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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蝶听了,不觉一惊。
我进一步解释说:“二伯曾经在黑市呆过几年,也捣腾过这种生意,明天我可以去问一问他有没有好点的尸源。”
阿蝶嗯了一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第二天,我来到村西头的二伯家,二大娘说二伯不在家,他恰巧有事出去。我神秘兮兮地把二大娘拉到里间里。
“有什么事啊,还用到这里来说?”二大娘有点不耐烦。
“当然有事啊,我需要这个。”我向二大娘比划着,比划成一个人的形状来。
“这是什么?”二大娘疑惑不解。
“尸体啊。”
“啊。”二大娘惊得说不出话来。
“就是尸体,年轻的女尸。”我又解释说。
“你要那个干嘛?”
“我有用啊,你有没有吧?”我直接干脆点问。
“我上哪儿去搞那个去。”
“但是,二大爷有啊。”(在我们这个地方,其实方言喊二伯是喊二大爷。笔者怕读者看不懂故用二伯二字。)
“唉……我当什么呢。你二大爷早不干那个了。”
“那你告诉我,告诉我我应该通过什么门路来找那种东西?”
二大娘见我迫切地想知道答案,她也很诚恳地对我说出实情。
“倒是前几年,世道比较乱,那时候黑市还有做这种生意的,但是,现在世道那么清明,上哪儿找去。你二大爷也不知道通过什么门路了。”
我听后,尽管是有失望的感觉,但是,还是有一部分在我的意料之中,毕竟,这个事,不容易,也不好找,也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
回去之后,我跟阿蝶商量,关于找尸源这个问题,我们会从长计议,她也表示赞同。
自从我的家庭发生了重大变故之后,我从姑姑家回来之后,我住到奶奶家之后,村里有很多人来我这里表示对我的同情。我之前在姑姑家学的那些东西也很快派上了用场,再在阿蝶的帮助下,我很快在我们村这一地区变得远近闻名。
邻居的大婶她家的猪丢了,跑到我这里来求知去向,我说,你写个字吧,写个字我给你测一下。
邻居大婶本也是个没文化识字不多的人,她犹豫了半天,在地上划出一个“国”字。然后我对她说,你家的猪没有丢,也没有死,而且离你家还不远,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你不用担心,这个猪还有东西吃呢!
我她问原因,我给她解释,“国”字,外围为框,说明被囚禁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框内有“玉米”的“玉”,说明,在这个空间内还有东西吃,猪是饿不死的,我保证你,在三之内肯定能找你你家的猪。
果然,二天之后,邻居大婶笑哈哈地来找我,她对我说,她家人在我的指引下找遍了全村所有的窟窿暗道,后来,竟然在自家的红署窑内找到了那只猪。(红署窑是农村人为了保存红署而挖的地窑,一般为往地下挖三到四米,窑内冬天温和,起保温作用。)
东头邻居的一个年近6旬的老大爷丢了三百元钱,他四处找都找不到,听人说我可以给他测字,然后他来找到我。
我让他随机写了一个字,他想了半天,不知道写什么字才好,憋了有有快二个小时了,才勉强写出一个“卡”字。我问他为什么要写这个字,他说,他年轻时候的梦想是想当个卡车司机,直到现在也没有实现,所以,就突然想起这个字,写了这个字。
然后我说,你的三百元钱没有丢,也没有被人捡走。
他问我为什么这样说。
我解释说,“卡”字本为“上”“下”两字叠在一起,也就是说你这个钱还没有掉在地上,正在卡在一个地方,既是如此,所以,也没有被别人捡去。我又问他他什么时候丢的钱,当时在做什么。
他说,他大概是昨天丢的,因为今天早上才发现没有钱的,昨天他一直在麦桔垛(小麦收割之后留下的麦杆,垛在一块,便于日后利用)。然后我告诉说你再把麦桔垛扒了,找一遍,那个钱应该就在那里了。
后来听说,他果然在麦桔垛里找到了那丢失的三百元钱。
不旦这种找东西的小事儿,就是谁有个头疼脑热的,小病小患的,我虽然治不好,但是却能给他们找出病因来。
我们村的一个年岁稍大的老奶奶,她说他最近头疼的厉害,而且还老做梦梦到自己的头发变成了一根根的小蛇。
我一听就愣起来,无疑,她之所以做这种梦肯定是蛇有关,而且还头疼,这说明,她之前害过蛇,现在只是一种内疚病或者是蛇的报复罢了。
我问她之前是不是害过什么蛇。
她想了半天,也没有说出来,后来,嘴唇发拦得厉害,我问:“老奶奶你怎么啦?还好吧?”
“还好。”她应了一声。
这才确实她还没有死。
“你说之前你是不是伤害过,或者误伤过什么关于蛇的东西啊?”我加大了声音分贝问。
“要这样说,那倒也有一次。”老奶奶陷入了远久的回忆之中。
“那是我年轻的时候了,那时候年少不懂事,也刚嫁到这龙家沟,为讨日子过养了一窝鸡。十个鸡窝,我每天都会收到十个鸡蛋,但是,突然有一天,其中的一个鸡窝没有有鸡蛋,而且是连续的一个多月都没有鸡蛋。后来,我拿其它的鸡蛋放进去,第二天,照样也没有。我查点了鸡的数量,数量不少,又不是鸡的问题,那只能说鸡蛋被什么东西给偷走了。”
老奶奶回忆起以前的事,还是说得郞郞上口,历历在目。然后她接着说。
“后来我就用刀砍了一个木材做的鸡蛋,圆圆的,有点扁,跟鸡蛋大小刚好相当。到了第二天,我就发现一条有一米多长的红花蛇在院子里打滚。它疼痛难耐,消化又消化不了,吐又吐不出来,来回地在地上打滚,我站在旁边想帮它,但是,又不知道怎样帮。我甚至在一瞬间看到它祈求我的眼神!”
“那后来呢?”我问。
“后来,我眼争争地看着那条蛇在太阳底下化成脓水,那个木蛋躺在脓水间。”
“好了,你别说了。”因为我我胃实在受不了了,这老太婆真是重口味,给我讲那么恶心的话题,还讲得那么惊悚。
那个老太婆婆也停住了,脸上露出歉意的表情,可以看得出,她当时也不愿发生那样的情况,她的本意也不是要害死那条蛇。但是,错已铸成,不可挽回,这件事已经折磨了她几十年的时间。
我从她的讲述中基本可以断定,他时常做恶梦应该不是蛇灵对她报复,是她这几十年一直压抑在内心的内疚积聚所成,这种病,是心理病,所以根本用不着技术,只需要从心理上打消就行了。
于是我对她说:“老奶奶,这件事你不用担心,我也知道你直到今天还在内疚,我这里有一方法,可治愈你的病!”
她激动的快要哭出来,赶紧问:“什么方法?”
“方法就是你到下个月的初一,在自家院子里,摆上香案供口,焚香设拜,对着西南方昆仑山蛇灵王的所以,拜上三拜,求蛇灵王对你原谅。假如第二天,你家院子里飘落一块一尺长的白布,就是说蛇灵王已经原谅了你;假如第二天你家院子里没有飘落白布,就说明蛇灵王没有原谅你,那样的话,你就死定了。”
那老婆婆一听,吓了一大跳,眼睛中满含着泪水。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哭了起来。
我安慰起她来:“不要害怕,不要担心,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我说完,就手拍着老婆婆让她离开了。
让老婆婆院子里半夜落下白布,这当然很好办到,我吩咐阿蝶一声,让她到下个月初二凌晨,把一尺白布扔到那位老婆婆家的院子里。阿蝶也欣然应允。
……
就这样,这种小善事我在我们村子里一直在做着,我也成了我们这一带有名的小巫师。我帮助大伙解决了很多生活中的小问题,并且平时为人谦虚谨慎,做事厚道,大伙对我的喜欢程度日益增加,我的威望也在逐步提升。
正当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的时候,我的生活也逐渐归于平静的时候,一天夜里,我睡得昏昏沉沉……
朦朦胧胧之中有两个一黑一白,吐着长舌头,戴着高帖子,身材高挑,衣衫飘飘的鬼,用铁链子铐住了我的手,把我从躯体里拉出来。
我缓缓飘向空中,想大喊出来,却被什么堵住了喉咙。阿蝶还在一旁睡觉,我想叫醒她,但是,她还是纹丝不动的样子,我急得冒火三丈。
只一瞬间,那一黑一白鬼就把我带上了一条两侧像是悬崖俏壁,前方,是一眼看不到头像是落日的余辉散发出的黄光照耀下的狭窄小路。
“你……你们是黑白无常?”我终于说出了话。
“嘿嘿……龙可儿,你的阳寿已尽,快跟我们去一殿报道。”那黑白无常鬼阴笑得吓人。
“不……我不去!我还没有死,我不想死!我要回去找阿蝶,我要回去找阿蝶!阿蝶……蝶……”我大声地呼喊着阿蝶,希望她能听到尽快来救我。
那黑白无常鬼见我负隅顽抗,直接强拉着我就往前走。
“无常爷爷,我求求你们,我求求你们让我回去见一下阿蝶,只见一眼就行。”我见来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嘿……嘿……”他俩笑得更惨人了。“叫爷爷?今天,你叫祖宗都没用!快走,阳寿已尽,还磨蹭什么?”
“无常爷爷,不,无常大人。”他俩既然不希望我叫他们爷爷所以我就改叫大人。“无常大人,我不怕死,我十五岁了,我也知道我阳寿已尽,我只求你们能让我回去看一下阿蝶,也好让阿蝶醒来之后知道我去了哪里啊。”
那俩鬼听了,貌似有点犹豫,不过,那戴白帽的最后跟那戴黑帽的说:“不能放!踏上黄泉路,就不能有回头路!”
于是,那俩鬼又强行地带着我往前走。我见形势不好,求他们又不得,伸直了腿,朝着那白无常的裆部就是一踢,只听那白无常惨叫一声,应声倒地。
“哎呀!我的妈呀!”
那黑无常反映过来,伸出手里的金钢爪就往我身上抓!
白无常张大了嘴,舌头迅速变长,“唿”地一声甩到我的身上,顿时疼痛难忍。我的手本就是用铁链锁着,那黑无常将我上身锁住,白无常将我下身收紧,我一时动弹不得。
“大哥,这小子敢反抗,竟敢打你,咱俩今天就在这黄泉路上让他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黑无常对白无常说。
“好!”白无常一口答应。
他们俩合起掌来,一人朝我一边的太阳穴击过来。这一击,若是击中,我必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背后一阵明光闪现,若问来者何人,且听下回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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