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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小陌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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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小北被捏得痛痒“老流氓啊”

    少棠说“都脱掉”

    孟小北连忙说“不要不要别脱唔”

    在办公室这种地方被人扒成赤条精光,即使房门紧锁屋内没有摄像头,他仍有一种赤身裸体被架于大庭广众之下强暴的羞耻感。任是脸皮再厚的男人,这时脸色也像发烧。

    少棠喜欢看儿子着急害臊的小傻样儿,忍不住亲了两下,然后撩开小北衣服前襟,露出肚皮。

    小北低头看向自己下身。他的身体无法抑制地随着少棠拍击他臀部的动作前挺,步步挪移,在室内有限的光影里梭巡。身体藏在阴影里,然而两人叠摞交合的影子却已探出隐蔽处,昭然地暴露在阳光下。影子里,少棠从后面紧抱着他,下巴揉蹭他的脸,然后抓住他的下体,一起律动。

    孟小北叫了一声他在膨胀欲破的临界点处煎熬,臀间被顶得快要爆发。他看到自己的鸟在少棠掌心里挺直,被对方完完全全掌控了节奏。guī头处狭窄的罅隙里流出一股透亮的液滴,在少棠手心里垂落下去,如一道晶莹的蛛丝挂在半空,荡来荡去那幅景象,充满色情的张力。他双目失神,在少棠强悍的冲撞下失魂落魄地缴械,喷射到阳光下交叠的影子身上

    孟小北在办公室里小鸟射到胀痛,当晚被他男人拎回家,又是一番调教。

    他头发湿漉漉的,遮住晕迷的眼神,趴在床上,两条大腿张开,维持着刚才少棠从他身体里抽出起身离去时的姿势。连续高潮超过两次,后庭的肌肉不停抽搐,像抽筋停不下来,有几欲失禁的羞耻感,精液沿着臀缝大腿处流下来。

    “周末你洗床单。”孟小北眼角瞥视少棠晃进屋的身影。

    少棠揉一揉他的头发,掌心带着温存,低头亲他脸,意犹未尽。

    “从来不都是我洗床单你什么时候主动收拾过家”少棠不屑道。

    “我用墩布擦过地板”孟小北叫道。

    “你那个墩布是从你画画的颜料桶里蘸过的吗”少棠嘲笑他。

    两口子自从搬进大三居,一个屋檐下过日子,为做家务这件事摩擦不断。小北每天回家睡觉、画画,而少棠经常出差,十天半月回家一趟。少棠每回迈进家门,客厅的衣服卧室床单上的颜料桌上沾染灰尘的抹布以及厨房洗手池内堆成小山的盘碗,让再好脾气的男人也忍不住要抓狂,把小崽子抓过来打屁股

    孟小北在床上翘着小腿,提议“咱们雇个小时工吧。”

    少棠板着脸“不要。我不愿意让外人进来,动我的东西。”

    小北“那你就非要让我动你东西帮你收拾”

    少棠从嘴角撇出笑容“废话,你忒么是我媳妇滚起来,给老子做家务”

    孟小北听令,从床上滚下,麻利儿套上内裤,假模假式地抄起一块抹布,开始擦地。他也挺高的个子了,肩膀愈发宽阔,故意把臀部撅得高高的,沿木质地板的纹路在客厅里来回绕行,线路笔直,卖力地用抹布蹭地,蹭啊蹭。

    少棠从后面“啪”得挥了一掌“够了,可以滚了。”

    孟小北屁股被打,捂腚扭头“你不是让我擦地”

    少棠冷笑“别闹腾了,你这叫擦地,你在玩儿吗”

    少棠一脚踢开儿子,拎起一杆墩布,在地上往来游走。枣红色地板抹掉一层灰尘,映出修长的人影。孟小北,笑嘻嘻地盘腿坐沙发上,看着少棠干活儿,在对方面前永远还是那个耍赖吃糖的孩子。

    当晚两人做完爱,再做完家务,进洗澡间洗澡,洗了一半,赫然发现停水

    孟小北带着一身泡沫抓狂“高层楼一个楼里几百家住户,怎么能停水”

    少棠说“可能楼顶水箱坏了,水压不够,水就压不上来。”

    少棠一摆头,搂过儿子“走,老子带你去楼下洗。”

    孟小北以为这人所说的“先楼下洗”,是大大咧咧地去敲开三四层某一家住户,到陌生人家中强行借用浴室。

    夏日的傍晚,少棠身上湿漉漉带着泡沫,全然不在乎,穿跨栏背心、一条宽松大短裤,趿着拖鞋,大步走在便道上。他带孟小北走到街角某座大夏楼前。小广场中央有座喷泉,向天空压出五六米高的水柱。泉眼埋在平地下面,水花在霓虹灯下变幻色彩。一群孩子在水柱中间跑来跑去玩耍,很美好。

    少棠用眼神示意,儿子,就这么洗吧

    两人一头扎进水帘。

    飞扬的水雾迅速冲掉孟小北发梢间堆积的泡沫,水花打在他脑门和胸口,溅出一片朦胧水滴。孟小北甩掉拖鞋,赤脚跑在喷泉下面,痛快地嚎叫。广场上放着激扬的音乐。

    少棠搭着毛巾,稳步走进水帘子,一片水雾迅速将人从头到脚打湿。

    少棠在一根喷射的水柱下面抖动头颅,冲掉一身泡沫与性爱留下的黏腻痕迹,然后斜眯双眼瞥视小北,眼神安静,透着懒洋洋的惬意的性感。水花沿着少棠后颈脊柱一线顺流而下,身体透过白背心洇出一弧美妙的肉色,身材挺拔健美。水雾遇热,在肩上蒸腾,水光潋滟。水花汇成一股涓细溪流,沿少棠被短裤包裹的臀缝蜿蜒而下,臀型饱满、完美。

    孟小北在笑闹的刹那在水雾中定住,凝视少棠的身体,冲动眼热多么爱这个人。

    比相爱更艰难的,永远是相守。

    比动情求爱更考验人性忠诚的,是爱护对方一生一世,不变心不动摇,把对方就当做亲人。

    少棠仅有那么一次,携儿子去到医院干部病房,看望病重的父亲;带着年轻的大媳妇、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去看望自己仅剩的唯一的有亲密血缘的长辈。

    孟小北在人生中已经经历过重大的生离死别,有这样的经验,然而站在灰白色的病房中,望着床中央插着鼻饲气息微弱的老人,心里仍有一丝难以形容的哀伤,并非为自己,而是为少棠。他从少棠平静的侧面看出淡淡一丝悲情、不舍、遗憾。少棠沉重的心情在病房里蔓延,打湿了孟小北的眼。

    少棠拉过儿子的手,并排站着,在他父亲床头。

    少棠的父亲没有说什么,或者已经说不出长篇大套。老人眼光里透出了悟,似乎也明白了这些年发生在少棠身上许多未解的故事,明白那个年纪轻轻的“干儿子”特殊的身份地位

    从医院回来少棠沉寂了一个多星期,陷入内心思考的世界,晚间在床头灯下看书,也不搭理人,并且拒绝儿子的挑逗以及做ài的邀请。

    半夜,孟小北偶然从睡梦中睁眼,迷迷糊糊,发现少棠侧过脸凝视着他。

    少棠一直醒着,在黑暗中用有光泽的眸子端详他的睡相。孟小北想要抬起肩膀,却,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