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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云飞儿的感知全部集中到石室里面,可他的知觉无法感知绿色宝石散发出的绿色光芒,以及绿色光芒逐渐变强的现象,只是感觉到,有一种跟木元素类似的力量迅速弥漫到整个石室,云飞儿立刻停止所有的动作,警惕着这力量的变化。
绿色光芒飞速地向下面的血水压去,那些一直攻击云飞儿的血色丝线,也停止了动作,均匀地铺在血池表面,这些绿色的力量聚集到上面,似乎没能钻过去。当整个血池的波浪平静下来的时候,绿色光芒立刻掉转方向,冲向石室的那个缺口,那个只剩下云飞儿弄出来的土元素管道的缺口,绿色光芒转化成了固体的状态,与石室合为整体,开始填充修复缺口。在缺口处的云飞儿立刻就感受到绿色光芒修复石室产生的巨大压力,还好,缺口处的土元素管道在石室缺口的围挤下,没有崩碎,反而被越来越小的缺口压挤下,逐渐固化了,形成了比石室更加坚硬的土元素管道。
准备随时离开的云飞儿把流动身体都缩到了石室之外,只有一点小触角通过管道伸到了石室里,土元素管道不再变小,他的身体就再也不受缺口的任何压力了。绿色光芒一阵忙碌之后,还是没能修复这个缺口,开始淡化,退缩,最后只剩下微微散发着绿光的绿色宝石,慢慢地退回石壁,“有机会一定要把这些跟木元素差不多的东西,弄回去研究研究!”云飞儿一边下定决心,身体一边涌进石室,继续搬运血池里面的魔元精,“哈哈!有了木精!我一定能成为世间独一无二的强者!”云飞儿一恢复抢掠魔元精,平静的血池又开始疯狂地涌动起来,那些平静下来的血色丝线又开始攻击云飞儿,不过还是没有任何作用。木元素在云飞儿的控制下,搬运的速度比刚才可快了很多,怀揣着死里逃生感慨的云飞儿,不停地窃笑着。
“呀——”石室里汹涌的血池,突然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吼叫,既有声音也有精神波动,云飞儿吓得再次停止动作,他却发现血池里的粘稠的鲜血不再抗拒掠夺,相反,凝集成一股粘稠的流体,迎着云飞儿的掠夺,主动往土元素管道涌,如同一只扑向火焰的飞蛾。这个时候,刚刚回到石壁里面的绿色宝石又迅速跳出来,绿色光芒就像一只不服输的瓶盖,开始束缚、挤压鲜血,要把鲜血留在石室。
云飞儿这下可就慌了,虽然他的身体寄存在这些土元素管道里面,可是这些土元素管道一形成,他就再也不能控制这些土元素了,更不必说控制整个管道。鲜血钻进管道之后,流动的木元素根本就不能堵住这些流动的鲜血,最多从里面夺取一些魔元精吸取大量的魔元力,可是他却没能伤害这些鲜血的本体一丝一毫。“这些鲜血跟自己的身体混合到一起之后,会发生什么?”云飞儿完全不知道,他唯一的想到的办法就是飞速地回缩身体,退避开这些鲜血,可是他一回缩身体,鲜血就立刻紧随其后赶上去,似乎等的就是这个。当鲜血的先头部分涌进他留下来的管道,钻出石室之后,伸出血色丝线,往土元素形成的薄薄薄膜上一撞,液态或者气态的土元素一下就撕裂开,涌出来的鲜血不再理会云飞儿的掠夺,用尽全力,从土元素管道的口子往外面涌——这个时候,石室里面对绿色光芒,直接压缩鲜血反倒使鲜血更加容易挤进嵌在缺口处的土元素管道,当鲜血的先头部分离开石室以后,这些绿色光芒全部聚集到缺口处,使劲儿挤压土元素管道,修复缺口,结果它的所有努力都被土元素管道给挡住了,鲜血似乎没有受到丝毫的阻碍,流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嘭,巨大的压力一下就把土元素薄膜上的裂口击碎,与云飞儿相连的一截管道立刻就完全崩碎,融入血泥。鲜血的逃跑变得更加顺畅,眨眼之间就全部跑出来了,终于完全摆脱了绿色光芒的束缚,跟着就往天空的血云飞射而去——它屁股拉着的绿色光芒刚开始还能维系着,眨眼之间却就被拉断,消失在空中。
云飞儿见面前没有好处,担心的事情也没有发生,庆幸的同时,立刻加快回缩身子——失去云飞儿身体的土元素管道维持了几秒钟就开始崩碎,融入到血泥里。
贝多叶身体内的土精损耗了差不多十分之一,她身体里的土元素也非常体谅贝多叶,没有拉细土精管道,而是乖乖地离开贝多叶的身体,冲进云飞儿的身体,导致贝多叶的身体缩小了十分之一,相对而言,她身体内总量没变的精神力就多了好多可以使用,只不过她一直都没时间去使用。贝多叶跟身边伤痕累累的冲云与磐石炎,刚刚交换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情,突然发现,自己的土精不再损失,身体内的土元素也不再减少,条件反射地延伸出精神力,精神力一下就钻出她的身体,进入云飞儿的身体,听到了云飞儿紧张的尖叫:“完啦!完啦!我抢了那个魔神的魔元精,而且还让它逃了出来,连妈妈都不理我啦!我死定啦!”
“云飞儿,我的好孩子!你没事儿吧?”贝多叶一发现自己的精神力能够进入云飞儿的身体,不再理会身边连连呻吟的两个大块头,立刻传过去精神波动,“我的天啊!我还以为,我这次真的把你给杀死了嘞!”
“妈妈!快救救我!快救救我!我现在该怎么办?我连身体都没有了!”云飞儿一听到贝多叶的声音,不再尖叫,而是惊慌地叫唤着,求救着。
“我该怎么帮你啊?”贝多叶的手不由自主地开始抚mo云飞儿外面的土元素壳,无意之中,她就把不再受束缚的,扎在云飞儿身体内的指矛拔了出来——她还没有意识到,四周的土元素就纷纷涌过来,血泥又瞬间给她猛地一拉,指矛拉着手,手带着她的身体,就砸进了血泥。贝多叶虽然尽快收回了土精,可是当她从血泥里挣扎出来,抬起头来看情况的时候,云飞儿那巨大的土元素躯壳已经被她的土精拉得支离破碎,虽然现在没有了土精的吸引,可是它们还是在继续纷纷碎裂,飞散到周围的土元素雨露中,最后落到地上。
盘旋在空中的两个大块头,还没有说完话,却看见贝多叶的手从云飞儿的身体里抽了出来,他们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嘴巴刚要转过来询问,两个人的身子就被突然涌来的土元素雨露给包裹住了,惊得他们连连挣扎。土元素又瞬间从他们身体上滑落,掉进血泥里,甩掉眯眼的土元素雨露,眼睛立刻看向云飞儿,只见云飞儿身上落下来的土元素块,簌簌地砸进血泥里,贝多叶的身影一时之间找不到了。
从土元素管道里暴露出来的云飞儿,不再是金黄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绿色,只是在昏暗的光线中,还不能分辨清楚——云飞儿聚拢的木元素以木精为中心,形成了一个半径三四十米的水滴,出现在大家面前,不停地晃荡着——就像凝集在一片树叶上的露珠,只要树叶上的细毛不再排斥,维系,或者不再能承受露珠的重量,这颗晶莹的露珠就会掉下来,消失在泥土里。
贝多叶一发现这种情况,立刻大叫:“云飞儿,马上守住你的魂魄,守住你的精气!只要你魂魄不散,精气存在,说不定我还能给你造出一个身体来!加油啊!我的好孩子!”
在躯壳崩溃的时候,云飞儿除了刚开始有些恐惧,害怕自己会遇到什么糟糕的状况,后来却发现自我感觉良好,他就不再理会自己的身体——云飞儿没有耳朵,根本就没有听见贝多叶的喊叫,他感到被贝多叶抛弃了一般,开始狠狠地咒骂贝多叶,他却不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嘴巴,只是在心里说话,贝多叶的精神力又在刚才断裂掉了,这时谁也听不见。
当贝多叶与云飞儿都自顾自地说着什么的时候,云飞儿的身体开始了新的变化:绿色的木元素开始围绕到绿色的木精边,迅速固化,巨大的绿色水球,在一分钟之后,就缩小到贝多叶一半大小,凝固成一棵树的形状——同时,在空中盘旋的冲云与磐石炎发现,天上的血云似乎受到了什么东西的吸引,疯狂地向他们头顶上方聚集,不过他们认为这是云飞儿的杰作,都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一边用血魔功修复身上的伤痕,一边警惕着周边。
“该死的,大坏蛋妈妈,我还要把你剁成一大堆的碎泥,撒到——”云飞儿瞬间凝集出嘴巴、耳朵,嘴里发狠咒骂的时候,听到了贝多叶那着急的喊叫声:“好孩子,现在怎么样啊?我的精神力,不知道为什么伸不进你的身体啦!你倒是说话啊!你的身体——”两个人同时听到对方的话,不约而同地停止了嘴里的话。
“妈妈!大坏蛋妈妈!”云飞儿似乎感受到了,他没有听清的话语里面含有的爱怜,立刻甩掉心中的仇恨,感动非常地哭叫起来,迈开步子就飞速地向站在十多二十米外的贝多叶冲去——他的树根没有插进血泥里,非常听他的话,当他想走路的时候,自动分裂合并成两条腿,两条健步如飞的腿一迈动,就像一头飞扑上来的血狼,一下子就扑到贝多叶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在天上盘旋的冲云和磐石炎立刻飞奔下来,看着身形矫健的云飞儿,看着云飞儿的树冠合并分裂成两只手,紧紧地抱住了贝多叶,本来想要歇歇的两人,不约而同地问:“大姐,他是云飞儿?”
贝多叶悄悄地对云飞儿说:“不要提魔神!”
当这四个人在这里交换经历的时候,文斯达尔从一个泥坑里钻了出来,大口大口吸着已经清新了很多的空气,眼睛一扫,没有看到贝多叶他们,却看到了天上的变化:天上的血云似乎被什么东西吃掉了一部分,那个地方不再有任何的血光,相反一轮弓弦月慢慢地从一大堆的血云上方探出头来。眼睛仔细一扫,本来是血光满天的天空,那里竟然变得漆黑一片,还有几颗闪着光芒的星星,没有规则地散布着。他以为自己在做梦,在做一个非常奇异的梦。脑袋在血泥上狠狠地撞击几下,爪子在身上挠几下,感觉还是非常的真实,可看见的东西还是他从来没有看见过的景象,嘴里开始提醒自己:“我在做梦!我一定是在做梦……”声音越来越大。
“文斯达尔?”贝多叶的精神力伸过去,跟着声音大声喊起来,可是对方似乎没有听见一般。
“小猫咪!你他妈的,在干什么?快给我过来!我妈叫你啊!”云飞儿的嗓门不知道大了多少倍,这一喊,应该有磐石炎那狂暴的象吼声一般大小,没有把文斯达尔吓着,倒是把跟前的三个人吓着了。
“大人!我是不是在做梦啊?”文斯达尔慌慌张张跑过来,没有丝毫小人气息,也没有丝毫王者盛气,只是简单的平常的惊慌声,“大人!你们看看天上,我怎么看不见血云啦!却看见了那发着淡淡白光的东西!”脑袋望着天上的弦月,直吞口水地说。
贝多叶抬头一望,魂魄功能分区立刻欢跳起来,一种熟悉的感觉,一种崇敬的心思泛溢出来,跟着又有一种想飞上去的冲动,可是她的手脚刚刚摆出飞上天空的架势,意识里就一个冷战:“魔界,这里是魔界!天啦!”立刻扭身把怀里的云飞儿拉出来,仔细看看云飞儿的样子,惊慌地大叫:“云飞儿,你刚才是说,那个石室里面的东西跑出来啦!”
“就是啊!我还抢了他的东西,他一定恨死我了!”离开贝多叶怀抱的云飞儿,对贝多叶的头发依依不舍地看了两眼,然后扭头看看天空,吓得一个趔趄,坐在地上:“妈呀!这!这!这!这不会是那个家伙干出来的好事吧?”慌张地看着贝多叶,伸出双手,要抱抱,可是贝多叶正出神地看着天上——天空中,漆黑的有星星的地方越来越多,漫天的血云都聚集到一起了,堆垒在大家的头上,在不断缩小,不断地蠕动。云飞儿刚要叫贝多叶,却发现了自己伸出来的双手,心中一惊,“这是我的手?”眼睛再看向脚,手在身上一阵乱摸,惊恐就被对自己身上的变化的惊奇所覆盖,闭上眼睛,意念在身体里转一圈,绿色的木精、木元素似乎完全复制了贝多叶身体的组成形态,“长——”云飞儿能控制所有的木元素,立刻试了试,可以完全精确地控制木元素进行各种变形,一会儿就变成贝多叶的样子,一会儿又变成冲云、磐石炎……他想要变成什么样就能变成什么样。
“这可怎么办?万一这个家伙,把那个东西也弄出来了,我们不就无路可逃啦!”贝多叶紧张地看看身边,却发现一个小了很多的绿色老虎,在自己的脚边翻滚着,游戏着,不亦乐乎的样子,精神力伸过去,想要判断是不是云飞儿,可是这个小老虎根本就不让她的精神力进入,“云飞儿?云飞儿?”只好焦急地喊叫起来。
“妈妈!干嘛?你看看,我现在的本事,怎么样!”玩闹的小老虎一下就吸引了四个人的眼睛,云飞儿在四个人面前花了几秒钟,就从一头小老虎变成了另一个贝多叶,“哈哈!我是不是很厉害啊!”
“大王!大王!你们在哪儿?”晦涩张的喊叫声,开始慢慢地传过来——当晦涩张开始寻找主心骨的时候,那些因为依依不舍,而躲藏在更远的地方的血魔,看见了天上的变化,再也沉不住气,掉头就逃跑了——震惊魔界的一个消息开始四处传送。
“你啊!”贝多叶有点生气,一把抱起云飞儿,看一眼晦涩张嚎叫的地方,就往冲云的跟前跑,嘴里却在跟另一个人说话:“磐石炎,你马上想想周边的情况,给我们选一个安全的地方,越快越好!到那里,还得让冲云小子给我们挖一个洞!我们这下可是捅了一个超级大的马蜂窝!再不逃,就死定啦!”
“大姐!可是大姐,三不像的肚子问题还没有解决,根本就支持不了多久啦!还有我跟——文斯达尔,也不知道能支持多久,我们就算到了那个地方,万一没有力气,跟在这里没什么两样啊?”磐石炎却立刻跟在贝多叶身边,快速地反驳。
“文斯达尔,这附近有没有现成的洞穴?”贝多叶不再理会磐石炎,立刻就往冲云的背上坐去。
“洞穴?洞穴?”文斯达尔终于相信自己不是在做梦了,可是相信自己是清醒的他,却怎么也回答不了贝多叶的问题,使劲地回想,却弄得自己越来越焦急。
“大姐!这里这么多洞穴!根本就不用再另外找啦!”磐石炎的鼻子向云飞儿弄出来的泥坑、泥洞一指。
“对!对!”贝多叶抱着云飞儿又跳下来,“冲云小子,你马上清理出一个洞穴来!我跟文斯达尔去跟你找些吃的来!”迈开步子就要行动,突然又懊丧地停下了脚步,“可是,现在不是找食物的时候啊!磐石炎,你说该怎么办啊?我都快急疯了!”丝毫没有办法的贝多叶把所有的着急,变成一个动作全部扔出来,然后什么也不想地等着磐石炎的回答。
“你这个坏蛋妈妈,你怎么不问我啊?我现在可是超级厉害的云飞儿!我跟那个东西可是展开了一场大战,还从他那里抢了东西,我会怕他?他敢再来,我就把他身上的所有东西抢过来!”云飞儿的身子一个变化,就像一条滑溜的蛇,从贝多叶的怀里掉了下来,落在地上,然后变成贝多叶的样子站在众人的面前,指着天上那还在不断缩小的血云说:“妈妈!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啊?”
“我怕?我当然不怕——”贝多叶在自己心里一转悠,就发现,她紧张的不是自己,“我怕的是,你们受到无辜的牵连!文斯达尔,我劝你还是赶快带着你的手下离开这里!去当你的血虎王吧!”扭头想要找那些血魔群,眼睛一无所获,精神力四处一扫,也一无所获,“带着那个晦涩张离开吧!”
“大王!你才是真正的大王,我现在连只血虫都不如,连血魔的称呼都无法承受,更别说血虎王了!就算我现在还是以前那个威风八面的血虎王,可是,当我见识过两位大王的本事之后,我绝对也会匍匐到两位大王跟前,给两位大王服务!”文斯达尔说这些的话的时候,用的是一种礼貌的,理直气壮的,不卑不亢的方式,侃侃而谈。
“大姐!你就——别再推辞文斯达尔了,现在的他,离开我们只有死路一条,还有那个晦涩张!我现在去把那个晦涩张拉过来,让他们先在洞穴里躲一阵子,等那个东西离开这里,我们再决定这些也不迟!”磐石炎谆谆教诲似的说完,掉头就往晦涩张所在的地方飞奔过去。
一直没有吭声的冲云,在发现一切事情的真相,知道自己所面临的东西的时候,却没有丝毫害怕,这些事情他根本就不上心了。在听完云飞儿那一大堆的经历之后,现在的他,最想要的就是食物,把肚子喂饱,然后拼命练习血魔功,“我不赶快强大起来,只能拖累大姐!我可不想让大姐像救磐石炎一样,跳出来救我!大姐不会永远保护我的,我要变强!”眼睛落到磐石炎离开的背影上,心里就开始嘲笑:“大笨象,你等着,我一旦拥有了两个血头颅!有了手,有了兵器,以后,肯定就是我照顾你啦!就让你先得意两天!”眼睛落到云飞儿身上,清清嗓子,低声说:“云飞儿,我现在真的很饿,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血果啊?先充充饥!你早前给我的,已经用完了!”
“血果?血果?我——我——”云飞儿的手在绿色头发里抓几下,别说血果了,连树枝和树叶都没有,他立刻将一只脚分裂出一根根须来,放在地上,可是这根根须根本就不理会地面,“我——血果!”他意识到他失去了什么东西,对于他失去的东西,感到非常不甘,脑袋里使劲地想着,“对啊!我把木精伸出来会不会——很可能四处抓取木元素吧?”云飞儿想到这里,就把体内的木精伸出一点来,结果却是,既没有任何东西过来,也没有任何东西对木精产生新的吸引力,“我就不信啦!”一甩脑袋上的头发,化为一只绿色的血狼,一阵狂奔,就跑到远处的一棵血树边,“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否则,我以后再也不是血树一族的人啦!”
贝多叶刚刚把要阻止磐石炎的话咽下,眼睛余光却发现云飞儿也离开了,她还没有张开嘴巴,云飞儿已经消失在树林里,阻止云飞儿乱跑的话,也就吐不出来了,心里却好笑:“对啊!我紧张什么啊?贝多叶,你好好看看,这些人哪一个需要你来——长期照顾?最多在需要的时候,伸手拉一把就够啦!”刚想找冲云说几句话,扭头看去,就发现,冲云已经在一个斜着向下的坍塌的树根洞穴里忙碌起来,站在她身边的就只有文斯达尔了,眼睛落到文斯达尔身上,不知不觉间又被他身上的毛发吸引住了,自己的手抚mo着自己模拟出来的头发,甜甜地笑了起来,痴痴地看着文斯达尔,就像一个看着情郎的少女。
文斯达尔正在努力思考着,用什么方法能让这些人留下他来,不经意地一抬头,就看到了贝多叶那羞赧的样子,心里就是扑通一惊,吓得后退两步:“大王,你——你——”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文斯达尔,你觉得,你身上的毛发漂亮吗?我觉得它们好美啊!真想把它们一直放在眼睛里!”贝多叶慢慢地收缩沉溺的意识,回到正轨上来,“对了,你是不是真的知道,封魔石所在的地方?如果你要离开的话,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们!”说着说着,贝多叶的声音变得非常冷漠。
“我是不会说的,除非你们能留下来我!我要跟你们一起到处游荡!在我没有成为你们的一员之前,我什么也不会说!”被贝多叶吓得一直吞口水的文斯达尔,听到贝多叶的冷漠,心里这才松开,“我魔神啊!我还真以为,这个女大王会把我弄到男宠的位置上去!”
“好吧!你想留下来,就留下来吧,不过,其他的人不愿意让你留下的话,你还是得离开!”贝多叶说完这句话,就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天空上,看着已经缩成一个小点的血云。
文斯达尔看着贝多叶的样子,他知趣地赶紧离开,犹豫一下就跑去迎接磐石炎和晦涩张。
云飞儿的手指再一次狠狠地一扎,可是树干对于他的身体来说,太过坚硬,他变得非常尖锐的手指,用巨大的力量扎过去,结果却是连点树皮都没扎破,反而手指却弯成了一个难看的罐子状,使用木精也没有一点效果,“啊!我的妈呀!这到底是为什么?”扭头就飞速冲向贝多叶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