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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她只能听着自己低弱的呼喊在风中飘散。“不要急。”狂风中慕容龙仍听得一字不漏“一会儿我会一边操着我的爱妾,一边给她纹身。你想想,让我操你哪个洞”
萧佛奴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用能够说话的美目乞求他饶过自己。狂风像没有来过般突然消失了,四周瞬间安静下来。阳光依旧灿烂,天地依旧沉默,但这种反常的安宁中,却似乎正蕴酿着一股浓重的不祥气息。
破体后,紫玫的身体一天一天成熟起来,圆润的玉乳晶莹如玉,比新婚时大了许多,乳晕的色泽也微微加深,比以前略显稚嫩的粉红更多了几分娇艳。红嫩的乳头娇小玲珑,带着珠宝般的光辉。
娇嫩的肌肤比蜀中最精致的丝绸还要光滑,白腻的小腹隆起一个圆弧,在温暖的子宫里面,兄妹乱伦的种子已经生长了将近五个月。圆鼓鼓的小腹,并没有使玫瑰仙子的身体失去原有的娇美,反而多了一分慵懒的风情。
然而就是如此美丽的身体,却被锋利的钢针残忍地纹刺。紫玫疼得玉容扭曲,全靠一股恨意支撑着没有昏倒。这并不是她太过脆弱,而是钢针刺入肌肤后,不仅划了个半圈,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真气,在肌肤下造成一个细小的空洞。针尖火星般掉在身上,又在肤下炸开。
从乳下直到腿根,大片肌肤布满细密的针孔,每个针孔都涌出一滴鲜血,渐渐连成一片,最后从腰肢流到毯上。紫玫娇躯绷紧,死死咬住牙关,心道:刺得稀烂最好!
钢针忽然一沉,落在阴阜上,意料之外的痛楚使紫玫禁不住“呀”的一声叫了出来,滑嫩的花瓣依然小巧秀美,带着一抹娇柔的红色,美绝人寰,只是出入其中的巨物狰狞无比,仿佛要彻底毁掉这朵奇花异卉般凶猛地抽送着。
不仅如此,一根闪亮的钢针正对着嫩肉猛然刺落。紫玫痛叫非但没有唤起慕容龙的怜惜,反而引来一阵开怀大笑。慕容龙似乎不再把她当作珍爱的娇妻,而仅仅只是个用来取乐的玩物般,在她最娇嫩的部位疯狂的纹刺。
当钢针刺进花蒂的一瞬,紫玫再忍不住委屈和伤疼,哭泣着朝这个禽兽胸口打去。慕容龙握着她的一只纤踝一拧,将怀孕的少女掀转过来,接着钢针狠狠刺入会阴。
柔嫩的肉穴蓦的一紧,颤抖着夹住肉棒。慕容龙趁机狠狠一抽,硬生生带出一大片红肉,接着一挺,强烈地射起精来。以往慕容龙会很细心地做一些爱抚,撩拨起妹妹的高潮,让她享受性爱的极乐。
然而这一次,他却丝毫没有理会紫玫的感受,甚至不惜以伤害紫玫来满足自己的欲望。冰冷的鲜血染红的洁白的毛毯,紫玫伏在毯上痛苦地战栗着,一种被人彻底淫虐的耻辱感淹没了一切。
她这时才认识到,自己在慕容龙眼中,仅仅只是个有着妻子名份的玩物而已。她在心里对自己凄然一笑“这具身体不仅留下他的孩子,还留下了耻辱的标记。也许他刺的也是两行字迹。
与八极门掌门夫人不同的是,我这个妻子是他的专有玩物”“想好了吗?”慕容龙问道,还滴着阳精的肉棒毫不停顿地挺然直立。萧佛奴如水的眼波蒙上一层湿湿的雾气,她咬着唇瓣挣扎良久,小声道:“后面”
“啪!”慕容龙在美妇臀上重重拍了一掌“就知道屁眼儿!儿子在祖宗面前收你当小妾,可不是只为操你的屁眼儿操屁眼儿能生孩子吗?看你那骚样,那头骨说不定就是我死鬼老爹,也不怕它笑话!”
萧佛奴被儿子奚落得羞愧难当,当听到最后一句,顿时“哇”的痛哭起来,慕容龙掰开软绵绵的玉腿,在白馥馥的阴阜上揉捏着高声道:“列位祖宗请看,这骚货的屄又滑又嫩,这会儿哭得厉害,操不了几下就爽得直叫呢!”
“龙儿求求你,不要再糟蹋娘了”巨棒轰然而入,将美妇的哀求堵在喉头,化作一缕呻吟飘散而出,由于长久使用掺着药物的茉莉花油,萧佛奴的肌肤愈加光滑白腻,香软肥嫩的乳房像充满液体般鼓胀起来。
连乳晕也被撑得向周围扩散。殷红的乳头突翘其上,随着急促的喘息不住颤抖。钢针刺下,被肉欲征服的萧佛奴顿时痛叫失声,娇躯剧颤。紫玫竭力撑起身体,胸前腹上尽是淋漓的鲜血,她一脚踢在慕容龙腰间,低叫道:“滚开。”
慕容龙顿了一下,旋即咬紧牙关,头也不回地一边奸淫一边纹刺。钢针刺在母亲身上,比刺在自己身上更让紫玫疼痛,她又踢又咬耗尽力气,最终也无法阻止慕容龙的疯狂。
萧佛奴哀哭不绝,瘫软的手脚却使她无法躲避。不多时,雪白的小腹上便鲜血横流。慕容龙曲指一弹,将钢针硬生生钉入石碑,然后让白氏姐妹擦净两女身上的血迹。
乍看来母女俩玉体横陈,毫无异状,但片刻后,两具粉嫩的女体同时泛出细密的血迹。萧佛奴呆呆看着自己的小腹。圆滚滚的肚皮上,一朵硕大的牡丹正在白净的肌肤间悄然盛开。
优美的花瓣从阴阜上缘一直延伸到胸下,覆盖了整个小腹。紫玫没有朝自己身上看一眼,只冷冷盯着慕容龙。
仙子般的娇躯上显出一只展翼高飞的血色凤凰。凤凰左翼从乳下掠过,翼尖绕到乳房上侧,宛如一只张开的手掌轻轻托住大半只左乳。
右翼略短,翼尖却径直伸入坚挺的右乳,一直触到粉红的乳晕。凤头扬在左胁之下,凤体横过小腹,足尖落在红嫩的花瓣间。
长长的尾翎沿着起伏的香肌,从腹股沟穿过,最后消失在右腿外侧。慕容龙久久注视着这只占据了大半娇躯的凤凰,目中异彩连现,直到横溢的鲜血模糊了凤凰的轮廓,他才直起腰身。
此时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激动,声音发颤地说道:“以慕容氏仅剩的鲜血为祭,祖宗们应该瞑目了吧。”说着抬手按在自己肩头,指尖从右肩到左胯轻轻一划。结实的皮肤应指绽裂,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慕容龙战栗着抱紧紫玫,将彼此的伤口紧紧贴住,让兄妹俩的鲜血尽情流淌在一起,但紫玫看着他的眼神里却没有丝毫感情,如果有,也是憎恶与仇恨。不知何时,天地间已经暗了下来。黑沉沉的乌云遮没了阳光,空气中似乎饱含着冰冷的水气,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忽然间,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紧接着炸雷接连响起。
伴随着雷声,慕容龙嚎叫着进入紫玫体内。暴雨倾盆,狂风大作,受惊的坐骑疯狂地挣动辔头,不顾一切地扯到缰绳。
片刻间,白氏姐妹便周身尽湿,两女站在车旁,谁都不敢到车内避雨。天地的狂啸掩盖了所有的声音,眼前的一切似乎是一场无声无息的哑剧。
雪白的毛毯仿佛泥泞中的一片白帆,三具鲜血交流的身体在其中翻滚纠缠,分不清彼此。狰狞的巨阳偶然一现,旋即又钻进雪白的身体。至于是母亲还是女儿,是前阴还是后庭,没有人难够分清楚。
甚至连慕容龙、连慕容紫玫、连萧佛奴都无法分清。大地隐隐震动,无边的长草尽数在风雨中偃伏。白毯上满溢的鲜血混着雨水四下流淌,最后从毛毯边缘滚落。
作为祭品一滴滴渗入慕容氏祖陵的泥土中。黎明时分,三骑四乘离开荒城,驰入茫茫草海。
千里寻宝却空手而返,这笔意料之内的财富落空,影响了整个复国大计,于是慕容龙祭过祖陵后不等休息立刻便踏上归程。此番他轻骑缓从,只与紫玫、灵玉各乘一骑,自己抱着萧佛奴一路南下。
“我不在乎你的死活,只是为我的儿子着想。”慕容龙这样说着。给不宜乘马的紫玫恢复了三成功力。化真散被紫玫倒掉之后,所余无几的药散都留给了雪峰神尼。慕容龙、沐声传和叶行南三人联手,给紫玫施下重楼气锁,以凝气和截脉的手法制住她的真气。
此法以医理入手,若非深悉其中奥妙,即使身怀绝世武功,也无法解开。这三成功力只能使紫玫少受些颠簸之苦而已。金开甲与十余名帮众留在龙城,一方面探查四周建立营帐,一方面等待赫连雄等人的到来。
白玉莺白玉鹂则与乞伏穷隆等人同行。连这对伺候爱妾的姐妹花也不带,可见慕容龙确是归心似箭。四人晓行夜宿,一路急行,不过四天时间,他们便驰过来时走了十天的路程,来到当日虐杀唐颜的地方。
慕容龙游目四顾,却不见那根穿着八极门掌门夫人的木桩。“宫主!”灵玉一提缰绳,指着远处的草丛。草地上竖着一截短短的残桩,高仅及手,断口参差不齐,四下木屑纷纷,像被钝器一点点挑碎一般。
到三分之一处却突然一折而断。擅长追踪的灵玉闭目凝息,忽然奔到东侧挑开长草。草间扔着另一段七尺长的木桩,断口与残桩一般无二,粗逾大腿的桩身遍布血迹。
桩尖三尺左右尽数被干涸的血迹染成黑色。草叶间时隐时现的血迹一路朝东洒去。紫玫悄悄张望,没看到自己扔下的包裹,心里略微宽了些。
“这小子先是牙咬,解开穴道后击断木桩,带走唐婊子的尸体。哼哼,不知道唐婊子屄里捅进三尺长的木桩是怎么跟儿子说话的。拔出这桩子也费了不少工夫吧。”慕容龙望着无边的草原,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好小子,好种!”
龙朔不过是个八岁的孩子,怎么可能逃出这荒无人烟的草海?两人并不把他放在心上,纵然看到草间的血迹也不加理会,迳直打马南下。
八月二十七,涿郡。北国秋早,未入九月已是遍山红叶。晚风带着金铁般的刚厉扫过枫林,红叶潮水般涌过弯曲的山路。寂静的暮色中,一阵马蹄声渐行渐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