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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开口了。”
江言扔给他一块面饼,直击他的痛点,她也有自己的梦想,想要拥有一座属于自己的小窝,然后继续她的居家生活,沉迷于游戏、翻译和小说创作,心情好时会外出兼职,或者和导师师兄们共度欢乐时光,心情不好时,一个月足不出户,连买盐都依赖外卖。
不过,在未来十年内,这似乎是不可能实现的。
何建国乖乖地举手投降,不再纠缠,接过饼子一口咬下,享受着萝卜干的滋味,接着又夹了几块入嘴,满足地叹了口气。
吃完饭后,两人不愿久留家中,把一些器具交给路红,一个提议去后山探视他们的私有田地,另一个则说要挖些蔬菜,几乎同时离开,留下路红独自面对那半箱子的物件,它们曾是日本人的,如今他们用起来,会不会有问题?
接下来的日子里,江言每天跟随牛小兰和牛大婶一起采集野生食材,或者躲在家里研读书籍。
自从那次赵虎无意间的暗示后, 于是她开始探索日语字典中的那些杂乱无章的毛笔字, 尽管字迹复杂,有的能辨识出不同的字体或笔画方向,甚至有叠字或错位的,说明书写者要么是初学者,要么心智不太清晰。
而从日本军官的房间找到的那些草稿纸,字迹整洁,却几乎全是日语!江言早年专攻英语、法语, 稍微了解一些德语和韩语,但是从没学过日语。 她本能地对那个国家有所抵触,在大学时期, 许多人劝她去日本游玩,但她内心抵触,认为世界上的美好地方远不止日本,何必去一个令她不快的地方自寻烦恼。
由于对日本的厌恶,她从未学习过日语,如今面对这陌生的文字,她满心无奈。
好在日文中偶尔夹杂着汉字,尽管知道这些汉字可能并非字面意思,她仍尝试着通过猜测和推断来理解这些草稿的大致内容。
当年,日本怀着侵略之心,侵占各地,企图以武力和文化影响中国人,同时暗中布局深远。
中国幅员辽阔,人口众多,他们并不确定能否完全征服。
他们将主要资源和文化影响集中在东北三省, 那里丰富的土地资源和矿产森林,对于资源匮乏的日本而言,是无比珍贵的。
占领这片土地,就意味着大日本帝国版图的扩张,胜利的希望增加一半。
一旦控制住这块区域,他们就有机会向其他地区扩张。
然而,他们也惧怕全面失败,被驱逐回国。
但他们绝不会空手而归,每一个行动都带着目的和决心。
于是,一场席卷华夏千年文明的宏伟计划悄然酝酿。
这并非单一的宝藏,而是日本侵华期间掠夺的无数皇陵秘宝,每一枚珠宝都蕴含着历史的厚重与民族的记忆。
江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按压着内心的激荡,仿佛能借此抑制住那颗几乎跃出胸膛的心。
这惊天的财宝,正是中国上下五千年的瑰宝结晶,是历代先人的辛勤付出,绝不能让它流失在这片土地之外。
“快来看看。”
江言正沉浸在思绪中,突然听见张清芳焦急的呼唤,连忙把草稿塞进抽屉,收纳至空间袋内,确认无遗漏后才起身迎接。
出门的一刹那,她险些被眼前的情景吓到:张清芳搀扶着面色苍白的张长庆,两人身上青紫交错,张清芳的秀发凌乱,颈间脸上清晰可见几道抓痕。
“我们遭遇冲突,虽然狼狈,但他们也不好过,关键是我们以二敌六,虽败犹荣。”
张清芳咧嘴一笑,牵动了嘴角的伤口,瞬间痛呼出声,随后低声咒骂了几句。
“好了,女孩子家怎么这般野蛮。”
张长庆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显然,两人间的紧张气氛有所缓和。
江言递过一瓶红药水和棉签,让路红去照顾张清芳,自己则蘸着药水轻柔地为张长庆清理伤口,却不慎踩空,身体失去平衡。
“哎呀。”
江言向前扑倒,手中的棉签在慌乱中划过张长庆的脸庞,带来一阵刺痛。
她跌坐在地,疼痛让她一时无法言语,但她心中明白,这并非地震的征兆。
“江言。”
何建国扛着农具从田间飞奔而来,一眼看到江言瘫坐在地,立刻丢下工具冲过去。
“小心。”
江言见他试图拉她,忙挥手阻止,她臀部的疼痛让她担忧可能骨折。
何建国并未强行拉起江言,而是稳稳地将她抱起,原本打算送去灵芝家,却又驻足,将她横置在自家炕沿上,迟疑片刻后,他咬紧牙关,开始小心翼翼地尝试脱下她的衣物。
“你想干什么!疯了吗。”
尽管疼痛难忍,江言的理智并未完全消失,她用指甲狠狠抓向何建国的手臂,五月炽热的阳光透过薄薄的背心,烘烤着他的肌肤,让她短暂地忘却了痛苦。
\"别乱动,让我检查一下,你的衣服太厚重了\"江言听不见何建国的声音,他的脸如同熟透的番茄,将他健康的肤色映得更加深沉。
他双手轻轻拍打着江言的肩膀, 但坚决地解开江言的厚实长裤。
长裤被解开的瞬间,江言如同受惊的兔子,羞愤交织中挣扎起来。
她的内层穿着一条黑色打底裤,原本是她的保暖秋裤,虽有些磨损和褪色,但在鹅黄外衣的映衬下,隐约可见其轮廓。
原本深色的打底裤并无大碍,只是今天的颜色显得尤为突兀。
\"哎呀,痛痛痛\"江言的动作像极了挣扎的小动物,却被何建国轻易制止,疼痛带来的震惊让她只剩下低声的哀鸣。
\"没事,我差点被吓晕了。有没有消毒液? 我一会儿去山上找些草药,你这几天要静养,嗯,我先去处理一下\"何建国确定无大碍后,松了口气,自言自语了几句,目光落在打底裤下的淡黄色,瞬间他的喉咙仿佛被扼住,鼻尖一痒,殷红的血液滴落在手臂上,他感到一阵刺热。
脸颊如火,他还是温柔地将江言放下,刚将她安置在床铺上,就被踢了一脚。
何建国捂着鼻子不停地道歉,紧接着一个枕头飞过来击中他的头部 他只得讪讪地说:\"滚吧。”
江言气得咬牙切齿,连疼痛都抛之脑后,怒斥许久,突然明白何建国捂鼻子的原因,气得用力捶打床沿。
夜幕降临,何建国才返回,硬着头皮踏入江言的房间。
他刚探头,枕头便如飞箭般袭来,他接住枕头,手感柔软如少女的手,随即关上门,隔绝了张清芳的关切和路红的好奇眼神。
在江言开口前,他无声地示意她安静,并指向门口。
江言没有开口,只是向他勾了勾手指。
何建国笑着过去,却没料到被藏在背后的鸡毛掸子轻轻抽在手臂上,他疼得吸了口冷气。
\"装什么。”
江言心中清楚何必要这么费力, 但她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放下了鸡毛掸子, 毕竟这并不严重。
怒气消散后,她理解了他的急切和关心, 有谁能对真心呵护自己的人轻易动怒呢? 嘿,我帮你找了一整个下午,吃过晚饭我还会继续搜索。 这个也在山里找到的,稍后用温水给你浸泡饮用。 何建国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装着不明物体的罐头瓶, 又取出一个布包,打开后露出四个鸟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