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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不仅勇力不凡,谋略过人,而且赤胆忠心,胸襟似海,实乃天下奇才!本将不及也!请受本将一拜!”
灌婴听得此话,发自真心的赞叹,而后站起了身,在张良满脸笑容的注视下,面容肃穆,郑重地躬身一拜,恭敬之意甚浓,像是在向亲人长辈行礼!
在灌婴心里,文武双全之人,值得高看!而品德高尚之人,于这乱世极难见到,这种人集忠、孝于一体,乃为人者的楷模,面前的张良,灌婴认为就是个德性、文武皆具备且不凡的人,值得自己行晚辈之礼!
品德方面,张良忠君,为救大汉不惜性命,这一点,无人能够做到!樊哙、卢绾作为汉王兄弟,或许也可办到,但他们跟随汉王最早,自小相识,感情非同一般,这么做不稀奇,而张良是前些年才投靠的,之前有过主公,短短数载,能做到比肩、甚至超过汉王亲人的忠心程度,可以说是古今罕见之事!
论智慧、谋略,张良乃黄石公的弟子,精通太公兵法,自身又聪明伶俐、机智多变,所以早已是天下名士!投汉以来,屡出奇计,破敌制胜,不在少数,如今功勋累累,已名震天下,乃世人公认的绝世智者,当世能与之比肩的,除了范增、陈平,再也没有!当然,或许有几位奇才没展现出来,隐藏着!
文士会武,并不稀奇,但武力过人,就很稀奇了,读书人学点武功防身或锻炼身体,是历朝历代皆有之事,这毕竟不是其主业,所以全是些三脚猫功夫,用在战场上,与待宰羔羊无异!而张良,却拥有不输军中骁勇校尉的武力,这世所罕见,不仅如此,还习得雷霆之吼,这等武学造诣,古今难现!
此时,灌婴对张良,内心的崇拜之情,以及对其的信任,已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样的奇人,利国利君利民,且有厚待自己,除了交好,不能有不敬之举,如其所说,二人携手为君效力,必能光耀千古,功绩定会碾压先人与后人,成为史册中的唯一!
“将军过誉了!你我各有所长,不必如此!论统领大军,冲锋陷阵,斩杀敌将,本军师不及将军万分之一!将军快起身吧!”
张良见此,笑着非常谦虚的说道,言语中有对灌婴的赞叹,同时也站了起来,伸出双手扶直了灌婴。
“前些年反秦,将军一日之内连斩秦军三员大将,大涨我军士气,连挫秦军威风,能轻易胜过虎狼之秦将,将军之勇,世上能敌者,只有寥寥数人而已!”
“今年击楚,将军曾率一千精兵,奇袭楚国大将龙且的大军,焚毁五万楚军的粮草,这份功劳,可称灭楚奇功!不仅如此,将军每战最少斩杀敌军一个校尉,这斩将之功,我大汉军中恐怕只有樊将军能相提并论!”
张良大声说道,话语中是浓浓的赞扬之意,双手紧紧握着灌婴的手,以表示崇高的敬意,眼神钦佩至极。
嘴上这么说,张良的内心却是对眼前之人鄙夷不已,像这种莽夫,只会逞匹夫之勇,除此之外,别无所长,所以是蠢猪一个,有什么资格与自己相比!
要不是为了获取其信任,得到其好感,好让其稀里糊涂的惨死,张良绝不会说这么恶心的话,不当场训斥其一顿,算好的了,看着这蠢猪的笑容,张良想吐!
这种以杀敌的数量、质量来判定功劳大小的法令,张良看不起,在他的心里,对敌方面,最大的功劳,应该是双方不流一滴血,而胜了敌方,这才是天大之功!砍来砍去,损兵折将,尸横遍野,祸及百姓,也只有灌婴、樊哙这种莽夫,才觉得很好!
在张良的眼里,有脑子、会计谋的人,才值得自己正眼相看!这种冲锋的无脑莽夫,还妄想与自己共掌权势,简直是不知好歹,实乃蠢猪一个,必须惨死!
“呵呵…军师谬赞了,本将是有点勇力,但世间能胜过本将的人,大有人在,须知天外有天啊,军师所说的那些功劳,不值一提,本将能成功建功,全仰仗大王的鸿福和军师的计谋,否则绝难顺利!”
灌婴谦虚的笑了笑,真诚的说道,没有一丝傲气,和之前一样,并未飘飘然,而是对军师恭敬相待。
这些功绩经军师之口,大声的说出来,带着赞扬之意,房内的汉王定能一字不漏的听到,必会加深其印象,这在灌婴看来,是天大的好事,自己在这公众场合,表现出不骄不躁、极为谦虚,于己有利。
“将军如此谦虚有礼,不恃功自傲,沾沾自喜,不愧是我大汉第一武将!本军师此生能与将军共事,实乃三生有幸!”
张良表露出万分敬佩的样子,大声的赞叹,同时深情的盯着灌婴,显示出碰到了人生唯一知己之意。
见这灌婴说话倒还好听,张良颇为喜欢,可以考虑让他不那么悲惨的归天,到时候想办法,看能不能留个全尸,就凭他的这番话,值得这么厚待于他。
先前的曹参,胆子极大,一直以来没给过自己好脸色看,张良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为了汉王和大汉的江山,为其求情,其居然险些砍了自己,这让张良非常恼火,认为要被自己弄死的人,都是邪恶的嘴脸,如今灌婴挺讨喜,可以考虑下,是否网开一面。
互相赞扬了一番后,二人相视而笑,接着拥抱,彼此视为知己,灌婴是真心的,而张良,恶心不已,觉得与这莽夫相拥,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要不是决定无后顾之忧的弄死他,不会这么费事的办。
然后,二人皆转身看向汉王与夏侯婴,先前,汉王已解释了,之前所言,要砍死两位大将,是在开玩笑,现在来到夏侯婴的面前,一定是来赔罪的,在这个时刻,二人不敢妨碍,只得在一边静静的看着。
如今,一直静立的汉王动了,在此之前,由于顾及着张良猛擦灌婴的事,所以未动,想看看情况,而今灌婴回过神,且止住哭泣,那么可以专心处理与夏侯婴之间的事了。
到了现在,夏侯婴仍然低着头,一动不动,灌婴处境的变化,令他心中狂喜,知道自己会安然无恙,但不敢表现出来,因为汉王的性情多变,在没被扶起来之际,太过张狂,绝对是活不下来的。