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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山河闻听此言,不由嘿嘿笑道:
“嘿嘿嘿嘿,贺礼我倒是准备了,只是,只是那些东西太沉了,不好携带,而我又急着前来向你道贺,因此,便只能人先来了,东西吗,日后自会给你送过来!噢,如果你这里人手够用的话,派过几个去把那贺礼给抬过来也是一样了……”刘山河乱七八糟地跟夏候婴乱说了一痛,说得夏候婴一个劲儿地直拿手指头点他的额头。
“刘三啊刘三,都说你华而不实满嘴里没有一句实话,看来确实如此!好在你的为人不错,讲义气,肯花钱,为朋友能够赴汤蹈火,两肋插刀,不然的话,哼,老子才懒得理你呢!”夏候婴也是一脸的坏笑道。
两个人彼此彼此,由于都对于对方太过了解,因此,说起话来便也少了太多的形式与拘束。不久之后,落座,上酒菜,两个人便一边说着一些闲言碎语,一边开怀痛饮起来……
酒至半酣,刘山河乘着酒兴,对夏候婴说道:“我说老夏啊,不知道你如今的剑法是不是有长进啊?怎么样,咱们比试一番如何?”
夏候婴在剑法方面,那当然是刘山河所不能够比拟的。这一点,刘山河通过史料也了解得很清楚。可以这么说,夏候婴的剑法,那几乎到了大量级水平,那刘山河呢?顶多也就算是一个低级别的菜鸟而已。刘山河此言一出,却得到了夏候婴的赞同,道:“好了,三哥,那么今天咱们就来一场醉剑比试!不过,我可警告你啊,你可千万要小心着,凭着你的剑术,要想伤着我,那还不十分容易的事情啊?”
夏候婴此言,其实一来是戏言,二来也是实言。因为无论是刘山河,还是他夏候婴,可都是朝廷命官,万一误伤了对方,而被别人给看到了之后,那事情可就坏了,即使你有千万张嘴,也不会说清楚的。
不过,夏候婴也是仗着自己的剑术高明,只要自己小心防范,自然也就没有事情。况且,今天两个人又都特别高兴,舞剑助兴,自然也是不可避免的。
两个人都手提宝剑,在夏候婴的庭院里面,各显神通。一时间,小院落里剑光纵横,闪烁不已。只是,夏候婴明显得感觉到,刘山河脚步紊乱,动作变形,使得本来就水平不高的刘山河,在舞起剑的时候,动作居然是十分滑稽可笑,舞成了名副其实的醉剑了。
正在两个人舞至兴头之上的时候,忽然门外传来了呼喊夏候婴的声音:“夏侯兄,夏侯兄,别无来恙啊?别来无恙啊~”本来,还小心提防着刘山河误伤着自己的夏候婴,听到门外的那一声呼喊之后,猛地一愣神,可是,就是在这一愣神的工夫,刘山河一时居然收不住手,向前一剑,居然刺中了夏候婴的左臂!一时间,夏候婴的左民臂之上,是血流如注。
而直到这个时候,刘山河才一下子醒过酒来了,不由叫了一声“我的娘哎”,可是,却已经晚了。这一下,无论是夏候婴,还是刘山河,还是已经来到了院子里的那个夏候婴的同僚,都一时间愣住了,很久都没有说出话来。很久,很久。
幸好夏候婴的应变能力还是不错的,忙打着哈哈说道:“哈哈,哈哈!~不好意思啊,长明兄!这位是泗水亭长刘邦。来,三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同事长明,刚才,刘邦兄跟我借着酒兴正舞剑呢,可是,他一不小心,居然把我的胳膊给弄作了!呵呵,呵呵!不过还不要紧,不要紧的,只是划破了一点的皮肉而已!只是划破了一点的皮肉而已!”夏候婴赶忙向着那一位刚刚进门而来的同僚说道。
而他的那一位同僚呢?也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向着他们两个点了点头,一抱手,道:“二位继续,二位继续!我先行告辞!我先行告辞!”
见此情景之后,刘山河也是彻底地被惊醒了。他在心里不停地喊道:“我靠,坏了,坏了!这回,这回怕是真坏了~”是的,刘山河自然十分清楚,故意伤及大秦官员,将会获得怎样的罪过。
两个人怔了半天,夏候婴这才缓过劲来,一把把刘山河拉到了屋里,道:“我说三哥啊,这回,这回你可是闯下了大祸了!唉,你看看,这回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啊?”
刘山河吊着一张苦瓜脸,一脸的茫然。半天之后,才喏喏道:“唉,这酒,原来真不是好东西啊!虽然我也听说过,酒这东西,是既能成事,也能误事。可是,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在我的身上,居然就是成事的时候很少,而坏事的时候却是老多啊!”
“唉,现在你就别再跟我说这些什么‘成事坏事’的理论了,想那家伙,据我对他的了解,本来就是一个惟恐天下不乱的人,而且,一直以来,对你的行为也是多有微词。这番回去,只怕是会去告发于你啊!而按照大秦法令,不但你这小小的亭长将保不得住,而且,怕是还会经受一番狱中拘役之苦啊!”夏候婴不无担心地说道。
刘山河只是唉声叹气,自艾自怨着。还好,一会儿,夏候婴突然眼睛一亮,道:“有了!我说三哥啊,如果对质于公堂之上的话,你就死死地咬住,你并没有伤及于我就是了!如果再问起的话,我也是死死地不承认,只说是自己不小心弄出了一点伤了,想必谁也不会拿咱们无法。好了,天也不早了,我也不再强留你了,你还是早早回去吧!日后如果事出,就按照我刚才所说的话去做,保准就会没事情的!保准就不会有事情的!”
刘山河听后,长叹一声,道:“唉,看来,也只好这样了!也只好这样了!”说着,便再也没有说什么,牵出自己的白马,然后便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依照刘山河的性格,这样的一件事情,自然也不会让他放在心上,回到了泗水亭里之后,不久便被他给忘得是一干二净。仍然终日里,不是干点子辑拿之事,便是带领着他手下的那几十号人,出入酒店之中。刚刚开始的时候,刘山河倒还只是饮酒取乐,打发时光。可是,后来,他的那爱酒及色的老毛病便又不自觉地犯起来了烟花巷里,青楼之内,自然也少不了他的身影。
可是,忽然有一天,县衙里来了几名卫兵,都执着武器,面色也是十分的生硬,请刘山河到县衙里去一趟。当时刘山河心里便不由一惊,很明显,这一回,跟上回县令请自己去做客,并不是一回事情。看来,只怕是自己那天误伤夏候婴的事情,还是被那家伙给告发了!
“我靠!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去就去,老子怕个鸟啊!”想到这里,刘山河便骑上了那一匹白马,跟随着那几个卫兵们向着县城方向奔去。
“大胆刘邦,你究竟为了什么伤及夏候婴?难道,你不知道夏候婴已经是试补的县吏吗?”县令也一改前些时候跟刘山河称兄道弟的样子,面色十分严肃。
“大人,小民冤枉!小民冤枉啊!几乎所有的沛县的人都知道,我跟夏候婴二人之间的关系是何等的要好,既然我们之间如此要好,那怎么可能会出现我去剑伤于他的事情呢?这肯定是小人作梗,想加害于我!大人一定要替小民做主啊!”刘山河作出一番十分和委屈的样子来。
“哼!花言巧语一直都是你刘邦的本事!如果我告诉你,有人亲眼看到你手拿宝剑,将夏候婴砍伤的话,那么,你又将作何解释?”县令冷冷地说道。
“大人请明鉴!大人请明鉴!由于小民平日里说话不大注意,又喜欢拿别人开玩笑,因此,言语之间,得罪了一些人,这也是有的。于是这些人便会怀恨在心,借机报复。如果大人还不相信小民的话,那么招来夏候婴一问便知道了。”刘山河觉得,如果不拿出最后的一道王牌是不行了,于是便把夏候婴给搬了出来。
县令听后,很的狡黠地笑了笑,道:“好!那,我就依你的话行!来人,去把夏候婴给我叫来!”
不久之后,夏候婴被带到了。在跟刘山河擦肩而过的时候,夏候婴的眼光跟刘山河的眼光相遇了。刘山河看到,夏候婴只是微微地点了一下头,眼光里满是一种自信,一种坚定,一种大义凛然。而这目光,刘山河将永远也不会忘记。无论他日后能否成就当成刘邦的那一番霸业,这目光,他都将永远的铭记心间。
“县令大人,夏候婴带到!”衙役向命令回道。
“嗯,好。夏候婴,我且问你,有人举报说,你胳膊上的剑伤,是刘邦所为,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情啊?”县令冷冷地问道。
“回县令大人,实在是没有这么一回事情。”夏候婴沉着地看了一眼县令,慢慢地回答道。
“什么?没有这回事情?夏候婴,我可告诉你,如果隐瞒真相,藏匿罪犯,那你可是罪加一等的!这一点,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吧?”
“是,大人,小人知道。可是,小人胳膊上的剑伤,确确实实不是刘邦所为,而是小人自己不小心,练剑所伤,跟刘邦没有一点儿的关系,请大人明察。”夏候婴一字一句地说道,听来根本就不像是说谎。
县令见夏候婴死死地不说出真情,便只好喝道:“来人,把证人带上来!”
不久之后,那天亲眼看到刘山河剑伤夏候婴的那个家伙笑吟吟地来到了公堂之上,然后向着县令躬身施礼道:“大人,不知大人有何事相问?”
“有人说,就是你曾经亲眼看到,亲眼看到刘邦用宝剑砍伤了夏候婴,是不是有这么回事情啊?”县令厉声问道,那声音听上去,显得十分有威严。
“回大人,小人确确实实曾经亲眼看到过这刘邦拿剑砍在了夏候婴大人的肩膀之上。而且,那一天,刘邦好像喝了不少酒,走路都站立不稳了。大人,这刘邦平时好酒及色,这可是人人皆知的事实。当时小人是想去跟夏候婴大人道贺的,可是却看到了这样的一幕。之后小人也没有再多问什么。想必,那刘邦酒后性起,深妒于夏候大人的升迁,所以,这才故意出手伤害夏侯大人的。”那人红嘴白牙的说道。
“县令大人,也不能只听他一个人的一面之词吧~!这事啊,我是当事人,自然我也应该最有发言权的。大人,您倒是相信他的话呢,还是相信我的话呢?”夏侯婴沉着应对。
县令沉思了一会儿,道:“要不这样吧!夏侯婴,正像你刚才所说的那样,这事你是当事人,应该由你说了算。可是,咱们大秦律令也有明确的规定的,凡是伤害官员的,那就是大罪一桩。虽然你现在也只是一名试补县吏,可也算是已经在编在册的人了。因此,那个伤害你的人,理解获罪制裁。而刚才你说,是你自己不慎自伤的,这也太离谱了吧~~自己不慎,用剑砍伤了自己~而且,还砍得这么深,可能吗?”县令冷笑着,接着说道:“我说夏侯婴,咱们这样吧,如果你说出了那个伤害你的人到底是谁,那么,咱们就按照咱们大秦的法律,该怎么处治,就怎么处治。而如果你实在是不说的话,那么,我也没有办法,不过,这大秦的法令可是不能违抗的。只能,只能由你自己去顶罪了。怎么样?哪头轻,哪头重,你自己看着办吧~”县令仍然冷冷地说道。
而夏侯婴在听了县令的这一番话之后,几乎没有一刻的犹豫,便道:“呵呵呵呵,县令大人,你就别再枉费心机了~我身上的这剑伤,只有我心里最清楚,就是我自己不慎划破的,跟别的人一点儿的关系都没有!还请大人吸鉴~”
县令听了夏侯婴的话之后,沉吟了一会儿,终于说道:“好吧,夏侯婴,那我就成全你~来人,把夏侯婴拉入监牢!”话音刚落,便过来几个衙役,一把便把夏侯婴拖出了公堂。而刘山河在夏侯婴临出门的那一瞬间,看到夏侯婴回过了头来,以一种不易觉察的速度,向着刘山河笑了一笑。刘山河看着夏侯婴的笑容,嘴巴张得大大的,脸上现出了一种难以言说的表情……
夏候婴被拖走了,刘山河觉得十分地郁闷。觉得自己太对不住朋友了。退堂之后,刘山河便到了萧何那里,向萧何问计道:“我说老萧啊,你看,你看,这事儿给整的,唉!当时都怪我喝多了,不然的话,怎么也不会生出这么一回子事情来啊!唉,现在想来,可真是后悔死我了!真是后悔死我了!”
“你啊,!你呀~总是这么少头失脚的,我可真拿你没办法!”萧何一边数量着刘山河,一边思衬了半晌,道:“不过,我看,事情也没有到那种不能办的地步。这样吧,抽个空儿,我跟曹参一块儿到县令那里给夏候婴说个情,嗯,应该没有多大的事情。唉,我说刘三啊,我可真是服了你了,啊?我就奇怪了,怎么那夏候婴明明就是你砍伤的,可是,他宁可自己去坐牢,也不把你给供出来!嘿,刘三,这事还真有你的,还真有你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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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刘山河在自己的泗水亭内,召集来了他的那些不错的兄弟们,饮酒取乐。酒席之中,刘山河突然间向大家一摆手,道:“我刘山河多年以来,最最尊敬的一个,大家可知道是谁吧一?”
一时间,这些平日里跟刘山河斗鸡走狗的家伙们,大眼瞪着小眼,居然并不知道到底刘山河在这里所说的“他所最最佩服”的那个人,究竟是谁。这时,只见刘山河长叹了一声,道:“唉,你们啊,也白跟了我刘山河一场了,我可是记得时常跟大家说起过的。我刘邦平生所服的人,其实并不是很多,而最让我佩服的那一个人,就是曾经的信陵君。他是当年魏国的小公子,名叫无忌。下面,我就给大家说一个典故吧。
“有一天,侯营在跟他的宾客们饮酒的时候,其中的一个宾客向侯营道:‘听说在市井之中,有一位非常有才华的隐士,叫侯营。公子既然如此礼贤下士,那么,公子为何不把那位侯营给请了来?’
“听了这位宾客的话之后,信陵君果然十分激动地,马上就带着几个人,到侯营的住处去请他。而当时,那个侯营,也只不过是一个看门的老头儿。一看到信陵君居然来到了自己的家里,自然也是十分地意外,不过,他却也很快就明白了信陵君的意思,是想让他出山啊!于是,侯营坚决地说道,‘我侯营已经决心不再理会红尘中的事务了,公了也不要再多费口舌了,我是不会跟着你去的。’就这样,信陵君第一次去请侯营,最后以失败告终了。
“不过,信陵君毕竟不是一般的养客之人,他是确确实实真真正正求贤若渴之人。几天之后,信陵君便又一次动了请那位侯营来对他指教的意念。而这一次,他却也是动了一番的心思的。他先是召集起了他的很多的高档次的门客,并且对他们说,今天要请一位十分重要的人来。大家开始的时候,都是交头接耳,纷纷猜测今天信陵君要请的人,究竟是谁,居然惊动了这么多的上位的门客。
“后来,信陵君第二次,带着十分贵重的礼物,来到了侯营的家里,请侯营到他家里去做客。信陵君说道:我希望老先生,这一回就无论如何也不要再拒绝我了,即使你不出山,到我的家里去饮一杯酒,那是可以啊,这个面子,您老人家总还是要给的吧?
“那侯营,自然也不是平凡之辈,知道做事也不能做得太绝了,于是便向着信陵君深施一礼,道:那,老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侯营便跟着信陵君上了马车。
“一般而言,在马车上的座位之中,左为上,右为下。可是,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裳的侯营,却一下子坐到了马车的左边,而且一点也没有显得不自在的样子。可是,侯营用眼角的余光一看信陵君,却丝毫没有发现信陵君的异常表现,仍然是一番谈笑自若的样子。
“而在路上,侯营又要去探望一个朋友,因此让信陵君绕路而行。而信陵君呢?仍然是丝毫没有厌烦的意思,遵照着侯营的话,绕到了一处闹市里。而侯营在下车之后,直接去找了一个叫朱亥的屠夫,并且一直都在跟那个叫朱亥的屠夫说话,几乎就是把信陵君给摞在了一边了。可是,尽管那些马夫都感到似乎有些忍无可忍了,可是,再看信陵君,却仍然是旅长谈笑自若……”
刘山河其实对于那位信陵君的故事,还是通过史料来了解到的。不过,他也知道,当年刘邦也真的对于那位战国时代的信陵君十分推崇,所以,他今天也是借题发挥,把信陵君的那一段佳话,再一次说出来,跟弟兄们分享一番。特别是一边喝着酒,一边讲一些开心的事情,那滋味,还真是不赖……
那天,刘山河无事,便出来在街上行走。却见路边跪着一个少女。刘山河见状,把眉头一皱,便也走了过去。而这个时候,那个少女的旁边,早已经围着不少的人了。
这时,正有一个看上去四十左右的家伙,正冲着那位少女动手动脚,道:“呵呵,呵呵,小姑娘,你是不是饿了?走,跟我回家去吧,我给你做饭吃。”
说着,便拉着那个少女走。少女也是一副迫不得已的样子,本不想起身,可是,看到拉他的那一个人面貌凶恶,因此便也不敢再违抗,只好乖乖地站起身来,跟着那个恶棍便走。
“且慢~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抢人吗?还没有王法啊?”一个哄亮的声音传来。那位壮汉不由一惊,正想发作,可是,当他一看到,那位说话的人,居然是刘山河的时候,刚刚布满了阴云的脸上,一下子便又阳光灿烂起来:“呀,是三哥啊!呵呵呵呵,三哥,这孩子是从河北逃来的,家里没有人了,我这不是可怜她,才想管他一口饭吃吗~不过,如果三哥有想法,我老黑自然拱手相让了。”显然,那位叫老黑的家伙,还是很惧怕刘山河的威名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