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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迦被老妖击倒后,一时还来不及站起,这边老妖已出离愤怒,闪身之际,已至刘迦身前,刘迦化神剑已在摔倒时脱手,只好将真元力集中至胸前,准备硬生生接她一掌。
突然间老妖向一旁急闪,躲过背后两股大力的同时袭击,正在是非所言和明正天一左一右及时赶到。
刘迦抬头一看,众人都已在面前,不禁松了口气,说道:“你们非得等到我被这老妖怪痛扁之后再出来?”玛尔斯笑着说道:“没人在前面挨打,我们如何有机会在后面偷袭?”原来众人在地下室中央的阵法破掉的同时,已尽皆感到真元力的回归,虽然赌博兴趣正浓,但都立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是以一群人都在第一时间冲了出来。
地下室随着中央阵法的毁坏,整个空间也开始逐渐漰塌,老妖见大势已去,恨恨地对着刘迦说了一句:“浑小子,你欠老太婆太多了,这事没完。”说完闪身不见。
众人本欲把这老妖婆围起来痛扁,谁知道她倒是溜得快,一下就不见了,正在叹息,突然听到多多叫道:“都到我身体上来。”一行人立时明白,原来大家都想起上次和他一起从翠贤星出发时,他不用和大家一起也一样跟上大家的远距离传送,此刻再无犹豫,一时间跳的跳、爬的爬,都像巴壁虎一般贴在多多身上,多多深吸一口气,也立时不见。
多多刚停下,众人已发现此时停在另一个荒凉的星球上,离他们不远,老妖婆正一个人独自站着生气。她乍见众人出现,吃了一惊,转而又呵呵地笑起来,说道:“好好好,一群自以为是的蠢才,想要报复我?来吧,给你们这个机会,一起上吧。”
非所言本还在想,自已自重身份,不好意思群欧,谁知道这妖怪竟如此看不起众人,公然让大家群欧,心中一阵火起,正要发作,只见刘迦、玛尔斯、岐伯、齐巴鲁已然冲了上去,这些人早已习惯群欧,不用老妖怪说,他们也会一起上的,哪还有什么江湖规距可谈?
三人刚刚冲上,只见老妖婆突然伸手抓住玛尔斯手中大棍,顺势向一旁扔去,玛尔斯连人带棍被一起扔了出去。刘迦的化神剑刚刚出手,老妖怪突然身子一虚,已闪至他背后,抓起他的衣领,也甩到一边去。齐巴鲁禅杖从上至下狠砸老妖,不曾想这老妖婆速度更快,不等他禅杖落下,已抬一脚将他踢飞。岐伯刚冲到老妖怪跟前,只听到老妖说道:“前次在桑阙星我还吃了四个僵尸的血,现在又来一个。”岐伯一听此言,浑身大颤,竟一时不敢冲过去,他张口问道:“我一直以为他们回去了,原来是你……..”老妖婆嘿嘿笑道:“当然是我吃的,僵尸血,可是大补哦。”岐伯一听,不禁又惊又怕。
非所言此时方知这老妖婆修为之高,众人除了群欧之外已别他法,他长叹一声,放下脸面,已和明正天、袁让因三人同时攻了过去,后面刘迦和玛尔斯、齐巴鲁也返身杀回。玉灵子和崔晓雨虽然修为稍低,想到人多力量大,也是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多多个子太高,无法弯下腰攻击老妖,只有从上空不断地用大脚向下猛踩,只盼一脚将这老妖婆踩死。李照夕挨至刘迦身边说道:“师兄,把你的如意青光剑借我使使。”刘迦一时不明白其意,但也来不及多问,立时拿出来递给他,李照夕把剑在手,也冲了上去。一时间立时演成了十一个人同时群欧一个老妖婆的局面。
老妖婆以一打十一,竟是公然不惧,她妙手空空,一会冲至岐伯面前踢上一脚,一会儿顺手给玛尔斯一耳光,一会儿又突然将明正天手中长枪震飞,一会儿又在闪过玉灵子身旁时将其道冠取下,就像一只翩翩蝴蝶,游走在众人的凶猛攻击之中,穿梭在多多巨大的双脚之间,众人一时半会儿居然拿她毫无办法。
玛尔斯一根大棒满天飞舞,不仅将周身护住,还同时发出阵阵棍晕袭向老妖婆,但还是被妖婆一个闪身来到他面前,左右开弓就是几耳光,玛尔斯一怔之下,不禁叫屈道:“为什么老是打我??”老妖婆不知用什么手法,趁其不注意,恍然已将玛尔斯挑翻并踩在脚下,骂道:“这群人里面,就你这臭小子最是嚣张,打起架来大呼小叫,你以为多吼两声,人家就怕你了?”众人一看玛尔斯被她踩住,怕她一个用力就将玛尔斯踩得肠穿肚烂,一时间竟投鼠忌器,站在一旁,不敢攻击。
老妖婆说话间,手中突然多了一只藤鞭,拿起来就向玛尔斯身上挥去,众人大惊,正要上前阻止,已然不及,只听藤鞭已“嘭”地一声已击中玛尔斯背上,众人听见声音怪异,都有些诧异,再细看一下,竟然都和老妖婆一起“咦”地叫了起来。原来老妖婆脚下的玛尔斯不见了,所踩之物竟变成一只有如玛尔斯身体大小的乌龟壳,这乌龟壳就只有一只壳而已,看不到乌龟的头和四肢。
众人和老妖正在发呆,突然乌龟壳里面传出玛尔斯嘿嘿地笑声,说道:“老妖婆,你再打打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老妖婆一楞之下,不禁骂道:“混小子,打不过人家就变缩头乌龟,还像不像个男人?”刘迦众人一时不知玛尔斯在干啥,更不知他为何在一刹那间竟变成了一真正的缩头收脚的乌龟壳,都呆在原地听他和老妖婆隔着乌龟壳一里一外地对骂。
玛尔斯在乌龟壳里骂道:“他妈的,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老妖婆,你有本事就把这龟颐盾打烂。”听他如此一说,刘迦几人方始明白,上次在商庐星时,他曾从刘迦拿出来的一堆法宝中选了一件龟颐盾,但众人都没想到原来龟颐盾竟是如此用法,一时间不禁都觉得有些好笑。只听到玛尔斯也在里面笑道:“他妈的,上次被摩巫氏刺伤,老子就怀疑这龟颐盾是冒牌货,不然为什么那么容易被人刺伤?后来仔细研究了一下,原来是用法错误,这玩意儿是现在这个用法,可以躲进去,让人根本打不到你,呵呵。”众人一听,都不禁莞尔,别人骂不敢与人拼斗者为缩头乌龟,没想到玛尔斯此刻还真是变了个缩头乌龟的样子出来。
老妖婆一怒之下,拿着藤鞭对着乌龟壳一顿猛打,她修为深厚,力大势沉,鞭鞭打得乌龟壳声声巨响,但就是除了阵阵空响之外,乌龟壳竟毫无反应,反倒是玛尔斯在乌龟壳里面嘻嘻直笑,还不断说着:“打呀,打呀,老妖婆,看你打多久才打得烂这龟颐盾,哈哈哈。”
老妖婆一气之下,抬起一脚将这缩头乌龟踢飞,乌龟壳连续翻着跟斗飞了出去,远处传来玛尔斯的骂声:“他妈的,怎么回事,为什么有点头晕?”
众人一见她踢飞乌龟壳,立时再次冲上去围攻老妖,老妖见岐伯冲在最前面,一边架开岐伯手中的无尘环,一边骂道:“你这半路出家的僵尸,小心老婆子抽你的血。”岐伯一惊,问道:“你怎么知我是半路出家的僵尸?”老妖婆骂道:“你一身道袍,两颗獠牙,道士不像道士,僵尸不像僵尸,多半是先做道士,后变成僵尸。”岐伯叹了口气,攻势立减。
非所言绕至老妖身后,揉身扑上,老妖早知背后有人,闪身让过,非所言转身欲扑上去和她近身缠斗,老妖婆再次闪开,骂道:“老婆子早晓得你是非所言,别人怕你这凶器,老婆子可不上当,你想靠近我缠斗,趁我不注意,把手变成两把剑插进我身体,哪有那么容易?再敢靠那么近,老婆子扭断你的手脚,看你还有啥拿来变的。”非所言一看对方立时叫破他的企图,一时不知该如何进攻。
老妖看到明正天一手长枪一手诛仙笔,左守右攻地贴至她一侧,她人影虚晃,直接将明正天手中长枪和诛仙笔夺了下来,同时骂道:“你这书生,明明要和人打架,却拿着一只笔,以为自已能文能武,想对人家口诛笔伐,现在又如何?文不能考状元,武却连手中兵器都拿不稳,既不文也不武,百无一用就是你这种伪书生。”说话间顺手将诛仙笔往多多脚底板插过去,吓得多多马上收回自已的脚,一个不留神,没有站稳,竟险些摔倒。明正天听她一顿抢白,脸上竟一阵彤红,正在发呆,这老妖婆已将其长枪和诛仙笔当作暗器扔了过来,他伸手接住,竟被其大力震得浑身巨颤,心下甚是恐惧。
齐巴鲁见此老妖牙尖嘴利,说得明正天等人攻势大减,立时冲至老妖跟前,不禁喊道:“大家不要听老妖乱说,先围上去干掉她再说。”老妖嘻嘻一笑,一边化开他手中禅杖,同时再避让过刘迦从一侧刺过来的化神剑,对着齐巴鲁说道:“嘻嘻,佛门慈悲,当年你佛祖割肉喂鹰,这胖和尚却要口口声声将老婆子置于死地,不知师从佛门哪个宗派,学的是何经典,老婆子记性不好,想不起哪部佛经上讲过大开杀戒而能成佛的。”齐巴鲁一楞,无言以对,不妨被这老妖婆顺手夺下手中禅杖,一脚踢飞。
这老妖怪边打边说,嘻笑怒骂之间,众人反倒觉得对付她那张嘴比对付她的双手似更要痛苦些,心中都暗道,这老妖怪不愧是万年修行,功力精深之处,甚至已武装到舌头牙齿,和此妖相斗,被她骂死的可能竟高于被她打死的机率。
刘迦发现这样缠斗下去,众人不仅没有打败这老妖婆,反倒是在老妖攻心为主、扁人为辅的战术下,众人的攻势越来越处于下风了,心中暗暗着急,大是叫苦。突然听到小云在脑中悄声说道:“你看崔晓雨。”刘迦心中一凛,瞥眼间看见晓雨手中握着自已送给她的从摩巫氏手中抢下的那柄巫盅惑魂剑,绿裙飞舞,正在对老妖猛攻,虽然俩人功力相差甚远,但一则巫盅惑魂剑威力极大,二则不知是何原因,这老妖对晓雨的攻势竟是只躲不还手,最多也就是突然间游移至晓雨面前,吓退晓雨后,立时闪开,这群人里面几乎个个都被老妖打得鼻青脸肿、周身是伤,唯独崔晓雨在老妖的特殊照顾下,竟感受不到身处险境而肆无忌惮地猛攻猛打。
正疑惑处,白玉蟾在体内骂道:“这老妖婆如此能打,倒是没想到啊,臭小子,这样斗下去,你们没获胜的希望了,还得来个让她出其不意的招才行。”刘迦问道:“扔法器?”白玉蟾又是一顿痛骂:“他妈的,你这蠢才,这群人都在和老妖死拼,你现在扔个法器出去,老妖婆精明无比,她倒是一闪即过,你那些狐朋狗友来不及闪开,死定了。”
刘迦正想再问,小云跟着说道:“刚才我跟老白商良过了,这样打可不行,但老妖婆一时半会儿也胜不了,不如你干脆不参战,用最快的速度在四周布下老白的琼玄紫虚阵,在阵法启动前想办法将你朋友强行带出,然后启动阵法将其困住。虽然这风险也大,但由于这么多人围着老妖打,你在其中来回穿梭,偶尔虚晃一剑,老妖只知道你怕了,也不会注意你在干啥。”白玉蟾补充道:“你只管跟着我说的做,我叫你如何做,你就如何做,这阵法你现在也不可能懂,跟着我说的照做就行。”
刘迦心中大喜,正要动手,只见玛尔斯那只乌龟壳又飞了回来,乌龟壳一回战团,立时伸出手脚头颅,玛尔斯又是奋力再战。这老妖怪只是体察到玛尔斯来自神界,却不知玛尔斯底细,无法攻其心,是以这群人中,反倒是玛尔斯心中无甚负担,猛攻猛打之余,最多也就是危急之中再变成乌龟被老妖踢飞而已。
刘迦在白玉蟾的指导下,立时加入战团,对老妖虚晃一招,立时闪开,在不远处布下一个阵点,又立时返回老妖身边,再虚晃一招,又是一触即走,老妖一边和众人打骂,一边笑道:“臭小子,打不过就开始耍滑头了?你这晃来晃去的,老婆子只当是在吹风罢了,又有何用?”刘迦见她果然没有注意到自已在干嘛,心中大喜,在白玉蟾的指导下,一时间加快速度,满场飞舞,四处布满下阵点,但偏偏最后一个阵点无法布下去了。因为这最后一个点位就在老妖婆活动区域中央,刘迦来回往返数次,都没有机会下手,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急处,只见玛尔斯又变成了乌龟壳,老妖婆已被这无赖搅得心烦无比,痛恨之余,全力一脚,作势要一脚之下将其踢回神界,免得他又飞回来。乌龟壳在老妖凶猛一脚之下,顿时飞得无影无踪,老妖看得心欢无比,哈哈大笑,刘迦得此稍纵即逝之机,已趁其不备在她身后布下最后一个阵点,老妖察觉身后有人,反身一脚又将刘迦踢个跟头。刘迦忍着巨痛,心念动处,手中闪现出一只银色飞行梭,他重复了一遍白玉蟾所授口诀,飞行梭即时冲出。
飞行梭瞬间从明正天、非所言等人面前晃过,众人来不及细察,以为是老妖的暗器,都是向后急退,而且由于对老妖忌惮甚深,一个比一个退得远。
老妖见突然飞来一银梭将众人逼退,大惑不解,正在想是不是有人来帮自已,疑惑中那银梭已转向飞往自已脚下,她不解其意,心想这玩意儿又能击中老婆子不成?反倒是抬脚避让,银梭正好击中琼玄紫虚阵的开启阵点。银梭自爆的同时,大阵立时启动,四周升起一片光晕将老妖困在其中。
原来那银梭正是白玉蟾用来启动阵法的琼玄梭。刘迦暗叹白玉蟾之狡猾不亚于这老妖,他先让刘迦用银梭在明正天等人面前一晃而过,将众人逼出阵法后,银梭再冲回阵中启动大阵,顷刻完成了带出自已人而困住老妖的计划。一招得手,白玉蟾和小云在体内哈哈大笑不止,似乎从未有过如此开心之事,毕竟斗智的愉悦远胜于斗力。
众人皆不知发生何事,但转念即明老妖已被法困住,但却不知此阵何时而有。刘迦笑道:“呵呵,大家不必诧异,刚才我晃来晃去的,就是为了布这琼玄紫虚阵。”非所言一听,脸上一副不可思议的神色,惊道:“琼玄紫虚阵?那是白玉蟾的独门绝技,复杂之致,兄弟如何会用?”刘迦一时不好解释这阵法其实就是白老儿亲自布的,只好解释道自已曾和白玉蟾曾有一面之缘,听他提起过。白玉蟾在体内嘿嘿笑道:“听老白提起过就能布此阵?老白这阵忌不是成了小李子那画符捉鬼骗人的把戏?”
非所言大叹道:“那老白儿虽然因为有收藏癖好,名声不好,但这阵法却也是精深无比,和这老妖似有一拼。”白玉蟾在体内正想骂人,但听到后面半句是在赞他,也就终于没有骂出口来。
老妖徒然被这阵法困住,正在苦思破解,听到外面刘迦和非所言的对话,心中暗惊,知道这琼玄紫虚阵的厉害处,越是反抗,这阵威力越大,反倒是乖乖不动,这阵也就不会发动伤人。一时间郁闷之极,一屁股坐在地上,但口中兀自骂个不停:“臭小子,你用白玉蟾那小子的破阵困住老婆子算什么本事,大丈夫有本事面对面过招,耍这些花招小技算什么英雄?”
刘迦也不理她,正欲问众人如何处理这老妖,突然见到远处乌龟壳又飞了回来,正觉好笑,却听见老妖婆大叫一声:“别飞过来!啊………”只见乌龟壳已撞向阵法外围,阵法立时启动,阵中能场立时又将玛尔斯这只乌龟弹向远处,隐约从乌龟壳中传来一句:“他妈的,还没站稳又被老妖踢飞了,头好晕啊。”此时阵中能场流动巨烈,老妖连声惨呼,但又不敢反抗,否则更引起阵法全力攻击一点。过了好一会儿,能场流动渐缓,老妖这才渐渐平息下来,但依然忍不住一边喘息一边骂道:“那只臭乌龟。”话音刚落,只见乌龟壳又飞了回来,她大惊失色之下,正要尖叫,刘迦不忍心折磨她,伸出化神剑将乌龟壳从半空拖了下来。
乌龟壳一定下来,立时先伸出一只大棍在外面捣了半天,然后紧跟着玛尔斯的头也伸了出来,他发现刘迦正在笑嘻嘻地盯着他,有些不好意思,马上全身舒展还原,跳起来就问:“老妖呢?”刘迦正待说话,玛尔斯已看见旁边阵法,立明其意,不禁哈哈大笑,立时跑到阵法外围去对着老妖一阵痛骂,老妖也不服软,俩人就在阵法内外又开始斗起嘴来。
刘迦不想杀人,又想不到其他处理这老妖的办法,于是问道:“你们觉得如何处理这老妖比较好?”
刚转过身来,他发现明正天正在将一把黑色的长剑递给崔晓雨,同时在说道:“就是这个吧。”非所言手中也拿着一颗如半个拳头大小的金丹递给崔晓雨,有些尴尬地在说:“我只有这个了。”崔晓雨毫不客气地接过两人的宝物,微笑着说:“谢谢,谢谢。”
刘迦大惑不解,近前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非所言脸色有些惨然地说道:“刚才在地下室打麻将的时候,血战到底,晓雨一个人把我们通吃了。”刘迦一听,立时鄂然。原来这俩人刚才打麻将输得直惨,最后只有将身上宝物当给崔晓雨。刘迦侧头看见李照夕也在一旁苦笑,方才大悟,刚才李照夕打架时不用他自已的雷恒通天剑,而是向刘迦借如意青光剑,原来是在地下室时已输得精光,连吃饭的家伙都输给了崔晓雨。
刘迦转身苦笑看着晓雨,只见崔晓雨一脸开心地正在细数赢了哪些物事,心中也升起一股好奇,问道:“晓雨打麻将怎么这么厉害?”
非所言摇了摇头,苦笑道:“她在当明星那段时间,社交生活远远比我们丰富,麻将水平自然也远在众人之上,可惜我们明白得迟了些。”刘迦此时才终于恍然大悟。他转身问齐巴鲁问道:“你们刚才斗地主难道就没输赢?”齐巴鲁摇了摇头说道:“输赢倒是有,不过我们输了最多也就是记个帐,你想想,这里的货币又没用,两个出家人、外加一个穷神,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好输的?”刘迦心中大为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