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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萧瑀他的性情还是桀骜,根本看不清自己的现状,又一次在二凤陛下面前与另外一位大臣厉声争执,因为这个不敬罪他再一次的被罢免。
很多人都不太理解你萧瑀到底在厉害什么家世是不错,人也有才能,可是你的才能并不是不可取代的啊;
你嫌弃李世民当皇帝待你没有李渊待你好,那不是肯定的吗?李世民上位你的作用本来就没啥,人家还不能用自己亲信吗?一句话说完,他太以自我为中心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你机会,你不仅不知道感恩还有怨怼,本来雷霆雨露皆是天恩,二凤陛下是心胸宽广,你要是有大才也能稍微的忍受一番这个怪脾气;
但你萧瑀确实是大儒,但现在还不配如此嚣张啊,你到底是凭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帝王的底线呢?
你出身是很显贵,看不起杜如晦、房玄龄、魏徵之流,但他们的权力是自身的才能和皇帝赋予的,你难道还看不起曾经势微的唐国公李家吗?
不管你再怎么厉害,背景有多么的深厚,也不能瞧不起皇帝,觉得他身边的人都是泥腿子吧?
世家难道就很高贵吗?为什么说流水的皇朝铁打的世家,世家若不是软骨头,向新生的皇朝低头,难道会一直持续下去吗?
世家的傲骨是最可笑的一样东西。】
虽然说沐沐姑娘这一棒子几乎将贞观王朝大半部分高官都给涵盖进去了,祖上扒拉扒拉那也有辉煌的;
但最气愤的还是萧瑀,他本不屑于和后世之人计较,一个女子有什么好说的,给她眼神都算是抬举;
可还是被气到了,前面那什么李靖被夸成那样,名不副实;
萧瑀还老神在在地等着呢,他绝对没有期待,只是打算给后世之人三分薄面听一听,结果竟然如此言语怠慢羞辱;
他可不是受了委屈还会隐忍着的,直接又又又在文武百官当着陛下的面前破口大骂;
和一个他根本就见不到的后世之人斤斤计较,萧瑀本来是很能忍的,可是这个叫做“沐沐”的女子每一句话都踩在他的雷点上;
他根本就受不了如此的屈辱,竟然隔着时空对骂;
李世民心真的好累哦,萧瑀确实很有才,要不然他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
但就像沐沐姑娘说的那样,你到底在傲气什么?
看不起房玄龄、杜如晦之流就罢了,在朕的面前闹什么闹?难道真的如沐沐姑娘所言看不起我李氏夺得天下吗?
李世民的眼神越发的危险,他也实在想不明白萧瑀这一次次的图什么?不可能就是单纯的门第之见!
单纯的门第之见讨厌杜如晦之类的怎么可能胆敢在朕面前放肆呢?他是不是也看不上朕?
二凤陛下快要被沐沐给带偏了,这实在是不能怪他,就算千古明君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竟然会有属下理所当然的对自己撒娇排除异己。
只能往这诡异的方向想,可能在萧瑀的私心里他曾经确实瞧不起落魄的唐国公,但是当李渊有一统天下的能力时候。
萧瑀的心里估计再也没有这种想法,反而是屁颠屁颠的迎上去;
他会看不上落魄的世家和寒门,但是,还没有狂妄的看不起帝王家,他又不是个大傻子;
不过可能会在帝王李家面前有着优越感,所以才导致他一系列看不起君上的行为出现;
朝堂上乱哄哄的,萧瑀竟然敢骂沐沐姑娘,自然有大臣反驳,就连老实持重的李靖都加入到“战场”当中;
萧瑀再一次以一己之力站到了所有大臣的对立面,关键是他还确实有才,一对多竟然完全不落下风;
二凤陛下欣赏了一会儿他引经论典的能力之后,只能强制的让这位特殊的“大儒”先回家休息,他还是有点担忧这种不当的言论被后世之人知晓;
脾气这么暴躁,还是先回去休养生息吧!
萧瑀被拖下去的时候还有些懵逼,反应过来之后一系列“美好”的词从他口中溢出,士兵真的是难为极了;
此等显赫的大儒,他们又不敢自作主张的将嘴堵上,只能更加快速的把人拉走;
速度过快,导致他一张嘴就是一大股风灌进来,叽里呱啦的话语变成了风中的“呜呜呜呜”。
萧瑀:????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哎不是,慢点啊,拖的我脚后跟都起火星了;
李世民假模假样的向沐沐姑娘请罪,发现天幕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察觉一样,松了一口气,坐在帝王的宝座上,继续聆听。
【萧瑀他不是我们现在理论标榜上的“好人”,但也算是个好臣子,因为出身好,从来不屑于搞些阴谋诡计;
觉得公正的就拼命的争取,不会为了利益妥协;
萧瑀对李世民有恩,二凤陛下还是秦王的时候和太子的争斗都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李渊有意无意的偏袒太子,就算李世民有着三头六臂,天然的忠孝二字也压的他抬不起头;
若不是有萧瑀在李渊面前据理力争,主持公道,他的路更加的难走;
所以二凤陛下也对他有着别样的宽容,曾说\"此人不可以厚利诱之,不可以刑戮惧之,真社稷臣也。\"
所以是好是坏,一个人真的很难片面的去下定论;
他曾经弹劾过李靖因为萧瑀认为李靖拥兵自重,而且年龄越大就越像现在私德不修的部分老人,特别喜欢倚老卖老,这样的性格朝堂上大部分人都不怎么喜欢萧瑀。
萧瑀也开玩笑的对着唐太宗说:“臣是梁朝天子儿,隋朝皇后弟,尚书左仆射,天子亲家翁。”
其实他确实有骄傲的资本,也是“大儒”,可惜太过傲气,反而折损了自己;
唐太宗有诗赠:“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勇夫安识义,智者必怀仁”。
贞观二十二年,萧瑀病死,谥曰“肃”;
二凤陛下纵观萧瑀是一生,认为他实在是过于猜忌,而且刚傲太过几乎都要达到桀骜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