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麻烦事

青峰明月时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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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劳烦吴管事了!”青年道。

    “行了,行了,知道了,门外侯着吧!等规划好了,我就通知你!”

    吴管事一脸不耐烦,语气里满满都是情绪。

    议事殿统共有三位管事,各自负责两个时辰,吴管事负责未时和申时。

    刚刚接班,就赶上飞雪谷划分领地这样的麻烦事,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九州顶尖宗门总共就那么几个,虽然少,但是最难处理的,就是这些顶级宗门间的领地纠纷。

    这种事,放在平时,几年十年都难以遇上一次,可这次偏偏让他遇上了,吴管事要多郁闷有多郁闷。

    齐云山脉虽然是万圣山说了算,小门小派自然任由他们欺凌,但是顶尖宗门就不一样了。

    百年前的事情虽然鲜有人提起,但是对于一些了解内情的万圣山修士而言,那次事件就是梦魇。

    顶级宗门的弟子,若是在齐云山脉出了什么岔子,就算是造化境修士都得陪葬,更别说他一个小小的管事了,想到此处,吴管事就直哆嗦。

    “真tm背!全是tm些烫手山芋!”

    吴管事嘴上虽然抱怨,但却不得不拿出齐云山脉的地图,在上面勾勾画画,眉头紧紧锁在一起,气得直挠头。

    “柳庭这个废物,安排、安排、他安排个屁。”

    “源族领地的周边是炎神门,硬插飞雪谷进去,不知道要惹出多大的岔子。”

    议事厅内不断传出吴管事的怒骂声,由此可见,他对柳庭的安排不满到了极点。

    “这些弟子也tm都是些蠢货,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接班的时候来。”

    议事厅外站着的青年一脸尴尬,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却无可奈何。

    他也只是一个卑微的弟子,就算挨了骂,也只能受着,如若敢说一个不字,过不了多少天,坟头草都要长青。

    薛云三人无奈,只能站在议事殿外候着,隐隐约约可以听见议事厅内传出的叫骂声。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议事厅内的叫骂声终于停止,看来吴管事对飞雪谷领地的划分,已经有了结果。

    吴管事推开议事厅的大门,将枯黄的羊皮卷轴抛出,直接扔在门外青年的脸上。

    “拿着这地图,去找执法殿,他们会和你们一同前去,解决一切事宜。”

    吴管事说罢,手臂一挥,议事厅的大门猛地关上。

    门外青年将枯黄的羊皮卷轴捡起,随后转身望着走向薛云三人。

    青年来到薛云三人面前,望着薛云三人,满脸微笑道。

    “三位跟我走吧!一同前去执法殿,那里的大人会为各位解决一切问题。”

    “还请带路!”

    薛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对青年格外尊敬。

    这世界上每一个人都应该得到尊重,无论实力如何。

    吴管事对青年如何,薛云可以不管,因为他没有资格。

    薛云管不了别人,只能管自己,他会尊重每一个人,因为他知道,每一副躯壳内,都有一个需要尊重的灵魂。

    青年点点头,转身走在前面。

    “跟我走吧!”

    吴管事的破口大骂,的确让青年尴尬,情绪也格外低落。

    试问,若是同宗门的长老都不尊重你,难道你还期待其他宗门的弟子能给予你尊重吗?

    青年没有认为不会,所以,对于薛云给予的尊重,他有些意外,也充满感激。

    执法殿与议事殿相隔两座大山,相距十里。

    万圣山强者倒是魄力十足,直接将一座大山削去山头,而后在其上修建了执法殿。

    执法殿

    可比议事殿要气派得多,自薛云爬上山头,执法殿映入他眼帘的那刻起,他的视线就再也无法移开。

    一排排巨大的飞行魔兽,停靠在执法殿外的广场边缘,每只魔兽旁都站了至少十位万圣山弟子,场面极其壮观。

    一年纪稍长的青年,站在执法殿外的广场上,望着到来的薛云一行人,一脸得意道。

    “哟,这不是赵师弟吗?你不好好当你的差使,跑到我们危险的执法殿来干什么?”

    “这几位是哪里来的?莫不是宗门新来的?居然还有甘愿与我们一同吃苦的弟子?”

    青年走进,望着赵姓青年背后的薛云三人,一脸微笑道。

    “木师兄误会了,这几位是其他宗门的弟子。”

    “他们的领地刚刚分配下来,与其他宗门有些争议,我只是带他们来见执法殿的管事的。”赵姓青年淡淡一笑。

    木姓青年邪魅一笑,上下打量着薛云等人。

    “哦,才分配下来!倒是有些意思!”

    “哟!这小妹妹倒是不错啊!”木姓青年望着龚羽,瞬间两眼放光。

    “小妹妹,来自哪个宗门啊?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木师兄我。”

    “木师兄是执法殿弟子,对于你们领地纠纷的事,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帮助的。”

    木姓青年望着龚羽,摸了摸下巴,一脸微笑道。

    “好啊!不如就让这位木师兄带我们去吧!懒得劳烦执法殿那些忙碌的管事了!”

    龚羽邪魅一笑,望着木姓青年笑盈盈道。

    “哎哟,妹妹啊,找我你可就找对人了,放心吧!这点事,就包在我的身上,保证给你解决好!”

    龚羽那一笑,笑得木姓青年心里小鹿乱撞,顿时心花怒放。

    “木师兄,这怕是有些不合适吧!”赵姓青年望着木姓青年,眼神飘忽不定。

    “不合适?我都不合适,难道你合适?”木姓青年一脸阴沉道。

    “我看你小子就是骨头长结实了,欠揍。”

    薛云拍了拍赵姓青年的肩膀,一脸微笑道。

    “算了吧!既然这位师兄这么有本事!那就让这位师兄带我们去吧!也省的麻烦你!”

    薛云说完,木姓青年便将目光移到薛云身上,上下打量着薛云,一脸满意地点点头。

    “这位兄台倒是知理。”

    木姓青年说完后,便朝赵姓青年伸出了手,望着赵姓青年手里的羊皮卷轴。

    “恩?”

    赵姓青年猛地摇摇头,面露难色。

    “给我拿来!”

    木姓青年怒斥一声,随后直接伸手,将赵姓青年手里的羊皮卷轴夺过。

    “木师兄!”

    “给我滚,三息内再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我就将你从这山上扔下去!”

    木姓青年眉头紧皱,面露不悦,气势一瞬变得凌厉。

    君逸尘上前一步,望着赵姓青年微笑道。

    “走吧!我相信有这位师兄在,已经足够了,你回去吧!”

    “可是!”

    “三”赵姓青年还没说完,一脸阴沉的木姓青年便开始倒数。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就算有事,也跟你无关!”

    薛云拍了拍赵姓青年的肩膀,微笑道。

    “二!”

    赵姓青年听完后,表情依旧惶恐,但木姓青年的表情此刻已经扭曲。

    赵姓青年不敢久呆,直接转身,快步离开。

    “还算识相!”

    望着赵姓青年离开的背影,木姓青年脸色不再阴沉,转而露出得意的微笑。

    “走吧!这位师兄,带我们去解决

    领地的事情吧!”

    薛云微笑着望向木姓青年,笑中深意,或许只有薛云自己知晓。

    执法殿的长老都为此事捶足顿胸,薛云还真不相信,一个小小的弟子能将此事解决好。

    “等下!这些事简单归简单,但必要的程序不能少。”

    “你们先去那边等我,我先去做个登记,之后便可以带你们去了!”

    木姓青年抬起手指着一个位置,示意薛云等人去那边等候,而自己拿着羊皮卷轴走向执法殿内。

    薛云和君逸尘对视一眼,脸上皆露出淡淡的微笑,看来是想到一处去了。

    木姓青年一路小跑,表情格外激动,眼底满是期待。

    木姓青年一脸微笑地跑进执法殿内,而后将手上的羊皮卷轴用力地拍在桌子上。

    坐在对面的白衣青年被吓了一跳,差点一屁股滑到在地,而后抬起头,将异样的目光移向木姓青年。

    “木智文,你疯了?这么开心,今天是不是又得到了什么好宝贝?”

    “陈天,这事你就别管了,先给小爷我做个登记,等我完事了,回来再告诉你!”

    木智文洋洋得意道,脸上写满兴奋,一想到龚羽,哈喇子就止不住往外流。

    陈天望着木智文,一脸嫌弃道。

    “怎么,看你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样子,莫不是又看上了某个宗门的女弟子吧!”

    “不妨告诉你,确实如此。”木智文一脸痴迷道。

    “我可警告你啊!玩玩可以,但是千万别像前几次一样,搞大了人家肚子,玷污你木家的血脉。”

    “要是让你爷爷知道了,还不活剐了你!”陈天一脸鄙夷道。

    “玩,玩你妹,就知道玩,我决定了,我要娶她为妻!”木智文一脸认真道。

    “娶她为妻,你是在逗我吗?”

    陈天惶恐,慌忙起身,快步来到木智文身前,伸出手,直接一巴掌呼在木智文脸上。

    “啪!”

    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让木智文恼怒,当即怒喝出声。

    “喂,你干什么?你疯了?”

    “疼吗?”陈天皱眉,一脸疑惑道。

    “你tm说的是废话吗?你疯了?”木智文怒喝道。

    “没事,我就想确认一下我是不是在做梦!”陈天微微一笑。

    “看来并不是我在做梦!”

    “你tm做梦倒是打你自己啊!还好小爷我今天心情好,要不然的话,就把你这书房给你拆了!”

    木智文一想到龚羽,胸口的怒火顿时烟消云散。

    “好好好!多谢大爷开恩!”

    陈天无奈地摇摇头,而后回到木智文对面的椅子处,一屁股坐下。

    “哎!你小子指不定哪根筋搭错了。”

    “以前那些女子,哪个不是颇具姿色?还不是被你小子玩完就扔,我看你小子,就是久了没见女人,心痒痒了。”

    陈天将羊皮卷轴拿在手里,望着木智文一脸鄙夷道。

    “你放屁,以前那些庸脂俗粉,以后别再我面前提了,想着就恶心。”木智文一脸嫌弃道。

    “是是是,玩过了就是庸脂俗粉了,我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能在你心里美多久。”陈天似笑非笑道。

    陈天说着,便打开羊皮卷轴,被夹在羊皮卷轴中的一页白纸随即滑出,掉落在地。

    “现在议事殿的那些老头有点意思啊,还学会搞这一套了!”

    陈天摇摇头,一脸无语,随后将地上的白纸捡起,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

    也就在那一瞬,陈天脸上的表情一瞬凝固,且愈发难看,最后一片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