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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树顺便查了一下薇拉的人事档案。
原来薇拉真是夏国人,夏名方晓棠。
17岁留学米国,就读麻绳理工,研究生毕业后加入利普金集团负责保安部信息情报工作。
三年前去瑞士滑雪发生事故导致瘫痪,伤愈后申请长期居家办公。
啊,是学霸啊。
时间差不多了,凌树准备下楼,刚刚进到电梯,就听到诺亚的声音:
【检测到一楼的访客苏醒了。】
凌树叫上洛戈、亚瑟和阿奇,一起下到一楼去迎接新成员。
薇拉是第一个清醒过来的,等凌树他们到了,剩下的三人才各自悠悠醒转。
看着会客厅里科技感十足的硬装,梅森不知脑补了什么情节,脸上带着点兴奋。
李家爷孙俩看向凌树,还有他身后站着的洛戈和亚瑟,眼神明显带着畏惧和瑟缩。
李瑜悄悄握紧了手机,准备一旦有情况,就一键拨出呼救电话。
凌树看着她防备的样子,一时不知该不该提醒她,这里没有911只有110。
洛戈和亚瑟还不知道自己被当成了黑涩会打手,下意识地打量起这对陌生的爷孙。
这俩人人高马大、肌肉虬结,特别是亚瑟的光头叫人无法忽视,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
李瑜开始后悔自己冲动之下换工作的选择了。
这个所谓“与世隔绝”的工作场所,不会是什么独品加工厂吧。
这样想着,她更害怕了,默默躲到了李槿年身后。
还是梅森首先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
“外面风雨这么大,我居然一身干燥的就进来了室内,真要谢谢老板了。”
他的话提醒了还有点发蒙的薇拉,她也笑着道:
“是啊,屋子里真舒服,温度刚刚好,休息了一会我觉得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李瑜这才感觉自己的鼻尖正在微微出汗。
外头是5度的天气,一下进到25度的环境,不热才怪呢。
她不想脱衣服,可是李槿年已经忍不住脱下了厚外套,
“真暖和,也不干燥,我觉得身上松快多了。”
李瑜有点着急地扯了扯爷爷的袖子,想说再看看情况,先别脱衣服。
可李槿年压根不理会他,自顾自又脱下了毛衣,只穿着衬衫在那里伸展四肢。
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热的,李瑜出了一脑门子的汗。
再看那两个凶神恶煞的打手,居然蹲在轮椅边上,跟那个腿脚不方便的姑娘有说有笑起来。
那个保安部的红发白人小伙子也和他爷爷聊起了农场的天气。
会客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完全不一样了,这让李瑜有些愕然。
小医生的应激反应让凌树微微有点失望。
她的情绪并没有面试中表现出来的那么稳定。
原本打好了腹稿,准备说点什么欢迎新人之类的话,可这会儿凌树突然什么都不想说了。
以老带新吧。
凌树把分配住宿,和带领新成员参观安全屋的任务,交给了洛戈和亚瑟。
自己则回到设备控制区,去查看暴雨下自己领地的现状。
晚饭作为接风宴暨圣诞宴,集体在餐厅吃饭。
薇拉跟洛戈、亚瑟已经很熟了,言语间很是随意。
梅森虽是新人,却很擅长聊天,与他对话总让人如沐春风。
李瑜爷孙俩经过了破冰阶段,也慢慢放松下来,努力想要融入群体。
一时间,饭桌上气氛空前热烈,似乎所有人都忘记了外头可怕的天气。
主厨洛戈用叉子敲敲高脚杯,对大家介绍说,他在夏国厨师学校经过短期培训,自觉学有所成,便用学到的本领,为大家倾情献上圣诞大餐,十菜一汤:
有辣子火鸡块,香辣大龙虾,糯米蒸肋排,水煮三文鱼,白灼青椒,熏肉金针菇土豆沙拉,回锅火鸡肉,皮蛋瘦肉玉米粥,腰果布丁,树根蒸蛋糕和毛血旺。
菜色看着还不错,可是一报菜名,桌上吃过和没吃过夏国菜的人都沉默了。
凌树:所以这是把毛血旺当成了一个汤?
亚瑟:没有整只烤火鸡算什么过节。
薇拉:这是夏国菜??
梅森:圣诞火鸡被切块,总是感觉有点怪。
李瑜:原来不是黑涩会,是个做黑暗料理的厨子。
李槿年:入乡随俗,入乡随俗。
阿奇:你们康康我饭碗舔得干不干净呀!
洛戈:……所以掌声在哪里?
“谢谢利普金先生的高级红酒!让我们举杯,为爱与和平!“又是有眼色的梅森。
他抢在大家意识到空气突然安静之前站了起来,举起手中的酒杯。
这下力挽狂澜,险险又把气氛拉了回来。
大家纷纷调侃起这中西合璧的创意菜,阿奇也在一边踩着空饭盆学狼嚎。
安全屋好像突然有了人间烟火气,这乱哄哄的一顿饭,算是补上给新居燎锅底了。
吃完饭,众人转战娱乐区的环幕影院。
巨幅幕布投影着夏日星空,杜比环绕音箱里流淌着舒缓的音乐,几个人坐在一起把酒言欢,就像是一次很普通的聚会。
闲谈间,凌树跟梅森聊了聊老太太的事。
办完赠予房产的第二天,梅森带着老太太去看新房子。
老太太很喜欢那个壁炉,说要在沙发上小憩一会儿,没想到这一睡就成了永别。
葬礼期间梅森都是在新房那边度过的,等到翠西通知他有飞机去夏国,他回去不朗克丝的家拿行李的时候,才知道老窝被人端了。
就在老太太去世的当天晚上,一群帮派分子半夜突袭了他家。
墙壁被子弹打成了筛子,老太太的男朋友当场嘎在了床上。
直到第三天警察才上门封锁现场。
家里的财物早已被洗劫一空,就连浴室的水龙头都被拧走了。
这不就是末世基操的小小预演么,凌树不知道怎么安慰梅森。
“她走的很安详。”梅森主动说。
老太太应该是以她理想的方式走的,在一生中最为富有的时刻,没有痛苦地让生命戛然而止。
虽然人只在社区里待了几个小时,可是社区医生并不清楚这些,他上门见证了业主家老太太含笑离世,随口就通知社区委员会出面处理后续流程。
委员会为老太太办了个很像样的葬礼,埋在社区公共墓地,出席葬礼的都是些体面的陌生人。
社区有个专项基金,负责业主丧葬事宜,全程都没有让梅森出一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