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 章 孤注一掷

东东草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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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鄙人官小卑微,许多事由不得自己。账上记的那些事,都是白国舅他逼我干的。我不听他的丢官不说,我怕落得个上一任的下场。”白少丁摆出一副冤枉委屈的样子辩解着。

    “上一任是个什么下场?”朱子涵追问道。

    “先被罢了官,之后就死掉了!”

    朱子涵又问:“黄金贵是怎么死的?”

    白少丁摆了摆手说:“大人,这——我确实不知道。我只是让他离开这里,回老家去躲一躲。等你走了以后,再让他回来的。”

    “我问你要查你的帐的事,你告诉过别人吗?”朱子涵突然问起他这件事。

    “告诉过国舅爷。他对我说,他有办法,让我放心。”

    朱子涵觉得目的已经达到了,就吩咐说:“让他签字划押。”

    白少丁签了名,按了手印后被拖了下去。

    在白少丁被拖下去的时候,他还喊着:“我是被逼的,冤枉啊!”

    朱大人对黄大奎说:“看见了吧!案子还没审完,你先回去吧!本钦差会给你父亲一个公道的。”

    黄大奎走了。朱子涵也退堂了。

    本地的贪官、庸官白少丁已经被抓了。可是本地的祸根罪恶之源白尚雄还逍遥法外。要解决这里的根本问题就是要,将白尚雄绳之以法。

    白尚雄的靠山是很硬的。虽然对他不能说抓就抓,但是这里的问题要解决,还必须得抓他不可。

    朱子涵在没有动白尚雄之前,必必须要到白府去拜访拜访,探一探他对抓白少丁的态度,看他怎么来为自己辩护。

    朱子涵来到了白府。白尚雄很客气地接待了他。两人见面后,白尚雄只是寒暄就是不提白少丁的事。

    “国舅爷难道没听说过白少丁的案子吗?”朱子涵不得不主动发问了。

    “知道,听说你把白少丁打入死牢了?”白尚雄坦然地回答着并反问着。

    “是啊,此人民愤太大,罪大恶极,不杀他有愧于百姓,不杀他愧对于社稷。”

    “是啊!此人玩忽职守,贪赃枉法该杀。”白尚雄心里明白着呢!白少丁已落到了人家的手里,还是顺着人家说说吧!

    这让朱子涵有些意外,没想到的是白尚雄会这么说。如此知法还犯法真是太可恶了。

    朱子涵干脆把话题转向白尚雄问:“你说对他的同伙,我该咋办呢?”

    “你说的是我吧?”朱子涵又没有想到白尚雄会这么嚣张。

    白尚雄略作停顿接下来说:“我先声明,我和他是买卖关系。他犯罪和我无关。至于修堤是他巴结我,也和我无关。”

    “有关系也没有关系,你只要做些补偿还是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白尚雄满不在乎地说,“你说说看。”

    “比如说,你廉价买的粮食可以补上差价就行了;再比如,给你北岸修堤,不该修的修了,交些钱把南岸的堤修好了也就罢了。”

    “好了,好了!我可不是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你想把我也抓进大狱,可以啊!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白尚雄突然火气上来了。

    朱子涵奈着性子心平气和地说:“那好,那咱们就这么办,来个丁是丁,卯是卯公事公办。”

    “怕什么,你也不打听打听。我连部队都用不着,就是自家的武士也够你对付的了。来人哪!送客。”

    这最后的一句话,倒提醒了朱子涵。他很有可能和部队上有联系。后来,朱子涵了解到了,本地驻军镇守使吴传水是白尚雄的姨表弟。

    白尚雄啊,白尚雄!你还不知道我的权力有多大吧!

    第二天,朱子涵就将吴传水的部队调到了外地,去维持社会秩序去了。在同一天,朱子涵命自己带来的羽林军将白府围住,由王小龙和张大虎两人进白府。

    白府的武士们接二连三地冲上去拦挡厮杀,可是怎么也挡不住王、张二人的道。他们二人连续地打倒了二十多人,轻松地进了大堂。

    白尚雄一看挡不住了人家,就装出没事的样子说:“两位将军武功了得。原谅我那些下人的无礼吧!过后,我一定会好好地教训他们的。不知两位将军来我这里有何公干?”

    张大虎把圣旨拿出来交给王小龙。

    “我代表朱大人前来向国舅爷宣读圣旨。”王小龙接过圣旨说。

    白尚雄跪地听宣。圣旨宣读完以后,接下来王小龙又说:“钦差大人命令属下请国舅爷到县衙商谈案情。请国舅爷不要难为我等。”

    白尚雄知道这次去凶多吉少。自己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编了个瞎话说:“本人有疾在身,实难从命。”

    “别让我们为难,你还是去趟吧!有事说得清楚,很快就会回来的。”王小龙劝他。

    白尚雄本想再推辞欲言又止,心想:我堂堂国亲贵戚怕他个甚,去了能把我怎么样?

    白尚雄来到了县衙,这里的阵势确实让他有些生畏。

    朱子涵见到白尚雄来了迎了迎说:“国舅爷,下官在此等候你多时了。你不认为在这里说话要比在你府上好吗?在你府上办事,让你的下人看见了不该看到的,会有失你的威严的。”

    白尚雄无心寒暄也不想回朱子涵的话,只能摆一摆臭架子不去搭理人家。

    “快,给国舅爷请上个座位来。”

    他们各自坐好后,朱子涵说:“国舅爷上次我与你商量的:一是廉价买的粮你补个价;二是修堤的事,不该修的修了,该修的没修,你拿钱给该修的修了。这两个建议你想好了吗?”

    “笑话,凭什么听你的建议。不合理,理由上次我都说过了,这次不说了。”

    “好了,这两件事你的态度,我已经知道了。下面谈杀人的事,你可要好好地说一说啊!”

    白尚雄听了“杀人”二字后心里“咯噔”了一下,故意提高声音:“胡说,我为什么要杀人?”

    “好,看来你不想合作。黄金贵死前将你们的罪证账本藏了起来了。我们通过他的暗示,找到了账本。你不想看一下吗?”

    “看个球啊!就算是我和白少丁有账目上的往来,也不能证明我杀了人。”

    “好,你还要耍赖是吗?来人,把杀人凶手杜布带上来。”

    杜布被带上来了,他低着头不敢看白尚雄。白尚雄看到了杜布被带上来了,他心里有些紧张了,不过很快又镇定下来了。白商雄还是很自信的,他认为杜布是不敢指证自己的。

    朱子涵拍了一下惊堂木说:“杜布你与黄金贵有仇吗?”

    “没有没有。”杜布慌张地说。

    “没有仇,你为什么要杀他?你要知道无辜杀人是罪加一等的。”

    杜布怕了,他看了看白商雄,还没敢吭声。

    “快说吧,再不说就晚了!”朱大人又拍了一下惊堂木,严厉地呵道。

    朱大人看到杜布还在犹豫,估计他是怕白尚雄报复自己的家人。

    “看来你的家人安全不了了。”朱大人叹惜了一声说。

    也就在这时,杜布的耳边响起了自己被抓时,朱大人劝导自己说的话。

    “你想救你自己和家人吗?想救,那就得去揭发白商雄。他伏法了,你的家人就安全了。不抓起他来,你的家人永远是不会安生的。”

    杜布看了看白尚雄又看了看朱大人。这时,他觉得朱大人说得对。

    朱大人敢治罪于白尚雄,我为什么不能豁出命来揭发白尚雄呢!我只有揭发了他,才能制裁他。这样家里人才能真正的安全了。

    杜布终于下了决心,他慢慢地抬起了头说:“是白尚雄指使我去杀黄金贵的。”

    白尚雄一听气得站起身来,指着杜布说:“他是个疯子,我不认识他。”

    “你不认识我,你给我的银子,我还没花呢!银子可以作证它上面有记号呢!”杜布争辩说。

    朱子涵对白尚雄说:“这起杀人案你就别再狡辩了,人证物证俱在狡辩也没用。你还是说一说杀前任县令,邵长希的事吧!”

    “朱大人,邵长希是被劫匪所杀,怎么又牵连上我了?”

    “白尚雄,你听好了。白少丁已经承认邵长希不是遭劫匪所杀,是被你派的人杀害的。他判的遭劫匪杀害而死的案子是按你的授意定的案。人证都在,你还敢不承认吗?”

    白尚雄听了觉得情况很不妙,没别的办法,他只能靠气势来压人了。他愤怒了,指着朱子涵说:“你是何意?竟敢偏听一面之词陷害于我。”

    白尚雄嘴上这么说,心里已经没有了底气。他知道杀邵长希的事,根本就没什么秘密可言。

    “带杀人凶手白为财。”

    白为财是白尚雄的堂侄。这个家伙平日里就依仗堂叔的势力,骗吃骗喝又嫖又赌欺男霸女无恶不做。

    今天,他被绑上大堂,本想不服的。当他看到了堂叔现在的那副模样,就软下来了。于是,他老老实实地把堂叔当时是怎么安排他去杀邵长希的事,合盘托出来了。

    朱子涵对白尚雄说:“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白尚雄一看瞒是瞒不过去了,只有来横的说:“是我杀的,你又能把我怎么样?你还敢杀了我不成。”

    朱子涵说:“承认了就好,签个字划个押吧!”

    白尚雄毫不在乎地签了字划了押,他以为朱子涵不敢把自己怎么样。让他没想到,刚一签完字划完押,就立即给自己戴上了枷锁。然后,就和杜布、白为财一起被打进了死牢。

    为了将白尚雄的死罪办牢靠些,以免后患。朱子涵连续地接收了十几起白尚雄的人命案,而且将这些案子的罪行全部查清落实。

    几天后,朱子涵为了震慑一些别有企图的人,来了个杀一儆百,把白尚雄、白少丁、白为财、杜布四人斩首在集市口外。

    一天中午,法印正在喝午茶。这时,来了个道童送来了一封密信。法印打开一看,大吃一惊。原来是朱子涵把天给捅破了。公然处死了白商雄。

    这事要受牵连到自己,是自己同意推荐他的。自己当时,向娘娘夸下海口说要控制好他的。可现在她的哥哥被人家给杀了。贫道我难脱其咎?

    他手中的密信像秋风里的树叶飘落到地上了。这件事让法印的心里着了慌。当时,法印眼前一黑,然后,眼前冒出了火星,紧接着头晕胸口一热,觉得有异物从嗓子里涌出。

    法印急忙用手接着。他慢慢地看了看吐出来的东西,啊,血!法印立刻意识到:自己可能要完疍了。于是他嘴里念叨着:“牛重连你赢了,但我石灯不服气。”

    石灯又吐了一口血,很吃力地说:“我恨我恨我自己怎么这样愚蠢,竟把个蛇精——佘——修——修——成——当作了……

    石灯话都没说完整,人就倒下去了,重重地跌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