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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狂焰直勾勾的眼神,让叶行南也不禁打了个哆嗦,闭关修炼还天诀的慕容龙什么都没说,只是把那个送来练功的处女活活奸死,然后将滴血的阳jù捅入紫玫肛内,把她干得重伤昏迷。
整个过程中两人谁都没有开口。紫玫在榻上躺了五天才能够起身。又过了五天,乞伏穷隆、白氏姐妹、安子宏先后回到宫中,生活仍像以往那样平淡的继续下去。
慕容龙几乎足不出室,每天只抽出一个时辰与萧佛奴缠绵一番,用精液滋润母亲,再饱饮一通鲜乳,然后才唤来紫玫。对紫玫他懒得再去说笑,更没有一丝温存和怜惜,甚至不是把她当成泄欲工具,而仅仅是一具炼功的鼎炉。
每次直接把她按在地上一通狠操,汲取阴精后就像垃圾一样把她扔开。每隔一日,都会有一个美貌的处子被送进宫中,有些当场就香销玉殒,有些还能剩下一口气。
幸存的少女都被送往龙城劳军,这一切慕容龙都不加理会,他明白自己当初是靠采补练功,根基其实甚浅,因此心无旁鹜地苦修太一经和还天诀,将体内的各种真气一一化为己有。
因为乳房的缘故,紫玫也很少出门,只偶尔与母亲聊天解闷。母女相对时,总是强颜欢笑的时候多,当初萧佛奴看到女儿身体的异常,哭了整整两天,最后却对慕容龙百般奉迎,尽展媚态。
这举动究竟是讨他的欢心来保护自己,还是想融洽一家三口的关系,让儿女能欢好如初,连她自己也说不清。白氏姐妹听说了霍狂焰惨死的情形,对乳房与脾气同时暴涨的少夫人更是敬而远之,谁也不敢多说闲话。
因此除了每日一刻钟的屈辱之外,紫玫的空闲时间很多。多到她有时间学会用钗簪打开门锁。她记得,自己第一次打开君字甬道那天,是十一月十七。星月湖总教位于终南山间湖中的一个岛屿上。
岛上有两溪一峰,峰下是不知何时营造的庞大地宫。地宫分成五条甬道,长短不一,方向各异,正中是放置太极图的大厅。
天字甬道长近五十丈,十间石室以天干为序,是宫主居处。地字甬道长近三十丈,十二间石室以地支为序,各养神物,是星月湖行刑之地。
亲字甬道长约百丈,以铁栅石门与圣宫阻隔,以天干为序,是教中性奴接客处。师字甬道长约十丈,以天干为序,是护法居所。紫玫唯一没有到过的,就是君字甬道。养父临终所留下的遗言提道:“贾银思、丁贵中。”
按天地君亲师的顺序,她已经在天字甲室、地字寅室、亲字丁室和师字癸室分别找到四幅相同的图形。那么剩下的一个,就是在君字巳室了,当积满灰尘的大锁“卡”的打开,紫玫的心脏也跳到喉咙里。
此时慕容龙正在炼功、叶行南和沐声传都在宫外,白氏姐妹正在帮母亲按摩身体,不会有人发现自己的行动。紫玫暗暗吸了口气,举步踏入这个未知地域。
石门有白氏姐妹打扫,还算干净,但看锁孔堆积的灰尘,只怕一二十年都没有打开过,好在空气并不浑浊。紫玫一手托着明珠,一手扶着腰肢,挺着小腹蹒跚地行走着,其时已初冬。
为了行动方便,她只穿了一件翻毛的锦袄。七个月的身孕已是大腹便便,圆鼓鼓的肚子遮没了视线,让她看不见自己落脚的地方,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她不得不上身略微后仰,手掌撑住纤腰,免得过重的乳房和肚子使自己跌倒。
甬道一路向下,与其它几条堆砌整齐的甬道相比,这像是条未完成的甬道。走出数十丈后,紫玫赫然发现,一路上竟未看到一间石室。再走丈许,脚下的路径开始崎岖起来,而两旁的石壁也变成嶙峋的岩石,似乎是走到了一条幽暗的地道中。周围的空气渐渐潮湿,紫玫默算远近,此时应该已走到星月湖底了。
望了望深不底的甬道,心里不禁有些害怕,她举起明珠,藉着淡淡的珠辉,四下打量这个洞穴。
洞顶很高,上面竹笋般生着钟乳石,洞壁布满水珠,在珠辉下晶莹闪烁,前方黑沉沉看不尽头一股寒风掠过,紫玫激灵打了个冷战,明珠差点滑落。她吃力地转过身体,想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来。
刚一转身,紫玫忽然醒悟“寒风?怎么会有风?难道这个洞穴是通向外面的?”她急忙扶着石壁转过身来,咬牙朝洞底走去。绕过一丛高大的石笋,洞壁上突然出现两间并列的石门,紫玫踮起脚尖,把明珠高高举过头顶,只见上面分别镂刻着“子”、“丑”二字。
石室竟然离圣宫这么远?紫玫心下纳闷,缓缓朝下走去。以地支为序的石室毫无规律地散落在洞中,或是半天看不到一间,或是两三间聚在一起。走到第六间时,门上正是一个小小的“巳”字。紫玫犹豫了一下,决定走下去先找到出口。
当她估计自己走出七里远近时,面前出现的是一块巨石。她腆着肚子,愣愣站在毫无缝隙的巨石前,突然一种上当的委屈泛上心头,鼻子一阵发酸,良久,紫玫揉了揉发红的眼睛,拖着沉重的身体走上回程。
无论如何,能找到最后一间石室,能解开宝藏之秘就够了,紫玫一路安慰自己,打点起精神。即使如此,走到“巳”室她也累得精疲力尽,身上湿湿的尽是汗水。
紫玫倚在门上歇息片刻,然后扬起皓腕,拔下银钗。她闭上眼,屏息凝神,用心分辨指尖的细微感觉。一柱香工夫后,锁孔“卡嗒”一声轻响。
声音虽轻,紫玫却如释重负的长长出了口气,她挺起腰身,撩起秀发仔细盘好,然后用绝代的风华款款推开石门。石室出乎意料的狭窄,顶多只容两人并肩而立,深仅三尺。
但对紫玫来说,最主要的问题是:石壁上光溜溜的,别说纹饰,连一道划痕都没有。紫玫整个人都傻掉了,黑暗的洞穴里,一个貌若天仙的少女,小嘴张得浑圆,眼睛瞪得比嘴还圆,一手托着光芒闪耀的明珠,一手扶着腰身,那种愕然的娇俏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哑然失笑。
但她眼中浓浓的伤感和失落,还有深深的疲倦,却像利箭般直刺到人们心底最柔软的部位,况且她还艰难地挺着小腹,挺着与小腹同样沉重的双乳。拖着这样的身体,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付出数倍于平常人的辛苦之后,结果却一无所有,那种空荡荡地失败感,轻易便撕碎了她的坚强。像是与珠光争辉,晶莹的泪水断线的珠子般,从少女眼中奔涌涌出。
“如夫人,怎么拉屎也不告诉奴婢一声?”虽然自称奴婢,听口气倒像是主子责怪奴仆一样。萧佛奴垂下睫毛,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轻轻咬着嘴唇。
“装什么傻呢!”白玉鹂冷哼一声,快手快脚地解下尿布,顺势又在萧佛奴圆润的美臀上扭了一把。
萧佛奴怯生生道:“好姐姐,是我不对”“哟,你是主子的小妾,也是奴婢的半个主子,叫姐,奴婢怎么敢当呢?”
白玉鹂解下尿布,并没有给萧佛奴擦去臀上的污物,反而把枕头塞到她高隆的腹下,让她撅着脏兮兮的屁股趴在床上。萧佛奴秀目含泪,她知道怎么讨男人们的欢心,却不知道如何与这两个奴婢相处。
白氏姐妹却像与她有深仇大恨一样,每每横加污辱。她曾被这样放过一整天,到儿子出关时才被清理干净。那时污物已经干在臀上,最后不得不用温水把它泡开洗净。
一想到自己展览般撅着羞处,让满臀的污物在空气中慢慢风干,萧佛奴就羞愤欲死。那种孤零零趴在冰冷的石室内,即渺小又无助的凄凉,真是寒彻心底。她几次想对儿子说两女对自己的不尊重。
但一方面羞于启齿,一方面不愿再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耻态说不定另换的婢女比她们更粗暴,毕竟自己只是妾侍的身份,不但四肢俱废。
而且随时还会失禁这样的身体还能指望别人的尊重吗?萧佛奴柔肠百转,只好逆来顺受,委屈求全。白玉莺朝萧佛奴臀上一拍“又举着屁股挨操吗?”萧佛奴低叫一声,抽着鼻子说:“好姐姐,求你帮我擦干净吧”
“装什么装!骚货!”白玉莺咬牙骂道。师娘的惨死对姐妹俩的打击极大。对她们而言从此之后,这世上再没有任何亲人,也再没有任何希望。如同一切失去了信念支撑的人一样,她们对强者曲意奉迎,对弱者则恣意凌辱,在走投无路的地窟中挣扎着求存,无端的发泄。
而最佳的发泄对象,莫过于这个柔弱的美妇了,一段毫无反抗能力的美肉,对某些人来说,值得万般怜惜,而对另一些人来说,则是一具施虐的妙物。白氏姐妹与慕容兄妹之间有着枝缠蔓绕,数不尽的重重恩怨,既有失贞、受辱、丧亲等等切齿之痛,又有因背叛的愧意转换而来的仇视与敌意,还有一些莫名的幽怨,种种难解的情绪积郁于心,有机会便在萧佛奴身上一古脑发泄出来。
她是宫主的亲娘,要替儿子的罪孽还债。她是少夫人的亲娘,要因女儿的傲慢受罚,而且她还是宫主的小妾,夺走了宫主的宠爱萧佛奴虽然柔弱,但也是个聪慧女子,即使不清楚这里面的种种缘由,也能感觉到她们的恨意,甚至还能感觉到姐妹俩并非生性如此,因此她一味地低声下气,希望用自己的柔顺来化解她们的暴戾。
这一搁就是半个时辰,室内虽不甚冷,身娇体弱的美妇还是冻得瑟瑟发抖,污物在雪玉般的臀间干结发硬,传来一阵阵难堪的刺痒。“姐,不会有事吧?”白玉鹂悄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