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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彩色的大切诺基就像是沙滩上的螃蟹,一个漂亮的甩尾横向停在了大门前。
一身穿着黑色紧身背心、下身穿着黑色作战裤、脚蹬黑色军工长靴、眼戴黑色蛤蟆镜的腾熏霸气之足不失柔美的从车上走了下来,直奔陈凤喜而来。
陈凤喜歪头斜瞅着腾熏,阴阳怪气地说道:“这不是腾教官吗?怎么,难道这特战旅里头有你的股份?”
腾熏拆下了墨镜,没好气地瞪着陈凤喜说道:“能好好说话吗?是我爷爷让我过来看着你,怕你出事的!”
陈凤喜悻悻地说道:“得了吧,你不来我兴许没事,你一来我铁定出事。”
腾熏生气地说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说你这人除了惹事之外还会什么?还不快把他们放了!”
陈凤喜漫不经心地说道:“除了惹事,我还会生事,当然了,我最擅长的还是没事找事!腾大教官,你要是愿意看会儿热闹,就一边呆着。你要是不愿意看热闹,就该干嘛干嘛去。这大庭广众的你冲我龇牙咧嘴的让我这个大老爷们的脸面往哪搁?”
“你……”
“轰……”
“轰……”
两辆东风勇士如同野兽一般呼啸而至,汽车未经停稳,八个精瘦的汉子就朝着被捆在地上的那十二个士兵走了过去。
“突突突!”
“别过来,再过来我开枪了!”
令人没有想到的是,韩云笈竟然朝着八人脚下的地面连开三枪,毫不畏惧地拿枪指着八人。
“愣着干什么,难道想让我亲自动手?”李诚勇面无表情地从车上走了下来,他的话音一落,八人的双目之中瞬间就充满了杀气。
“嗖……”
就在八人准备动手的时候,陈凤喜抄起身上的椅子就扔了过去。
“啪啦……”
椅子被其中一个汉子一脚踹碎。
只可惜,他只注意到了那凌空飞来的椅子,没有注意到那随着椅子窜过来的陈凤喜,在他的右脚踹碎椅子的同时,陈凤喜的右手反抓住了他的右脚脚底,一经抓住,陈凤喜的右脚便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踢向了他的左膝。
“咔嚓”一声脆响,汉子应声倒地。
“嘎嘣!”又是一声脆响,他的右脚小腿因为身体失衡而导致骨头刺破了皮肉和衣服。
另外七名士兵见状,二话不说就朝着陈凤喜发动起了猛攻。
擒拿、格斗、军体拳甚至连自由搏击的招式都有,面对这五花八门的进攻,陈凤喜从容不迫的闪躲着,在躲闪那不停攻来的拳头和大脚的同时,陈凤喜还发出了一种不屑一顾地声音:“连最基本的特战格斗技巧都不知道,还有脸说自己是特战旅?今天免费给你们上一堂课,现在再想学,就得缴费了!”
“陈凤喜,不要乱来!”腾熏一听这话就慌了,想到那下半年要在病床上度日的丁武,她连忙出声制止起来。
“咔!咔!”
腾熏话落那时,两声令人头皮发麻的骨裂之声就在人群中响了起来,顺声看去,一个士兵正一脸痛苦地瘫倒在了地上,他的一双小腿已经彻底扭曲变形。
“噗!”
又有一个士兵因为陈凤喜一记势大力沉的推掌而导致下巴变了形,身体在腾空转了个三百六十度之后死死地趴在了那里。
“哦……”
一个想要从侧面偷袭陈凤喜的家伙被他一脚踹在了小腹上,整个人当时就捂着裤裆、夹着双腿跪到了地上。
面对眨眼之间就将自己三名战友放倒的猛人,剩下的五名士兵不敢怠慢,纷纷如临大敌地向后退了数步。
陈凤喜冷声说道:“战场格斗守则第一条,与人对敌,可以退为进,但不能以退为守,否则下场只有一个,死!”
特种作战格斗技巧,早已经不再是什么秘密,普通士兵只要有心学习,亦是能够习会。但是真正的精髓和精神层次的东西,却只有在真正的特种战场上才能学到。
陈凤喜刚刚所说得话,并没有出现在教材里,这也不是特战格斗技巧,而是战场格斗技巧。
“在战场上与人肉搏,特别是在人数占优的情况下后退那就表明了对方已经对其心理形成了压力,如果不退为进还有可能取胜,这一退不仅让自己在心理上落了下乘,更让原本只是在混战的敌人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想好对敌策略。比如说你们五个,我现在会先攻击你们最右侧的人,中间的两人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出手相助,左边的人因为距离原因只能出脚,只要他们出脚,那我就会踢断他们的小腿!”
“咻!”
话落之时,陈凤喜便是以夸张的速度窜向了最右侧的那人。
事情完全就像是他说得那样,中间的两人在第一时间就出手掩护和攻击陈凤喜,而最左侧的两人则是一个用直蹬、一个用侧踢踢向了陈凤喜的右身。
就在这四拳四脚既然砸到陈凤喜身上的时候,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他的身体蓦然下沉,既然倒地之时他的双手以夸张的力度拍向了地面。
“啪啪!”
“咔咔!”
在两声手掌击地声之后,两个骨断之声随之响起。
陈凤喜刚刚的动作就像是那跳街舞的舞者一样,整体极富美感的一个翻身双脚脚尖就直直踢向了两人高伸的小腿。
“砰!砰!”
踢断两人的小腿之后,陈凤喜又是一个夸张的托马斯回旋,腿部旋转一周之后便是直直朝上冲向了最中间两人的下巴。
两人根本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这势大力沉的一击给顶翻在地。
此时陈凤喜的身体是头在下、脚在上,是最右侧的人最佳的攻击机会,他也不负众望,在第一时间就举脚朝着陈凤喜的头踢了过去。
这是一种攻击的本能,因为脚的力量比拳要大上许多,所以大多数受过训练的人在有信心击到对方的时候都是会用脚。
不过,这种盲目的自信如果用在战场上的话,那么下场就会像这个原本准备出脚踢陈凤喜脑袋的人一样,右腿被陈凤喜抱住的同时,脖子也被陈凤喜的双脚锁住。
“嗵……”
陈凤喜的腰部用力扭曲,双脚夹着对方的脖子将其直接就甩飞了出去,而他则是借着这一甩稳稳站在了地上。
陈凤喜的表现对于众人来说,完全可以用惊悚二字来形容,从开始进攻到结束战斗,他总共花了不到十五秒的时间,换句话说,他平均放倒一个人还不到两秒钟!
腾熏和李诚勇两人皆是如同看到了外星人一般目瞪口呆地愣在了原地。
在腾熏看来,陈凤喜能够打赢丁武,完全是他使诈。可是现在看来,恐怕他与丁武对阵之时还未使出全力,不然的话,丁武恐怕就不是躺半年那么简单了。
虽然心中对陈凤喜的实力感到震惊,但是腾熏还是对此感到十分怀疑,陈凤喜的一招一式看上去都是简单实用随机应变的格斗招数,根本不是古拳法那种可以蕴力、蓄劲的狠招,既然不是那种狠招,为何杀伤力会如此之强?
陈凤喜拍了拍手掌上的尘灰,漫不经心地朝着李诚勇扬了扬头:“小怪已经清完了,现在该BOSS上场了吧?”
“你是陈凤喜?”李诚勇眉头紧皱地问道。
陈凤喜阴阳怪气地笑道:“怎么,你们特战旅的人喜欢在打人之前先查好户口吗?是为了方便帮别人帮理身生事呢,还是为了方便自己以后打闷棍呢?”
李诚勇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是李显荣的大哥。”
陈凤喜不以为然地说道:“那又怎么样?你是想让我看在李显荣的面子上不揍你呢,还是说你要看在李显荣的面子上不跟我动手?”
“你……算了,我不跟你计较了,打了我的人,你总得给我个说法吧?”李诚勇饶是有一肚子的火他也是发不出来,其实他是不是李显荣的大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知道陈凤喜搞残了梅铮、打废了丁武,论军事能力他不输这两人,但是论起这搏击水平来,他跟他们根本就不在一个当,再加上陈凤喜刚刚那惊为天人的表现,傻子才会跟他动手!
陈凤喜一本正经地说道:“说到这儿,我可得好好说说你了,你是怎么带的兵?你带的是人民子弟兵吗?纷明就是目无法纪的土匪!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竟然就举着枪要崩了我!连我这个跟保密科签了保密合同的人他们都敢崩,很难想象还有什么人是他们不敢动的!另外,这里是部队大院,就算是后勤部队的家属院,那也是代表国家军人形象的部队大院,他们竟然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在这里想要开枪行凶,知道的你们是特战旅,不知道的还以为小日本又打进京城来了呢!”
“连长,我们没有……”
“你跟我闭嘴!”
李诚勇恶狠狠地瞪了那早已经吓得魂不守舍的中尉一眼,大步走到了陈凤喜身前,沉声说道:“你想怎么样?”
“轰……”
“轰……”
由红旗、奥迪、切诺基、吉普勇士组成的车队浩浩荡荡地驶停在了马路上。
一个个右手均是插在黑色西服里的警卫从车上窜了下来。
“谁敢动陈教官!”
“谁敢动陈教官!”
“谁敢动陈教官!”
一个个警卫扯着杀猪般的嚎叫跑到了人前。
看到这阵势,那些看热闹的人纷纷傻眼了,从穿着打扮以及他们所坐的车子就不难看出他们的身份,这种场面,真心是没有人见过。
陈凤喜没好气地叫道:“瞎嚷嚷什么,动我的都趴下了,现在就还站着一个想动我的!”
“唰唰唰唰唰唰……”
陈凤喜的话音一落,四十多把9式就对准了李诚勇的脑袋。李诚勇的脸瞬间就绿了,愤愤地问道:“你没完没了了是吧?”
陈凤喜收起了玩世不恭的嘴脸,不屑一顾地说道:“你现在之所以不动手,不是因为我认识李显荣,而是你知道你动不了我。做为一个指战员,你竟然领着你的手下公然向无辜群众行凶,你这种行为,就是在给军人形象抹黑!”
“那你想怎么样!”李诚勇恨恨地叫道。
陈凤喜一身正气地说道:“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国家给你兵,不是让你欺负人的。国家给你枪,也不是让你把枪口对向平民百姓的!把他们全部给我押回去!”
“陈凤喜,你不要太过……”
“砰!”
李诚勇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警卫的枪托就和他的脑袋来了次亲密接触。
“妈的,敢特妈的跟陈教官动枪,活得不耐烦了!”
“废什么话,全弄回去,按照危害首长安全罪处理!”
“我还以为是哪支部队的人敢这么横,整了半天是186特战旅的人,狗日的,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是黄孝夫,你们黄旅长的堂弟!陈教官,你放心,我绝对让这帮狗日的吃不了兜着走,全部拖上车!”
黄孝夫杀气腾腾地指挥着一干警卫员把李诚勇等人给拖进了车里。
待众人把李诚勇等人拖进车里之后,黄孝夫这才一脸谄媚地走到了陈凤喜身前说道:“陈教,为了防止再出现这种意外,我们哥几个就留下来保护你了,这是冯司令的命令!”
陈凤喜好奇地问着这个看着虎头虎脑但是气质却有些奸猾的黄孝夫问道:“你刚刚说,他们旅长是你哥?”
黄孝夫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嗯,是我大堂哥。陈教,要不要我给我哥打个电话,让他扒了这帮王八蛋的绿皮?”
陈凤喜眉头蓦然一紧,郑重其事地说道:“记住,这种公报私仇的事情不能随便干,部队有部队的纪律,你这么一搞,不把你哥给整成一个独裁者了吗?”
黄孝夫尴尬地咧了咧嘴:“陈教说的对,陈教说的对……”
陈凤喜满意地点了点头:“所以,无论什么事,咱们都得按规矩办事,具体怎么处理他们,是军纪委说得算,你只需要把这里的情况如实向你堂哥说一下就行了。别忘了提醒你堂哥一句,他的兵差点崩了我的脑袋!”
黄孝夫露出了一个奸诈的笑容:“明白,我这就给我哥打电话!”
在一旁看着这两个臭味相投的家伙一唱一和的腾熏彻底无语了,她一脸纠结地看着陈凤喜说道:“陈凤喜,你这么喜欢出风头,怎么不去当演员!”
陈凤喜不屑一顾地瞥了腾熏一眼,不冷不热地说道:“演员?演员能像我这样随便欺负人吗?再说了,演员有我演得好吗?话说回来,腾大教官,我这里也没事儿了,你还跟我这候着干嘛?”
腾熏没好气地叫道:“你以为我愿意在这儿呆着吗?我爷爷让你中午去我家吃饭!”
陈凤喜不假思索地叫道:“不去!”
腾熏生气地跑上前来:“为什么?”
陈凤喜扫量了腾熏一眼,悻悻地说道:“有你在,影响食欲!”
腾熏杏目一瞪,厉声喝道:“你个混蛋,我杀了你……”
一声暴喝之后,腾熏直接举脚踹向了陈凤喜的小腹。
“啪!”
陈凤喜的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腾熏紧致的小腿,一击未果的腾熏立马就旋起左腿凌空一记懒狗撒尿蹬向了陈凤喜。
“啪!”
令腾熏没想到的是,陈凤喜竟然连她的左小腿也跟抓住了,并且将她高高地举了起来,此时她的脑袋,正好对着陈凤喜的裤裆。
恼羞成怒的腾熏连想都没想,一头就顶向了陈凤喜的裤裆。
“操……”
腾熏这一下子着实让陈大官人体会到了什么叫无比蛋疼,痛苦地拎着腾熏连退数步之后,陈凤喜直直地向后倒了下去。
落地后的腾熏第一时间就翻身站起,恶狠狠地说道:“不要以为我是女人就好欺负!”
“你个白眼狼,老子要不是怕摔着你,用得着躺下吗?没心没肺的东西,疼死我了!”陈凤喜左手握着裤裆、右手揉着脑袋站了起来。
他这一句话,让腾熏不觉就是一愣,刚刚只顾得生气了,她都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如果陈凤喜在自己刚刚撞他的时候就松手的话,那自己肯定得摔个不轻,可是……他又这么好吗?
“先是梅铮,又是丁武,现在又是这么一档子事儿,碰着你,准没好事!”陈凤喜愤愤地瞪了腾熏一眼后,便是一脸痛苦地走进了部队大院。
“你……”
“同志,请出示通行证!”
腾熏刚想跟着进去,就被身上挂着十二把95式突击步枪的韩云笈给拦住了。
腾熏没好气地叫道:“什么通行证!”
韩云笈指了指身上的枪:“刚刚这些家伙就是想要硬闯进大院,才被我大哥给打趴下的!”
腾熏恨恨地看着陈凤喜远去的背影骂道:“这个混蛋!”
“你挺爱出风头啊?”稍是再深沉的人,碰到陈大官人这种人怕是也没法继续玩深沉了,司机一脸好奇地跟在了陈凤喜后头。
陈凤喜意味深长地说道:“风头?我不觉着我这是在出风头。要是放在以前,我根本不会管像这种拉着全副武装的士兵出来闹事的事情,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即将要成为一个部队的教官了,我也算是半个军人了,所以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家伙挥霍我们在人民群中本就不高的形象!”
司机停下了脚步,神情凝重地说道:“知道你要见的人是谁吗?”
“谁?”陈凤喜好奇地问道。
司机一字一字地说道:“索中南。”
“唏……”这个名字令陈凤喜不由自主地倒抽了口凉气,惊得他连疼都给忘记了,他试探性地问道:“是那个传说中的南海神卫索中南索老爷子吗?”
司机点了点头:“嗯,正是他。”
“他老人家为什么要见我?”陈凤喜一脸不解地问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索军,是他的儿子!”索军报上自己名字的时候,陈凤喜再次倒抽了口凉气,还好他刚刚给索老爷子的称谓是南海神卫而不是南海杀神,不然这麻烦可真就大发了。
索中南这个名字,并没有几个人知道,但凡能知道这个名字的人,都不是什么普通人。
曾几何时,这是一个令中情局无比头疼的名字,据说在一次美国总统访华期间,索中南一个人将美国总统的暗保全部给打成了废人,倒不是他故意去伤害他们,而是这些并没有出现在随访名单中,所以才造成了这个误会,也正是这个原因,索老爷子都有了一个南海杀神的称号,真正意义上的护卫专家。
不过是南海神卫,还是南海杀神,索老爷子都已经被封了神,这样一个列入神班的人想要见自己,到底是为什么呢?
怀揣着一肚子的疑问,陈凤喜来到了18号楼的楼门前。
陈凤喜见索军停下了脚步,好奇地问道:“您不上去吗?”
索军摇了摇头:“我不能上去,你上去吧,我在下面等着你。”
“哦……”陈凤喜点了点头,自己的家还不能上去,这实在是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走到501门前的时候,陈凤喜在门外调整了半天的情绪,顺便也缓解了一下蛋部的疼痛,直到心情平静下来之后,他才敲响了房门。
开门的是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妇人,还没等陈凤喜自我介绍,老人就亲切地说道:“你就是凤喜吧?你索爷爷等你半天了,快进来吧!”
“呃……”陈凤喜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自己什么时候拜了这么一尊大神当爷爷?
宽敞的三室两厅各个房间的房门都尽开着,从那一尘不染的地面就可以看出老太太是个勤快的人,不过当陈凤喜看到正蹲在地上擦地的是一个老头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猜错了。
八十有余的索中南一点都不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俨然就像是一个六十出头、精神抖擞的中年人,既不像这个岁数的老人那样满头白发、也不像常见的老人那样身型佝偻,头发虽然有些稀疏,但是又黑又亮,身体也是像那笔架上的毛笔一般挺拔笔直。
“坐吧,我马上就收拾完!”索中南一点都没有拿陈凤喜当外人,指了指一旁的藤椅就继续认真地擦地。
老太太悻悻地说道:“行了,当着孩子的面给我留点面子,好像我是个母夜叉天天逼你干活似的。”
抹布被老婆抢去的索中南十分调皮地朝着陈凤喜眨了眨眼,一脸的阴谋得逞的奸诈模样。
陈凤喜有些傻眼了,这老两口俩是什么情况?也太不拿自己这个外人当外人了吧?
“怎么样,这次来北京还顺利吗?”走进洗手间的索中南一边洗着手一边关切地询问着陈凤喜。
“挺顺利的。”陈凤喜轻轻点了点头。
索中南见陈凤喜浑身的不自在,一脸尴尬地笑道:“嗨,瞧我这脑子,都忘了和你说了。那什么,我和长弓,就是张长弓是同门师兄弟,我是他大师兄。虽然他是你的仆人,不过你叫我一声爷爷也不为过吧?”
“您是张伯的师兄?”陈凤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千算万算愣是没有算到这个南海神卫见自己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张长弓!
索中南微笑着说道:“嗯,虽然后来我离开了师门,不过我是他师兄这件事儿到哪都说得着。别站着了,快坐吧。喝绿茶还是花茶?”
“都行。”坐下之后的陈凤喜一脸的糊涂,这既然是同门师兄,为什么一个是南海神卫,一个是青云神仆呢?
索中南有条不紊地泡着茶说道:“长弓给我来了电话,把你的情况和我说了一下,我又找人打听了打听,我这才知道,你这小子不一般呐,有本事,难怪长弓一直不肯进京,合着是想指着你给他养老呢!”
陈凤喜好奇地问道:“怎么,张伯不愿意来北京吗?”
索中南不以为然地说道:“也不是不愿意,开始的时候找不着他,能找着他的时候他已经成了你的贴身管家了。不来也好,都那岁数了,他也干不来那伺候领导的精细活了,反倒是你,好伺候的多。”
“哦……”陈凤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索中南越是把这事说得稀松平常,他就越觉着这事有些儿古怪。
索中南意味深长地说道:“不过你小子可真是不让人省心啊,这刚来北京一天而已,就出了那么多的风头,难道你没有听过枪打出头鸟这句话吗?你这么搞,就不怕给自己招来麻烦?”
陈凤喜微微一笑,平静地说道:“不出这些风头,麻烦也是该来来。出了这些风头,麻烦反而是有可能会来得晚一些。”
索中南点了点头:“嗯,是这么个理儿。这次叫你来,没有别的意思,主要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接我的班。”
“嗯?”一听这话,陈凤喜就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这索中南怎么会让自己来接他的班?他干的可是保卫国家领导安全的差事,这玩意儿怎么轮,也轮不到自己这边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