的汤,味道不错吧。”
这边白玉鹂也已完事,她曲起萧佛奴的手臂,将沾满自己体液的手指放在美妇口中“手上也要舔干净噢。”萧佛奴一个四肢瘫软的弱质女流,怎是两女的对手,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也只能把这些恶心的东西尽数吞下。
这次的午饭比往日多了一倍有余,两女一边喂一边玩弄,半个时辰还未喂完。萧佛奴渐渐觉得情形不对,腹内鼓鼓胀胀,还不时痉挛。正犹疑间,小腹一震,一股黏稠的湿热物体突然喷涌而出。
美妇脸色雪白,娇躯不住抽动,不多时尿布内便充满秽物,湿粘的污物溢到腿缝上缘。白氏姐妹笑容满面,白玉鹂腻声道:“汤里加了一点点泻药,夫人喜欢吗?”
萧佛奴张着小嘴,红唇颤抖,无声的恸哭着,腹内的痉挛刚刚停止,又剧烈地蠕动起来,肠道强烈的刺激下,美妇纤腰时起时落,下体屎尿齐流。白氏姐妹对她的痛苦毫无怜惜,一边任她排泄,一边捏着嘴强行把食物填入。白玉鹂掩鼻道:“这样会不会把夫人下面泡坏了?”
白玉莺道:“这会儿夫人阴户里只怕也灌进屎尿了,要是泡坏可怎么办呢?”她拿着汤匙在萧佛奴下体捣了捣,天真地说:“这两个洞坏了,夫人还靠什么活呢?”说罢又舀了一匙汤灌到萧佛奴口中。
白玉鹂夹起一块肥肉塞进美妇嘴内“多吃点,多拉点。你叫我一声阿姨,我给你解开尿布透透风好不好?”红唇沾上油脂,愈发娇艳,萧佛奴强忍着菊肛的痉挛,始终坚守自己许下佛愿,一言不发。
“真乖,拉肚子还能吃这么多。”白玉莺笑着说:“她也是在骗你啦,没有宫主吩咐,奴婢怎么敢给夫人换尿布呢?”她收起碗碟“夫人好好想想,怎么让宫主高兴”房门呯的一声合上,接着卡嗒锁紧,房间里只剩下娇弱的美妇横陈榻上。
她失神地看着房顶,美艳的玉体震颤不已,泄出股股污物。日影西斜,萧佛奴泪水渐渐干涸,但便意还是不住袭来,与此同时,她的乳头也硬硬挑起。吸收了焚情膏的菊肛敏锐异常,每一次喷发都伴着难言的快感。
萧佛奴睁着空洞的美目,心里喃喃道:“佛祖,你还保佑我吗?”子夜,一身黑衣的慕容龙悄无声息的回到别院。紫玫支颐坐在几旁,满眼愁怨地看着烛光,直到慕容龙走到身后才警觉过来。看到慕容龙提着一个巨大的包裹,不由问道:“那是什么?”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榻上,紫玫才发现那是一床棉被。解开一看,里面是几块晶光闪动的巨冰。她顿时明白过来“你入宫了?”
慕容龙点点头,取出一块放在榻边,将其余包好。紫玫摸了摸冰块,欣喜地说:“哥哥,你亲自去给我取冰?”慕容龙一笑,直腰站起。
紫玫柔顺地解开他的夜行衣,除去鞋袜,然后乖乖躺在他怀中。慕容龙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急切地与她同效于飞之乐,他一手拥着妹妹,一手摩挲着寒冰,静静看着冰块中跳动的烛光。冰块寒气氤氲,室内的燠热渐渐消退,远近寂无人声,良久,慕容龙淡淡道:“我见到姚兴了。”
“姚兴?”紫玫怔了一下,旋即想起是周帝姚兴,自己的杀父仇人。“他看上去五十多岁,有些发福,白白胖胖,怎么也不像上过战场的人。想来日子过得不错。”慕容龙的口气很淡。
但刻骨的恨意却使紫玫打了个寒噤。紫玫是遗腹子,从来没有见过父亲慕容祁,义父慕容卫又对她珍爱万分,因此不像慕容龙那样有切肤之痛。半晌,她轻声道:“你要怎么样呢?”慕容龙闭上眼,淡淡道:“我希望他不要早死。”“别乱挤!按号排队。”
徐断虎伤癒后加入土堂,也当上了个小头目,奉命在甬道内维持秩序。众人虽然骂骂咧咧,但也不敢坏了沐护法订下的规矩,老老实实在石室外排成一队。
门旁放着一个铜制的油缸,足有半人高。一名帮众钻进门,掏出一枚铜钱往缸里一丢,急匆匆脱下衣服。
室内竖着一堵漆成黑色的木板,将石室隔成内外两间。板壁朝外一面,露出一团油脂般雪白滑腻的肉体,形状浑圆。
肉团上部隆起两道滑腻的雪白,圆润的玉柱般消失在板壁之中。肉团正中,鼓起一蓬大如手掌的鲜红嫩肉,湿淋淋翻卷如盛开的鲜花。
肉花下方,是一个粉红的小巧肉穴,同样鼓出半寸,微微蠕动。那大汉挺着肉棒走来,狠狠捅入盛开的肉花之内,然后抱着板壁上的肉团挺动起来,他身边的板壁贴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贱人雪峰,为奴神教,凡我帮众,一文一操。”
板壁是给雪峰神尼量身定做的,合紧后正好将她的臀部卡在壁中。从外面看来,黝黑的墙上只有光秃秃一团肥白的雪臀,秘处平平朝上,上下两个肉穴正在肉团顶端。
板壁另一面,叶行南好整以暇的正襟危坐,仔细检查神尼的脉动和体内气息的运行,试图找出一个提取功力的办法。
从这边看来,神尼仰天而卧,手臂平分,两条大腿折在颈侧,腰部以下却消失在板壁间。玉体依然是钢索编绕,胸前的肥乳挤在腿中,像两团流溢的滑脂,随着呼吸不住晃动。
雪峰神尼一身功力傲视天下,此时却被卡在壁中,只露肥臀在外,完全变成供人发泄的淫器。
“一呼,脉再动,气行三寸。一吸,脉亦再动,气行三寸。”叶行南仔细纪录下气脉的运行状况,不时以金针刺入神尼诸处大穴,用心推算凤凰真气的异处,良久,他放下笔,负手在室内来回踱步。
“难道要用夺胎花?”叶行南犹豫不决。雪峰神尼却没有注意他的神色,身体的疼痛早已麻木,只剩下自己无法看到的羞处,感觉分外清晰。肉棒一进一出,似乎长得没有尽头。
肥厚的花瓣扁扁摊开,又湿又黏,直至粘在男人腹下,被动的开合着,抽送一会儿后,肉棒突然整根拔出体外。雪峰神尼暗暗吸了口气,放松了臀肉。
果然肉棒进入肛门,在肠道内捅得虎虎生风。雪峰神尼紧紧咬住牙箍,因为她知道这些男人在肛交时最喜欢做什么。
那双手与她想得分毫不差,果然是扯住花瓣边缘朝两边拉开。秘处展开到难以想像宽度,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被拉平
大概有碗口大小了吧,薄得几乎透明,上面的血管也能看清楚内层的花瓣像被拉平了不能再拉了无节制的伸展使神尼疼痛起来,她闷哼一声,收紧菊肛。手指一松,充满弹性的嫩肉倏忽合紧,发出啪叽一声轻响。
突翘的花蒂被嫩肉猛然一夹,顿时硬起。失去包皮的花蒂敏感异常,况且里面还有两粒小钻,但神尼知道,痛苦的还在后面。手指伸进花瓣一阵掏挖,粗暴地抓住花蒂,将发硬的肉芽扯到花瓣之外。
接着两根手指夹住肉芽上下捋动。两粒钻石似乎在肉芽内滑动一般,刺激万分。雪峰神尼勉强调匀呼吸,乳头却渐渐发硬,虽然没人玩弄乳房,但乳头一硬,里面的钻石立刻棱角分明起来,嵌着钻石的乳眼清楚地感应着每一次心跳,钻石的棱角卡在娇嫩敏感的乳眼内,刺激丝毫不亚于被捋弄的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