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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妙蕊啊的一声媚叫,手抓紧了床单。子骞一双风流眼,早瞥见了她连小小的菊蕾都收紧了,他心中大爱,便不断用舌头去戳秦妙蕊滴水的洞口,眼睛余光瞧着那小巧圆匀的菊眼一收一放,凑趣无比。
他手指轻轻按在那菊眼之上,感受着那柔嫩漩涡拼命努动的阵阵松紧。秦妙蕊被他手摸舌舔,早已意乱情迷,按捺不住,翻过身来,与子骞做了一个颠鸾倒凤之势,丰臀扣在他的脸上,柔荑伸出,趴下他的裤子,掏出那一根热气腾腾的肉棒来。
恰在这时,子骞舌尖勾动着她的敏感花蒂,她啊的一声媚叫,伸出粉舌,在子骞光滑的肉菇之上挑了数舌。子骞舒爽无比,叫道:“姐姐帮我含一含。”
秦妙蕊红唇在他guī头之上连亲数下,张口将那膨大圆头吞入口中,唧唧咕咕的开始上下吞吐。子骞那条肉棒硕长,秦妙蕊吞之不尽,便用绵掌握住肉棒根部,来回揉搓,樱口反复吞吃着那肉棒坚硬的头端。
然而子骞唇舌之法比她更为娴熟,舌尖抵住她花蒂才颤了数十颤,秦妙蕊便飞溅出一股蜜液,打湿了子骞口鼻。子骞笑道:“姐姐,你好多水呀!”
秦妙蕊只觉嫩阴之内酸痒无比,空虚得直让心儿难受,便滚到床上,一对水珠般圆润的肥乳巍巍坟动,浪叫道:“好哥哥,快用你那棒儿来插奴奴!”子骞翻身起来,表情却有些痛苦。
秦妙蕊问道:“你怎么了?”子骞咬着牙道:“你稍等一会,我去撒泡尿就来。”秦妙蕊做出一副骚媚样儿,娇声道:“别去了。
尿在奴家身子里。”子骞不敢再听她销魂蚀骨的媚声,急急出门,道:“马上就回来!”秦妙蕊恨道:“死人!”一语未必。
只见那撩死人的哥哥闪身进了屋,她奇道:“你撒尿这么快?”那人桀桀笑道:“老子jī巴大,自然尿的快。”秦妙蕊咬着嘴唇,抛了个媚眼,曼声道:“奴奴就喜欢粗的大的”
那人将她双腿大分,一手抓了她一个饱满肥乳,肉棒顶在她湿淋淋的肉洞之上,一挺而入。秦妙蕊娇呼一声,骂道:“狠心的!你要顶死我呀!”那人笑道:“顶死你又如何?”
大开大送,竟如粗夯打井,记记深透花房。秦妙蕊被子骞每日撩拨,直偷了数天,才于今日偷上手。她只道那瘦瘦的郎君是个风流倜傥的人物,却没想到真做起这件事来,竟如野兽一般凶猛。
偏他阳jù粗大坚硬,磨得她膣内无处不爽,身子仿佛飞在云端一般,秦妙蕊自从嫁给王平真之后,几时尝过这番滋味?王平真每次冲顶,倒有大半力道被那圆突的肚腩所卸,哪像身上这人,几乎棒棒顶在自己花心之上。
她舒爽之下,不禁又吐出香舌,口中胡乱浪叫:“狠心的,你顶顶死我吧。奴奴不要活了奴奴让你顶死好哥哥心肝宝贝儿”她兴动之下,蜜蚌之内粘膜一片泥泞肿胀,紧紧裹住那根火热肉棒,那人只觉秦妙蕊阴内突然变得狭窄,却又无比的腴软。
逗引得他拼命纵送,差点射出精来。他心中暗惊,忖道,这妇人倒是天生媚肉,阴内居然有如此奇妙变化,险些被她先吸了元阳。
当下镇定心神,牢守精关,一气又抽chā了她数百下。却不知那秦妙蕊动情之至,嫩阴紧紧套着他的肉棒,每一丝牵动摩擦都比之前放大了数倍,那妇人再也不能坚持,竟被他这轮猛攻,送到极顶。
秦妙蕊抱紧他的身子,浑身颤抖,登时一阵大丢,那人连忙采吸。半晌之后,秦妙蕊方丢了个心满意足,手脚松软的躺在床上,然而她才喘息片刻,便淫兴汲汲,伸手去摸那人肉棒,舌头舔着嘴唇,吃吃笑道:“奴奴还想要。”
那人正要运功化解所吸的阴元,见她纠缠,便推说道:“你且等等,我去小解。”秦妙蕊道:“你不是才去过么?”
那人道:“晚上吃的茶多,我去去就回。”房门一开一关间,便听那人笑道:“好姐姐,我回来了。”秦妙蕊嗳一声,骂道:“你那活儿难道是个水炮?怎么拉尿比放个屁还快?”
那人嘻嘻笑道:“如此娇躯玉体横卧于榻上,小生怎敢让美人久等呢?”秦妙蕊此时满心俱是淫意,嗔道:“这会怎么掉起书袋来了?快点到奴奴身上来,痒得受不了啦。”
那人凑上前去,先是温柔一吻,秦妙蕊虽急不可耐,也只好吐出香舌,与他缱绻,一只纤手,却抓了那根肉棒,直往自己腿心拉,那人笑道:“美人这么着急?”
秦妙蕊洁白柔软的脚掌已经放在他的臀上,用力一勾,呻吟了一声:“快插进来。”那人偏要卖弄技巧,guī头在秦妙蕊花穴之上微微一刺,才没进去半截,又轻薄退出,秦妙蕊大急,被他挑得浑身都酥痒难耐,恨道:“用力插奴奴,象刚才那般插呀!”那人嘻嘻笑道:“不必着急。
看我九浅一深”他正慢条斯理,左肩上一痛,却是被秦妙蕊狠狠一口咬在肩头,顿时惨呼一声:“啊!我就插!就插!”
秦妙蕊只觉阴内一暖,一根坚实肉棒已满满插入,她心满意足,松开牙齿,舔了舔嘴角边的鲜血,唇舌间淡淡的血腥味,让这妇人觉得刺激无比。
那人拼命纵送几下,秦妙蕊双手双脚都勾在他身上,犹显不够,浪道:“好哥哥,不是这般温柔,奴奴要你象刚才那般粗鲁!用力,顶死奴奴!”
那人深吸一口气,使出吃奶的力气狠狠舂几下,故意豪气满满的叫道:“顶死你!顶死你这个小娼妇!”然而才叫了几声,右肩剧痛,鲜血流出,原是又被秦妙蕊狠狠一口咬上,只听她叫道:“不是这样!要像刚才那般野蛮!”
那人双目含泪,推开秦妙蕊,说道:“姐姐你稍等,我去撒泡尿就回来!”说完头也不回,跑出门外。
秦妙蕊目瞪口呆,心道这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些肾虚多尿。明日用茯苓再炖两只大肥鸽子给他补补。房门响动,那人桀桀笑道:“我来了!”
秦妙蕊也满心欢喜,浪道:“好哥哥,这就对了,奴奴就是喜欢你现在这个调调!”那人在秦妙蕊肥臀上拍了一记,笑道:“这次从后面来。”
秦妙蕊娇滴滴的递了个媚眼,顺从的跪趴在榻上,那人双手捏住了她的圆臀狠狠一顶,秦妙蕊几乎唱出歌来:“好哥哥!就是这样”
子骞坐在屋顶之上,山风阵阵,扑面而来。他双臂交叉,捂着肩头创口,耳听瓦下一对男女淫靡浪叫之声,心中凄凉,泪如泉涌,不由得悲叹一声,世情多变,人心不古呀!
次日清晨,天还没亮,上百个难民扶老携幼,慢慢来到九成山门前。君舆路上所遇的张老丈便在其中。他远远望向九成山门,那山门下早已人头涌动,大约有一两百人候在那里。
张老丈急急走了过去,便向其中一人问道:“这位兄弟,请问今日王仙人的圣水撒了没有?”那人体型健壮,虬髯胡子,手脚粗大,腰间鼓鼓囊囊的缠着一个包裹。
他看了张老丈一眼,哼了一声,却不答话。张老丈吃了个瘪,见那人长的凶恶,不敢再做声,又向旁人询问。
便有人答他道:“老丈不必着急,这圣水早、中、晚各泼洒一次。今日你来得如此之早,连第一道水都还没下来呢。”张老丈这才放下心来,又抱一线希望问:“不知道如何能求一张王仙人的平安符箓呢?”
边上一个人抢道:“这个倒是不难。”张老丈大喜,忙问:“请这位大哥指点一二。”那人讥笑道:“你若有金银珠宝,那是一点也不难。”有人接了一句:“若是高官显爵,同样也不难。”
张老丈这才知道是调笑之言,满心希望落空,脸色黯然。跟着张老丈一同来的那个青年汉子愤愤道:“合着平头老百姓的性命就该死么?”张老丈用拐棍捅了捅他,低声喝道:“小五,不要说了,耐心等候吧。”
山路之上,四个九成山道人提着水桶,一路说说笑笑朝山下走去。一人说得高兴,笑道:“今日来的这批灾民运气不错。这回的符箓可是师父亲自画的。”
另一个年长的道人闻言训道:“别乱说话!这赈灾的事情可以胡乱说的?记住,次次符箓都是师父画的。”
那被训斥的道人不敢反驳,心中暗道:十次有一次就不错了!四人正在赶路,忽见前面雾岚之中,隐约出现几条人影。那年长道人心道:“怎么灾民都跑到这里来了,没人看守山门么?”
他见来人拦住去路,便说道:“前面来的是什么人?快快下山去,圣水可不是在此处洒的!”对方并不答话,一声低低唿哨,全都扑了上来。那年长道人猛然惊觉,大呼一声:“小心!”一语未必。
只听拳脚风声不绝,身边师弟闷哼声中相继倒地。他心中大惊,手中水桶一扬,朝面前的敌人掷了过去,反手就去拔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