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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名是你最宠爱的妃子,圣上隆恩,特意让你见上最后一面。”说完一挥手,几名赤膊军汉走上来拉起那些皇妃。
这些深居宫中的柔弱女子早已被连日的折磨吓破了胆,除了啼哭没有任何反抗。军汉们在冰台上砸出几个浅坑,然后将那些妃子的手脚按在坑内,浇上冷水。正是滴水成冰的隆冬天气,不多时,那些女子的手脚便被冻在冰内,动弹不得。
只见骷髅台上,周室的皇妃排成一列,尽是玉体裸裎,圆臀高举的凄惨模样。一帮不畏严寒的粗壮军汉轮番上台,抱着一个个白嫩的屁股狂抽猛送。那些鲜花般的妃子手脚无法挣扎,只能在全城军民面前,趴在冰上任人淫辱。
婉转的哀号声顺着寒风,断断续续飘下高台。姚兴年逾六十,仍看得出体格雄壮,他披头散发,形容凄厉。眼看着爱妃被人残虐,这个曾经雄霸一方的大周皇帝仰天发出一阵不类人声的嚎叫。
张开口,才发现他的牙齿、舌头都被敲碎割掉。紫袍人笑道:“姚逆,你是向吾皇谢恩的吧?”说着提高声音“来人!先送伪后归天!”军汉扯着一个女人的头发拽起来看了一眼。然后抬腿朝她手上腿上用力一踢。
“格格”几声脆响,一具女体被提了起来,手脚却还留在冰中。皇后年纪三十上下,体态丰腴。她两手齐腕而断,两腿只剩下膝盖以上,看上去整个身体平空短了一截。
由于伤口早已冻得坏死,她并未觉得疼痛,只微弱地喘着气,眼神一片茫然。军汉在姚兴身边埋了一根手腕粗细,三尺长短的木桩。木桩未经打磨,表面还带着树皮毛刺,然后架起皇后,将她饱受摧残的下体对准桩顶用力贯入。
“噗叽”的一声,木桩捅入两尺深浅。粗黑的木桩穿在雪腹之下,将皇后钉在骷髅台上。温热的鲜血只流出些许,便被冻紧,仿佛一枝红珊瑚嵌在腿间。皇后一阵痉挛,苍白的唇瓣不住吐着气。她双腿斜分,光秃秃的膝骨支着冰层,摆成一个三角形。
冰面的倒影中,被木桩撕裂的肉穴清晰可见。她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双手已经失去,两条手臂拚命伸向下体。挣扎间,丰满的乳房在胸前晃来晃去。一名军汉舀起一瓢刚烧的温水泼在皇后赤裸的肉体上。
只片刻工夫,温水便凝结为冰。浇上几瓢,她的双膝已与骷髅台冻成一体,手臂也无力地贴在腰间,那人制住皇后的挣扎,然后一瓢一瓢慢悠悠浇在她肥嫩的乳球上。每一瓢浇下,雪乳上都多了一层薄冰。乳房的晃动渐渐停止。
最后冻成两只硬梆梆的冰球,晶光闪烁。两只乳头在冰下微微翘起,晶莹可爱。每桶水只浇一半剩下的就已冻成冰块,换了三桶水后,军汉放下水瓢。
皇后颈部以下都被寒冰封裹,但还在呼吸。紫袍人抬指在乳上弹了几下,如同弹在冰块上一样“叮叮”作响。他转头对姚兴笑道:“这才叫冰肌玉骨。”
姚兴两眼望天,看不见瞳孔。紫袍人拔出一柄利刃,捏着乳房齐根割下。以刀切冰本非易事。
但冰层尚薄,切开坚硬表层,乳球内部仍然柔嫩。皇后脸色苍白如死,眼睛直勾勾望着昏暗的天际,仿佛不知疼痛般,没有发出任何叫声。
雪白的乳房渐渐与身体分离,只见刀口平整如镜,居然没有流出一滴鲜血。刀锋仿佛切开一团包着脆壳的牛油,轻易便将整只乳房完整地切了下来。
紫袍人拿着乳房站在尸骨堆积的冰台边,高声道:“百姓听着!敢冒犯我皇神威者,一律酷刑处死!”说着将断乳扔了下来。落处正是紫玫脚下。
台下百姓都仰头呆呆看着台上残忍的酷刑。姚兴并不是一个亲民的皇帝,但在他的庇护下,大周在乱世中保持了二十年的太平岁月,这就足以使黎民感恩戴德。
此时看着备受尊崇的皇室被一伙流寇惨虐,百姓不分胡汉,每个人心里都是冰冷一团。紫玫不忍看台上暴戾的一幕,只怕自己会忍不住与这些走卒动手。她不为人知地悄然移动脚步。
此时离城门只有十丈左右,但从皇后身上切下的乳房从天而降,几万道目光都向这边瞧来,她只好停住动作,手掌在衣袖内发出一道真气,往断乳下微微一托。
本该掉在她脚下的断乳多飞了丈许,掉在一名士兵身边。那名士兵提枪一刺,挑起断乳得意地在空中挥舞。他身材矮小,面目黝黑,依稀是来自西南的氐人。骷髅台上,皇后已经奄奄一息。
胸前浑圆的伤口红白相间,血肉分明,不多时又被冻住了,另一边的轮奸也到了尾声,军汉们逐一散去,只留下冻在冰上的妃子们。
挺在半空的圆臀在冰雪映照下一个个雪白如脂,每一个娇美的肉穴都红肉翻卷,仿佛骤雨打落的艳红花瓣,沾满白糊糊的阳精。台上的哭叫声早已散去,只剩下一片若有若无的痛苦呻吟。清水一桶一桶浇在跪伏的裸女身上,转眼就凝成冰块。
一具具冰肌雪体,宛如凝在琥珀中的名花,依然是活色生香。在冰台遍布的尸骨映衬下,显示出一种恐怖的美艳。
一条矫健的身影越过城墙,落在骷髅台上,手中提着一个宫装的华服少女。那少女只有十八九岁,弯眉樱口,极是美丽。紫玫微一怔神,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紫袍人用脚尖挑起姚兴的下巴,笑道:“姚逆,瞧瞧谁来看你了。”姚兴勉强睁开肿成一线的眼睛,情绪立刻激动起来,他张着血淋淋的嘴巴,口中荷荷作响。
“听说你对她宠爱得紧,一直不愿把她嫁出去圣上隆恩,给令爱选了个驸马。今日便是洞房之夜!”
城墙上传来一阵沉稳的金石相击声音,接着一匹高头大马出现在众人面前。那匹马黑如炭烧,铜筋铁骨,神骏非凡。公主木偶般脱下宫装,露出冰清玉洁的娇躯。柔白细嫩的纤足踏着骷髅台上的冰雪,颤抖着一步步走到镔铁铸就般的黑马旁。
马腹几乎高过少女的胸乳,她追到马腹下,上身向后弯曲,玉体折成钩状,然后两手抱着粗大的阳物。阳物像一只黝黑的手臂,足有一尺有余,垂下时几乎触到公主的膝盖。巨大的guī头乌黑发亮,根本不是人类所能承受的尺寸。
可少女面无表情,抱着比自己手腕还粗的马阳,便朝腹下送去。紫袍人笑道:“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驸马!皇上亲乘的御骑!想来也不会辱没公主的身份吧。”公主充耳不闻,俏脸埋在马腹下的皮毛中,只露出一抹令人心动的粉白。
马阳从光润的腿缝间滑过,顶在处子的幽处。她吸了口气,两膝外分,竭力张开玉股,然后对准花苞用力一送。姚兴目睚欲裂,血红的眼泪一连串落在胸前。
马阳太过庞大,公主虽然是毫无保留地敞开身体,但纳入guī头,就像试图用未经开发的菊肛吞下一只拳头般困难,何况没有前戏,不仅肉穴干燥,马阳也软绵绵没来得及勃起。台上台下数万人的眼睛都凝住了。
每个人都在注视眼前的一幕,看未出嫁的公主如何被一头畜牲破身。公主举动笨拙,似乎是因为严寒和恐惧而动作僵硬。
但紫玫敏锐地查觉到了她空洞的眼神这伙流寇中竟然还有擅长摄魂术的高手公主试了片刻,腾出几根手指捏住娇嫩的花瓣用力扯开,包住guī头前端。
然后上身仰成水平,下腹用力一挺。粉红的花瓣乍然绽开,仿佛一张诱人的红唇含住乌黑的guī头。肉棒此时也渐渐变硬,御马仰头发出一声嘶鸣,口鼻中喷出一团浓浓的白雾。
公主晃动着下体,像一个淫妇卖力地磨擦,挑逗自己的驸马。待马阳硬得足以撕开自己的处子之躯,她屏住呼吸,握着那支狰狞的坚物,狠狠捅向自己最柔嫩的部位。
玉股的雪白与马阳的粗黑之间,突然溅起一团红色。触目的血红中,guī头已经消失在公主腿间。公主娇躯战栗,失去血色的玉体一片粉白。破体的痛苦使她颤抖得几乎握不住马阳,但少女还是不遗余力地将巨物捅到肉穴尽头。
再拔出时,马阳上腥红宛然,点点滴滴尽是周国最娇贵的公主的处子之血。姚兴两眼呆滞地望着自己的掌上明珠,嘴角的鲜血断断续续始终没有停止。
初经人事便遭遇这等巨物,公主下体已受重伤。她两腿伸得笔直,挺起下体,两手一屈一伸,用自己溢血的肉穴伺候着胡贼的坐骑,但御马太过高大,马腹与她的下体隔了尺半的隔离,只能弯曲着进入一小半。
抽送一会儿后,紫袍人朝公主臀下猛踢一脚,喝道:“全捅进去!”公主又痛又冷,她呆了片刻,左右看了看,然后将巨物插在体内,两手勾着马鞍,勉强抬起一只秀足,哆嗦着穿进垂在胸侧的马蹬内。玉腿扬起,人马交合处清晰地显露出来。
只见一条粗黑的阳jù撑开手臂粗一个洞穴,深深插在少女芬芳的肉体中,花瓣尽数卷入腹内,大腿内侧满是鲜血。
血迹流过膝盖,就凝结成血色的冰晶。公主吃力地将脚穿进马蹬,一直套到膝弯处。蹬上的铁刺勾进肌肤,仿佛要将粉腿齐膝切断般剧痛。两腿都穿入马蹬之后,公主的下体终于与马阳平齐。
她动作僵硬地抱着马鞍,娇躯前后晃动。沁出的香汗转眼就化为薄冰,只见漆黑的马腹下,一段冰玉般雪白的身体机械的动作着,来来回回套弄着马体黑黝黝的巨棒。
御马渐渐开始兴奋,马蹄不住刨着冰面,仿佛要把骷髅台中的尸体一一踩碎,忽然间它前蹄一扬,人立而起。落下时蹄上的铁掌重重踢在一具冰雕妃子身上。
顿时将她的腰肢踏得粉碎。混着血肉的冰屑四下飞溅,人群一阵骚动。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屈下膝盖,数万人忽拉一声跪倒在骷髅台下。御马剧烈地喷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