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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光禹一走,姬容便起身。
玉奴仍跪在地上,低低垂着头,小身子瑟瑟发抖。
姬容搭上窦阿槐的手,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阿槐,命人将她带去沐浴更衣,洗干净后再送到本宫的寝屋来。”
窦阿槐低着眸,闻言便朝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子身上看了一眼,随即恭敬应下。
“走罢。”姬容语气平平。
窦阿槐扶着姬容前脚刚走出膳厅,后脚玉奴便被两个宫女带进了一间净房。
走过重重帷幔,便见里面热雾袅袅,花香弥漫,浴桶中香汤上正飘浮着数瓣鲜妍娇嫩的花瓣儿,铺散在微微荡漾的香汤面上,散得整间屋子都沁在暖香之中,氤氤氲氲,袅袅腾腾……
玉奴正局促的立在浴桶前,两名宫女伸手过来便欲为她褪衣。玉奴一惊,忙抬手捂住自己的领口,她尴尬的低下头:“二位姐姐,可否就让玉奴自己来,便不劳驾二位姐姐了。”
长公主府上的宫女自是训练有素,二人置若罔闻,一左一右拉开她的手,继续方才的褪衣动作。
玉奴挣扎不过,羞耻间抬眸看见二人皆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心里便有些发慌,偏开脸强迫自己忽视那股不自在,不敢再言。
待到洗沐完毕后,已是过了将近半个时辰的功夫。
玉奴穿着身质地上乘的藕荷色立领中衣出来,许是刚沐浴出来,此刻她雪颊微红似冬雪染梅一般,一双怯生生的乌眸比得平日更加水润湿亮,一头过腰的长发又黑又密,柔柔顺顺的铺了满满一背,踩着小碎步,正由宫女牵引着往长公主的寝屋去。
姬容早已沐浴更衣妥当,正倚在了榻上,阖眼假寐,脚踏边跪着两名宫女,正在为她捶腿。
闻见动静,她便一下睁开眼来,看着那仿似花骨朵儿一般娇嫩柔弱的美人,她有着片刻的晃神,随即便道:“其余人都退下,你,到本宫身边来。”
玉奴是头一回见她这般模样,繁复华丽的宫装被褪去,巍峨高耸的云髻重重散落下来,三千青丝如一匹上等的黑绸,垂在她秋香色的寝衣旁,白日里厚重的妆容洗去,露出她略淡一点,但却依然美艳冷厉的脸庞。
她的脸白皙如玉,眉长而入鬓,凤眸微微凹陷,眼尾朝上挑着,鼻梁高挺,嘴唇丰润饱满,唇色不红不淡恰好适中,五官立体,轮廓分明,竟是有些西域女子的风情与韵味。
玉奴微微怔住,片刻后方反应过来,她好似有过耳闻,长公主的曾外祖母,是个西域女子……
她正立在原地愣怔,窦阿槐便已经冷淡的开口:“愣着做甚?还不赶紧朝殿下见礼。”
玉奴惊地回过神来,直接就在原地跪拜下来:“玉奴见过长公主殿下。”
姬容并未立刻喊她起身,而是将目光投向立在底下不肯退下的窦阿槐,抬了抬手:“阿槐,你也退下。”
窦阿槐脸色微僵,看了跪在地上的女子一眼,方告退。
她一走,姬容便自榻上起身,一步一步缓慢而沉稳的朝她走近。站定她跟前,她竟伸出自己金贵的手,欲要拉她起来。
玉奴将脸埋得更低,眼前的长公主如一座山峰一般,居高临下的立在她面前,她身上若有似无的凌厉气息压过来,令她喘气都十分困难。她哪敢去碰她的手,只能将身子伏得更低。
见此,姬容便微躬下身子,主动去牵那只白白软软的小手,她的手掌比她大了近一半,握住后便稍稍一拉,轻而易举的便将她带入了怀里。
猛然撞进她柔软的怀中,玉奴禁不住小脸一白,瞬间便忆起了之前那不堪回想的一幕。眼前这人足比自己高出一个头来,她只堪堪到她下巴处。
她低着头,一直拿胳膊横在二人之间,隔绝了那种亲密的触碰。
姬容很自然的搂上她的纤腰,搂着她往榻前走去。
一路上,玉奴都低着头,鼻端满是她身上若有似无的独特气息,像是要将她迷晕。
来到了榻前,姬容便松开她软若水蛇的腰肢,示意她上榻躺下。
玉奴仍低着头,手上揪紧了领口,她后退两步,不肯上榻。
姬容微微蹙眉:“莫让本宫再说第二回,快上去躺下。”
玉奴一下抬起头来,眸子里泪光闪烁,小脸上写满了惊恐与无助,隐隐的还有一种受到羞辱却又反抗不能的憋屈之色……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便已经被她强势的压在了榻上。
如烟似雾的床幔重重落下,瀑布般垂在镶金嵌玉的睡榻四周,睡榻间光线顿暗,显得异常的朦胧暧昧。
先是动作极缓的帮她褪掉绣花小鞋,之后才是素白的罗袜,她将罗袜随意一扔,落在了脚踏上。
白日里戴的护甲早已脱去,眼下她伸出自己修长白皙的手指,包住了其中一只小小的脚,粉雕玉琢一般,包在掌心中似包了一颗剥了壳儿的蛋一样,像是再用点力道就能揉碎……
“你的脚真小真嫩。”姬容说着,不由将指尖抚上那白嫩嫩的小脚趾儿,轻触着那粉润润的趾甲盖儿,像是在触碰人世间最宝贵之物一般,不敢加大一丁点的力道。
“长、长公主殿下……”玉奴抿住唇,眸子里满是惊惶无助,身子开始微微僵硬。
身下的榻好似棉花团一般,柔软极了,她被迫陷在里边出不来。对方肆意的触碰,令她感到不适,不由得微微蜷缩起脚趾头来。
姬容未搭理她,手上再次轻揉了两下,方放开那滑嫩嫩的小脚,蹬掉自己脚上的鞋,再次压上她。
这一次,她没有完全压上她,而是撑着手臂悬在她身上,目光直直的打量着她。
那目光太过直接锐利,玉奴倍感不适,小手紧紧揪住领口,一下偏过了脸去。
她偏过脸去,姬容亦没有出声。
她只是沉默的打量着她,自她的头发丝开始,一直看到了脚底。如此打量许久,许是手臂撑得酸了,她便自她身上离开,侧卧在睡榻靠外的一侧,一手支着脑袋,一手则轻轻一展,便将她揽进了怀中。
无视怀中瑟瑟发抖的小身子,她嗅了一嗅她发间的香味,再伸手顺了两下她柔滑的乌丝,最后来到她白嫩的耳垂边,用修长的手指来回拨.弄。
“本宫见你气色不错,看来近日过得十分滋润。”她语气不温不火,见她缩着身子不敢吭声,便慢慢将手指滑到她雪白的玉颈间,在那处轻轻摩挲,感受着丝绸般滑腻的触感。
她将目光下移,落在她紧紧揪住领口的两只小手上,目光晦涩难懂:“将手拿开。”
玉奴不肯,小手揪得更紧,眸子里湿漉漉的,声音细若蚊蝇:“殿、殿下……要做甚?”
姬容冷哼一声,似笑非笑:“本宫要扒光了你。”
玉奴小脸更白,她就知道,定是又跟上回一般,又要羞辱她……
她眼里含着晶莹的泪花,趁她不备一下逃离她的禁锢,缩到了榻角落里,抱着身子,压低了脑袋:“殿下想要知道甚尽管问玉奴,玉奴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不会有半点的隐瞒。”她说着抬起脸来,小脸上又红又白,“就、就是别再脱光玉奴的衣裳……”
姬容支着脑袋斜睨她许久,最终利落的起身,很快逼近她:“你急什么?本宫要问的稍后自然会问,眼下本宫只想……”她说着,话锋陡然一转,控制住她的两只小手,手上用力一扯,恶狠狠的道,“扒光了你!”
玉奴禁不住跟着身子一抖,想要抬手捂住身子,却又根本挣扎不开,只能任由她的手肆意触碰自己。
那手便像吐着信子的毒蛇,阴森森、凉飕飕的,一旦触碰到她的身子上,便会令她不由自主的开始发冷打颤,浑身僵硬的似个雕塑一般。
姬容无视她抖成一团的身子,她的目光落在她左胸房靠近心脏位置,那朵只有指甲盖儿般大小的桃红花朵上,微微眯起了凤眸:“这是什么?”
她伸手抚在那艳艳的花朵儿上,力道有些重,不一会儿便将旁边雪白的皮肤弄得发红。
玉奴瑟缩两下,将脑袋压得更低,声音亦是低低的:“是、是桃花……”
“桃花?”姬容跟着念了一回,微凉的指尖继续抚.弄着那朵点缀在雪白肌肤上,显得淫.艳至极的桃花,唇齿间冷冷发问,“是他给你画的吧?就这一朵?”
玉奴紧紧并拢双.腿,摇头不是点头不是,脸蛋愈发白了。
当日那一幕不受控制的开始在脑中回放,他将自己压在书房的睡榻上,手拿狼毫,一笔一画的在自己身上勾画起来。她当时以为事后能够洗去,几番反抗不过便索性默默承受着。
可谁想事后她用尽一切法子都没能将羞处一大一小的两朵桃花洗去,到了今日已过去数日,她也自最开始的每回沐浴便用力去搓,到了如今的渐渐放弃,被迫接受下来。
起初,她自是为此难受过许久,可难受又有何用?她哭着求过他帮自己弄掉,可谁又能想到他的回答是那般直截了当,令她不得不打消了弄掉的念头。
说是,除非将那两处的肉剜下来,若不然便别无他法。
她生来畏疼,自是不敢,无可奈何之下,也就只能尽量选择忽视了。
今日在她的询问之下,当日所受的羞辱与今日的加在一起,足以令她怄得想哭出来。
扫一眼她发红的眼圈,姬容威胁道:“本宫奉劝你最好实话实说,若是稍后让本宫再发现一朵,莫怪本宫对你不客气。”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听在玉奴耳中却格外.阴凉可怖,她害怕的挪了挪臀儿,将双.腿并得更拢。
低着头,不敢吭声。
姬容冷冷一笑,凉幽幽的目光就落在她的双.腿之间,已经不用再问,她便已经知道了答案。
怕是那腿.间还有一朵,她不免冷呵一声:“驸马倒真是有雅兴,本宫往日怎地未发觉?”说话间,手上用力掰开她的腿,那粉润润花缝两边,不正是各有一半艳丽的桃花,掰开来是两半,并拢时不就合成了一朵。
“驸马的趣味愈发有意思了,洗不掉?”一合一开盯了好几回,方放过她,重新将她揽入怀中。
指腹来到她柔软的腰间,在那里细细揉捏。
怀里的小东西没有回应,只有那刻意压制住的嘤嘤啜泣之声。
姬容替她拉上衬裙,见她护着胸房在自己怀中抖个不停,忽然就道:“本宫又不是男子,你哭个甚?”
玉奴蓦地抬起脸来,呜咽:“殿、殿下放过玉奴吧……玉奴求殿下了……”
她上半身赤着,雪白得晃眼的肌肤便在眼底,乌黑浓密的长发直直散落下来,有的垂在了背上,有的则滑到了肩头与胸前,眼睛鼻尖都哭得红红的,凌.乱中带着一种遭受蹂.躏的美感。
姬容的眼微微发沉,她伸出手,带着点安抚的味道,轻抚着她的长发:“本宫还要用你,自然不可能放过你。”
玉奴一怔,眼泪掉得更凶。
姬容平静的看着她哭,沉默了许久,她又将指尖抚上那一枚又一枚淡红的印子上,目光飘忽不定:“这都是他留下的?”
玉奴自是没答,自顾自的抹着眼泪。
姬容也不在意,她兀自说道:“看着与上回有些不同,用什么留下的?嘴唇?手指?”她一面问,一面稍稍用力握住了她的肩头,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她臂间高高耸起的胸脯上与精致小巧的锁骨处。
不等她答,她又自顾自的道:“本宫看出来了,他吻了你……”
声音极轻,似有些飘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