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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不硬不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真想用大腿把它夹死。我还她唇膏,她白了我一眼,说:“不要了,你留着吧。”我收起唇膏,刚想提上裤子,她就阻止我:“先别忙,我要取点你的前列腺液。”
“哦,那怎么取?我刚射了一次,再来一次恐怕没这么快。”她一听,几乎忍俊不住,说:“取前列腺液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趴到桌子上。”说着戴上医用手套,又拿出一小片玻璃,等我趴好了,又说:“分开腿,屁股再撅起一些。”
我依照她的吩咐撅起屁股,就觉肛门有异物侵入,她把手指插了进来,又在一个特定地方抠了几下,我突然产生强烈的射精的感觉,把持不住又射了一次。说是射,其实是流,很少的两三滴混浊的液体挂在guī头尖端。
她用玻璃片把那几滴液体从guī头上刮下,又拿另外一片玻璃夹住液体,对我说:“喏,这就是你的前列腺液。”
我看了看,和精液根本没有区别,连气味都一样,心想她该不会是拿我开刷吧?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理,问我:“有疑问吗?”我忙说:“没没有。”“那好,你穿上吧。”
待我穿好裤子,她叫来助手,把那两样东西交给她拿到实验室化验,然后又对我说:“你的病情初步诊断为xìng交过频综合症证,就是性生活太频繁,引起yīn茎海绵体轻度疲劳,所以举而不坚。”
“哦,可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过了呀!”“那之前呢?是不是过频了?”见我没搭腔,她又说:“具体情况要等明天化验结果出来后才能确定,你回吧,明天再来复诊。”
“那明天您几点有空呢?”她翻看了下日程安排表,说:“上午我有课,你下午来吧。”我退出办公室,哥们儿区杰还在等我“你怎么还在,我以为你早走了。”
“哪能走啊,怎么样?还顺利吧?”“还行,你表姐让我明天来复诊。”我自然不能跟他说撸管和插屁眼的事。
“那就好。我说,爷们儿,以后可得悠着点了,别和以前那样像匹种马似的到处逛悠了,都这年纪了。伤不起啊!”我没出声,只奇怪他怎么变了个人,我的私生活他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今儿个怎么突然表现得很关心的样子,难道太阳真打西边出来啦?
第二天,一上午没事,我都在睡大觉,这几天戒酒戒烟,又亲自参加劳动(洗衣服,手洗),精神好了很多,感觉也年轻了十岁。本以为下午可以去复诊的,没成想被叉叉杂志的主编约谈稿子的事情。
这家伙就是个话痨,呶呶不休说了整整一个下午,连打电话的机会都不给我。我早就听得耳朵起茧,却又不敢开罪他,那几篇稿子能不能上,下一顿能不能吃得饱,也就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好不容易辞别主编,来到白大夫的办公室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出乎我的意料,她仍在办公室没走,不愧是医德高尚妙手仁心,说了等我就等我。看到我,她放下手中的医案,说:“来啦,坐吧。”我没坐下,说:“白大夫,要不要再检查检查?”说完又要脱裤子。
她赶忙摆手:“不用不用,坐下就行。”我坐下。她看着手中的化验单说:“化验结果已经出来了,你的精液和前列腺都没有问题,病情可以确诊为轻度xìng交过频综合症证,肾阳亏虚,要多休息,再吃些金匮肾气丸就可以了。
但要忌房欲,气恼,烟酒,忌食生冷食物。有条件多吃虾,个头越大的效果越好,不要油爆,最好是白灼。”“哦,要忌多久呢?”虾不虾的无所谓,我只关心这个。
“至少三个月。”“啊,这么久啊!”“怎么,不愿意?”她眉头一皱,看着我。“不是不是,我谨听医嘱,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该付多少医药费?”“你是区杰的朋友,诊费就免了,药你自己买,普通药店都有卖。”
“谢谢!那我还能来复诊吗?”她注意到我的用词,有点脸红,说:“嗯看情况吧,你觉得有必要就来,我都在这里。还有事吗?没事请回吧,我要下班了。”
“呃,白大夫,我能不能请您吃个饭?您看,害您在这等了这么久,我有点过意不去,能不能赏个脸,让我也”
“好。”没想到她居然答应了,而且这么爽快,我受宠若惊。她给女儿打了个电话,说和朋友有约,不回家吃饭了。
我和白大夫来到我常光顾的那家西餐厅,就餐的人不少,却很安静,人们交谈都是低低的说。我还找那个老位子,拉开椅子请白大夫坐下,服务生拿来菜单,她老实不客气地接过翻看起来。
这时,一个女郞走过来跟我打招呼:“姜里白,你也在这啊,好久不见了哦,这位是”我一看,要命!她怎么在这?这女人是我从前的一个炮友,我患病后就跑掉了,一个多月不见,她还是那副骚样。我讪讪笑道:“这位是我朋友,白大夫。”
“呦,还是位白衣天使呐,长本事啊你!你好,白衣天使!”这骚货问候白大夫。白大夫只是冲她微笑了两下算是还礼,却并不答话,继续翻看菜单。骚货自讨没趣,走开了,可她前脚刚走,后面又来一位,同样是个骚货。
第二个骚货刚走,又来第三个、第四个,而且是同时来的,相互见了还怒目而视,互泼“酸汤”如果这里不是公共场合,恐怕就要开骂了。
我很尴尬,跟白大夫说要不换个地方得了,这里环境不太好。哪知她说:“干嘛要换地方?我看这里没什么不好的,只不过有几只苍蝇在叮一个有缝的蛋而已,不用换了,就这吧!”
我知道她在讽刺我,却不敢反驳,谁让我的的确确是个“有缝的蛋”呢?地方换不成了,只好祈祷不要再飞来“苍蝇”“白大夫,她们”“我要小牛排,七成熟,你呢?”
“我也七成熟吧。”点餐之后,场面变得有些尴尬,彼此都无话可说。我费尽心机找话题,找来找来去,还是用上了老伎俩,说:“白大夫,我能不能称呼您的名字?”“为什么?”
“您看,一回生二回熟,我们是第二次见面,也算是熟人了,而且还一起吃了饭,老是白大夫白大夫地叫,显得生分不是,叫名字显得亲切点。”
“哦?你还真会自作多情啊,这是你贯用的手段吧?嘴长在你脸上,你爱叫什么是你的事。”她看穿了我的伎俩,说话也很刺耳。我不在意她话里带刺,虽说这种伎俩不咋地,却很管用,这不,她答应了。
“白衣,你看病都那样看吗?”“不是。”不是?那我是第一个啰!嘿嘿,有们儿。“你笑什么?我问你,你有没有把自己的病当回事?”
“你不是说我这病不要紧吗?当不当回事有什么关系,反正三个月后都会好。”白衣摇摇头,说:“你以为除了那里,你其它地方就没病了?”
“哪里?我哪里还有病?”“这里,我看你这里不但有病,而且病得还不轻。”白衣指着我的心口说。“那你顺便帮我治治呗!”我吊儿郎当的样子让她很不满意,她说:“你的态度总这样吗?”我摸摸鼻子:“也全不是,该严肃的时候我还是会严肃的。”
“现在算不算该严肃的时候?”“现在是约会吃饭的时间,严肃会破坏情调的。”“那什么时候该严肃?”我想了想,说:“睡觉的时候吧,或者去那里的时候。”我往她身后一指。
她扭头沿我手指的方向看去,是厕所。她摇摇头:“无可救药!”之后就不出声了,专心吃着牛排。
白衣切割牛排的动作干净利落,下刀准狠,毫不犹豫,就像在做手术一样,我吞吞口水下意识摸了摸下面,显然是有点害怕,但却偏偏找这个话题与她说话。为什么?因为这是她的专业。一个人就算平时从不说一句话,但一提到他的专业,话匣子就打开了,大家都明白了吧!
如果你想泡个妞,可她却不愿意多说话,就用我这招,准行!不信你试试,但白衣就是一座“冰山”不论我怎么使招,在她那里,得到的全都是冷遇,然而我并不认为自己一点机会都没有,相反,我认为机会大大的。
这又是为什么?很简单,你见过哪座“冰山”只见了第二次面,就答应男人和他一起去吃饭吗?没有吧,她这是有意无意给我机会。所以我下决心推倒这座“冰山”而且信心满满。
只是我仍有两点疑问:第一,她为什么单单给我这种机会?多少有身份有地位的“病人”想见她都见不着,我只是个不算年轻的落魄汉。
而且还真的有病。第二,她有家庭,这个有点难办,我不算好人,当然也不是坏人,破坏别人家庭的事我还干不出来,只希望她也和我一样,彼此抱着“打一枪放一炮”的心态,打完枪放完炮,各自收兵散伙。
问题是,她肯收兵吗?晚餐吃得不算惬意,但是也不赖,没看到白衣有什么不愉快的地方,当然也看不出她的愉快来。所以我又决定以后不上这吃饭了,有苍蝇。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我隔三差五地往白衣的办公室跑,刚开始是咨询病情,这个理由用滥了,我又以创作医生题材的文章为由,用滥后再找其它的,后来觉得麻烦,索性就不再找了,说不上话就坐沙发上上网写稿子,虽然死皮赖脸,白衣却并不介意,不管我有没有理由,她都从不赶我,除非有课要上或者有会要开。
但凡事都有第一次,今天她就赶我了,而且是因为一个小白脸。这小白脸是白衣带的一个博士生,姓黄,长得跟女人一样漂亮。我到办公室的时候,白衣正和他讨论论文的内容。白衣做了介绍,我和黄同学彼此礼貌地握手。
但从他目光深处,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很强烈的敌意,我的本能告诉我,这一定和白衣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