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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溪子给他诊过脉后,说道:“他这是虚火过盛导致的腹痛,没什么大事。我给他开两副药,让他这几日尽量在家休息,不要上街走动。”
韩清波听后,面露愧色,向太子道:“真是不好意思,因为小人的身体,耽误了二位殿下这么长的时间。”
“小人这个样子,恐怕也去不了兰亭会了。二位殿下请自便吧。清波实在是……”
太子装作担忧的样子,拍着韩清波的肩膀道:“清波,你看你说的什么话。你好好休养才要紧。”
夏妙元此时,心中已是狂喜,她强压着情绪,走到韩清波床前,软糯糯地道了一声:“韩叔叔好好休息,我和哥哥给你带好吃的回来。”
韩清波顿时感觉心里暖暖的。
兄妹俩和韩清波道了别,坐上马车往天祥大酒楼驶去。
路上,太子将阿文叫到车窗旁,低声问道:“番泻叶你没有放太多吧?”
阿文笑道:“殿下放心,小的经常喝番泻叶,对那分量清楚得很,我放的那点量,只会让他跑一趟茅厕,没什么妨碍的。”
夏妙元听到这番对话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太子哥哥好鸡贼啊,竟然给韩清波下了番泻叶,怪不得突然肚子疼。】
太子:妹妹你是在夸我吗?
太子府坐落在繁华的地段,天祥大酒楼也在繁华地段,距离并不远,不消多时,兄妹就到了。
本来兄妹俩打算出门是时间是很早的,但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此时已经到了晚饭的时辰,兰亭会已经快要开始了。
只见天祥大酒楼门前排起了长队,年龄、长相各异的学子们,手持自己科考的凭证,等着门口的店小二登记后再入内。
阿文、阿武拨开众人,向店小二问道:“能不能先让我家公子进去?”
店小二头也不抬地道:“去去!排队去!”
太子只好抱了妹妹排队。
所幸队伍往里进的速度很快,太子兄妹排了不多时,便到了门口。
店小二没有抬头,伸手道:“凭证给我,登记。”
太子愣了一下。
店小二抬头,却见太子抱着一个孩子,没好气地道:“怎么来参加兰亭会还带着女儿来?看你穿得也不像缺衣少食的,为了蹭些免费的茶点,竟如此不顾脸面!”
跟在太子两边的阿文、阿武拧眉怒喝:“你怎么说话的!”
太子却伸手示意两人住嘴,淡淡道:“我不是赶考的学子,我们不是来参加兰亭会的,只是来吃饭的,三楼雅间还有位置吗?”
听太子如此说,店小二赶紧换上笑脸道:“对不住,对不住,几位快里边请!”
太子带着护卫来到三楼,选了一个位置好的雅间坐下,又点了一桌子吃的。
兄妹俩一边吃晚饭,一边向楼下大堂观望。
……
此时,同福客栈。
萧勇和百里信来客栈找朱奇,却见朱奇的房间上了锁。
“掌柜的,末等房十二号的人上哪去了?”萧勇来到门口,向掌柜问道。
掌柜淡淡道:“今日有兰亭会,不在房里,肯定是去参加兰亭会了呗!”
萧勇和百里信心里一紧。
“殿下让我们保护朱奇,不让他抛头露面,参加兰亭会算抛头露面吗?”百里信看向萧勇。
萧勇挠了挠头道:“他若是老老实实在台下坐着看热闹,就不算,若是上台参赛就算。”
百里信叹口气道:“那我们还是赶紧去看看吧!”
两人来到天祥大酒楼时,兰亭会已经开始了。
酒楼宽敞的一楼大堂内,已经坐满了斯斯文文的学子们,大家喝着茶,吃着点心,等候比试环节开始。
只见酒楼掌柜上台,开口道:“第一环节,书法比试!”
“想要参加的学子,请上台,台上可容纳二十人,人满时,请耐心等下一波即可。”
太子和夏妙元在三楼雅间,居高临下。
夏妙元已经把肚子吃得饱饱的了,抓着栏杆向楼下望去。
只见大堂中间的舞台上,已经摆好了二十张小书桌,书桌上有笔墨纸砚。
再看舞台四周,密密麻麻全是人,夏妙元看到的全都是学子们的头顶,看得她直眼晕。
【天呐,这么多人啊!一会儿真开始比试了,不知道会不会很混乱。】
这时,她瞅见一个身穿玄色粗布长袍的学子,站在楼梯口向身边的学子们介绍着什么,手上还拿着什么东西,递给对方看。
【那个不是朱奇嘛!】夏妙元心中惊道。
前几天她在烤肉店是见过朱奇的。
太子听见妹妹心声,也好奇地走到栏杆前向楼下望去。
兄妹俩看见,朱奇拉住一个学子,说了好一会儿话,之后那个学子掏出来一枚碎银子递给朱奇,朱奇便将手中的一个小东西递给了那个学子。
再往朱奇身后看,不远处,萧勇和百里信站在柱子后面悄悄观察着朱奇。
再看朱奇,只见他又从布包里掏出一个小东西,又向另一个学子介绍起来。
“大哥哥,他是在卖东西吗?”夏妙元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太子恍然大悟:“嗯,应该是。”
【不是吧,这个朱奇居然跑到这里来卖东西!】
【真不愧是经商天才啊!真是有经济头脑。】
【可是没这样子很容易被梁朝宗关注的啊!得赶紧把他给弄走!】
夏妙元心里想着,小小的眉头已经拧紧了。
太子大步流星走到门口,向阿武耳语了一番,阿武领命而去。
……
楼梯口。
朱奇手里拿着一枚符,口齿伶俐地对一个学子道:“这枚考神符,是我在黔灵山山顶上的文殊庙所求的,是经过德高望重的老禅师开过光的,十分灵验。”
那个学子瞟了一眼朱奇手上的符,不屑道:“既然如此珍贵,那你为什么不自己留着用?还要拿出来卖掉。”
“哎呀,这位同窗,你是有所不知啊。我本来是求了两枚考神符的,本来是想自己留一枚,送给好友一枚。”
“岂料,我那好友今年家中发生变故,他未能进京。这枚考神符便多出来了。我想着,与其我自己留着它,还不如将它转给有缘人呐。”
朱奇说得很是诚恳。
学子不屑的神情有所缓和,“你说的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