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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拓跋空一蹦三跳的下了山,晃悠到了酒楼。见到了郭振东,老大一个礼就行了下来。
“郭师兄,小老儿拓跋空这里行礼了”!
“哎呀,是拓跋老哥,我这儿已经等候多时了,快快用茶”。
拓跋空这些天何曾有过如此待遇,心中激动,颤抖的喝着茶,立刻就马屁滚滚而来。
“叶仙尊跟我说,他这山下有一个过命的兄弟,我今儿下来一看,果然是人中龙凤,郭师兄,你这样貌,大富大贵啊”!
“拓跋兄弟过誉了,我们都是给老大做事,我也听说拓跋兄弟智计无双风采过人,这老大的差事,也只有你才能办的妥帖”!郭振东也丝毫不落下风。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老夫略施小计,必然手到擒来,重现昔日之风采”。拓跋空不由得激动,原形毕露。
“哈哈哈,那就有劳拓跋兄弟了,这里是纹银二百两,楼上客房已经安排好。拓跋兄自行其是,我赶紧去办别的差了”。
“郭师兄,您慢走,小老儿我必然全力”。
两人各自行礼,就此别过。
待着郭振东一走,拓跋空立刻就叫了一桌好酒好菜,狂吃浪喝起来。
哎呀,舒服死老子了,憋死我了。给这叶仙尊办事,这待遇还真不差。嘿嘿,待我吃喝尽兴,一会找个姑娘检查一下我的绝活。
话说这口铁牙还真不错,哈哈哈,人生美事,人生美事啊。
拓跋空喝着青云小酿,脑子里不住琢磨起来,这文泰来是何许人也?叶仙尊要收拾一个人岂不是伸个手指就可以,为何要大费周章?
那必然是叶仙尊不便出面,那何事不便出面呢?拓跋空脑子狂转。这世间的矛盾无非酒色财气。随便看来这事便落在一个色字上。
拓跋空又叫了一壶酒,补了一盘牛肉。心中继续思量,若是色字,那必然就是想抢叶仙尊的女人。但若是抢仙尊的女人,仙尊直接一指头戳死不就行了,何必要我来办?
是了,是了,必然是叶仙尊抢了别人的女人,所以自己理亏,不便出面。哈哈哈,我果然智计无双,料事如神,断然如此。断然如此。
拓跋空兴高采烈的喝了一杯,嚼了几片牛肉。贼眉鼠眼东张西望起来,心想。如此大的秘密被我猜到了,可不能说出去,哈哈。
这拓跋空倒也真有几分脑子,这事给他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拓跋空心中继续嘀咕,这宗门内人人皆知,仙尊有三个相好,玉瑶,玉溪和潘琴。而这文泰来明日却是明目张胆的要上宗门,却不知他原先是哪位的相好。
嗯,看来不是玉瑶就是玉溪。仙尊抢了文泰来的相好,文泰来却要上山,那十有八九是上门报仇。不对不对,若是上门挑衅,天下还有何人敢去挑战叶仙尊,除非那文泰来也是陆地神仙。
既然不是挑战,又要上山,可见文泰来多半不知道已经戴了帽子,呸,这小子也是不懂事,能带上叶仙尊的帽子,那是荣幸懂不!
拓跋空忿忿不平的又喝一口,若是老夫能和叶仙尊做个连襟,我睡觉都要笑醒,哼,不识抬举,索性我一刀杀了这人,岂不是干净。
不妥不妥,叶仙尊理亏,这人又被杀了,岂不是污了仙尊美名,况且仙尊也明确说了,让我愚弄他一番。
拓跋空心中这番计较,主意已定。大声喊道,“小二,结账,另外老夫问你,附近可有青楼!”
…………。
拓跋空问的理直气壮,小二和其他食客却是目瞪口呆。
“不服不行啊,这老头一把年纪,仍然兴致勃勃。”
“而且如此大声。白昼宣淫,丝毫不要脸面”。
“服了。服了!”
拓跋空听到了议论,但他丝毫不介意,反以为荣。哼的一声:“老夫风采岂是你等能懂!小二快说,哪儿有姑娘!”
酒楼小二慌不迭的上前:“客官,承惠,三两银子,至于您说的姑娘,这小村是真没有”。
拓跋空一把掏出十两银子,往那小二胸口一塞。低声道:“借一步说话”。
两人来到后院,拓跋空又塞出十两银子:“怎么可能没有姑娘,你偷偷的告诉我,我绝不声张”。
那小二左右看看,前后无人,这才快速收了银子,在拓跋空耳边轻轻说几句。
拓跋空掉头,又掏出了二十两银子,低声道:“小哥,还有一事,今天但是外地来打尖住店的客人,你都留意着,你打听一下姓名,晚上来告诉我”。
小二不动声色又收了这二十两。
“哈哈哈,老夫我去了。”拓跋空志得意满,大笑的出了酒楼。
拓跋空得那小二指点,沿着河边,走到一个破烂房子,里面里面有一四十多男子和两名女子。都是三十几岁,毫无姿色。
拓跋空已经憋得久了,立刻扔下五两银子,胡乱拉过一个,奔驰了一个小时。这才神清气爽。
那男子正是鸡头,哪里见过这般阔客,急命两女子上来敲背捶腿。拓跋空此刻酒已醒了,也休息的差不多,又丢下十两银子,指着另外一个女子说道,“跟我走,一晚上”。
那鸡头慌忙将银子拾起,咬了咬。点了点头。另一女子紧跟着拓跋空去了。
拓跋空领着这女子回了自己酒楼住处,又扔给她五两银子说道:“自己洗漱干净,买套衣服脂粉,打扮一番等我,晚上事情办的好,我另外有赏。”
说完,拓跋空便扬长而去,去了村里的药铺。采买了所需药材,这才回了酒楼。
拓跋空赶紧进行了调配,作为这种花丛老手,拓跋空自然是下三滥手段精通的很,不一会调配出了两味药。
拓跋空嘿嘿的收入怀中,将其他剩余药料都扔的的干干净净。又叫小二送来花生米和酒水,吃喝等待起来。
不一会,那流萤野草已经买了新衣脂粉回来。也不避讳拓跋空,就在屋里打水洗漱起来。
正所谓人靠衣装,这女子洗漱干净穿了新衣,仔细描眉涂粉后,竟也有了一二分姿色。
拓跋空自然不能放过,又是一番奔驰,尽了兴,这才让她让她重新洗漱,安心等着。
待到晚饭时分,小二上来送水,使了个眼色。拓跋空心知肚明,跟了出去。又塞了十两银子。
“客官,刚刚店里来了一个客人,年轻后生,甚是俊俏,姓文,好像叫什么来的”。小二谄媚的答道。
“好,甚好,住那间客房”?
“就是你隔壁第二间”。
“一会你送餐时,到我这里停下,我代你送进去。”
这小二就有点紧张,“客官,你这不是要,这我可不敢啊,掌柜的知道还不扒了我的皮”。
“嗯,没看到我和郭振东称兄道弟么?放心,掌柜绝不知道”。拓跋空又塞了十两银子。
这小二笑眯眯接过,你放心,一会我从你这里路过,办的妥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