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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在温柔的楚留香心里, 总是会为别人多想一点,这一点点的多想, 让他的眼中自然而然的就少了几分侵略性,看着嫁衣加身的美人, 喘息着松开唇,柔情蜜意的抚上对方的脸庞,喃喃道:“还是把这身衣服脱了吧……”
不管是看眼神,还是听内容,林承瑜都想歪了,他顿了顿,这身衣服可是为接下来的剧情专门定做的, 怎么能这么猴急就让对方给脱了?
心怀不轨的世家公子勾唇, 把楚留香微微推开,反身,将人壁咚在梁柱上,压低声音道:“你想怎么脱?这身衣服……我可是第一次穿, 不会脱……”
#撒谎差评#
不知情的楚留香本能的伸手, 就精准放在了繁杂嫁衣的绑带上,也就是林承瑜的腰身,尺寸让人浮想联翩,按理说这套衣服有三层,一层外袍,一层内衫,还有一层……肚兜?
香帅:“……”他应该是想多了。
林承瑜则是低头, 挑眉怪声道:“这跟我们之前世界的衣服也不一样,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知道明朝女人的衣服该怎么脱了?”
“……”楚留香僵硬,花丛老手总是有这种敏锐直觉的,可是现在怎么那么心虚呢。
林承瑜心说,他本来还想看在对方第一次的份上温柔一点,不过索性他也是第一次,第一次嘛,男生都知道会有多么冲动和莽撞了。
蹭开外衣,在地上堆了厚厚一层,放眼看去,一个衣衫整洁的新郎官,一个半解衣衫的大美人,看起来是耳鬓厮磨,缠绵悱恻,但实际上……
“嘶——”
楚留香没敢抬手去试探,可也能肯定自己脖颈处对方咬下的牙印肯定是渗出血痕来了,而且林承瑜这样还不放过他,在旁边又舔又啃的,惹得人心痒,又觉得带刺!
“我还是童子身,第一次不太懂,连书都没看过,阿香你多担待啊!”林承瑜笑眯眯的说着,浓密的睫毛故意凑过去,在楚留香面前眨了眨,撩汉的同时,手指也灵活的解开对方胸口的绑绳,也不去脱掉他的外衣,直接弄开里衬,对准着小麦色的肌肤,就硬生生的啃了上去。
热乎乎的,弹性也不错,而且给与反馈的颤栗反应也必须给满分!
林承瑜心想,离晚宴还有三个时辰,时间很充裕,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经在楚留香身上啃了数十个牙印了,当然也有吻-痕,青红交错,暧-昧十足。
从没被这么撩过的楚留香,硬生生的熄了火,哭笑不得的看着林承瑜,无奈的想要转移话题,“不然,我们先出去吃点东西。”
“吃东西?”林承瑜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不用出去,有人已经给我们准备好了,就在那边盒子里。”
盒子里,装的满满的都是香滑可口的蜂蜜,清冽好闻的稠酒,还有一大罐的奶茶,这些东西,只有心知肚明的人才知道可以用来做什么。
怀里揣着高级润滑剂的楚留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眼睁睁的看着林承瑜端起奶茶来,随心所欲的喝了一口,又给他递过来稠酒。
这种酒精性的东西还是不能做润滑的,知道这个知识的林承瑜好心的想让楚留香喝掉,以免后续发生事故。
喝掉稠酒,又看到这些让人各种联想的东西,楚留香再次浑身燥热起来,喉结上下滑动,贼心又升了起来,右手悄悄的摸上林承瑜的肩膀,把人家的里衬不经意的弄开了大半。
一心想脱掉别人衣服的香帅,没发觉他自己身上的衣服基本没了。
林承瑜悠然的欣赏着楚留香的好身材,拿了罐蜂蜜,在手指尖沾了一点,然后故意弄到楚留香人鱼线上,笑眯眯,哄骗道:“走,我们到床上把它舔干净。”
楚留香:“……”所以他心上人到底是真污,还是假污。
战场终于转移到了床上,软厚的被褥被嫌障碍的两人默契的推到一边,衣衫不整的纠缠在床上的时候,他们都裸-露的差不多了。
肌肤摩擦,恋恋不舍的相离,然后再故意贴近,享受着对爱人身体的探寻的感觉。
舌苔上的蜂蜜甜腻到心里,林承瑜舔了舔嘴唇,捏起楚留香肋下的一块皮肉,含在口中,极尽气力的碾压撕磨,直到它被捣鼓的好像受尽了蹂-躏,褶皱在一起,泛着水光,青肿一片。
“真可怜。”
林承瑜评价道,然后顺着一路往上,他脸上的妆被热汗散了大半,男子的硬朗轮廓全流露了出来,形成一股独特的吸引力。
楚留香半撑着身子,有气无力道:“……疼了点。”
出乎意料的诚实。
“真的?”林承瑜停在他胸口,坏心眼的对着凸起处吹了口气,“接下来要怎么办?”
楚留香伸出手,将林承瑜拉起来,捧起对方的脸颊,顺着双方呼吸交-融,温柔的吻落在脸颊上,声音低沉道:“你不会的话,我来教你。”
由他带动的节奏感,更加火辣起来,男子双方有一个更经验丰富和主动的自然是最好,可是两个人真正实践上都是个雏,理论再丰富,也抵不过从心里迸发的焦躁。
想要得到更多的焦躁。
林承瑜留着三分的理智,剩下的也剥去了撩拨楚留香的心思,手指滑到各处,温柔的吻落遍所有咬-痕存在的地方。
楚留香也同样的,如一只贪婪的猫儿,双唇有一下没一下的留恋在爱人让人心动不已的部位,经常会舒服的叹一口气,然后就懒洋洋的不动了。
要是这时候还看不出来林承瑜的图谋不轨,他也就称不上是多情风流的盗帅楚留香了,要知道江湖永远都有他的桃花传奇。
两个人渐渐的在肢体配合上心知肚明,一个全身酥酥麻麻,心存温柔,甘愿宠溺而放弃侵略,一个莫名崇仰,真实和幻想交错,心中意欲占据。
如同在浪里翻腾的鱼儿,每一次游水,呼吸,拍打,前进……然后,飘飘然的永远融汇在了一起。
日月神教的流水喜宴,大家都喜气洋洋,悲愁交错,看着唱戏的班子,偶尔以崇拜的目光瞧着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教主东方不败,直到月亮高挂夜空,鞭炮放了无数,杨莲亭和童百熊被灌得大罪,才迎来姗姗来迟的两位主人。
这时,他们都换上了轻便一些的男装,配对的红衣龙纹,一个脖颈上用彩绳悬挂着绣囊,一个用黑绳将木锁绑在手腕上。
教众看了,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没有哪个女气娘味,都很英姿飒爽,也都很撩拨妹子心。
教主看了,满意的勾起了唇。
曲洋默默的唤人准备了药汤,和补身子的药粥,一个端给了“新郎官”,一个端给了“新娘子”,两个人的反应倒是让他有些惊讶。
楚留香喝了药汤,慵懒的搭在林承瑜身上,对前来敬酒的人置之不理。
“这粥放下,我不饿。”林承瑜吃了一肚子的奶茶和蜂蜜,哪还有地方撑这个,他扶着楚留香,像一只吃腥的猫般愉快的笑着,对于酒水来之不拒。
黑木崖顶,锣鼓喧天,喜庆的红灯笼铺成美好的场景。
而在黑木崖下,向问天拿走了平一指住处的盒子,马不停蹄的赶到了杭州西湖,他没有去看望任我行,而是来到了西湖的一处宅院,在宅院里一间灯火通明的房屋里,里面坐着的是任盈盈,岳不群,岳灵珊和林平之,还有令狐冲。
任盈盈挨着令狐冲坐着,关切的看着他。
后者表情复杂,从眼神的躲闪中查看出抗拒的心情。
向问天倒是不在意这一点,只是拿出盒子,淡淡一笑,“全教虽知三尸脑神丸天下无人可解,却不知道平一指这个贪生怕死的家伙,老早就找出了解药,而且从来都是随身携带。”
岳不群不动声色的站起身来,打开盒子看了几眼。
旁边岳灵珊冲动道:“现在我们就可以去黑木崖杀了东方不败,杀了林承瑜还有楚留香,为我母亲报仇吗!”
任盈盈轻声道:“不要着急,先听向伯伯说吧。”
向问天慈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言辞凿凿道:“我身为神教的光明使,永远都终于教主,但我,忠心的绝不是东方不败这个佞贼,我心中的教主永远都是盈盈小姐的父亲,任我行,任教主!”
这个消息显然是第一次爆出来,令狐冲和岳不群脸上微微一念,而岳灵珊和林平之不知其中干系,只露出茫然之色。
岳不群沉声道:“任教主竟然还活着?东方不败没有杀了他?”
向问天皱了皱眉,“没有,他一心想折磨任教主……”他将当初东方不败反水之事告诉了众人,任我行被困西湖底十几年遭受暗无天地的折磨这的确是事实,最后,他淡淡道:“你们考虑好,若不是诚心实意想要杀了那几个贼人,还请现在就离开这里!”
令狐冲张了张嘴,却被任盈盈连忙拉住,他僵了僵,不知该如何是好。
旁边,岳不群开口道:“虽然我们名门正派与邪教势不两立,但如今有大仇再先,我岳不群也敬向右使是条光明磊落的汉子!这场斩杀东方不败的行动,为了夫人的在天之灵,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林平之攥了攥手,也一脸愤慨,“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岳灵珊自然是忙安慰他,又表示出生死随同的意思,她毕竟在令狐冲心中地位仍在,又有宁则中死讯在前。
令狐冲只能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