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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猎】星神——岚。”
“又称‘帝弓司命’,一位‘游戈星神’,无止尽地游荡于星海诸界,只为铲除曾荼毒仙舟的不死孽物。”
“仙舟上关于这位的神话传说随处可见,毕竟联盟就是受祂庇佑,祂未成神之前也是仙舟人。”
“当然,我现在的‘老板’便是这位帝弓司命。”
张老缓缓点头。
景渊的讲解与指挥中心内的推测基本一致。
尤其是最后那句。
算是官宣了他与【巡猎】的关系。
思索片刻后,张老再次开口:“我记得不是还有一位【丰饶】星神吗?怎么不见祂?”
景渊一路走来没少提及【丰饶】。
时刻关注国运直播的张老自然印象深刻。
仙舟人之所以能“长生”、封印于鳞渊境内的“建木”,这些可都与【丰饶】有关。
这张手机壳上记录着景渊在命途狭间内被众星神“包围”的场景,但登场星神中并不包括药师。
还有其他几位,由于命途的特殊性,也未曾现身。
“大概是因为【巡猎】与【丰饶】的关系吧...”
景渊表情古怪。
要讲清楚二者间的孽缘,可不是短短十几二十分钟就讲得完的...
首次连线。
让蓝星对星神体系有个整体了解就够了。
“【丰饶】星神——药师,一位乐土之神,众生的哺育者,旨在令生命兴盛不熄。”
“无私、利他、治愈等行为,是其命途的体现。”
提到药师,景渊简单概括着。
“从表面上看,药师是个善良的星神,能满足一切生灵对于长生的渴望...”
“但‘长生’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正如仙舟人必须面对‘魔阴身’,所以联盟一般称其为‘寿瘟祸祖’。”
“哦对,联盟对每位星神都有特殊称谓。”
说到这里。
景渊又将仙舟对星神的称谓介绍了一遍。
直播间内观众立刻找到规矩。
【好家伙,我算是弄明白了...关系好的叫“司命”,关系一般的叫“天君”,关系不好的叫“祸祖”呗?】
【(笑哭.jpg)】
【别说,还挺方便区别的...】
最后。
景渊的手指指向正中间。
众人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手机壳上那个白发男子身旁还飘着张诡异面具!
由于其他几位星神的投影太过高大,不细看还真看不见这张面具...
“【欢愉】星神——阿哈,正如祂的名字一样,是个追求乐子的家伙,”景渊挑眉,想起玩家们对这位乐子星神的评价,直接道,“你可以不给阿哈面子,但不能让阿哈失去乐子...”
屏幕那头的张老嘴角也是一阵抽搐,没想到还有这种星神...
不过细心的他还是注意到阿哈与其他几位星神的区别。
相较而言,面具更小。
小到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程度。
想来应该最弱吧?
“所以星神之间也有强弱之分吗?这几位星神中最强的是谁?”张老当即询问。
他不这么问还好。
一问这话,景渊表情愈发古怪。
随着他抬手,再次指向那张面具,电话那头和直播间内都沉默了...
一个“乐子神”,是众神当中最强的存在?
“您肯定很不理解,但事实就是如此,”景渊苦笑,甚至还补充道,“而且‘阿哈’与其他几位星神的差距...不止一星半点。”
“简单来说,星神的强弱取决于其命途的宽广程度,命途越宽阔,实力越强悍。”
“对【欢愉】阿哈而言,宇宙中的一切都可以成为祂的‘乐子’...”
【乐~这波是乐子人的胜利(滑稽.jpg)】
【如此说来...就算唱跳rap成神,由于命途太窄的缘故,也只能当个弱只因星神?】
【既然‘欢愉’最强,那小景咋不选择给祂打工呢?我看小景很能找乐子的嘛,认乐子神作老板,肯定能得到重用哇!】
随着景渊的解释。
直播间内弹幕再次多了起来。
看了眼剩余时间,张老快速回神,抓紧时间询问:“这六位就是国运禁地里的全部星神了吧?”
“不,”景渊摇头,“除了这几位之外,还有不少...”
接下来。
他又将其他几位没出现在手机壳上的星神一并介绍。
现存的,已经陨落的,一个不落。
只是碍于时间限制,每位都只简单概括了下而已。
光是这些情报都听得蓝星观众一阵头大。
整整十八位星神。
除去已经消亡的五位,都还剩十三位!
这十三位又有着各自的命途...
就在景渊为指挥中心和蓝星观众们讲解着星神相关情报时,三月七那边也有了初步进展。
“唔...我看看...”
“罗刹下了星槎后进入长乐天,走进一间小客栈卸下行李,甚至放下了他的宝贝棺材。”
“随后他去了‘三余书肆’,但没有买书...”
“离开书肆后,又钻进了一个小胡同。”
“这个逻辑很顺畅,应该能对得上,嘿嘿,不愧是杨叔!”
三月七念出瓦尔特排序好的结果后,果断称赞。
身为列车组头脑担当。
简单的排序问题对瓦尔特而言自然不在话下。
他点头回应,随即指了指屏幕上的地图:“你们看地图,这片空地似乎有一扇门...”
“穿过这扇门,后面就是一个空港码头,罗刹很可能就是在这里搭乘星槎离开的。”
三月七捏着下巴琢磨道:“为啥要从这么偏僻的小型空港离开长乐天?也太可疑了吧!”
“呃...我想罗刹先生应该不是这么离开的,”一旁净砚突然开口,向两人解释道,“杨先生说的那是鸢首戊字第九百九十九号码头,神策府的码头,仅在外敌入侵时才会启用。”
“所以那扇门都是常年上锁的状态,据我所知...都锁了几百年了,每逢例行检查时才偶尔开启。”
瓦尔特皱眉:“那他又是何时出去的?”
“从地图上来看,这片区域只有这么一个出入口。”
“净砚小姐,从现存影像中看,那天还有其他人出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