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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持着我的自傲,我没有将肉茎抽出,而是持续将肉茎抵在羽霓的舌根,来回摩擦,随着肉茎变得硬挺,那股特殊的气味也在她嘴里散开。
“呜”一直露出嫌恶表情的羽霓,蓦地全身一震,四肢剧烈抽搐,背部弓起,甚至翻了白眼,模样相当吓人,我差点就要把肉茎拔出,以免她痉挛之下口齿用力,我就相当要命了。
还好,在这一阵剧烈抽搐之后,羽霓的表情有了变化,就像重度毒瘫的患者,一下子得到毒品注射而解放,紧蹙的眉头松开,欢喜赞叹的模样,一看便知道是正处于极大的欢愉当中,就连我正在缓缓抽出的肉茎,都被她的舌头给吸基住,一点一点地往里头拉去。
在我所认识的众女子中,要是比起以手刺激性器的本事,织芝天赋异禀,不做第二人想,但如果要比口舌侍奉,阿雪、羽霓是特别练过,普通女性望尘莫及,尤其是羽霓。
当初可真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让她趴在那里练习舔上一两个小时,普通女人早就嘴巴酸,她却像是完全不会累一样,持续做着同样的动作,真的是只要不叫她停下,她就绝对不会停下,让人爽到不行。
这种非人的训练,和白起对我做的武术特训有得比,训练出来的结果自然是非同凡响,羽霓接触到我的肉茎一段时间后,被肉菇前端分泌的透明液体所刺激,莹晶玉的重度成瘾一下子被勾了上来,压过了肉体在其他方面的需求,神志为我所控,本能地像过去一样。
开始进行口舌侍奉,其实,稍微观察了一下,我觉得这和训练似乎没有太大关系,羽霓那满脸陶醉的表情,舌头不断追寻、缠绕上肉茎的动作,她完全沉溺在其中,不把这当作是侍奉,只不过单纯动作着舌头与嘴巴,把一样最喜欢、最美味的东西给留在口中,仿佛含着世上最香甜多汁的果实,舍不得一分一秒离开,只想把它长留在舌尖,吸吮尽里头每一滴汁液。
“啧,这种表情味道真有那么好吗?连我都有点想尝尝去,差点上当了,哪有贩毒制毒之人自己也吸毒的?”我随口说了两句,跟着就没法再说话了。
太久没有被羽霓这么吹吮,刺激太强,一时间有点承受不住。这个我一手调教出来的人肉口交机器,技巧真不是普通的好,哪怕没有用手辅助,单纯是运用口舌,也能在用力吸着肉茎,像要把里头每滴精浆都吸出、吸尽的同时,用温暖的香舌犹如灵蛇般盘绕扫过肉茎的每一处,一下沿根而上,一下又轻点过肉菇前端的马眼口,每一下都是透骨的酥麻感受,除此之外,羽霓还熟练地让嘴里泌满了口水,肉茎一进一退之间得到充分润滑,动作更为顺畅。
“唔好个淫荡口交娃,你的嘴巴应该也可以算是神之口了”我微闭上眼,享受这分舒爽,羽霓的小嘴在她辛勤卖力下,根本不像是女人的嘴巴,反而近似一个有生命的异物,火热潮湿,那种异常强大的吸力,别说要把里头的精液吸出,我甚至觉得是要把我的骨髓都刮出来。
在这样高明的口舌技术下,我很快就支撑不住,闷哼一声,大量的精浆喷涌而出,从肉菇前端滴泄,直直地灌入羽霓的咽喉。
一股脑地吞下大量精浆,对羽虹的刺激可不是一般大,她发出野兽般的哼吼声,再一次地翻起了白眼,整个身体不停地抖动,粉乳摇晃,雪臀扭摆,我差点怀疑她就要从地上弹起来,人虽然是半昏迷。
但羽霓的本能动作仍相当扎实,舌头在肉菇上又扫又缠,把精液残溃都清了个干净,射精之后肉菇最是敏感,被她这样来回刺激,几乎就让我爽飞上天了。
“干得真棒,欢迎你回来啊”这话说得还真有几分感慨,当初整个小队所有成员都在的时候,左搂右抱,每天晚上是何等香艳。
后来身边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离开,那感觉就和家破人亡差不多,现在好不容易回收一个了,虽然是个脑里什么都没有的肉娃娃,但群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起码有一个可以趴在胯下吹的,也好过什么都没有。
利用莹晶玉的重度成瘾,我再使用霸者之证,预备以比从前高百倍的效率,重写羽霓的人格,让她很快就能清醒过来,表现得一如正常人那样。(对了,催眠洗脑的最高境界,能让当事人完全迷失,如果我重写人格的时候,直接让她以为自己是羽虹,不是羽霓,她们两姐妹本就长得一模一样。
这么一来这个念头在脑中闪过,如果成功,等于是羽虹以另一个形式出现在我面前,想想确实是很诱人,不过,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一股出奇强大的抗力,把正重却人格到一半的我给弹开手。
“呃!怎么搞的?”我心中一奇,在我身下的羽霓突然清醒过来,并且有了动作,仰头把柔软的嘴唇凑了上来,在我的脖子上热切亲吻。(哦?毒瘾得到满足以后,接下来是肉欲的发泄吗?好,就和你干一次,直接内射,到时候让你从子宫深处一直痒到外头去。刚才作口舌侍奉的时候,虽然已经射过一次。
但在羽霓的挑逗刺激下,早已再次硬得如同铁棍,结结实实地顶在她的大腿上,羽霓吻着我的脸,手好像想要做些什么,只不过因为被铁链绑住,不好行动。
我翻身把羽霓横压躺在地上,扯开她残破的上衣,一把撕裂扔走,两团圆鼓鼓的乳房顿时展露在我眼前。
与碧安卡的情形一样,落入马德列手中这段期间的肉体改造中,胸部大小也是其中之一,羽霓的奶子明显比之前圆润不少,没了衣衫遮掩后,乳房随着她的胸部呼吸而起伏抖动,洁白而丰满,鲜红的乳蕾和乳晕,胀得似乎要捏出血来。
不由分说,我抓住了一边的雪乳,稍一揉搓,羽霓便从鼻孔里一声闷哼,手掌便松开我的下体,我用手扶着另外一边的雪乳,低下头去,咬住了她的乳蕾,羽霓又是一声闷哼。
接着便左右甩动起她的头发来,喉咙中哼哼不止。吮吸了一会儿后,我放开了她的乳房,把手伸到她的下身。
正如我所预料,在那残破的布片下,几乎是毫无防备,甚至没有内裤遮羞,我的手指刚一按上她的花谷,她便“啊”的一声呻吟,我的掌心顿时一片湿滑,轻轻一揉,叽叽的水声便从花谷里傅了出来。
很快打湿了我的手掌和她的耻毛。羽霓的大腿似乎失去了神经支援,软软地摊平在地上,我把她身上的残衣布片都撕碎、扔开。
接着用沾着她下身液体的手,捧着她的脸,轻轻一吻。我其实很喜欢亲吻人的感觉,只不过因为刚刚才口爆在羽霓嘴里,现在不方便直接亲嘴巴,所以才吻脸颊的。
羽霓像是很舒服似的呻吟了一声,被锁炼给铐住的手直接往下移,握住了我的肉茎,看那样子很像是想要上下套弄,只是终究吃了被铁链拘束的亏,动不起来,我本来想将她的大腿扛起。
这时也打消主意,老老实实地让她两腿分张,门户大开,肉茎毫不怜香惜玉地刺进了水草丛生的花谷中,用力极猛,直直贯入,没进最后一寸。
“啊”饥渴的肉穴得到满足,羽霓大叫一声,两腿用力乱踢,而我便开始猛烈地抽送。羽霓肆无忌惮地娇吟,像一头发情的母狼,喉咙中没有完整的音节,只是不断地随着我的抽送放声嚎叫,并不停地用十指和牙齿撕扯着我和她自己,在我身上刮出一道道红痕,要不是护身硬功练得不错,早就皮破见血了。
“好家伙,干起来反应这么猛啊,老子倒是喜欢你这股骚劲呜!”我痛哼一声,倒不是为了羽霓的爪撕。
而是因为她的大腿不知什么时候全都盘在了我腰间,这本来没什么,可是如此一来,锁炼的重量也全加了上来,差点就把我的腰给压断,脸上五官痛得都紧缩成一团,不过,羽霓就爽得很了。
她缠着我的腰,举臀相迎,一下一下把肉茎吞入花谷深处,不断涌出的液体打湿了地面,把我和她的下体弄得滑腻不堪。羽霓的花谷本非什么名器,但经过刻意训练,却是出奇地具有收缩力,即便如此滑腻,仍然能紧紧把肉茎吸向她身体的深处。
我情不自禁地把手从她的后背移到前面,握住了她两团粉乳,这一下几乎要了她的命和我的命,羽霓浑身霎时绷紧,头拼命向后拗去,喉咙中再也叫不出声,缠在我腰间的双腿不只是夹,简直就是紧箍在上头,差点就把我从中绞断。
我的yīn茎被死死挤在羽霓花谷里,再也抽动不得了,过了好一会儿,她的身体才松了下来。我趁机解开她的双腿,把她的身体推趴在地上,从后面扶着肉茎,进入了她的身体。羽霓浑身瘫软,任我摆布。
但下身的水流仍然不断,不知不觉地,喉咙中又重新发出低低的吼声,胸前悬空吊着的雪白嫩奶随着抽送甩动着。后进姿势加长了肉茎的行程,没过多久,羽霓的身体又开始慢慢发紧了。
幽暗的囚室中,她雪白的皮肤竟然隐隐现出红晕,仿佛有烈火在她身体中燃烧,令她汗热蒸腾,体香四溢,我的眼前渐渐只剩下了一片白里透红的肌肤,意识模糊,已经无法控制腰部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