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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在我身下哭叫呻吟的这个女人,绝对算不上什么英雄,因为她在承受失贞、失身的痛苦时,没有能够承受得住,整个精神像是完全崩溃了一样,大哭大叫,向我们求饶,我甚至怀疑如果再多搞她几下,她可能连尿都会失禁喷出来。
“省省力气吧,现在叫得那么大声,有什么意义吗?难道喊得大声一点,你的处女就会回来?还是就会有人进来救你?你小说看太多了。
绝大部分女人被强奸的时候,是不会有正义使者来救的相信我,这是我个人的经验之谈当然,不是我被强奸,干万别误会。“我很快乐地对夏绿蒂说话,但是刚刚才被开处的她,正承受着有生以来从未经历的疼痛,眼泪不住溢出。
除了叫痛,什么话都无法回答。“喂喂,说说话吧,我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喔,对我这么冷漠太失礼了。”
“好痛好痛!好痛啊拜托你!不要动了!”(记者浑身紧绷,被我握在掌心搓弄的乳房虽然柔软,可是她的身体却比死尸更僵硬,靠身后的羽霓一直撑开她的四肢,我才得以持续抽chā,不然一定会很没意思。肉茎在膣道内进进出出,因为有着破瓜的处女血流,搞起来不会太干燥。
不过在剧烈的痛楚下,羽霓的调情手段没什么用,膣道内也不再有蜜浆润滑,我只能凭着一己之力,在鲜血中开疆拓土。夏绿蒂流着大颗大颗的泪珠,摇晃着头发,哭泣讨饶,也开始对我怒骂、诅咒,但用词乏善可陈。
但是看一个充满知性的女记者,一面开骂,一面难掩表情悲痛,这种画面更提高了我的情欲。
“呵呵这样说不晓得算不算夸奖,夏,你这里好紧喔!”莫名其妙被我叫得那么亲密,夏绿蒂在痛楚之余,差点气的翻了白眼,这时我忽然想起一事,分神在床旁边的凌乱衣物里找了找,结果便在牛仔短裙的口袋里,找到一支录音器。
“嘿,这支录音器是你吃饭的家伙,刚才有用来录我的说话吧?不过这么先进的东西,光拿来用在我身上,太浪费了,还是拿来替你自己做个纪录吧。”
我狞笑道:“我不认识你未婚夫,没什么礼物可以送,就把你开处的实况纪录保留下来,给他作个纪念,搞不好以后还可以边听边操你,或着是听这个来自慰啊,哈哈哈。”
不是说说而已,我话说完,手底下立刻一动,那支铅笔粗细的录音器被我拿在手心,往下用力一插,不偏不倚,就插进夏绿蒂稚嫩的肛菊里,女记者悲惨的哀号声,刹那间响彻整个房间。
“啊!痛!好痛!住手!”“哈哈,这个就是破处的感言吗?录音器记下来啰,还有什么比较不一样的,说点来听听吧?”
肛菊受到异物入侵,极度羞耻感再加上痛楚,夏绿蒂的身体有了反应,前方膣道紧紧收夹,为我带来更强烈的快感。我察觉到自己已经快要到临界点了,立刻加快速度,全力在女记者身上抽chā,预备迎向最后的那一刻。
“不要啊!住手!好痛啊!痛死了!”“喂,记者小姐的未婚夫,你听见了吗,这边要射出来了喔!要射到夏绿蒂小姐的肉穴里了!喔!”“啊!不!不要射在里面!不要不要!住手!”
“喔喔!”“不行啊!”“呜喔!”滚烫的精液,在夏绿蒂体内深处爆发出来,子宫承受火辣辣冲击的初体验,似乎令女记者印象深刻,她瞬间两眼翻白,身体紧绷到青筋突起,连雪白的乳房上都看得见血管。
“呜,里面里面已经脏掉了我恨你我恨你”夏绿蒂说着老套的台词,沉浸在射精快感中的我根本是充耳不闻,而在我稍稍喘气,回复意识的同时,我发现身下的女体早已没了反应,竟然晕死过去了。
“不会吧?把人搞到晕过去?我有那么强吗?”我觉得这种事情很搞笑,但既然搞出来了,总是要收拾善后,而夏绿蒂虽然晕过去,但幸好在她身后还有一个伟大的女性,一个伟大到帮我分开夏绿蒂双腿,再扶着肉茎插进去的女性。羽霓对我眨了眨眼,帅气的她这时却笑得甜美可人:“完事了吗?要不要帮忙做善后工作?”
“这还用说吗?把人放下,像平常一样,先来帮忙舔干净吧!”强奸夏绿蒂的整个过程,没有特别遮掩,既没有把人迷昏,也没有捂住嘴巴,所以其实算得上是惊天动地了。
但这节车厢只住几个人,我和羽霓去搞强奸,阿雪昏迷,剩下的一个华更纱,我虽然无法猜测她的行动,但肯定她不会来碍事。我与华更纱只是初识,彼此之间说不上熟,更谈不上什么交情。
但有些事情不够熟识,哪怕是只见过一次,就能够察觉出对方身上的“味道”简单来说,就是一句话:我和这个女人应该趣味相投,是同道中人。
既然是同道中人,碰到这样的情形,我很确定她不会进来干涉,就算要来干涉,搞不好也是帮我一把,把淫虐气氛炒热,弄到更热血沸腾。
事实上,假如当真是这样,反而会很伤脑筋,我又不是色情演员,不是专门强奸女人给人看的,若是跑来莫名其妙的观众,我很有可能会搞不下去。“唔,不晓得阿雪那边怎么样,还是去看看好了”想起了仍在昏迷中的阿雪,我有点放不下心。
虽然她躺在棺材里,肉体受到多重咒术的完好保护,但知道这些并不能使我好过,总觉得要是自己什么地方一疏忽,可能就再也看不到她了,裹着阿雪的棺木,现在是停放在我的房间里。我和羽霓离开。
但房间里头却仍有守卫,紫罗兰正趴在阿雪的棺木旁边睡着懒觉,要是有谁在这时候靠近,那头有起床气的豹子,一定会把那人烧黑、电焦。
情形应该是这样,所以当我踏进房间,看到那绝对不正常的画面,一时间还以为自己是在作梦。“这个这个你怎么会在这里?”
“有敲门,但没人应门,我就直接进来了,这样应该不算没礼貌吧?”“和礼貌没有关系,你进来也就算了,但你和它你们两个怎么能做这种事?这太没有天理了。”
“是你自己少见多怪吧!这是很平常的事,我们两个亲热一下,是碍着你了吗?”紫罗兰是阿雪最忠实的守卫,不会轻易离开阿雪,所以我开门时,看到紫罗兰趴在棺木旁边,而房里多出一名不速之客,正是华更纱。
华更纱武功卓绝,又擅长用药,紫罗兰威胁不到她,这是正常的,但紫罗兰完全没有攻击她,这就说不太过去,不过真正最荒唐的一点,就是我开门的时候,她们一人一兽正面对面坐着,面前各摆着五张纸牌,居然正在玩牌。
“为什么你们一人一兽可以玩牌的?就算这是魔法世界,这种事也太魔幻了吧?”“这个以你原住民的低等智慧,我很难向你解释这件事,勉强要说的话,嗯大概是因为,它是魔兽,我是神人或者倒过来看也行。”
“算了,我懒得看。”越过这难以理解的一人一兽,经过她们身边时,紫罗兰恰好用豹爪压着一张牌推出去,华更纱的脸色登变,看来好像还输了这场牌局。这个世界真的是很奇怪,活人忙跳海,男人都变态,女人猛搞同性爱,连豹子都会打牌
以前我也不觉得紫罗兰有多聪明,难道这头豹子自己会进化?那可真是常言道近墨者黑,紫罗兰整天和阿雪在一起,就算要进化,那也是进化成奶大豹子,怎搞到智商三级跳呢?我想想觉得怪异,但也无心去管,径自来到阿雪的棺木旁,开启特殊功能。
阿雪现在的身体状况特殊,只要一被光线照到,就会发生严重灼伤,所以棺木有特殊设计,只要一经启动,棺材正面就会变得半透明,外面可以把里头看得清楚,里头却仍是一片黑暗,不会被光透射过去。
这技术所牵涉的魔法原理玄之又玄,总之就是白拉登搞的花样,而托他的福,我才能这样静静地看着阿雪。魔法师袍早已被换下,粉白娇嫩的少女胴体上,穿着一件蕾丝睡裙。
粉红色的蕾丝睡裙,像一朵花儿般遮住小狐女的香躯,硕大的乳房纵使平躺着仍显得高耸,像两团刚从蒸笼里拿出的大白馒头。
松散的睡裙之间,零星地显露出雪白的肌肤,腰处的睡裙性感地敞开着,露出那可爱的小香脐,周围的肌肤仿佛一片片碎玉,又如碧天里的云朵。
阿雪双眸紧闭,陷入深沉的熟睡,坚挺的胸口规律地一起一伏,带动睡裙微微颤动,像波浪般,从饱满的巨乳传到小腹上去了,粉红色的睡裙,本就不是严严密密地遮着,这时便有了一道小小的波涛。
睡裙底下是如雪的玉体,似露非露的,能看见一些肉色,看起来更加猥亵了,我屏住呼吸,将视线远远近近,高高低低拉来拉去,而心跳却在加快。双腿间的睡裙,将一片幽境重重围住。只在小腹一旁漏着几段空隙,像是特为我留下的。
靠近私处是阴阴的,乍看像一团烟雾,但少女花谷的艳姿,便在烟雾里也分辨得出,花谷隐隐约约像一道丘陵。
裙缝里也漏着一两点花谷的青光,惊鸿一瞥,最是精彩,我不禁睁大了眼睛,想瞧个仔细。如果可以,我很想趴下去,仔细嗅嗅花谷间所散发的少女特有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