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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们进入凤凰岛后的第五天,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当天早上,你父亲和你母亲一起出现在我们面前,两个人是抱在一起并肩走出来的,样子非常亲密,而我从来也没看过,你母亲笑得那么满足、那么闲心,完全是一个幸福的小女人模样”
我不太好判断,茅延安说这些话时候的那种表情,究竟是怀念?还是愤慨?他看起来并不是很激动,但那是因为整个情绪已经随着岁月流逝,转为内蕴。
而我百分百可以肯定,此事对他必定是铭心刻骨。不管怎么样,看到那一幕,整个情势已经非常清楚,在这场情战中,已经分出了胜负,赢家与输家都很清楚了。
而作为输家,这个时候除了怀疑,应该是只想问一句“我是输在什么地方”这话不只输家想问,就连我都很想问,但是看茅延安似乎沉浸在回忆里,一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的样子,这话一时间也问不出口,只好靠自己猜。
要比温文儒雅、俊逸风采,变态老爸与不良中年根本不是一个级数的,所以问题不会是出在这上头。从战术上来说,茅延安的想法言之成理,不过,他似乎过于自信,忽略了被人趁虚而入的可能。
撩拨起一个女人的情绦,先夺其心,再占其身,这一招对寻常的女人确实有效,无奈凤凰天女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甚至连好女人三字都沾不上边。
从我身上的劣根性反推回去,可以得到这样的思考∶谈情说爱也要,狂野性爱也要,什么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喜欢就干脆一口气全吞了,说得明白一点,我老妈可能白天在和茅延安谈情说爱,晚上一回去就找猛男群来开乱交派对,这是非常可能的事。
我很怀疑茅延安为什么没想到这一点,或许当年的茅延安,没有现在这么“不良”还只是一个大好青年,思考上有着这样的盲点。所以,在茅延安充分考虑敌我情势,选择用心理战迂迥而行的同时,有人采用了他所放弃的正攻法。
而那个人就是我变态的老爸。“大叔,我猜了一下理由,想得到的可能性都挺下流,情况应该与我想像的相去不远吧。”
我这么说着,茅延安抬头看了我一眼,苦笑道∶“应该还是有段差距,情形超越一般人的想像,虽然你不是一般人,但我也不认为你料想得到。”
“呃!”语气听起来怪怪,难道当年的旧事如此不堪?我有些后悔,但还是听茅延安把当年发生的事一一道来。
凤凰天女、源堂法雷尔,两人亲热地搂腰勾肩,出现在众人眼前时,不只吓坏了凤凰岛上的所有羽族,还令茅延安、心禅大师目瞪口呆。
岛上每一个羽族女战士都知道,凤凰天女玩弄男宠,玩过之后就弃如敝屦,从不留恋,也从没有人值得她留凭,甚至还有直接被碎尸,七零八落从岛上扔下去的例子。
此刻看她当着众人的面,像个小媳妇似的依偎在男人身旁,这是过去从来没有发生,也无从想像的事,任谁看了都觉得脑里一片混乱,不可思议。
这种模样,何止是赢得了芳心,简直就是征服,尤口其那个男人的脸上,平常总挂在嘴角的冷笑,变成了骄傲的蔑笑,摆明就是一种示威。“真是今我不解,明明鱿是一件小事,怎么被搞到好像是登天难事一样?这有什么难的吗?”
源堂法雷尔的话,听在任何人耳里都是一个冲击,甚至算得上打击,这家伙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朋友的情绪,洋洋得意地夸耀着自己的战绩。这种奇迹效果是怎样缔造出来的?其实也很简单,源堂法雷尔的确采取了正攻法。
而且不攻则已,一攻就攻得惊天动地,不作保留。有别于两名同伴展现优点,试图赢得美人芳心的策略,源堂在昨天夜里,直闯凤凰天女的寝宫,一现身就杀光了在场的所有男人,连两条小公狗都没放过。
凤凰天女怒极,出手就要干掉源堂,源堂强势抢攻,两人展开激战。一个尽得万兽尊者真传,又有举世无双的十二兽魔支援。
一个身负玄武真功,纵横大地,未尝一败,两强相对,爆发最强者级数的战斗,最难得的就是这一仗打得无比鬼祟,明明应该是波及整座凤凰岛的灭绝性战斗,却打得无声无息,没有惊动任何人,这一战打到最后。
当然是以凤凰天女的落败告终,源堂打赢了之后,也没有浪费时间,直接就把人上了,当然,这个上法是强奸,两人再一次爆发最强者级数的“激战”不过男的不当回事,女的也不是那种会因失贞痛不欲生的人,这个强奸奸着奸着,就奸得高潮迭起,从“不要、住手”变成了“不要住手”然后
也没什么然后,就是那个样了,总之,我虽然觉得难以理解,但从结论反过来说,就是源堂法雷尔以他卓越的性能力,征服了凤凰天女。所有人都觉得没法相信,因为像凤凰天女这样的性技女王,什么大炮巨屎、变态xìng交她没尝过?
有人能令她高潮已经是千难万难,居然还高潮到愿意放下身段,一副欣然被征服的样子,到底源堂有什么通天手段?这实在是很让人神往。
假如这对男女与我没关系,那么这不过是一对奸夫淫妇、王八绿豆,管他们干什么丑恶的行为,都是他们的喜好与自由,然而站在为人子女的角度,看到自己的父母干出这种事,实在不晓得该怎么说才好。
当然我早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连好人的好字都沾不上边,但听到这种往事,感觉还是很复杂,但我也很难说些什么,毕竟,老爸老妈的无耻淫行,虽然真是很无耻,但没有他们的无耻。
也不会有我,我又能说些什么呢?要是可以,请老天替我换一对父母吧!“大叔,那你们”
“我与心禅甘拜下风,愿赌服输,不久就下了凤凰岛”茅延安长声慨叹,还多说出一件隐事。离岛时,心禅大师百思不解,两名最强者级数的高手战斗,理应惊动全岛,为什么会打得完全无声无息?令众人还要到图天髡上,看到源堂与凤凰天女一起出现,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若非如此,源堂的恶行早被阻止,也不会用这种结局分出胜负。关于这一点,源堂无意隐瞒,很直接地提出了解释,他根本就不认为自己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妥。
‘那骚货武功不弱,又有一些杂七杂八的怪东西傍身,真要打起来,我没有把握赢她,所以从我们打赌的第一天起,我就找机会下了药,分别从空气、饮水中渗入,战斗的时候一经引发,她就春情勃发,越打越是无力,几招之间就倒地了,’‘你武功那么高,对付一个妇道人家,居然用这么不光明正大的手段?你不觉得羞耻吗?’‘不过就是和那骚货打一炮而已,这和光明正大有什么关系?用药简单一点,搞完就算了。
哪还这么麻烦?你们两个光明正大,现在还不是只有吃屁,干都干不到!‘源堂这么回答心禅大师,一番话听在两名故友的耳中,可谓百味杂陈,当他们再问到今后的打算,源堂耸耸肩,’也没什么好打算的,不会在这里待太久,那骚货欠干,再多干她几次,就会离闲了。
‘这并不是他两名友人期望听到的答案,也因为如此,他们并没有说些“期望你们幸福”、“你要好好善待她”之类的话,三人在凤凰岛上分闲,从此乐团成了绝响,三人也未重聚碰面过。
“源堂与你母亲在岛上共处了一段时间,不只是短短几日,可能他们越干越看对眼吧,这世上的夫妻有很多种,外人是无夫理解的,后来听说你父亲离开凤凰岛,不久,凤凰岛就发生意外,从此失落了。”
听茅延安说到凤凰岛发生意外,我心中一动,思绪离闲陈年旧事,想起东海上的那诡异一仗,茅延安应该已经知道了,他和卡翠娜厮混得很熟,卡翠娜是这一仗的关键人物,或许茅延安有从她身上发现什么。
正要开口询问,茅延安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拍脑袋,道∶“对了,前阵子和羽族一起打混的时候,听她们说过,凤凰岛事变时,你的母亲并非身体不适,也不是重病,而是刚刚分娩未久。”
“呃好、好像有听过”乍听见这话,我脑里也是一片混乱,之前似在羽族女战士口中听过,凤凰岛出事之前,凤凰天女有孕在身,只不过讲这话的人也不敢肯定,说也是听来的传闻,所以我也没有太在意,再加上后来事忙,早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现在记起这件事,再加上茅延安的话,组合起来,得到的结论就是“我、我有个兄弟姐妹?”一句话惊愕出口,我自己也觉得好笑,就算真有兄弟姐妹又如何?我已经不是那种想要兄弟姐妹当玩伴的年纪了。
连我母亲都已经遇难,即使我还有兄弟姐妹,也早就是黄土一堆了,有什么好在乎的?“是男是女就不晓得了,好像是个女的,也有人说是男的哦,对了,我还听说,你母亲当初有替孩子取名,男的叫什么就不晓得了,但如果是生女,就叫心梦。”
心梦?这个名字入耳,我心头顿时痛了起来,但并不是真的心痛,而是生出了一种仿佛下体被驴子重重踹踢一脚的痛楚,整个表情为之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